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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商秀娥之所以出手,是为了灭口?这老婆子……真是头心狠手辣的老狐狸,不过,黑火从何而来?是什么人以黑火伤了鬼目?之前的情报,与鬼目动手的就是商秀娥和那诡异小子,换言之,是这两人修成了黑火?还是其中之一的哪个?这可不妙……黑火源自赤日王族,对本教所有武技都具压制性,要是真有人修成,我们就危险了。’
云姿雅一时间心绪极乱,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想对付千雪峰一行人,自己直接动手,增添了意外的风险,还是让李玄风冲在前头,最为妥当。
与此同时,孤军不住深入的李玄风,也对上了梅影等人。暗日神荒下令夺宝,李玄风不把这命令放眼里,一心一意,只是追杀梅影与烈朝霞,在冷眼旁观各派的探索行动后,他研判顺水流走的三人,已经不在前两百里范围,就持续深入追踪,对一路的珍材视而不见,尽量避免与毒兽战斗,一门心思放在持续深入,执着地要找出目标。
参天骨峰成了最明显的指引,李玄风朝着骨峰直线前进,由于没有大型交通工具,又要躲避毒兽和各种毒物,这边的行进速度并不快,却终于在翻山越岭几天后,追上了目标,设计引来圣王级毒兽,驱虎吞狼,先消耗掉敌人的体力。
旁观着那场战斗,暗日神荒众人心里的讶异可不小,短短两三天时间,不但梅影的伤势康复,回到完全战力,就连烈朝霞都判若两人,登临圣王,而且手里没拿战器,力量没有增幅,仍能与毒兽战得不落下风,这么强大的力量,在圣王中怎么都算得上硬手,要不是先以秘术,驱赶毒兽过去当先锋,消耗她们的力量,贸然开战,肯定被杀个措手不及。
李玄风伏藏已久,就在两女合力搏杀毒兽的瞬间出手,才刚剧烈耗力的梅影、烈朝霞,不及回气,力量正落到低点,骤面临冷剑来袭,梅影反应奇速,战靴发劲,就像在靴底点了火一样,劲道、速度狂飙,瞬息间踢出几十脚,每一道腿劲凝冰为剑,一分为二,化成百多道冰剑,或攻或守,要截下敌人。
“好腿法!可惜,你只是女人。”
李玄风石剑旋动,朴实无华的强猛力量,无视招法,强行硬破梅影的半数冰剑,又无视剩余半数,石剑直刺烈朝霞,要趁她没有战器在手,先行把人打下,招未至,雄强剑劲已击伤少女气脉,让她一口血喷出。
“无耻!”
烈朝霞眼见石剑斩来,不知为何,竟生出李玄风与石剑结合为一,无可分离,剑势浑然天成的玄妙感觉,让这简简单单的一刺,变得异常难挡,只有躲避一途,但刚生出躲避的念头,少女马上意识到,这正是敌人目的,自己手中无战器,气势已逊,若是一接锋便逃,气势尽失,接着就只能任敌人穷追猛打,直至败亡,想要不落下风,只能以死相拼。
猛一咬牙,烈朝霞凝无上光明火于指,光焰灿烂,再使真火剑楼的一式“烽火定乾坤”,一记菩萨剑指,带着炽热血焰,化一切为劫灰,直钉向敌人胸膛。
同时,梅影从后方抢攻,与烈朝霞前后配合,明明是遭受偷袭的不利窘境,在两女的判断、应变下,竟然渐渐被扳回平局,更让李玄风狂笑。
“哈哈,现在的贱货都有个两手,便宜捡不着,老子和你们硬碰硬。”
李玄风狞笑声中,动作短暂一顿,烈朝霞的剑指长驱直入,眼看就要命中,李玄风胸口布料焚起,露出里头所挂的一块玉坠,烈朝霞一见之下,大惊失色,气息骤乱,攻出的一剑陡现破绽。
“你为何……”
“死吧!”
