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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瑕坐上车回头对高望挥手道:“高望哥哥,我要走了。过些日子我会去找你的。可别忘了我哦!”
高望不自然的干笑两声:“好啊!一路小心。”
吴瑕轻轻一挥手,车子缓缓开走。高望心中暗道若不是现在法力全失,一定将那两个白痴加傻蛋级的保镖一脚踢到天上去。不过还真看走了眼,以这吴瑕的身分看来定是非富即贵。他想到这里摇摇头,他和这种富家小姐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此次别过可能今生再难有相见的时刻,就算是相见两人身分差异悬殊也不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最终会在生命的长河中慢慢淡忘掉。而他万万没想到,这吴瑕后来帮了他很多忙,还天天紧跟在他身边,甚至情愿做他的贴身女佣。
张天玄见高望望着那车尾灯发呆,走过来说道:“这富贵似浮云,修道之人从不会将金钱名利放在心上,回头为师教你点石成金,你自然就看开了。”
“师傅,我不是对她的钱和身分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人生就像在做梦,前一刻发生眼前的事就像在梦里,而这一刻才真正醒来。”
“这就是所谓的浮念,学道就是要使人性得到超脱。”
“、、、、师傅,我们走吧!”
三日之后,两人回到老宅,张静宜一见到高望便像失了魂一样,哭着跑过来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松手。虽然只是离开半月,这期间所经历的事却像是他这十几年的生命中最为离奇的,再次回到这宅子,就好像隔了很多年一样。也因为有了这些经历,他的人生观有了很大的转变,有时甚至觉得自已脑子里塞了很多杂念,再不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度日。或许这就是他传奇人生的开始。
高望轻声的安慰了她几句后说道:“好师姐,我独自静一静。”
“不嘛,让我再抱一会儿,你可知道这些日子人家是怎么过的吗?咦,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蓝色的了?”
高望耸耸肩道:“我也不大清楚。”
高望见她眼圈以红,脸上也因过度思念憔悴了不少,心中不禁泛起怜惜之意。他有些过意不去,正想轻抚她的俏脸柔声述说几句,院子里忽然一声咤呼,顿时打破了这两人的心情。
只见那老鼠妖兴冲冲的跑进来叫道:“恩公!听说你平安归来,我连几个重要的约会都取消了,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哈哈!~~”并亲热的一下跳到高望的肩上。
两人很是尴尬的分开,高望笑道:“上次多亏有你帮忙,谢啦!”
“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那老鼠妖兴致勃勃的讲述着他后来如何广布眼线,又如何的找到线索前来报信。却没发现张静宜望着他的双眼已经射出杀气。
“那辛苦你了,有时间请你大吃一顿。”
“好!好!”老鼠妖兴奋的搓着那双爪子说道。哪知脚下一空,冷不防被张静宜一把提起来,朝着那院子中的鱼池走去。
“我看你说了这么久口也一定渴了,这次一定让你喝个够。”看样子张静宜又要故技重施将他浸入水中,那老鼠妖吓得不住的惊叫:“大小姐!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不!~~咕噜!~~”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已被张静宜野蛮的按进池水中。
“恩公!救命!~~咕噜!”
第二集:古玉奇灵 第三十章:鼠妖传信
看着张静宜和那老鼠妖斗气,高望默默的转身走了,自己失踪多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也该回家报个平安了,虽然那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但十多年的养育之情让他对他们的感情更加浓厚。他边走边盘算,得编个什么慌话来唐塞家人。
水池边,张静宜仍不肯放手。她怒道:“谁让你不懂规矩,谁让你来搞破坏?全是你自找的,不用叫了,你恩公还是我师弟,连他都得听我的、、、、”
“咕噜!恩公他、、、、咕噜!走了、、、、”
“什么?”张静宜一回头,哪里还有高望的人影。
“你为什么不早说,该死!”她说着将躺在池边不住呕着水的老鼠妖又一次按进池水中。
高望一回到家中里,见他父母终日以泪洗面,而奶奶也已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而卧床不起。他慌忙上前安慰了几句,然后给奶奶足底穴位按摩了一阵。他奶奶一见到他病就好了一半,又得他疏通经脉,不过一个时辰便已能下地走动。
奶奶抚着她的头老泪纵横。“望仔啊!可把我们想苦了,那些绑匪没有虐待你吧。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没有!”他发现老爸虽不怎么说话,但看上去却苍老了很多,鬓角也飞出几丝白发,老妈几乎瘦了一圈。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老妈这次专做他喜欢吃的东西,整了满满一桌子。
“平安回来就好,以后都不要再出去了。”老爸突然冒了一句,这一家之主说话永远是这个味儿。
高望吃着吃着,家人一个劲的向他碗里夹菜。在这场景的感染下泪水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他这么一哭,全家人都没法吃饭了,也跟着他哭了起来。
高望在家陪了家人三天,等他们情绪安定了后这才想起还没去学校报道。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走到校门口,见林晴焦急的在门前徘徊。
“林伯母,你来学校干什么?”
