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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几次,阎揆已经承受不住胸膛上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昏了过去,而他的胸膛上已经是七成熟了,那是一种烤熟的小牛排的味道,如果再加上鹅肝酱,那将是一种美味。
'不要,不要,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在我用臭水将阎揆激醒的时候,阎揆看到依然在他面前晃动着得红红的铁片,还有感受着那从铁片上传来的股股的热浪,刚才的那种疼痛伴随着巨大的恐怖布满了他的身躯上每一根神经,他的身躯已经极为的害怕那铁片,变得扭曲变形,他不断的挣扎,希望能远离那铁片,口中是带着颤抖的嘶喊着,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疼痛了,胸前烤肉的味道,带给他的是一种深深恐惧,连他的声音都变了,尖锐无比。
虽然旁边的庄啸听阎揆要招供,不断的破口大骂,一点的也没有书生的斯文样,但是因为阎揆过于的惧怕,对庄啸的辱骂话语一点也没有听进耳中,只是希望能尽快的摆脱这种撕心的痛楚。
'给阎揆先生松绑,上药!'我把两人从地牢中带了出来,吩咐下人给阎揆治疗他胸前的伤口,而又看着一旁的庄啸,'把他给我带到后院的粪窖里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给他任何的水和食物!'对一直强硬的庄啸当然又是另一种态度,对付他这种读书人,当然是应该要磨去他身上的那种傲气,把他压到粪窖里熏他几天他就老实了。
我的话音一落,几名兵丁便过来,先是给阎揆松了身上的绳子,并把他搀扶的后屋,而庄啸则是被他们紧紧地压住双臂,带着他走向后院的粪窖。
而就在这一瞬间,却有一个身影在通向后院的一个小门口呆立住了,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口,深怕自己呼出声音,那兴奋中又带着不可思议,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阎先生,请!'在衙门后院的客厅之中,我和阎揆坐定,虽然阎揆要招供,但是我依然得不能放松,现在他的手脚都已经能活动,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间的出手,所以和七与和八一直的站在他的左右。
阎揆现在和刚才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他的乱发已经被下人给梳成了一条长辫,身上的囚衣也换成了锦服,除了面上的那几块被打的青紫,几乎得看不出他刚受过刑。
'我们都是红花会的!'阎揆看着我缓缓的道,'这两次的灾粮也是红花会派人劫的,我们把那些粮草都运到了来安县,然后一部分留下来做军粮,一部分通过会里这些年在各地开设的粮行分售出去,用来维持会里的发展,而这些鼓动灾民闹事的人,都是我们红花会的,我们会里主要的活动地区是在江北,所以想趁这一次的旱灾,将我们的势力延伸到江南!'
'你们也是红花会的?'我看着阎揆,又是红花会,没想到在这个年代,红花会会活动的这么猖獗,以前看书看电视,这乾隆朝可是繁华非常,是历朝历代都不可比拟的,这红花会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几笔,没想到我在这里会碰到这么多次,而且他们还弄出来的这么大的暴乱。
仔细想想,我和这红花会也是真有渊源,我现在所会的那些内功心法和武功招式,也是因为红花会的二当家无尘道人送我的秘籍,才练成的。
'但是你们主持这次暴乱的首领都是谁,那些粮草都是谁主持劫的?'我看着阎揆,现在最只要的是挖出他们的首脑上报朝廷,然后在各府县尽快的缉拿,那些人不顾灾民的生死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他们继续的逍遥法外的话,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劫粮的事情,是由会里的九当家“九命锦豹子”卫春华和十四当家“金笛秀才”余鱼同带着会里的兄弟做的,因为新任的来安知县也是我们会里的兄弟,所以他们劫的粮食都运到了那里,然后再分批地带着粮食运到各地的粮行,而鼓弄灾民的暴乱则是由会里的七当家“武诸葛”徐天宏和八当家的“铁塔”杨成协总负责的,这徐天宏在最后一仗的时候已经逃的不知去向,而杨成协就是你们抓住的那位五十几岁的满脸洛腮胡的壮汉……'阎揆看着我,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其中还有被我们抓住的这些人的身份,还又他知道的几处分舵的地址,和那些逃走的红花会徒可能藏身的地方,我也没想到那个叫做庄啸的竟然是红花会徐州分舵的香主,而他也是那个分舵的副香主,他们红花会的人很多的渗透进了官员之中,并不是只有保定知府穆琏璋,这光从旱灾爆发区的几个红花会县令身上就可以看出来,而最让我兴奋的是我抓的这些人中竟然会有红花会的八当家的“铁塔”杨成协,他可是朝廷的钦犯,这红花会的十五个当家,都是朝廷三番两次的也抓不到的。
听了阎揆的话,可见红花会对这次的暴乱还是很重视的,竟然一下子出动了他们的四位当家,但是也看出他们对这次的暴乱的结果应该早有了预料,他们前六位当家都没有出动,他们这样做应该只是为了扰乱各地,但是最后这些红花会人员应该极快的撤离,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多人被我们抓住,而且其中还有八当家的“铁塔”杨成协,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的内部出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应该尽快的上报朝廷,以便让朝廷发下海捕的文书。
