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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嘿嘿”刘兴剑见自己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在人前对面浅的子晴作出亲热举动,不禁有些尴尬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咧开嘴傻笑起来。谁能料到身经百战的安定候爷,会在子晴面前百丈钢化作绕指柔。
二人虽然己暗许终身,私下里也不乏有亲热的举动,但如今面对子墨,子晴却终是有些害羞。
见二人暧昧的举止,满眸春意的眉目传情,己经是过来人的子墨恍然大悟,禁不住心下欢喜的对刘兴剑打趣开了:“哈哈哈,看来子墨得改口了。可不能再叫候爷这么见外了。”
“子墨”子晴脸上一片火辣,双脚一跺对子墨轻斥着:“休得胡说。”
“哪里有胡说。我的好姐姐给子墨寻了这么好的一位姐夫,子墨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子墨见子晴满面蜜意,心里更是替子晴高兴,不禁继续打趣起来。
“哈哈,是啊,子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刘兴剑心情大好,大手一挥拍在子墨肩上,扬声笑开了。
“啐谁和你是一家人,也不嫌害臊”子晴见他二人一唱一合的便将自己“卖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轻啐一声,端起桌上的青花茶杯不再与他二人搭话,以免他二人又再说些让自己害燥的话语来。
村口一处不大的小山坡上,千年大榕树枝叶繁茂。榕树下一位素衣男子翩然而立,遥望着不远处连绵群山。不远处一匹白马,正悠然自得的踏足在一片草坪里啃着遍地青草。时而仰首发出响亮的鼻息声轻唤主人,好似己等得不耐烦了一般。
“唉她终归还是不愿见我。”恒逸神情落寞的轻声自语道:“菲儿啊菲儿,翻过此山便是神宗地界,你大可再走远点。恒逸宁愿没有找寻到你的踪迹。如今与你仅一步之遥,你却避而不见,让恒逸情何以堪啊”
轻风吹过,榕树枝叶随风摆动,恒逸衣袂随之飘飘,原本宽厚的双肩,此时却显的单薄了许多,两手反剪在身后,阔袖低垂随风飘动,大有一种道骨仙风的气势。哪里一位位凡尘男子在此静立,分明是天上之人误入了凡界。
“怎么,你不愿见我?”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仿若梦中,曾多次在梦中听闻此声,魂牵梦绕愕然惊醒却仅剩珠泪两行。恒逸双肩猛的一震,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般,呆滞了片刻才缓缓转过身来。
眼前的女子,娇顔依旧却面色红润,后脑勺以往披肩的青丝,却己高高纳入髻内,原本清瘦的体型稍显丰满,隐隐透出的丰韵。这一切变化,无不在悄然告之恒逸眼前的女子,己嫁作他人妇,一切终不可逆转。
恒逸眸子里闪过浓浓的伤痛,向前迈出几步,却又在离冷秋不远处驻足而立。努力控制着心里激动的情绪,尽量放缓语调轻声问道:“你。。。。。。你还好吗?”
“我很好。”面对恒逸,昔日的情景在冷秋脑子里不由自主的闪过。
“他、他还好吗?”这一年来强烈的思念,如今心仪之人就在眼前,恒逸却感觉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冷秋杏目微闪,随即明白恒逸口中的“他”是指子墨,不禁面泛甜意轻声应道:“他也好。”
一提起子墨冷秋眼眸里溢出的浓情,刺的恒逸心里生痛。反剪在身后的两臂也轻轻的颤抖着,心里暗自言道:我这一趟也许是来错了。
二人相对无言,空气里流露着一种怪诧的气氛。
长时间的冷场,令冷秋有些无措起来,自己己嫁作他人妇,与曾经的恋人独处一处,相对无言这种感觉总是有些暧昧的。
无奈之既,只得在脑子里努力的搜寻着话题。
“你、你还好吗?”实在没话说了,冷秋只得‘炒起了冷饭’,暗道:简单的问候总是可以的吧。
“我。。。。。。。我很好。”恒逸眸子里满是寂色的望向冷秋,口不对心的言道。
天知道,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若他这都叫好,那安都城里任何一人的生活都定与天堂无二了。
“她还好吗?”此话刚一出口,冷秋就感失言,恨不得搧自己一个大耳光。看恒逸现在的神情,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一年里他定是没有婚配的,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哦,对不起,我、我失言了。”冷秋满脸愧色的对恒逸说道。
对于冷秋的失言,恒逸却不以为意,仅目光炯炯的望向冷秋,一字一顿的哑声言道:“她?刚才她对我说了,她很好”
“啊?”冷秋脸泛惊疑之色,片刻之后立即明白恒逸话里的意思,不禁脸上涌起阵阵红潮:“三王爷,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告辞了。”言毕,仓惶的转身欲离去。
“菲儿”恒逸见冷秋欲走,也顾不得许多,大步上前一把拉着其手臂,扬声言道:“菲儿,你,你当真这样狠心?”
