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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天前的一个晚上,葛宁月正在家里熬夜准备第二天的会议材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等他忙完之后却发现已经快要四点了,于是便打算去一趟卫生间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抓紧休息。可是因为她的办公桌正对着房间的窗户,所以他这一起身就看到窗外的后花园里似乎有个人影。
按理说都这么晚了就算是园丁也应该休息了啊,所以葛宁月并认定那个人影是小偷儿,于是她便打算打电话报警。可是就在她拿起手机的时候,那个人影就那么“唰”的一下消失了!
当时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于是发现真的没有什么,便觉得可能是自己工作太累,产生幻觉了,于是便也没有在意。直接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便回到卧室躺倒在床上休息了。
或许是因为工作太累了的原因,她说她当时躺到床上之后很快就睡着了。而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她听到耳边似乎有一个恶毒的女声一直在吼:“我淹死你!淹死你这个贱人,让你勾引我男朋友!我淹死你!让你永远见不到他!”这声音凄厉非常,让她不寒而栗,一下子就把她惊醒了。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葛宁霜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就好像瘫痪了一般,浑身上下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但是她却知道她已经醒了,而且那在睡梦中让人感到迷迷糊糊的声音,此刻却清晰的出现在耳边。
“我淹死你!淹死你这个贱人,让你勾引我男朋友!我淹死你!让你永远见不到他!”顿时间,葛宁霜吓得魂不附体。因为她知道,这栋小别墅看上去平平无奇,可实际上却足以用守卫森严来形容,所以基本上可以杜绝“人”能够闯入的可能性,除非见鬼了。
那么现在结合之前诡异的情况和现在这种猜想,恐怕还真就是见鬼了。
想到这里葛宁月差点儿没吓得哭出声来,可是她却只能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却无能为力。
而就在葛宁月恐惧得无以复加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情彻底让她崩溃了!因为她感觉脖子月来的越紧,而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终于他忍不住大哭起来,口中也连连告饶,但一切却没有丝毫改变。
最后还是葛庆江这老头儿听到自己孙女的哭声才赶了上来,打开灯才结束了这噩梦一般的夜晚。
说道这里的时候,葛宁月还解开了衣领,露出了那白嫩纤细的脖子,可是那脖子上一道紫色的淤青却证明了这一切并非噩梦,而是一件恐怖的事实。
我见状运起望气之术看向葛宁霜的脖子,这一看之下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葛宁霜的脖子上面阴气并不浓重,反而是怨气浓厚到让人吃惊。
怨气这玩应儿大多数都是死者死后心存怨恨而生,但这种怨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为死者的阴气。而另外一种则是将并非死者的怨气强行纳入死者的魂魄之内。这样的怨气不会被转化为死者的阴气,而且还会增加死者的业力,也就是说死者投胎时,这些怨气会算到死者头上。但是这样做的话会是“鬼”在极短的时间内增强实力,但是这种实力就好像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不仅随时有可能爆炸,而且还是一定会爆炸那种,区别只有早晚。一旦“爆炸”的话,轻则怨力缠身,永世不得超生,重则招来天劫魂飞魄散。
所以除非丧心病狂,不然一般情况下鬼是不会主动这么做的,那么现在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有人刻意制造这玩应害葛家,而且还是要灭满门的那种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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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阴阳失和
一想到这里以后,我便忍不住冲着葛廷亮开口道:“大哥,你们葛家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葛廷亮听罢顿时一怔,随即便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不论是早年老爷子领军打仗还是现在做生意,都因为作风强硬而招惹了不少人,不过要说是深仇大恨我还真就想不出来有什么人。”
听罢葛廷亮的话我顿时有些不敢相信,没有深仇大恨会照着这种怨鬼来害你女儿?要知道这玩应儿的制造者也是业力缠身的,死后恐怕也是永不超生的种子选手。
能动用这种方式那简直就不是一般的深仇大恨,而是血海深仇啊!
所以下意识的望向石忠江,毕竟早些年的事情这老头儿应该比葛廷亮清楚。
可谁料石忠江见我望向他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会不会是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而这人有属于小肚鸡肠,自私自利那种。”:我见状还是有些不甘的问道。毕竟这种多思想偏激,而且坐实不计后果,很有可能因为屁大点事儿就闹的血雨腥风,甚至恩将仇报都不是不可能。
这一次倒是石忠江先开口道:“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批人。”
我哦听罢顿时问道:“谁?”
石忠江听罢道:“八年抗战的时候,那群狗汉奸啊。”
我听罢顿时无语,心说那偶半个多世纪以前的事儿了,要报复也不至于现在吧,而且那些人估计早入土了。
于是我便转头望向葛廷亮道:“那葛老在生意场上呢?”
