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一片树林,睁开双眼正好的能看到在繁茂的树叶之间那一小片蓝色的天空,手指慢慢的活动几下,身子下面竟然是一片草地,我慢慢的坐起身子,身体还是十分的疼痛,严重是充满好奇的大量着四周,这是一片繁盛的树林,像那么粗的树是很少见的,在每棵树之间是大片的草地,上面还有一些黄色的野花点缀着,空气十分的清新,在吹过的微微清风中还夹杂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那里面还有着那些野花着的淡雅的清香。
不知道自己是多久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了,只一切只能在脑海深处儿时的记忆中才能找到,现在到处的城市都在飞速的发展,高楼林立,不要说是城市中的绿地,就连城郊的树林也被砍伐殆尽,后来虽然国家开始保护树木,但是栽下的树也没有像眼前长得这样的粗大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记得自己刚才是在打电话,而且还是夜晚,怎么一瞬间便成了白昼,四周的楼房还便成了这参天的大树,我看着四周有些呆呆的绞尽脑汁想着,对了,我的脑海中一亮,地震,我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次地震,难道是因为这地震把我给瞬间的时空转移到九寨沟来了,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地被我摇着头抹煞了,那只是在玄幻小说和电影中才出现的场面,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事情发生,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写小说整天的呆在电脑面前弄得走火入魔了。
但是眼前的情况可又不是自己所能解释的,我站起身来,'咦!'的一声惊叹,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看着自己的身上,本来的衬衫、牛仔裤竟然变成了一袭绣着花纹的长衫,一根束带扎在腰间,脚下也变成了一双薄底的黑色长靴,这整个的是电视剧上古装的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脑中更加的混乱了,我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一下又让我发现了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摸到的竟是秃秃的一片,我额前的头发怎么没有了,整个的前额被刮得干干净净,我继续往后摸,触手的竟然是一条长长的辫子,我把辫子拿到眼前,手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清朝的发型,而且头发竟然长了这么长,自己也好像一下子矮了不少,总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少爷,少爷,原来你在这里,二奶奶,二奶奶她走了!你赶快回去吧!'一个声音远远的响起,一位十七八岁家丁打扮的少年向着我奔来,他边跑边向我挥着手,似乎是很着急的事情,在他的身后竟然也拖着一条长长的辫子。
'你……你是叫我吗?'我试探着问道,这周围就我一个人,目标已经很明显了。[·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怎么了,少爷,我当人是叫您了!'那人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他狐疑的看着我,一双眼睛不住的打转,透漏着他的那一股子机灵劲,他的身材不高,大约有一米六五的样子,但是现在在我的眼前比我还高上许多,他弯着腰看着我,显得十分的恭敬。
'你……你叫我少爷!那你是谁?'我看着他道,我的手心之中已经全是汗水,心脏也莫名其妙的跳动很快,我的脑海中是一片的混沌,没有丝毫的头绪。
'您怎么了,少爷,我是刘全呀,你不认识我吗?'那少年看我这个样子,瞪大眼睛道。
'刘全?那……那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又接着问道。
'这是京郊呀!没多远就是木兰围场了!'刘全看着我,他的眼中也充满了惊奇,不知道少爷今天是怎么了。
'木兰围场?'我口中喃喃得道,那不是在清朝的时候北京郊区皇室成员围猎的地方吗,那地方早已经被现在的三环和四环代替了呀,难道……难道……
'现在是什么朝代?'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自称是刘全的人,脱口地问道。
'现在是我们大清国乾隆爷三十年呀!'听到刘全的这句话,我的头脑中一片的空白,果然让我给猜中了,大清乾隆三十年,一七六五年,我的眼前突然的一黑,身体晃荡了两下倒了下去,意识全无的一瞬间还能听到那刘全的惊呼……
ps:
'驻':木兰围场:本在承德北部围场县境内,这里为了后文的发展,把它搬到了北京。
第七章 窘迫生活(一)
'啊!'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从雕花木椽的围栏中照射进来的光芒,让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梦,我心脏急速的跳动,并不断得喘着粗气,一滴汗从我的面颊之上划过滴到了被褥上面。
桐木做的八仙桌、官窑的清瓷花瓶、雕着花纹的铜镜、悬挂在墙上的楠木巨弓,这屋里的每一件东西到了现代的社会都够我活一辈子的。
我伸手擦了一下面颊上的汗,我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得都在床上躺着可以说是把我给闷坏了,仅有的几本书也都是繁体的四书五经,简直可以说把我给繁死了。
