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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柔的坏男人
第一章 两个不良少年
中国历史的长河悠悠地贯穿了五千年的沧桑岁月,这五千年的日子就如同一滴滴水珠,最终汇聚成了一条永远向前川流不息的河流。它承载着一代代人的悲欢离合,也流传着一个个玄幻而感人的故事。故事可以千载不变的被传承延续,而故事中的人物们,最后都只会是一个渐行渐远的影子。
话说在地大物博的中国西南方,有一处繁华与宁静相完美融合的小镇。这个貌似普普通通的小镇上,却走出了中国历史中没有记载的伟大人物。正是因为他们的经历太过于离奇,所以他们最终被注定只能够成为了老人们,闲暇时口中故事里的角色,即使他们真真正正的存在过。
五月初明艳阳光的午后,已经有些刺眼的热了。山坡上那郁郁葱葱的绿色也显得格外的耀眼。桃树林里,两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四周,贼溜溜的眼神里尽力在掩饰着九分的紧张和一分的激动。四周还是那么寂静,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剩下的就是这两个孩子略有些沉重和急促的呼吸声。
“没人,你在下面等着,注意周围的人啊。”略高点的那孩子说完这句话,就如顽猴般几下窜上了桃树,用他紧张得有点颤抖的手,伸向那些还只有一丝红晕,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青毛桃子。
只有茶杯粗的桃树随着他左挪右转的来回移动,开始慢慢摇晃起来。树下的孩子一面紧张的张望着四周的动静,一面在地上来回奔跑捡着从树上抛下的青桃。
“够了,够了,快下来。”树下的孩子有些紧张的轻声喊,看样子这个孩子的欲望很容易被满足。
“马上,我摘最后一个大的。”树上的孩子踮起脚,伸向了一个比他拳头略大一圈的桃子。
“喀嚓”他脚下的那根侧枝最终没有能承受住他身体的重量,断了!把树上的孩子连同断枝一起摔了下来。只见那孩子马上又弹簧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慌乱地在四周刨起了几个散落的桃子,胡乱揣着怀里,就跟着树下的孩子向下山的方向撒开脚丫子拼命跑去。
他们一连跳下了几道坎坡,又转过了三道山梁,终于累得停了下。半饷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都张大了嘴吐出舌头,四周只剩下他们急促的啜气声。两颗小心脏跳动的频率的也直逼川戏剧幕中急速的梆子声。过了良久两个人的心跳才慢慢的平稳,呼吸也慢慢地恢复到正常。
平静之后的两个孩子互相对望了一眼,眼神里都是兴奋和激动。“你拿了多少?”略高的孩子问道。
另一个孩子兴奋地回答:“有十几个哟。”
“我这里也还有五六个。还有这个最大的。”略高的孩子得意地从怀里捞出了那个导致他们落荒豕逃的桃子。原来在他摔下树的一瞬间,也没有忘记摘下这个他眼里最大的桃子。从另一个孩子的眼里看见他流露出的羡慕和敬仰时,略高的孩子笑着把桃子在裤子上擦了擦,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递给另外一个孩子,“来你也咬一口”。虽然从他们的顿时紧皱的眉头上,就可以想象出这个桃子的酸涩,估计成年人只是看看他们此时的表情都会忍不住咽下清口水。但这一切并不妨碍在他们脸上出现,在艰难咀嚼并咽下桃子后的开心。
两个孩子快乐地啃着自己手里的桃子,并肩向山下走去。刚沿着山道转过一处山梁,略矮些的孩子突然停了下来,没有说话。略高的孩子正低头啃着桃子,眼睛还在四下里的地上到处寻找着野葱。这种野生的植物比常见的小葱更细更小,样子也是相同的,不同的是野葱切成葱花后的味道更香更辣。从他的右手拽着的一小把野葱来看,他今天的收获确实不错。身边的伙伴突然不走了,他也楞了一下,不由得侧回头看了一眼,不过他回头看见的是伙伴眼神里的极度紧张和害怕。当他也转过头顺着伙伴的视线向前看去。顿时也呆了!手的野葱和刚放到嘴边的半个桃子都一起掉落到地上,嘴巴半张着,腿不由自主的开始轻微哆嗦起来,眼神里也变成了紧张和害怕。
就在他们面前四丈远的地方。一个魁梧的山民手持锄头,用关帝庙中关二爷常用的持刀姿势摆出了造型,站立在他们前方的山路上。山民袒露着精赤的上身,他那暗红色的皮肤富有层次感的肌肉,泛着汗津津的光芒。加上他那双冷冷的眼神和下颌上杂乱的胡子茬,身上到处显示着他的强悍。山民盯着他们,并没有说话。但这两个孩子却感觉自己的背上冒出了很多水,手也开始轻轻地颤抖起来。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们在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选择走这条路;就算走这条路也不会这样不小心地让自己自觉走向这个极度危险的人。他们的身后正好是向上的山坡,转身往上坡跑的速度肯定比不上这个成年人和他手里的锄头;其余的方向就更别妄想了,一丈多长的锄头加一只手,半径都接近三丈,他只需要向外跨出一步,就可以让两个小孩永远没有机会逃出他的掌心。第一次,一种叫无助的感觉非常真实地笼罩在两个孩子的心上。
“你们俩个在做什么!”山民粗鲁的嗓门在两个男孩的耳畔如同打雷般回荡。
