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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严先生只字未吐,胡静平也压根没问。
有些事情到了该让自己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现在问了也是白问。胡静平严守着自己的本分,这让严先生很是满意。这位精明干练的老者之前可能并不太信得过年纪轻轻的胡静平,但几番接触下来,已是对他越来越尊重,现在即便是说些紧要的话题也是客客气气的。胡静平明白,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在朱慈的夺嫡大业中的分量将会变得越来越重,到那时,才是自己真正大展拳脚的时候!
“大少爷,傅老爷子在家中等候您多时了。”见船走远了,钱万通轻声说道。
“好,我们去吧!”
胡静平找傅子善一是为了钱万通的婚事,二是为了药号的筹建。婚事倒是不难,双方可谓一拍即合。而药号的事情便要费些脑筋了,这一时半会儿要开一家象模象样的药号出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傅子善似乎早已成竹在胸,见胡静平提出来了,便道:“我看哪,不如两家并一家。以我那福元堂为底,重新开一家药号出来。我这边要人有人,要药有药,你那边只管出钱出力,这不就事半功倍了么!”
胡静平喜道:“傅老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这福元堂是您祖上留下来的产业,这么做,实在是太委屈您了。”
傅子善摆了摆手道:“你办药号是为了造福百姓。与这比起来,我们家的老字号实在算不得不什么。”
于是,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最终将新药号的名称定为“平善堂”各取胡静平与傅子善名字中的一个字,寓意也相当贴切两人创办药号的宗旨:公平待人,善心济世!
这么一来果真是事半功倍,只需把福元堂的招牌改成平善堂就行了,总号既然有了。照这个模式发展分号就容易了许多。而最大的便利就是和傅子善合作,药的问题就不需要再操心了,他那里从寻常药剂到大补验方应有尽有,这可不是你随随便便请个半吊子郎中来就能办到的,是以平善堂地股份胡静平让傅子善占了一半,哪怕今后开了上千间分号,老爷子也是半个大老板。
傅子善激动之余。便把祖传的几本秘方拿了出来。上边记载的都是傅家不传之秘药,效用灵验非常,只是所用材料相当昂贵,是以平日只作珍藏不为常用。胡静平接在手中一看,心里忽然一动。
他虽然对药号这一行不甚精通。但他通在人情世故。知道送一份灵丹妙药有的时候远比金银财宝管用,那些达官贵人谁家没有个积劳痼疾,肾衰体弱之人呀,你如果给他药到病除了,那还不惦记死你啊。
想到这里,便认真翻起那些珍本来,当看到傅氏虎皮膏与秘制龟苓膏时。眼睛便是一亮。
“傅老,这两样药效果如果?”
傅子善微微一笑:“效用惊人哪!这虎皮膏药能治男子一切虚症,说白了就是一味壮阳药。但因为我们这配方独特,所以再怎么用也不会上火。而那龟苓膏更是咱们傅家不传之秘,世上龟苓膏万万种,惟独我家最有效用,在滋阴养颜,调理气血方面胜出实在太有效用。只不过取材太过昂贵,尤其是那虎皮膏药,一定要取东北虎皮和虎骨做主药。还要加入麝香,野山参等等名贵药材,只一贴药膏,成本就要几百两银子。这实在是有点奢侈了……。”
胡静平点点头。“的确是奢侈了,不过我是用来送人。傅老能否在春节前帮我赶制一批出来呢?”
傅子善想了想道:“好吧,我祖上传下来的半张虎皮和骨架子都在,现在开始做,春节前应该能赶出来。”
胡静平站起身来,从钱万通手中拿过一本空白银票交到傅子善手中,“要用多少钱,您自己支取。今后平善堂里里外外的事情,您老多费心了!”
傅子善也不推辞,接过银票本道:“大少爷请放心,老夫这后半辈子就交给平善堂了,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两人双手相握,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周林,想找马有脚来问问,却发现丐帮中人一个都不在桂州了。倒是宝儿知道他们的去向,说:“他们呀,去全国各地整顿丐帮帮众了!看周帮主地样子象是不把丐帮整顿好就不回来似的!”
胡静平惊讶了,自己好歹也是丐帮副帮主啊,怎么走之前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想了半天忽然有所醒悟,周林这家伙一定是打着整顿丐帮的幌子去找司徒姐妹了,真是个做事不上台面的家伙啊。
但胡静平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管这事儿了,春节前后要办的事情实在太多,所以周林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只要十五圆月之夜不被人抓走就行了。
宝儿似乎有点心事,话说完之后就低着头坐在那儿发愣。胡静平当然猜得到她在想什么,便一牵小手来到后边房内,搂在怀中先温存了一番,然后问道:“有心事啊?说来听听。”
“不说……”宝儿扭过头不理他。
“你不说我也知道!”胡静平笑眯眯地说道。
宝儿回过头来,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你既然知道,就说呀!”
