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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双翼也愣在了那里,杨老太死了?她是怎么死的?她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是到底是怎么死地?怎么会这样就死了?
南真紫鹭看着主人家开始快速的吃饭。然后也低头开始喝粥,然后一边喝一边说:“我们也去看看。”
主人家看着南真紫鹭,脸上有点诧异:“死人啊。你们不怕晦气啊。”
舒双翼回过神来,然后对着主人家笑:“不是的。那天我们也去了她家,她还招呼我们吃午饭呢,虽然没有吃,但是还是要去看看,去上柱香也是要地。”
南真紫鹭也连忙点头:“是啊。老人家那天的身体看着还很是硬朗地,怎么说不在就不在了,我也觉得很难过,我们跟着去上柱香好了,你看可以吗?”
主人家这才点点头:“也难得你们这也挂心她,要是她知道你们这样的外乡人都为她牵挂的话一定会很感动了。”说着他有些难过的叹气:“这个杨老太是身体很好的,昨天我还看见她了呢,怎么才一晚上地功夫就不在了呢?人老啊,就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真是让人难过啊。”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对视了一眼,暗道。这里面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主人家吃过饭了,就要急忙上院子上去。而方才那个报信的小孩也喊道:“爸爸。我也要跟着去,我也要去看看!”
家里的女人一把就拉住了自己儿子的衣服。然后朝着他的屁股上就打了两个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什么地方都要跟着去,那是什么地方你跟着凑个什么热闹,不许去!”小孩子看来是被打得皮实了,也没有哭,只是嘿嘿笑了几声,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露出了一个很不甘心的表情。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跟着主人家爬上了院子,然后,顺着梯子轻车熟路的朝着杨老太家奔去。
到了杨老太家的家里面,发现那里早就乱成了一片。杨老太地尸体倒在了院子里,脸上带着一种狰狞的表面,双眼圆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而她地儿子媳妇则跪在边上嚎啕大哭。而周围的院子里都是满满地站着很多地人,也有些平日里和杨老太家关系好的人家,现在正帮着来来去去地忙碌着。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随着主人家挤到了杨老太的旁边,然后看着主人家问:“别哭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杨家媳妇,瘫坐在地上哭得让人觉得心酸:“今天早上婆婆还不是如同往常一样,就来到了院子这里剥包谷,我就在屋子里做早饭,想着是快点把早饭做完,然后打发我家那口子去了田里,然后再来帮婆婆。”说到了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妈啊,妈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你告诉我啊。不要这个样子就走了啊!”一个三十岁的汉子正跪在杨老太的身边哭天抢地,很是悲伤,可是看得出来这个是上次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的杨老太的儿子。
主人家看起来是个极为管事的人,南真紫鹭看着他一面指挥着周围的人,一边向两口子问话:“不要哭了,你不是说你做早饭吗?怎么成的这个样子?”
杨家媳妇还没有回答,她的丈夫就说道:“村长啊,你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嘛,我和我媳妇就是在厨房里烧火做饭的功夫,我家妈就这样不在了!你说说看,这里怎么这个样子嘛!”
主人家原来是村长,南真紫鹭这才知道。她不在注意几个人怎么在这里扯,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尸体上。杨老太的尸体是侧着躺着的,头朝后面仰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而在的脸上起了几个大大的水泡。
南真紫鹭轻轻拉了一下舒双翼的衣服,然后问:“你看看,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有这么多的大水泡?”
舒双翼点点头,轻声道:“我也发现了,这个杨老太看样子绝对是因为什么事情暴毙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而已。”说到了这里,他又说:“你不要着急。我去问问,说着她走到了村长的旁边说:”村长,我是学医的。你看看,要是可以的话。能让我看看吗?“
村长听见舒双翼这样一说,觉得很是高兴,他连忙就站了起来对这舒双翼点点头:“这是太好了,能麻烦你帮我们看看简直太好了。”随后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朝着杨家儿子和媳妇看去。问:“这边这个先生是住在我的家地大夫,帮你们看看,你们愿意不?”
杨家的儿子和媳妇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好好,请先生帮我们看看吧,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啊?”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蹲了下来。对着他们抱歉的笑:“我是出来玩,所以没有带手套,你看。我就这样看看,没有关系吧?你们介意吗?”
杨家地儿子和媳妇连忙摇头:“先生就快点帮我们看看吧。没有事情没有事情的。”
舒双翼这才点点头。“那就不好意思了。”说着,他蹲了来。先是伸手摸了一下杨老太地脖子上的脉搏一下,确认她真的已经死了,这才,开始观察她身上的伤口起来。舒双翼先是看了看眼底出血的情况,然后在装模作样地扳开了她的嘴看了一下,这才说:“她今天早上吃过东西没有?”