要是以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竟然会到了清朝,而且还附身到了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一个叫做钮祜禄氏。善保的身上,也因此得了那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郎中口中所说的失却症,受了大的刺激失去了记忆,被管家刘全监管着不准出屋一步,这也正好的为我对一切都那样的陌生找到了借口。
也幸好有刘全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叫忠保的弟弟每天到屋里来陪我,不断的灌输外面的一切,和我的以前种种,让我对现在的实事和附身的这个少年有了一些了解。
我本来以为上天在地震的那一瞬间听到了我的请求让我这辈子能享受我上辈子所没有的一切,让我掉落到一个富家子的身体里面,但是听了刘全和忠保的话,我仅存的一点幻想也慢慢的破灭了,这善保家中世代显赫,家中世袭三等轻车都尉,到了他的父亲常保这一代更是官至福建都统一等云骑尉,这可是从二品的官员,但是偏偏这常保为人中正平和,为官清廉,每年只凭着那一百多两的俸禄度日,就是连外面的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如,在百姓眼中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清官,但是这就到这了家中的穷困,为了府中的正常生计,是把府中世代积累的一点家业变卖一空,到了善保三岁时,她的母亲生下了忠保不久便死了,后续的继母对这兄弟令人并不好,到了前段时间常保由于长年在外工作劳累病逝于福建任上,加重的收入全断,只是家中生活更加的窘困,大小的仆人都相继的离去,只有刘全因为早年常保对他有救命之恩而留了下来,在我到这里的那天,那善保他们的继母更是卷走了家中虽有值钱的物品和银两不知去向,使得只能变卖家中的桌椅物品才能免强的度过了这一个多月,不至于使家中揭不开锅。
'少爷,你醒了!''哥!'两个人掀开了门上的帘子走了进来,一个是刘全,而另一个则是现在我的弟弟忠保,一个长相十分的机灵的十一二岁少年。
我穿上了衣物,从床榻之上下来,这几天我把自己逐步的溶到善保这个身份上去,见我下来,忠保便立即的围了过来,紧紧地住着我的胳膊,'哥,你能下床了?'他看着我嘴微笑的大张着,我知道他那笑容是会心的,从很早以前我都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弟弟,没想到现在到了这个世界就凭空冒出来一个。
'嘿嘿,我早就能下床了,只不过你们一直的不让我下来罢了,这么长时间都快把我给憋死了,我身上都快要长虫了!而且每天还要喝那么难喝的药,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事的!'我看着身边紧抓着我胳膊不放的忠保,到了这个陌生的年代,自己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只有过一天是一天了。
'药当然要吃呀,要不然哥你的失却症怎么能好!'忠保一直地以为我的失意症在慢慢的转好,其实真正的情况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到了夜晚在我清醒前的那些画面便象是过电般的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也知道那里面的人就是善保、忠保和他们的父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好像是这个身体内本来的善保的记忆正在和我原有的记忆在慢慢的融合,不但有他日常的生活,还有一些绕口的经史子集,也真不知道他这样的一个小小的脑袋怎么会记住怎么多的东西,那些东西牢牢地和我原有的记忆融合在一起,有的甚至让我生出错觉是曾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你今天怎么不在房中读书,会到我这里来!'我看着忠保,然后又扭着头看着刘全,'你怎么也这么早就来了,还没有到吃药的时间呀!'刘全可以说是除了忠保最关心我的人,每天我都是在他的强迫之下喝点那些又黑又苦的中药。
'这……'忠保的面上现出了愁容,这是和他的年龄所不相称的,也许是这个时代的男子都早熟吧,不像是在我来的那个二零零七年,像他这个年纪的还都在父母的怀中撒娇,也怪不得在这个时代男子有很多的在十三四岁都结婚生子了,连基本的发育都没有完全。
'少爷,家中快没有银子了!'刘全叹了口气,别的都还好说,现在家中没钱可以说是我们三人现在面临最大的难关了,我知道家中的东西也已经卖得差不多了,除了这几间房子,实在是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那……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钱?'我看着刘全,不知道我们还能熬多长的时间。
'少爷,我们还剩下三吊钱,根据现在的价格也只能勉强的买一斗糙米!'刘全看着我,面上的表情是无奈的。
'这……'我一时间真没了办法,这一斗米按说也够我们吃一个多星期的,但是过了这一个多星期,我们又该怎么办,'哪,我们不是还有些亲戚吗,他们也都是有些级位的,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借一些?'我看着刘全问道。
'哥,不要替他们了,我去了舅舅和表哥家了,他们见到我们就像是见到瘟神一样,唯恐躲之不及,我还没说我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