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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跟快给我脱了,一件也不能剩下!'坐在大殿振中那把巨大的黄金座椅上的永琰看着脚下匍匐着的这个小小侍女,看着那侍女惊恐的表情和颤抖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产生一种满足的感觉。
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给他心灵上面带来的阴影实在太大了,那些此刻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踢着跺着,甚至往他的脸上吐痰,还有的人竟然把尿尿到了他的身上,这一切无疑是对他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精神上面的折磨,在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去,他这个还来不及正式登基的皇帝,他甚至还没有尝到做皇帝的滋味。
十姐还有她那些大内密探的出现,无疑得让他看到了希望,将他从那死亡的边缘拉了过来,并且带着他到了福建,在南平,他又感到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么多天逃亡的日子,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所以便留在了南平,但是每当他到了深夜,那些受辱的情形便会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只有打骂这些侍女才能找出一点点心中的平衡,才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一些,甚至还会让他身体上有了一种兴奋的感觉,甚至到了最后,也只有这种暴虐,才能让他身下的那个男人的部位出现兴奋的迹象,他不知道他的心中已经完全地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了,他那暴虐的手段也有了越来越多的花样。
'好!好!'永琰看着面前跪着的那名侍女缓缓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那脸上是一种恐惧的表情,而且她的身躯还在不住的颤抖,深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永琰的下身不由兴奋的高挺着,这种掌握着他人命运,让他人对自己畏惧害怕的感觉真好。
'过来!'永琰面上带着微笑冷冷的一句话对着那侍女道,同时他拉过了身边其他服侍着他的那早已经半裸的两名侍女,让她们一左一右的依偎着自己,在那两名侍女的双乳上面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几道的青紫痕迹立即地浮现在那两名侍女雪白高挺的双峰之上,虽然这一定是剧痛无比,但是那两名女子仍要保持着笑容,任由永琰在她们的身上把弄着。
'嗯!'那名趴在地上的侍女,听到永琰在唤她,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而且也不敢站起身,快速的爬动到了永琰的面前,这样永琰更加得能够看到她身躯上那轻微的颤抖。
'给我含住!'永琰看着那名赤裸着的侍女,一个眼色指了一下赤裸的下体,他的那里已经在空气中挺立了一段时间了。
那名侍女不敢有这丝毫的反抗,她看着面前的东西,这是她第一次离这么近的看着,她的手不断的颤抖着,头也慢慢的靠近,那上面不断的传来的骚臭的味道,让那侍女肚中不由得一阵翻滚,甚至想要吐出些什么,这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在家的时候那满是猪粪的猪圈里的味道,尽管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恶心,但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强忍着那想吐的冲动,将那东西纳入到了口中。
'王爷!'看着在跨下那侍女的头不断的前后挺动着,永琰不由舒服的轻微呻吟,而在他左边那几近赤裸的女子看着永琰的表情,不由得生出争宠的念头,如果王爷真的能看上自己,那自己今后可就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她不由得紧紧贴在了永琰的身边,娇媚的呼了一声,她的双乳不住地在永琰的身躯上面摩擦着,同时还伸出舌尖在永琰的脸上轻舔着。
'嗯?'永琰的面上现过了一丝的努意,他的身躯一僵,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伏在自己胯间的那名侍女的头,把那体内的东西尽数的排到了那名侍女的口中,他的手松开了跨下那侍女头的时候,却缓缓的从旁便把那削水果的刀子握在了手中,他冷冷的一笑,看着那伸出舌头在自己的身上不断舔动的侍女,猛然的伸出了手,抓住了那名侍女的舌尖,他的手一挥动,一道血雾飞溅,那名侍女的一声惨叫,她的舌尖竟然被永琰活生生的割断,那名侍女疼痛的整个面部都变了形,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身躯在地上不断的滚动,那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个的血泡沫从那侍女的口中不断地冒出。
