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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将军一改刚才与庆王,单独相处时的大大咧咧随意嬉笑,一脸严谨微微施礼道:“回公主,兴剑确实是找到了那位女医者,正在与庆王禀报此事。”
“真的啊,在哪儿?在哪儿?快领来我看看”在婆子的搀扶下刚刚坐定的灵瑞公主,一听果真找到了传言里的女医者,心里一阵惊喜,立即四处张望,一脸期待之色。
“末将己令下属,明日辰时准时接她入府,陪同公主待产。”刘将军恭敬的应道着。
“为什么要明日?现在不行吗?”灵瑞是个急性子,说起风就是雨,一听己经寻着菲儿,却还要等到明天才能见面,自是不服:“要是我这肚子,今日夜里有了动静,可怎么是好?”随即转身微嗔的对庆王撒娇道:“二哥”
庆王眉头微扬探手轻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淡淡的询道:“为何寻到以后,不及时带回府里?”原本知道菲儿延缓前来是何原故,却故意当着灵瑞的面,将这个皮球推给了刘将军,看来他对自己妹子也很感头痛。
“回庆王,末将本欲立即请菲儿姑娘入府,但是菲儿姑娘道己答应每隔五日,去安山村与村民义诊,声称不能失信予人。故而末将才私自作主,答应明日辰时再接姑娘入府。”刘将军双手一揖恭声言道。
“嗯,既是如此也不急在一时。”庆王微一颌首,调头对来灵瑞言道:“也不急在一时,灵瑞你且先回府歇息,不要在外面胡乱走动。”随即眼神示意与其同来的婆子,令其扶公主回府。
“哼怎可这样,我堂堂蜀国公主重要?还是区区安山村的贱民重要?怎么能为了替几个村民诊病而延缓陪同本公主待产的大事?”灵瑞公主在婆子的搀下,略显笨重的站起身子,娇媚的脸庞上却微含怒意的抱怨道。
庆王微一挥手,淡然道:“父皇爱民如子,如若灵瑞刚才这番言词被父皇听见了,又要数落你一番了。父皇常道,天下臣民不论高低贵贱,皆是父皇的子民,均属一脉传承。何来贱民一说?不必再作无谓纠结,明日辰时菲儿姑娘就会前来陪同待产,不必心急。”
灵瑞见庆王抬出父皇来说事,一时语塞只得轻跺了跺脚,虽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在婆子的搀扶下,正欲反身出门,身后又传来庆王宽慰的言语:“今日大年三十,原本应进宫陪父皇、母后守岁,念在你的有身子的人,稍后为兄进宫会恳请父王免了你今年的守岁,你自早些歇下就是。”
灵瑞微微一笑,转身对庆王甜声言道:“灵瑞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二哥你腿部有伤在身,也要进宫守岁吗?”
“有兴剑兄陪同,无妨。三弟不在安都,如若我再因为这点腿伤,不能进宫陪父皇,岂不是落人话柄。”庆王轻揉了揉眉头,淡声言道,言语里听不出喜怒。
灵瑞公主闻言,微一撇嘴很是不屑的轻声嘀咕道:“什么落不落人话柄的,不就是怕大哥在父皇那里下药嘛。。。。。。”随即在丫环婆子的搀扶下,步伐蹒跚的向一墙之隔的驸马府行去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七十四章七星将材
第七十四章七星将材
见灵瑞轻声嘀咕着离去,刘兴剑有些担心的上前对庆王言道:“王上,如今你腿伤未愈,今晚真的要带伤入宫守岁吗?难道真如公主所言,大皇子。。。。。。”
刚说一半,庆王抬手制止了刘将军继续说下去,身子后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而下,微眯着双眸浅声言道:“如今形势险峻,我们姑且做好份内之事,其他事情不必过问。”言毕,闭上了剑目,淡淡的对刘将军挥了挥手道:“本王有些乏了,小酣片刻,稍后你陪同本王入宫。”
刘将军微一颌首,双手在胸前微一抱拳,转身退了下去。
傍晚,菲儿与子墨在两位黑衣人的护送下,回到集坊店铺内。正在收拾货物的子晴,见菲儿二人被两位陌生男子送了回来,不免有些惊诧:“菲儿,这是怎么回事?这二人是什么来历?”