葛廷亮听罢思量了半晌之后开口道:“做生意这玩应儿有赚就有赔,既然我们葛家赚了,那就自然会有人赔,得罪人是一定的。可是文革我爸爸复起以后虽然作风强硬,但处事一直很低调,从来不将人往绝路上逼,也绝不吃独食,所以这血海深仇真的谈不上。”
听罢二人的话我顿时陷入沉思,难道说真的像唐昊说的一样,是葛老头儿运数使然?但是就算是运数由盛转衰,也不至于衰到这种招来怨鬼的程度吧?
一时间我实在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葛廷亮见我半晌不语,于是试探的开口到:“老弟觉得是有人故意加害我葛家?”
我听罢点了点头,道:“嗯,我刚才用望气之术观察过宁霜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面的怨气比阴气更盛,所以我觉得那天加害宁霜的恐怕是一种人为养的恶鬼。”
葛廷亮听罢顿时一把抓住我的手道:“老弟你懂望气?”
我见状顿时一愣,心说这老头儿怎么现在还有心思问这个?
葛廷亮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握着我的手惊喜的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我见状顿时被这老头儿搞懵了,心说您老这时妖王不正常人研究中心进化不成?
而葛廷亮似乎猜测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于是开口道:“哦,我唐突了。事情是这样的,想必老弟应该知道我自从这双腿费了以后就对着玄学颇为感兴趣,甚至还拜了一位道长为师吧。”
我听罢点了点头,道:“听石老说过,倒也略知一二。”
葛廷亮听罢继续开口道:“家师道号青牛,最擅长风水之术。而愚兄资质虽然并非绝顶,但自负已得家师真传。”
我听罢这话更加迷茫了,而这时葛廷亮却继续开口道:“所以我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这座别墅的风水有问题。“我听罢终于有些明白了,葛廷亮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如果是有人可以修改了葛家周围的风水来害葛家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风水这玩应儿博大精深,包括了太多的知识,不然怎么说风水大师多都是大学者,甚至就连盗墓贼都被称为“七十二行,盗墓为王。”,毕竟地貌这玩应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而且各地习俗不同也会造成风水之术的差异。所以说风水学中的大师一般被称为“地师”,这类人可以说对于历史,民俗,建筑等等都有相当深的造诣。
我听罢葛廷亮这话,顿时忍不住开口询问到:“那大哥看出什么没有?”毕竟这方面我是弱项,所以这种专业人士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葛廷亮见状面色严肃,吐出四个字:“没看出来!”
我勒个擦的,听完葛廷亮的话之后我顿时绝倒,并且于此同时我忽然想起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葛廷亮的那个师傅,也就是传说中的青牛道长,在石忠江的描述中似乎是个老骗子!
他大爷的,我就说嘛,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高人!
不过葛廷亮这话可真是有够坑爹的。一时间我被葛廷亮这四个字雷得是外焦里嫩,半晌无语。而葛廷亮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精神状态,于是开口道:“虽然如此,但是我却发现一些问题。”
听罢葛廷亮的话我下意识的开口道:“哦?”而且我确定的是,如果葛廷亮再说出什么让我感到无语的话,我就立马转身走人,单干也比这种瞎掺乎强!
不过这一次葛廷亮却让我震惊了,不是因为毫无边际的胡吹猛砍,而是恰恰相反,葛廷亮居然说出一番颇有道理的风水之术。
只见葛廷亮从怀中取出一个罗盘,就是影视作品中净残看到的那个有点儿像指南针一样的方形木盘。然后朝着我们开口道:“这里风水没什么问题,可是这罗盘却成了这个样子。”
我听罢不免有些好奇,于是就伸头望向那罗盘,这一看顿时让我大吃一惊,我虽然对这玩应儿不是很明白,但是却知道基本的“七针八法”。
七针,就是指罗盘指针的七种动向,不同的动向有着不同的寓意。比如说其中的搪针,就是指指针摆动不定,不归中线。断为此地有怪石深潭,居之有祸,若针在巽巳丙位泛动,则九尺之下有古板古器等,居之出酒色女子,巫师、孤寡贫困之人。而最常见的就是正针,也就是说罗盘中的指针无异样且不偏不斜,此地为正常之地,可以考虑其他方面而斟酌用之。至于其它就不一一列举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一查相关的资料。
而八法则是罗盘的八种使用方法,包括了罗盘的包养,禁忌等等,这个说起来更为复杂,所以在此也就一笔带过。
可是现在,葛廷亮手中这个罗盘上的指针却不是“七针”之一,而是好像安装了马达一般,不停地疯狂转动,上下摇摆,根本没有丝毫规律可循。甚至看了一会儿我都感到头晕。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