'我是皇上,我不是什么王爷,我是皇上,我才是真正的皇上!'永琰将手中的那半截舌头扔在地上,他站起来,眼中一道道的寒光闪过,双臂大张的大声喊道,那声音在整个的殿中不断地盘旋,他的整个人都已经疯狂了起来。
就在离永琰行乐之处的宫殿不远的偏院里面,一个身影趁着那夜色飞跃入院,那到黑影看样子极为熟悉这个院子里面的一切,快速的向着一间屋子潜去,并在那屋子的外面三长两短敲了几声的暗码。
不多会,在那院子之中就有着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飞跃了出来,他们的速度极快,再加上身上穿着的夜行衣,在这样漆黑的夜里面根本的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就算是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娘!'那两道的身影从行宫一直的到城外一片黑暗的树林中才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雪如面上露着那欣喜的表情,急奔的两步到了她前面的那个黑衣人的面前道。
'嗯!'前面的那黑衣人轻轻的嗯了一声,她转过了身来,并把自己面上的面巾揭了下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虽然她的面上是冷冰冰的,但是在那眉宇间仍然能看到那媚态,这么成熟美丽的少妇,简直是能和伊帕尔汗相媲美了,活脱脱的一个成熟了的雪如,而且那不轻易间流露出来的媚惑,简直是男女通吃,比雪如还要厉害上一些。
'娘,您怎么会到这里来!'雪如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母亲这付冷冰冰的模样,面上不但没有不快,而且还十分的开心,而且她突然间出现在这里,也不能不让雪如感到意外。
'我刚才看到那个叫永琰的了,小小年纪就这样的虐待那些侍女,他现在还在做着他的皇帝梦,简直是一团烂泥,现在永璇可是已经在北京城登基了,年号正庆,而且还昭告了天下,我们原来的计划看样要改变了,虽然这个永琰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者,但是他现在没权没势,甚至连一点军队也没有,只是顶着一个逃亡的王爷的头衔,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作为了!'那名少妇看着雪如,并没有诉说什么亲情,口气之中冷冰冰的对雪如说。
'女儿并不这么认为!'雪如看着那少妇,她的心中并不同意这少妇的说法,虽然现在永琰无权无势,但是在他的手中却有着乾隆亲笔书写的退位诏书,有了这个东西,简直可以抵得上十万大军,现在虽然有些省份已经依附了新的皇帝,但是还是有很多省的总督巡抚成一种观望的状态,他们多是一方的土皇帝,手中又掌握这一省的兵权,要是以前皇帝继位的时候,他们都会把那些个省督抚都招到京中,,一是可以趁机拉拢住他们,表示出对他们的信任,二可以在登基的这段时间控制住他们,可以方便自己迅速的把皇位稳固下来,而现在的这位新皇,因为他登基用的是非常手段,所以并没有按照祖制将各省的督抚和官员招回京中,甚至连各地领兵的大将也没有招回,这不能不使一些身份的官员和各地的那些将军心生疑惑。
'怎么?'那少妇看着雪如,'我已经派人联系红花会了,听说他们这些日子在京城之中活动的十分频繁,在北方控制的地盘也加大了很多,现在我们教中的成员在西南地区已经达到了近十万人了,已经有了一定的能力,我相信红花会一定希望和我们合作的,现在新皇登基,朝廷可以说是乱成的一团,虽然现在西南有海兰查他们坐镇,但是到时候新皇一定会从他们手中收回兵权的,他们一定会被召回北京,而用的官员接替他们,那些新的官员光熟悉西南的军队最起码要一两年的时间,在那个时候,我们两边同时的起事,我们圣教只要这西南五省,他们红花会是一定不会介意的!'
'娘,你好象忽略了一个人!'雪如并不赞同那少妇的做法,她经过了这段时间,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个想法,'你忘了这闽浙总督和绅,他可并不是一个善主,他刚刚的剿灭了天地会,而且手下又有三十万的精兵,我还听说他还成立了什么火枪队,威力足可以以一敌十,而且他们的新式火炮我可是见过了,可比朝廷的那些红衣大炮厉害多了,我还听说他从一个叫做什么英吉利的蛮夷之地买来了很多的怪模怪样的巨型战舰,在马尾成立了一支非常厉害的水师,这些年他还和外面的那些蛮夷之国进行贸易,别看他只是控制了两个省,但是这两个省每年的税收几乎的使整个朝廷的一倍。'
'你还没有见过浙江的建设,那里现在可是最繁华的一个省了,不但实行了什么改革,而且还调整了赋税,建立了很多的工厂,把一些地主的土地都给征收了,强制的补偿了一部分的钱,把土地放给了那些农民,而且甚至还把那些强制补偿的钱,强制拿着入了什么股,本来那些地主富户还想向朝廷告他,但是为主的几个地主富户却在一夜之间都消失了,等到他回来把那些强制入股的分红交给了那些地主富户以后,那些地主富户不但不告了,而且还纷纷地拿出积攒的银子要入他的股,现在和绅可以说是闽浙的土皇帝了,就是皇上发个什么圣旨,那下面的人执行前也要先问过和绅,只有他同意了那圣旨才能发!'雪如看着那少妇,将自己这些天来的见闻都说给了她,从浙江一路的到这里,她可是开了眼界,从没见到过那么多稀奇的玩意和制度,这些天她可是一直的在行宫中研究这些东西,那永琰自从逃到了这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只知道虐待那些侍女,甚至这么多天两人根本没见过一面。
'而且现在十公主也逃了出来,她的手中可是掌握着朝廷中一股强大的力量,也就是大内密探,这十公主好像和那个和绅有着一手,还有广东巡抚王杰、江西巡抚王亶望、安徽巡抚惠龄,他们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