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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并没作声,只顺着夏荷的视线向他望去。此时才真正看清眼前的男子,一身威武的劲装配着挺拨高大的身型,显的轮廓刚毅的五观更是俊朗不凡。微有突兀的却是,俊逸的面庞上露出两抹惹眼的红晖,似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一般,眉目间隐隐露出羞涩的神情。
“嗯,好些了。”子墨略稳心神,淡淡的应道。却见夏荷身边一位宫装女子,正神色异样的看着自己,心里只道是别处宫苑来找夏荷玩耍的宫女,也并未在意。仅礼节性的向其微一颌首,便头一不回的大步而去。
子墨对自己不经意的扫视,淡淡点头便急步离去,纤纤心里如被掏空一般。十五年来第一次与男子亲密的肢体接触,换来的却是眼前之人的淡然一瞥。这种滋味如嚼黄莲一般,苦在嘴里更是涩在心间,这是什么滋味?望着子墨远去的背影,纤纤眸子里涌起淡淡的泪意,鼻翼间酸涩的感觉漫延开来。。。。。。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一十二章继续误会
第一百一十二章继续误会
清音阁荷塘畔,金雕木廊环水而建。廊边恒逸身着青衣斜靠栏架而坐,淡淡的眺望着荷塘内风中摇曳的朵朵粉荷。虽身在荷塘畔心却远飘桂香居,恍惚间,塘内带露的粉荷,幻化成一张张含娇带嗔的俏顔,萦绕在眼前,满心满意皆是她。
惆怅间,恒逸闭上双眼,脑海里更是涌出无数个菲儿的幻像,甜笑蜜意的向他款款走来。。。。。。这几日菲儿对他的态度若即若离,让原本自信淡然的恒逸心里生出了少许的不安。
书房内,抑扬清悠的乐声缠绵飘出,仿若怀春少女满腹心事无从倾诉,借道段段音符宣泄而出,可见抚琴之人也有心事难言。
“纤纤,听闻你的琴声似乎有心事?”恒逸被琴声所动,轻推房门负手立于门侧,对抚琴少女,浅声问道。
“哦?哪里有什么心事。只是随意拨弦而己。”琴声戛然而止,纤纤极不自然的站起身来,身形微侧故意不与恒逸对望,同时努力控制住眼眸里愈渐晶莹的泪意后,扭头对恒逸投去勉强的一抹笑意。
“是吗?”恒逸见纤纤对自己淡然一笑,心里放心了不少,却并未深究那笑意有多少的牵强。只当那令人心生怅然的琴声,是因为自己心情郁结所致,暗声叹息道:“想来是我想多了。“随即抬头对己起身的纤纤言道:”纤纤可是想要回桂香居?本王送你。”
纤纤缓步向房门口,对其嫣然一笑轻声言道:“逸哥哥是在下逐客令了。如今这清音阁里最受欢迎的人己不是李纤纤了,呵呵”
笑声清悦却让恒逸颇为尴尬:“唉,你这小丫头,本王好心送你回去,倒还落了个不是”
纤纤见恒逸俊顔微泛红晖,顿时玩心大胜暂时放下心事,嬉戏调侃的言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逸哥哥送纤纤是假,借机一探桂香居倒是真吧。”
“你。。。。。。”被人说中心事,恒逸无语,只得唇角带笑不再争辩。二人一前一后逗趣闲聊着向桂香居而去。
穿过卵石小径,桂香居己近在眼前。遥遥传来阵阵说话声吸引了二人注意。
“薜统领,菲儿姐刚刚从安心别苑回来。说是身子不太舒服,早早的回房歇下了。你还是改日再来吧。”夏荷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
“怎么了,又叫我改日再来。昨日我来说是去了安心别苑,今日又说不舒服。菲儿怎么了?可是子墨有什么地方让她不高兴了,才故意不想见我?”子墨焦急的声调上扬,传至二人耳中清晰了不少。
恒逸闻言心里一急,步伐加快了几许,却感觉身后原本紧跟的纤纤,驻足而立不再前行了。略微诧异的转身对纤纤轻声言道:“纤纤怎么了,快走啊。你没听见夏荷说菲儿身子舒服吗,我们看看去。”
纤纤面泛红潮的偷瞄了一眼,前方不远处正与夏荷对话的子墨,压低声音的言道:“你没看见吗,子墨都让菲儿姑娘给挡在外面了。你能进得去?”一面说话,一面却朝小径旁的树林里隐去,好似故意在躲藏一般。
“子墨?”恒逸意外的扬起眉头,对纤纤玩味的一笑:“你怎么知道他叫子墨?你们认识?”