胡静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凑到耳朵边说道:“娶了万小玉之后便娶你,好吗?”
宝儿小脸一红,低下头扭动身子道:“那是啥时候啊?”
“半年之内!”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耍赖!”小美女用手指头点着胡静平的鼻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胡静平当然不会耍赖,要不是万小玉在前,他早就把宝儿娶过门了。他可是天天惦记着和小美女圆房呢。
但这两位姨太太之后还有一位程飞燕呢,而胡静平回到桂州之后根本没去过她那里。程飞燕也是要强地性子,虽然心里憋得几欲发狂,但胡静平不去看她,她也不主动过来请安。
这不得不又说到小红了。如果小红在,心眼多多的程飞燕或许就会让她去请胡静平过来,而现在,虽然又找了一个使唤丫头。但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小红机灵好用。
胡静平并非把程飞燕给忘记了,一来他实在是忙,二来他也了解程飞燕的性子,这是位难缠的主儿,你不去招惹她还行,一旦去了反倒是平添麻烦,所以程飞燕不来找他。他也乐得装傻。
但这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胡静平觉得应该给万小玉和宝儿一个交代,按古人的规矩,娶个妾回来是不需要办任何仪式地,这就跟买头猪回家养着没任何区别。谁见过买猪还敲锣打鼓的?所以并不得宠地程飞燕也想争得和万小玉,宝儿一样的待遇和地位,似乎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半个月之后,周林没回来,严先生也没回来,但那艘船却回来了。。。
船上的管事正是郭小四,这艘船上的水手也全都是郭小四挑选的亲信。
但当胡静平问起严先生地去向和此次出船运的是什么东西时。郭小四却是一问三不知。他只知道船往南方走了两天,在筌州郊外的一个小码头边上靠了一晚上,结果整晚他和几名水手都在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而原本空空入如也地船上已是堆满了货物,而且全都用油布密密实实地盖紧了,根本看不见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然后继续往南行了三天,眼看要入丰川江了,却在一个沙洲附近停了一晚上,也就是这个晚上。郭小四和几名水手再次睡死过去,天亮起来一看,船上又是空空如也了,连严先生也不见了。只在船头显眼处看见一行字:“事已毕。船可先回!”
想想该是严先生所留,便驾船回来了。
胡静平来到船上。见船头甲板上果然写着那行字,字迹刚劲有力,却又不失几分飘逸。是严先生的字吗?应该是的。
“把字擦了,记住,此次出船的事情不可向任何人说!”胡静平再次关照郭小四。
“大少爷,您放心吧,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这话你也要和手下交代清楚,明白吗?”
“明白!”
胡静平想了想,又问:“船最后停靠的那个地方,你以前去过吗?”
郭小四摇了摇头:“咱们万海帮地船多往北走,往南走的极少。不过那地方我是知道的,应该是在万仞山脚下!”
“万仞山?”
“是!此山南接丰川江,北靠大运河。山势险峻,森林茂密。我们那天看见的就是这样地大山,一眼望去山高入云,连绵起伏巍峨壮观!”
胡静平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两次上下货物都把郭小四等人给迷翻了,这运地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呢?这万仞山中又会藏着什么秘密呢?胡静平琢磨了一会儿,忽然一股凉意从背后缓缓升起,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也只有这种可能才符合严先生所做的一切。
朱慈在万仞山中藏有自己地兵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以前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甩手王爷,他不但有野心,而且还有手段。既然在暗中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那么极有可能夺嫡失败便要弑君杀兄,以武力夺取帝位!
想到这里,胡静平的心情倒又平静下来。这样一个朱慈不正是他想见到么?如果是个碌碌无为,没有雄心魄力的人,那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呢?
转身走下船来,想了想。直接往宝宅方向去了,但到了门口却不进去,而是一直向前走到隔壁那个宅门口,才轻轻推门进去。
这栋宅几乎与宝宅一般大小,现在两家之间地围墙已经全部敲掉,整体上来说是同一栋宅子了。万小玉为自己置办了这份嫁妆,自然要尽心尽力把它修葺一新,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都泡在这里。监督着宅子装修进程。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油漆味,敲敲打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万小玉两手叉腰站在院内看着工匠们干活。听见脚步声响,她回过头来,见是胡静平来了,便笑着走过来道:“你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