“高望,感谢上帝,见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林晴有些激动的说道。
“谢谢林伯母牵挂,我没事了。”
“高望,你有见我我家小琪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警方也没有任何消息,我都快急疯了。前两天一直想去你家问你,但走到门口却不敢进去、、、、唔唔!~~”林晴说着竟然捂着嘴失声痛哭起来。
这下到让高望犯难了,总不可能告诉她女儿被另外的人占据了身体吧。他想了想拉着林晴的手说道:“你放心啦,安琪她一定没事的。说不定正在回家的路上,快回去等她吧。”
“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
高望拍拍胸口说道:”我向你保证,这样晚上我给你去个电话,最多两天,包你见到你活蹦乱跳的女儿。”
见林晴还是有些迟疑,高望为她招了辆的士硬让她上车回家。
他刚一走进校门就觉得有些不对,从他旁边经过的同学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在看他,那平时总爱捉弄他的陈胜,见了他闪得远远的眼中不时射出惊恐之色,前些日子学生被绑架一事在全国闹得沸沸洋洋,高望能平安归来,在他们眼中已成了这学校的传奇人物了。
校长似乎对他如何脱险有很大的兴趣,不断的问这问那,就好像他不应该再出现一样。
一堂课还没上完,两名警察便将他传唤去问话,他费尽心思编了一大套慌话应付,刚送走了警察,市里十几个记者早已围在教室外苦苦的守候,这个课也没法上了,改成他的记者招待会,他只得将那些慌话又胡说一通。
而他没有料到,这恶梦才刚刚开始,张静宜成天神经兮兮的紧跟着他,就连去卫生间也不放松,搞得他就像监外押送的囚犯。他身边任何对他不利的人都会成为张静宜施法的对像。
有几个女生聚在一起聊高望眼睛变蓝的闲话,突然屁股和坐椅像粘了强力胶一样紧紧的粘在了一起,搞得她们狼狈万分,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椅子。
老师在课堂上教训了高望几句,张静宜立即就让他学狗叫了一整天。
高望蹲在校园的一角发呆,这学校看来是呆不下去了。
结束了一天混乱的校园生活,高望疲惫不堪的回到老宅。回去就谁也不理的坐到院子里发呆。他突然记起还要去理顺安琪的事,于是写好一封信将那老鼠妖招来。
这次那老鼠妖不敢乱闯了,像普通老鼠那样偷偷的跑进来,躲在高望身边紧张的四处张望。
“你在看什么?”高望不解的问道。
“那母老虎呢?我能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今生注定要受她折磨。恩公,有什么事快说吧,一被她抓住我少说也得丢半条命。”
“她洗澡去了、、、母老虎,你说她是母老虎?哈哈哈哈。”他忍不住捧腹大笑。
老鼠妖做了一个怪相道:“她简直比母老虎还凶,是母夜叉!”
“母夜叉!呵呵,呵呵!”他被这老鼠妖一逗笑得肚子都痛了。
过了一会儿,等笑够了他才取出信封说道:“言归正传,这次麻烦你去送一封信,这信是给那个被人占据了身体的安琪。要小心,她的修为不低。”
老鼠妖撇撇嘴,似乎很不高兴的说道:“又是苦差!我都快变成你跑腿的了。”
“你神通广大,消息最为灵通,这天下几乎没有你找不到的人。这种小事对你来说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高望心知他性格,捧了他两句。
果然那老鼠妖得意忘形,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神吹一通后爽快的答应了。
这时浴室里传来张静宜的声音:“师弟,你在和谁说话呢?”
她的声音那比什么都管用,老鼠妖顿时吓得趴在地上直哆嗦。高望喊道:“没人,你听错了。”
老鼠妖说了一句:“恩公,别让她知道我来过。”说完叼着信就跑。
“我等会儿去买点外卖,今夜子时在后院等你。”高望朝他慌不择路的身影吼了一句。
话说这安琪自从在荒山与高望一别,她已回不了通天观,她俏立山头觉得这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所,唯一想依靠的高望也不顾她的哀求离她而去。心里虽然怨他无情,却又止不住的想他。她自从占有了这身躯,这种思念就一直困扰着她,就像毒蛇一样缠着她的灵魂。让她无法静心清修。
她有时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灵姬还是安琪,以前的安琪是不存在了,而以前的灵姬也消失了。现在除了高望任何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