杨家媳妇想了一下说:“反正是没有吃过早点,老人的年纪大了,嘴是有些馋的,我就给她脖子上挂了一个小兜,里面装上了剥好的瓜子,随时就这么吃点,所以,也不知道起床以后吃了东西没有。”说着她抬起眼睛,害怕的看着舒双翼说:“我的婆婆是中毒死的吗?”
舒双翼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我不好说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说着,伸手在杨老太地脖子上一摸,果然是一个小小的布兜,再用手捏了一下布兜,里面密密麻麻装了不上的瓜子,这个儿媳妇倒是没有说谎。
舒双翼看了一眼跪在边上地儿子说:“你帮我,轻轻的把你妈地身子后面地衣服掀起来一下。”
杨老太的儿子看了舒双翼一眼,然后有些迟疑,倒是一边地村长大叫一声:“还不快点帮忙!”他这才赶快帮舒双翼将老太太的上衣背后的部分全部卷了起来。舒双翼伸头一看,果然,在这个老太太背后的皮肤上全部都被烫得大大小小的水泡,想必其他的皮肤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不过奇怪就奇怪在,这个老太太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个地方是湿的,那着被烫伤的水泡是哪里来的。
舒双翼想到了这里,抬头问村长:“村长你帮忙问问,刚才有没有见到老太太死的人?”
村长点点头,然后冲着围观的人问:“你们有谁看见杨老太死的!有没有人看见!”
话音没有落,就看见养老太上家的一个妇人说:“我看见了的,一大早老太太还坐在这里剥包谷,我还和她打了招呼的,然后她正和我拉家常呢,我就看见老太天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到处乱叫,接着就倒在了地上滚了几下,然后就断气了。我当时吓死了,赶快就去叫我的男人了。”
村长皱眉:“你是说,突然就跳起来,滚了几下就死了?”
女人点点头,带着很恐惧的样子:“村长,她是不是鬼上身……”
“说什么呢!”村长呵斥一声,吓得那个女人一下子就不敢再说话了。接着村长转过身对着舒双翼说:“先生你看看。”
舒双翼低下头,心里大概是有了主意,他微微一笑:“村长,我可不能说老太太是得了什么怪病死了,但是,你看看老太太的身上都是烫伤的水泡,这个就是她的致命伤了,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被烫伤了,然后受到感染吧。”
村长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接着他看着舒双翼的眸子忽然愣住了一下,转头对着杨家的媳妇和儿子说:“这样把,先把老人收进去,然后把灵堂社上,大家都来帮帮忙。”村长这么一说,顿时村子里的人都行动了起来,一时之间倒是也很热闹。
在人们都开始忙了起来的时候,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也没有嫌着。两个人跟着人群走进了杨老太的家。南真紫鹭低声问舒双翼:“你看见了什么?”
舒双翼左右看了看:“她死的很奇怪,浑身都是烫伤的水泡,可是衣服却没有湿,而且我刚才看见她媳妇和儿子的手上好像也有烫伤,也许……”
南真紫鹭吃了一惊,她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看着舒双翼:“你是说,是她的儿子和媳妇杀了她?”
舒双翼一把就把她的嘴悟了个结实,然后小声而紧张的说:“你说什么啊!这么多的人,你想干什么?”
南真紫鹭连忙点点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不会大声说的,你放心。”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放开了手,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不会是的,我现在只是想也许是,可是,我不能确认,我们先在这里呆着,然后,晚上找时间我们问问这两个人。”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天的乱。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也帮了一天的忙。南真紫鹭更是和杨家的儿媳妇一起帮杨老太的遗体洗了澡,她看着那已经变得不成人样的身体,别过头去,无论生前这个老人做了什么事情,现在人都已经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呢?
南真紫鹭将杨老太收拾好了以后,南真紫鹭又帮着杨家的媳妇开始做饭起来,直到了全部来帮忙的人都吃完了,收拾完了以后,才可以坐一下,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坐在灵堂的前面,舒双翼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陆陆续续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下了三五个人是守灵的,也许是当地的习惯,他们在灵堂前面支起了麻将,打得不亦乐乎。而杨老太的媳妇和儿子跪坐在尸体的旁边一脸的木然。
舒双翼忽然想,不知道杨老太生前是不是知道她死了以后会这样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