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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果不是他们走运正好遇到了我们的运粮队劫了我们的粮草,我们现在已经在思茅城中抱着那些汉人的小娘们享福了,他们根本的就不敢来,你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汉人怎么保养的,皮肤可比我们族中女人的嫩白多了!以往我们每攻破一座城,土司便允许我们在城中狂欢三天,真希望粮草赶快运来,下次到思茅城你就知道什么滋味了!'卡布奇之满脸的淫笑对着多拉巴诉说着美好的前景!
'轰!'不断的杂乱的脚步声从远方传了过来,多巴拉立即地睁开了双眼,他抓着竖在墙边的长枪,一个翻身站在城墙头向远处看着。
'敌袭!'多巴拉大叫着,把城墙上的那些守卫的精神都喊了回来,那些躺着的人纷纷的站起了身子,借着城墙上的火光向着远方望去他们把手中的武器紧紧地握着,很多的弓箭手甚至是把箭都搭在了弦上。
'什么敌袭,你看清楚了,那是咱们的人!'卡布奇之看了看那杂乱的拥过来的人群,虽然那些人身上的服饰盔甲很是破烂,但是还能依稀的辨别出是缅军的打扮,他们跑得极为的慌乱,表情显得很是慌张,甚至是有的人连手中的武器都已经不知去向,里面还带着很多的伤病,好像刚经历的战争一样,整支队伍看起来像极了平时自己追击的那些清兵,卡布奇之转身狠狠的向着多拉巴的头上一拍道。
伊江阿摸了摸自己的裹头布,他身上穿着的是缅兵的服饰,也幸好缅军军中普遍的裹头习俗,能把自己身后的那大辫子隐藏住,他们队伍可以说是极为的杂乱,他这次带的这几千人正是翠云那几千五毒教众组成的,他们虽然没有军队那样严格的纪律性,但是每一个人多年习武,在单兵作战上能力要超过军营中的那些士兵,而且他们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每一个人都是用毒的好手,他们还长年生活在云南,对缅甸的一些清快比较熟识,这样伪装的偷袭正适合他们!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城墙之上一名缅兵探出了头喊道,他身上的服饰明显的与普通的缅兵不同,应该是这些首卫城墙的缅兵中的头目,'再往前一步我们就要放箭了!'
'妈的,混蛋,你连老子都不认识,快开门!'那将军打扮的熟通缅语的士兵在伊江阿的示意下对着城上骂道。
'啊!'那城墙上的人也看到了那士兵身上将军的服饰,说话的口气也显得恭敬了起来,'将军大人,不是小的不开,而是没问清楚不敢开门,我们将军有交待,不管什么人都不开门,请您体量小的!'
'什么?'那将军打扮的士兵又道,'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我们是勐养的守军,现在勐养城已经被清兵突袭攻陷了,他们正朝这边儿来,我要见你家将军,耽误了军情你敢担待吗?'那士兵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什么?勐养城被攻陷了!'那些城墙上的缅兵能清楚地听到刚才的话,哗的一下像炸锅了一样,不断的议论纷纷!
'啊!'那问话的城守也张大了嘴巴,口中不敢相信的还喃喃不断,但是他很快地向城下喊道,'这位将军,您等着,我们这就开门!'说完他还亲自的下了城墙去迎接。
'将军,您请进,这清兵怎么会来得这么快,怎么像变了一个样子,以前都像鹌鹑一样躲着我们,前几天不但劫了我们的粮草,这次怎么突然攻陷了勐养,昨天勐养还好好的!'那城守迎着伊江阿他们进城,那些杂乱的部队哗的一声涌了进去,他对着那将军打扮的士兵道。
'那些清兵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换了主帅,现在不但不退缩了,反而像是虎狼一样,这次攻下勐养和前几天接我们的粮草都是他干的,而且听说他还从四川请了五万援兵,马上就到了!'那将军打扮的士兵,看着那城守道,他的面上还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股清香涌进了那城守的鼻中,他顿时觉得身体发软,同时一股剧痛涌现在他的腹部,一把匕首已经从对面着将军的手中插进了自己的腹中,他想要大声的喊叫,口中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望向了四周,发现那些守城的士兵都纷纷得倒下,没有一人能喊叫出来,那士兵的笑容顿时变得那样的恐怖,他还听到那将军打扮的人对着他道,'现在这里也要被攻陷了!'