盘问完了阎揆已经是晚上了,早已到了春季,虽然在枝头已经有了一些绿色,但是外面还是带着点点未退去的冬意,吹着徐徐的凉风,外面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春的味道。
我回到了空荡荡的卧室,雯雯她们四女在过了新年便又赶回了当涂,一方面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她们去做,另一方面因为这边的战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可不希望她们受到丝毫的伤害,而且我还让她们联系刘全,带着我留在当涂的那一百名武装了火器的护院,悄悄地去探查一下神器山庄附近的山区。
这两个月来,可能是习惯了身边有人抱拥着的感觉,可真的是孤枕难眠,躺在冰冷的床上,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甚至于因为一天三餐的没有人督导,而变得也没有规律起来。
屋子里面依然的是一片漆黑,连屋内的灯我都懒得去点燃它,当然这些事也不用我去做,我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一会那些下人会将饭菜直接的送到我屋里来,这些事所谓的剥削阶级的特权,想什么时候吃饭,都会有专厨去做,而且饭菜的质量也是一流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奢华的享受。
感觉到了屋中突然间的明亮,和一股股不断飘来的饭菜香气,我也缓缓的和睁开了眼睛,一侧身从床榻上下来。
'你怎么来了?'惊讶得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为我把饭菜送进来的人,那并不是下人奴仆,而是一直得住在后院的庄应莲,因为她现在的身份还是犯人,她的案子还没有最后的定刑,而且李侍尧娇纵下属的事情,她还是一个重要的证人,所以我一直得把她留在身边,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些私心,想要跟她培养培养感情,虽然我不限制她的自由活动,但是也仅限于着县衙之中。但是她平时都是躲在后院房中,整天的发呆思念她那个什么天哥,光衣服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套了,就连我去找她也是语气冷淡,爱理不理,弄得我都快没有耐性了,今天难道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竟然还会来主动地找我,而且手里面还端着饭菜。
'你是不是想要我,我可以嫁你为妾!'庄应莲贝齿紧咬着下唇,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好像是下定的决心一般的,眼中坚定地看着我道。
'什么?'庄应莲说的话更让我惊讶无比,她差点让前迈的我跌倒在那里,我大张着嘴直直的看着她,甚至不敢想象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的,昨天还据我于门外,今天又变成了这样,我自认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不会让她有这么快的转变。
'你要嫁给我,为什么?'本来她的这句话,应该使我兴奋无比的,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让我极为的冷静,她说这句话,我能感觉到是不带丝毫的感情的,就像是要做一个交易,一个拿自己做的交易,这让我极为的想要知道原因。
'我想要你放一个人!'庄应莲看着我,面上现出了一丝的苦涩和伤感,但是这丝苦涩和伤感又使她面上的表情更加的坚定。
'什么人?'虽然我已经隐隐的猜到她让我放的人是谁,但是我还是不由得要确定的问了一句。她是个孤儿,自小的被庄家收养,如果一切都不发生的话,她可能已经成为了庄家的媳妇,而现在整个的神器山庄已经毁了,收养她的庄聚杨也死了,而能让她做这件事,以自己的清白身躯和未来的生活保一个人的举动,只能是一个人,也就是她口中挂着的那个天哥,她的那个未婚夫,那个弃文从武的庄啸天,而现在我手中符合这几点的只有一人,这也就证明了我当初的随意猜想,那庄啸应该就是庄家的庄啸天。
'你今天让人押到后院粪窖的那个人!'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我的心中还是隐隐的有一种痛,也许是到了这个时代,什么都可以满足的缘故,使得我的占有欲越来的越强,纵然她还不是我的女人,当初我见她也只是为了那种美貌,是一种好感,但是我确定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那种好感已经变成了一种喜欢,心中早已经认定了她是我的女人,我觉得只要经过一些时间,她一定会完全的忘掉庄啸天,但是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对庄啸天的感情是如此之深,为了他甘愿向我献上她那清白的身躯。
'你为了他?他就是庄啸天?你可知道他犯的是灭九族的死罪。'我看着庄应莲,一步步地向她靠近,我现在心中是充满了怒火,还有强烈的妒意。
'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庄应莲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她的语气也是生硬冰冷,只要能把庄啸天就出去,她一切也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