“没~~~没~~没做什么。”前面那个略高的男孩低下头,回答的声音细小得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衣服里包着的是什么!打开来看看!”山民如滚雷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他耳边。
“叔叔,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真的不敢了。”略高的男孩终于还是抬起了头,看着山民,不过眼神里满是紧张和恳求。
“对~对~对,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后面的男孩也出声了。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住哪里的?!”山民的声音稍微低了几度。
略高的男孩听见这句问话,突然抬起了头,伸直了腰,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自豪和自信的光彩,他用很大的声音回答道:“我叫江飞!就住山下不远的镇里。”因为父亲从小就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只要是顶天立地的英雄都会很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阿风,也住在山下不远的镇里。我和江飞是邻居。”后面的男孩也跟着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两个从小就崇拜古代英雄的小孩,对大名鼎鼎这个词的认识和理解,就是很大声的说自己的名字。
山民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呵呵,俩个小家伙,怎么突然胆子变大了?开始你们不是很怕我吗?”
江飞说:“我父亲说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都是大英雄。我也是~~呃~~我们也想当英雄。”不过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还在偷人家的桃子,后半句话的底气总是显得有那么点不足,声音也变小了很多。
山民转眼间露出一副挤眉弄眼的笑容来,笑着说:“哈哈哈哈~~俩个小英雄,快走吧。反正你们偷的不是我的桃子。”。江飞和阿风听到这前半句话,如释重负地暗暗才长呼出了一口气;当他们再再听到后半句话时,不禁互相对望了一眼,彼此都发现对方露出的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嘿,俩个小英雄,你们等以后桃子熟了再来,这一片这几棵是我的。记住可别摘错了。”江飞和阿风刚转身准备走,背后又传来了山民的声音。凭着这句话,在这两个小家伙心里,这位貌似野蛮的山民形象顿时变得高大起来。大侠!绝对的大侠!居然现在还有这样的大侠!因为在古代故事里,愿意用自己的东西来帮助别人的都是大侠。两个小家伙相继转回身,此时望着山民时的眼神,已经多了炙热的敬仰和羡慕。山民被这两个孩子的眼神看得楞了一下,他心暗想“我难道说错什么了?”
这次是阿风先开口:“大侠,你会武功吗?你能教我们武功吗?”
“大侠?我怎么成大侠了?”山民开始有点迷糊了。这两个孩子的思维转变也的确来得太快了一点,他突然发现自己跟不上他们的想法了。
江飞在一旁回答:“古代故事里的那些大侠都是用自己的东西来教育别人不能做坏事。你刚才也叫我们以后来吃你的桃子,不去吃别人的,所以你也是大侠。大侠,求求你教我们武功嘛,我们长大了也想当大侠。”
山民这下可乐了:“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今天我这个大侠就认了。不过你们想学武功什么的,我可不会。不过我知道有个人会,我可以帮你们问问他,看看他愿不愿意教你们。你们明天这个时候再来这里找我吧。”
“谢谢大侠!”江飞和阿风同时很认真地做了一个江湖上通用的抱拳礼,这还是两个小家伙从街上的茶馆里学到的,那些说评书或者唱戏的艺人默默地影响着他们。不过他们幼稚的面孔青涩的童音再配上这个老成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滑稽。
第二章 隐居的高手
第二天中午饭一吃完,江飞和阿风就相约着跑出了家门,两个孩子径直向山上的桃树林奔去。一路上,最起码惊飞起了十只鸡,挂翻了五个晒满咸菜的竹筐,还踩伤了杨四婶家大黄狗的尾巴,又把李大爷家的鹅生了一半的蛋给吓回了鹅肚子里去。他们俩狂奔的身后,是三姑六婆们远远传来的叫骂声。
江飞和阿风一口气跑到昨天和那山民分手的地方,发现那山民已经在那不远的地里埋头锄着地。“大侠,大侠!~”江飞和阿风激动地挥着手臂大声叫着正在劳动的山民。
“呵呵,你们俩位小大侠这么早就来了?”山民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第一次被人称作小大侠,江飞和阿风心里也是蛮受用的。江飞又抱着拳向山民施了一礼,道:“大侠,你昨天说的那个大侠愿意教我们武功吗?我们真的很想学!”
“呵呵,他没有答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