'轰!'的一声巨响,勐养的城门在攻城椎的冲撞之下禁不住力,终于的倒了下来,那声音巨大,甚至是连大地都为之震动,我呆得这林中的倦鸟更是尽数的被惊,一时间鸣叫不断。
这勐养的城门终于的被攻下了,而那城墙之上更是有许多的兵丁冲了上去,一时间城墙之上杀声不断,不断的有缅兵从那城墙上跌落下来。
第九十四章 乘胜攻城(二)
'啊!'大门之中不断的有惨叫传来,那惨叫声此起彼伏,那手持狼牙棒的游击带的那些兵士见大门已开,蜂拥的涌往城内,双方正式短兵相接了,冲在最前面的是长枪兵,首先得迎向了城内的缅兵,那些手持缅刀的缅兵,有的连衣衫都没有穿齐,手中的刀还没有伸出,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长枪兵,已经蜂拥的冲了上去,噗噗的枪头入肉之声伴随着那声上的惨叫,待那些长枪兵将那缅军的缺口冲开之后,后面的短刀手越过那些长枪兵冲了进去,一场近身肉搏的巷战就要开始了。
'杀!'我也被那激烈的战况搞的热邪沸腾,但是刚要站起身,远处又横着杀出了一支大约两千人的队伍,那为首者,骑在战马上英姿飒爽,一身亮银的紧甲,手中持着一明枪,和她身上的亮甲,身下的白马辉映在一起,在那城内外的火光下格外的显眼,那赫然是一员女将,只见她带兵冲进了那城中,在那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无不惨叫连连,她手中更是银枪挥舞,带动血花连连,四处的飞溅!
'全军出击!'我对着身后一挥手,猛地跨上马去,一马当先的朝着那勐养城冲去,我身后的那些兵士和弓箭手,在我这一挥手之下,早就憋足了劲,纷纷的奔了出去!
我抽出身上的钢刀,带着几百的短刀手,向着敌军最多的地方插去,我也毫不手软,手中钢刀不停地起落,每下都溅起一片鲜红的血花,而紧随我而来的那些短刀步兵们也不示弱,手持着短刀上下翻飞的纷纷朝那些缅兵身上砍去,那些缅兵有的根本就没有睡醒,被我们这一冲那些缅兵正因为破城而心慌,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清兵更是一下的心寒,不住地后退,一时间,他们的败退,迅速的传染了那城中那不断涌出的缅军,他们本来就因为粮草的问题不愿应战,这样一来更是不住的逃散,一时间城的四门尽开,那些逃兵纷纷而出!
天在厮杀中渐渐的明亮,城中横七竖八的倒满了尸体,那些尸体连成了一片,鲜血染红了城中每一寸的土地,整个的城中弥漫着极重的腥气,显得格外的阴森,这里面不但有清兵的但是更多地的是缅兵的,整个的城中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街道上就剩下了三五成群挨家挨户搜索的清兵。
我到了勐养城的府衙之中,大厅中的那些尸体血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这大厅已经历经了战火,很多的地方都已经残缺不全!这是我第一次的战争,使我到现在都要不敢相信自己,我竟然胜了,还因为这场战争死了那么多的人,我心中刚才沸腾地热血已经渐渐的平息,整个人已经没有的刚才的那种冲劲,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个死亡的面孔,令人胆颤得就像是妖媚一样,我的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脑海中一片的空白!
'爷!爷!'我还没有坐下,刘全便带着两人进了大堂之中,他们三人的盔甲之上已然满是血迹,已全然的不见那盔甲本来的颜色!
'秀莲?怎么是你?'我抬头一望,身躯猛地一愣,站在刘全身后的那员女将竟然就是囊占,只见她的全身都裹在那亮银的盔甲之中,这一身戎装,再加上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虽然被盔甲裹得严实,但是丝毫得掩饰不了我所熟悉的凹凸,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阳刚之美。
'相公!'囊占越过了刘全,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我手扶着囊占的双肩不由得上下打量着她,她的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我用手轻抚上面的每一寸,深怕她受一点伤,我用手轻抚着她的俏面,帮她擦掉上面的灰烬!
'自打小我的父亲为了培养我做王妃,便让我学习各项技艺,这行军打仗也是其中的一样,相公不要忘了,当初可是我带着缅兵打退了吴达善的几路官兵,而且还被我攻下了铁壁关,论别的武功什么的我的也许不算好,但是说到这行军打仗,我可是当仁不让!'囊占对着我轻轻地一笑,看了身后的刘全和那名从三品的游击,有些羞涩的把我在她面上不住轻抚的手拿了下来。'我知道你这里的兵少,怕你有什么闪失,所以我带了普洱的所有守军前来,他们以前是景洪的守军,因为吴达善克扣粮草,使得他们兵败,而吴达善却把过失全推到了他们总兵的身上,办了个战前退缩之罪抄了全家,而他们也被吴达善调到了普洱为杂役苦力,这次多亏了相公上任,他们才又成为了普洱的守军,这次听说相公在前线招人,他们便一同地赶来,希望能够再次的收回景洪,谁知道晚了一步,于是妾身就自做主带着他们到了前线!'
'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军中还有个女诸葛那!'我看着囊占,嘿嘿地一笑,'你看你身上,这么重的血腥味,你该去清洗一下!'我往囊占的身上一靠,立即的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你嫌我了?'囊占猛然得瞪了我一眼,那样子就似一俊俏的母夜叉!
'我怎么敢!'我笑着往囊占的臀部一拍,囊占白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内堂!
'噗!'在我拍囊占那一下的时候,那一直在刘全后面看着我的那三品的总兵一下的忍耐不住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