菲儿疲乏的伸了个懒腰,借势舒展了一下久坐马车,有些酸痛的腰身,抬腿迈入店铺苦笑着对子晴言道:“哎,别提了。前些日子帮柱子媳妇接生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么传到灵瑞公主那里去了,然后。。。。。。”
紧跟在身后的子墨,随手替子晴抱起一堆,卖剩下的货物,置于店铺内的木案之上,接着打趣的言道:“然后我家菲儿就成了灵瑞公主的御用稳婆了。”
“呸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御用稳婆啊”菲儿转身轻拍了子墨一下,微嗔的喝斥道:“人家刘将军都说了,驸马府里有经验丰富的稳婆和大夫,我去的目的只是安了灵瑞公主的心。”
子晴此时才听明白,笑开了:“那敢情好啊,去驸马府里见识一下,也是不错的。呵呵菲儿真有本事,这刚到安都城没多久,就混进驸马府里当差了。呵呵”
菲儿不以为然,斜瞪了子墨一眼故意调侃道:“快别说我了,咱们家子墨才是真有本事人家刘大将军前些日子赠他虎符,意欲招揽他入门下。他到好把这事给抛脑袋瓜子后面去了,真不知好歹”
“啊?这样话怎么说来着?岂不是得罪了刘大将军”正在动手关店门的子晴,有些担忧的转身看着子墨,轻声询问道。
“哪有的事情,敢明儿我就去给庆王府会会刘将军。他骂我是只土蟹,我还真咽不下这口气”子墨将案角的货物整理好,转身☆の★有些负气的言道,此事不提则罢,一提心里又有些火大起来,双颊泛起了一抹红潮。
菲儿见子晴己经关好店门,撩开帘子入了后房,一面走一面掩唇轻笑道:“那好,敢明儿我去驸马府,你去庆王府。咱们各办各的事。呵呵”
“嗯,去就去,谁怕谁我倒要让他看看,我是不是只土蟹”子墨与子晴一前一后跟着菲儿入了后房。
“去哪儿,去哪儿”玉蝶听见子墨回来的声音,顶着一脸的面粉从厨房里蹦了出来,嘴里大声嚷嚷着:“表哥,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哪儿也不去,我饿了。”子墨嗡声言道,一屁股坐在小木桌前,鼻翼微耸猛嗅一阵子,大声对厨房喊道:“红玉啊,你在做饺子?”
“呵呵,少爷好灵的鼻子。今儿大年三十,红玉正在做饺子呢,吃暖和了,呆会咱们还得守岁呢。”厨房里红玉高声回应道。
随后而入的子晴见玉蝶一脸的面粉,轻笑着掏出丝绢拭了拭其脸蛋道:“你不是在跟红玉学包饺子吗,怎么包到自个脸上去了。呵呵”
玉蝶伸手抹了抹脸上,越抹脸上的面粉却越多了,很不满的言道:“刚才菲儿姐和表哥神神秘秘的商量着,明儿要去哪里玩,我问表哥,表哥也不应我。”
“好啦,我的好玉蝶,明儿我和与子墨是真有正经事要办,可不是去玩的。快包饺子去,红玉该忙不过来了。”菲儿轻笑着安慰玉蝶,顺手将其推进了厨房。
转身拉着子晴坐在小桌边坐下,轻声言道:“趁着这会子功夫,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子晴坐在菲儿身侧询道:“说来听听。”
菲儿正色言道:“这段时间,店里以前的陈货也卖的差不多了。转眼间就开年了,接下来的时间我大概得常往驸马府里跑,店里照顾不过来,哦,你等等。”
正说着,菲儿起身进入卧房,片刻之后出来手里多了一张银票,塞在子晴的手里道:“这一百两银票,再加上这段时间卖货所得的银子,你拿着进些锦缎绣料什么的,得空就先照着我前段时间,画给你的花样绣些样花出来。白日里我得去驸马府当差,晚上回来咱们一起制作成衣。绣工上我不行,不过关于成衣的制作流程,当日在沁菊坊跟着吴妈妈也学了不少,多少也会一点,只是以后子晴你得多辛苦辛苦了。”
子晴接过银票,轻笑应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这原本就是我份内的事情,今儿个你要不和我商量这事,我也会提出来商量这事的。咱们的成衣坊先不急着开张,等我们做些成品出来,再择个好日子,大大方方的打开门做生意。以前在锦城的时候,也常听父亲谈起经营的一些门道,多多少少我也知道一点,只是当时没想到,终有一日这些门道会派上用场。”
子晴言毕,双眸有些失神的深凝着桌上跳动的灯芯,仿佛思绪又飘向了曾经的岁月。
“对对得选个好日子。”一直在旁静静听着,插不上话的子墨兴奋的说话声,打断了子晴的凝思,拉回视线看着一脸纯真的弟弟,环视如今温馨的小家,脸上浮起一丝欣慰的笑意。
“以后啊,咱们可以一边卖自己制作的成衣,一边接制作成衣的活计。”红玉从厨房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出来,接过话茬笑吟吟的言道:“快趁热吃,锅里还煮着呢。”
随后玉蝶也端着两大碗饺子放在桌上,兴奋的接过话题道:“对,敢明儿,我也跟着子晴姐学刺绣,我学啥都快。看这两碗饺子也是我现学现包的,我聪明着呢”
“哈哈哈”暖意融融跳跃闪动的灯光下,众人围坐一团,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好一副温馨甜蜜的画卷。。。。。。
除夕的钟声刚刚敲过,安都城上空攒放起一朵朵炫丽的烟花,照亮了沉寂如墨的夜空,整个夜空琉光溢彩炫丽多姿,夜空中艳丽的烟花,给当年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安都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皆完成了一年一度的守岁习俗。小辈纷纷恭贺家中长者来年安康福寿,各自跪拜而下辞别安寑。
子时刚过,皇城内一辆锦缎马车悄声而出。庆王斜靠在车篷锦棉长榻之上,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一对剑眉紧拧不懈,似有心事一般。
马车旁刘兴剑将军身披白狐锦毛披风,策马与马车并排而行,也不言语。周边一片寂静,只闻得车轮滚动在地发出的沉闷辗压声。
一行人无声行出皇城,直向庆王府前行,百姓皆在家中守岁,街上自然空荡无人。一个冷沉的声音自车篷内传出:“兴剑兄,入篷一叙。”马车应声而驻。
刘兴剑将军闻言一声轻应,挥手向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