“三王爷,冷菲儿己经在一年前死于火海之中。如今在你面前的是冷秋。”冷秋转身轻声对恒逸言道。
“冷秋?”恒逸低喃着。
“对,冷秋。”冷秋一声轻叹:“唉冷秋原本就是我的名字,如今能做回自己,真的很好。”
“我不管,不管你是冷菲儿,还是冷秋。本王只想知道,你爱过本王吗?你心里是有本王的对吗?若是没有子墨,你一定会与本王厮守终身的,对吗?”压抑太久的情感终于爆发,这些问题这一年来一直困绕着恒逸。千里迢迢来到此地,恒逸便是为了这几个问题而来。
“三王爷。”
“不要叫我三王爷,菲儿,你曾是不是这样叫本王的。”恒逸痛声打断了冷秋的言语。
迟疑了半响,冷秋轻唤而出:“恒逸,如今冷秋己为人妇,有些话本是不该说的。但既然你如此逼问,那就让冷秋以菲儿的身份来回答吧。”
“。。。。。。”恒逸并不言语,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永远看不够一般。
“菲儿承认,曾几何时,菲儿以为心中所爱的人是你,一度时期,菲儿更是以为今后的日子会与你相伴终身。那个时候,菲儿常常在想,菲儿要是在遇见子墨之前,遇见你该多好啊,那样菲儿就可以不用背负着弃妇的身份嫁予你为妻。”
“但是菲儿错了,菲儿一直忽略了子墨,忽视了子墨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也许正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生命里有子墨的存在,反而才会忽略了他吧。也许从一开始,菲儿阴差阳错的嫁入薜府,便己注定菲儿是子墨的妻子,逃不掉躲不开。”
“曾经菲儿想过逃离薜府,菲儿不甘心就这样嫁给一个小孩子。但老天爷却总会生出一些事端来阻制菲儿逃离的念头。直到有一天,菲儿遇到了你,你是这样的优秀与完美。在薜府最为危难的时候,你如神兵天降般救助我们逃离,给予我们新的生活。菲儿以为你便是我的良人。”
“但是菲儿又错了,纤纤的出现才让菲儿认清了自己。菲儿对你投入的感情不是爱,那是崇拜是迷恋,是任何一个人面对世间美好事物时,所衍生出的最本能的向往与占有欲。而子墨才是一直以来存在予菲儿心里的人,菲儿对子墨的爱早己在心里生根发芽,这份爱早己与菲儿的心融为一体,成为了菲儿生命里的一部份。这份爱在不知不觉间己根深蒂固,菲儿不能没有他,他也不能没有菲儿。我们己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恒逸,对不起。是菲儿后知后觉,是菲儿的错,终究还是菲儿负了你。但是菲儿不能骗你,这些话其实憋在心里好久了。今天总算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恒逸,男女之间的爱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是亲情、友情。予你而言,菲儿认为更多的是患难时的亲情、友情、仰望之情。是菲儿自己糊涂,没有闹明白,把这份难得的亲情,错当做情了。幸亏菲儿及时警醒,否则真的会误了你也误了自己。”菲儿目光清澈的望向恒逸,轻声问道:“恒逸,你,你能原谅菲儿的愚钝吗?”
恒逸面无表情,久久的静立予风中,其实这个答案早己在他意料之中,如今菲儿亲口说出,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恒逸终于才轻轻放开冷秋的手臂,目光调向远处缓然开口言道:“菲儿己经死了,恒逸还谈什么原不原谅呢?”
“恒逸,你,你这话。。。。。。”冷秋不知恒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禁疑声询道。
“如今站在本王眼前的是冷秋,是本王的亲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去吧。”言毕,恒逸自怀里掏出一方绣着兰花的绢帕,冷秋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当初在梁河边上,赠予恒逸之物。
只见恒逸满眸爱怜,探手在绢帕上轻轻抚摸着,虽眸子里满是不舍,却依然神情坚定的扬手将绢帕抛掷予风中。轻风吹过,绢帕带着淡淡的惆怅,轻柔的飘向远方,终不见影。。。。。。
“恒逸,谢谢你。”冷秋心里感慨万千,轻轻掏出那块半圆形的玉佩,双手递上:“此物甚为贵重,冷秋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不必了,恒逸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既是恒逸的亲人,此物全当恒逸送给亲人的物件,并无其他意义。若日后你与子墨诞下一儿半女,将此物转赠予他(她)。让他(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三叔即可。”恒逸转身看也不看菲儿一眼,一面说话一面牵动马匹翻身飞跃上马:“告诉兴剑,恒逸,先走一步。冷秋,你自保重。”
言毕,策马前行几步,却又转身对其言道:“哦,对了。下月初三是皇兄的封后大典。。。。。。”
“这,冷秋惶恐。”冷秋闻言不知该作何回答。
“放心,你与子墨安安心心过你们的小日子。试想在兴剑宣告你殒命的同时,子墨也随之消失,皇兄是何等精明之人,他会相信吗。如今本王与兴剑能找到你们,皇兄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会寻你不到呢?但是他却在你们离开一年之后追封‘冷菲儿’为睿绝皇后,你以为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皇上也知道我与子墨生活在这里?但是他却宁愿选择相信我死了?”冷秋一脸惊愕,眸子里随即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随即对着安都城的方向遥拜而下,嘴里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