“不不是的”纤纤见自己失言,有些急了。双手猛摆,双颊更是飞起两朵红霞,急声道:“不认识的。只是前几日听见菲儿姑娘这样称呼他,纤纤才跟着随口这么一说。逸哥哥可不要胡说。。。。。。”
纤纤有些激动的神情,让恒逸颇为意外,心里不由腾起一串问号,却见纤纤早己香腮绯红,暗一想:女孩子家面浅,暂时少问为好,如是有事日后自会知晓。
思绪间,脚下不停大步向着桂香居走去。纤纤见恒逸急于前往桂香居,少女娇羞的心事却让她不敢面对子墨,只得在其身后轻声言道:“逸哥哥,我的丝绢忘在清音阁了。你先去着,我回去取来。”言毕,也不待恒逸回话,急忙逃也似的返身向清阁走去。
恒逸摇头淡淡一笑,虽不明其意也由着她去了。
“菲儿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说累了,想要好好睡一觉。薜统领你就回去,改日再来吧。”夏荷见子墨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有些不耐烦的继续言道。
子墨却一脸的坚持,索性斜靠在桂香居半开的红漆门边,脸皮厚厚的言道:“我不扰她,只进去坐坐。昨日里我就空跑了一趟,今日不管怎样,我都要进去才是。”
夏荷一听心里急了。自从那日薜子墨酒醉之后,菲儿便如同有心事一般,整日里闷闷不乐。薜子墨几次前来桂香居探访,菲儿均让夏荷用各种借口将其挡在了门外。就连三王爷前来,也只是与他淡淡说话,没有往日里热情甜蜜的劲头。看来在纠结什么难为之事一般。
见子墨赖着不走,夏荷急了,大力的对着子墨肩背处推动,嘴里急声言道:“薜统领,你就不要为难夏荷了。”
脚下不稳的子墨,被夏荷猛的一推,险些摔了个趔趄。站稳身形,有些难以置信的对夏荷言道:“好你个小丫头,娇小纤弱的样子,力气倒还不小。”
见毫不设防的薜子墨险些被自己推倒,夏荷也惊了一跳,失笑的对子墨言道:“夏荷粗生粗养也是有些力气的。上次薜统领醉酒之后,还是夏荷一个人搀扶你上床歇息的呢。呵呵”说到此处,夏荷花有些得意起来。
说者无心却听者有意,夏荷话音刚落,子墨便面色大变,眸露喜色的一把拉着夏荷的手臂,急摇着询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上次我醉酒之后是躺在床上的?不是伏在桌上就睡着了吗?”
快走近的恒逸,见子墨神色有异,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侧身隐在离他二人三米开外的假山后,静立不语暗听着动静。
“哎呀,薜统领你快放手,你抓痛夏荷了。”夏荷吃痛的轻呼着,挣脱了子墨手掌,一面皱眉一面轻揉着,被失态的子墨挰痛的手臂,一面说道:“当日三王爷亲自吩咐,让夏荷好生伺候薜统领,夏荷怎敢让你伏在桌上入睡。当日夏荷可是亲自扶你到床榻上歇下的。至于后来你是怎么又伏在了桌上,夏荷就不得而知了。许是你自己中途酒醒了,走到桌边伏下的吧?”
子墨听闻夏荷好一番解释,脑子里努力回忆起当日酒醉的情景。愣了好一阵子,终于满心喜悦自言自语喃喃道:“原来不是梦境,不是梦境。看来当日发生之事是真的?”
说话间,双手因为激动而有些轻微颤抖起来,满心喜悦无处宣泄的子墨双手相互搓揉着,嘴里继续低喃道:“当日之事是真的,难怪菲儿不愿见我,想来她是害羞了。呵呵没关系,让她静一静吧。呵呵”
夏荷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手脚无措,傻笑不停的男子,怎么也难以将他与数百御林军统领相联系。这一脸甜蜜憨笑的男子,如同贪财之人挖掘出宝藏一般,双目大放异彩乐的只差背过气去。
“薜统领?薜统领?你没事吗?”夏荷有些担心的上前,拉了拉薜子墨的衣袖,轻声问道。
“哦,没事,我没事。”陶醉予突然而至的惊喜,子墨被夏荷一提醒,回过神来。
“要不。。。。。。要不我去请菲儿姐起来,你进去坐坐吧。”夏荷见子墨的样子不太妥当,也顾不得菲儿的吩咐,试探性的言道。
“啊?不,不用。”子墨一听要见菲儿,忆起当日二人耳鬓厮磨的情景,俊顔顿时通红,轻轻咽了一口唾液对夏荷低声言道:“不用了。让菲儿自己静静吧。改日菲儿想见我时,我再来就是。嘿嘿”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总是为零。再是英明神武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总会有痴傻的一面。如今子墨一回想起,当日朦胧间秀发的幽香,软玉满怀的温热,柔软无骨的香肩。想着被自己轻握于掌的纤纤细腰,心里便满是蜜意。
特别是最后那句“爱的箴言”:‘我答应你永远都不离开你,子墨’更是在耳畔响起。这几日里,菲儿对自己的避而不见,满心不安的子墨终于找了“答案”。
“我回去了。改日再来看菲儿。”努力按捺着满心欢喜,子墨对夏荷喜声说道,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而此时,隐在假山后面的恒逸,却被子墨突然的情绪转变搞糊涂了。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暗道:这小子怎么了?莫不是那日酒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日本王前来探望菲儿,总感觉菲儿心不在焉,起初还不以为意,如今看子墨的言行,难道真的有事发生?
恒逸越想越心急,胸中郁结之气更是膨胀。眼看着子墨的背影越走越远,渐渐的淡出视线,急忙大步追了上去。
“子墨”
“先生,安好。”子墨听闻身后有人叫唤,立即转身很是恭敬的向恒逸施礼,脸上的喜色依然扬溢。
“子墨,本王见你眉宇之间尽是喜色,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说来分享一二可好?”恒逸压抑着内心不安的情绪,故作镇定的对子墨言道。
“这。。。。。。”子墨见恒逸发问,面露难色。脸庞更是红的如煮熟的虾子般。
“哦,还保密?你我虽为师徒,却也属至交。难道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