李玄风手一推,本来握在手中的石剑,忽然就像弩炮一样,爆射出去,巨大的刺击力量,比一支攻城槌更猛,毁岳穿山,一下破碎火剑,稍微偏了一些,从烈朝霞身旁擦过,气劲一扫,烈朝霞就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
“这是……归元剑炮!独孤天行对你……”
梅影看到李玄风射剑出手的奇招,认出出处,只觉得头皮发麻,却奔冲上去,一面想挡下李玄风,不让他追击烈朝霞;一面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趁他战器离手,实力减弱,将他重创。
“嘿,老子会留下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们吗?女人果然都是蠢的!”
李玄风铁塔一般的躯体,骤然闪动如电,右手剑指疾出,明明战器已经离手,剑指却发出与石剑相同的幽玄之气,仿佛石剑正藏在指中,剖天裂地,当头斩下。
瞬息间,两人交错而过,梅影给这一剑劈得横飞出去,坠出数十米外,右腿在瞬间被连戳七记,麻痹、封死了腿上穴道,与烈朝霞一起失去战斗力,倒在地上,就只剩李玄风一个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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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写得最过瘾的作品是什麽?我觉得,以前的不好说,最近完成的作品中,大概是女神吧。虽然有许多不尽理想之处,不过那确实是能让自己无憾的高水准作品。
二零五章怒掌一巴
二零五章
烈朝霞被孟衍救起之后,眼睛一直盯着李玄风,想要冲出去战斗,却被孟衍给拦着,后来当掌力放松,她一下冲出去,却被孟衍反手一巴掌,**辣地掴在脸上,打得嘴角破裂出血,人也晕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孟衍的一喝。
“你闹够了没有?”
“我……”
突然被打了这一巴掌,烈朝霞既悲伤,且愤怒,双眼烧得通红,如果打这巴掌的人是别个,她肯定要扑上去拼命,可由孟衍打了这一下,她就只觉得委屈,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怔怔地看着少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还醒不过来吗?明明是两个打一个,就算一个伤、一个没兵器,如果不求胜,只求自保,会打到这么狼狈吗?你们有六成机会可以全身而退,玉石俱焚的胜算超过七成,结果你们让人生擒活捉,对方只吐了口血就没事,这种窝囊战果,你想想是怎么打出来的?”
孟衍瞪着烈朝霞,眼中没有一丝笑意,严厉的眼神,镇住了这位名门千金的怒火与娇气,只是颤声道:“那是因为……我没战器……”
“不,那是因为你没脑,否则你怎么会明知道自己没战器,开打要吃亏,还照样冲上去打?而且傻事干一次不够,现在你坚持要干第二次?承不承认是自己没脑子?”
厉声质问,不只问得烈朝霞答不出话,就连旁边的敌我双方,也为这股严厉气势所慑,没人插话,或是多作什么识,只有烈朝霞在承受心里重压之下,忍不住两行热泪迸流,哭叫道:“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懂我的……”
“啪!”
一声响亮巴掌,打断烈朝霞的哭泣,如玉兰花般凄楚纯洁的少女。这次整个被打蒙,难以置信地看着孟衍。
“什么叫我不懂?告诉你,我清楚得很,不就是父母之间的那点破事吗?我也和你一样,老妈是谁不知道,老爸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畜生混帐,还不晓得是不是亲生的,莫名其妙把我扔下,叫我将来出去找他,却半点线索都没给。摆明是恶整我。我又能怎么样?还不也是摸摸鼻子认了吗?我有像你这样。大呼小叫,眼泪飙个不停,还差点连累朋友都去死吗?”
孟衍一手按在烈朝霞肩上,喝道:“谁没有父母?这是没有得选的。你爸你妈是谁,由不得你选,但你自己是什么人,这是完全操之在你的,你不去掌握自己能掌握的东西,却要被那些你无能为力的事情影响,这又有什么意义?”
说完,孟衍一手遥遥指着李玄风,道:“你的愤怒与痛苦。对这家伙而言,就只是他取乐的素材,你这么难过、失控,唯一的意义就是取悦他,明知道这样。你也还要坚持发疯吗?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拦你,你继续疯、继续哭、继续让他开心,我无所谓啊!”
被孟衍这么一指,李玄风一时愣然,又忌惮这少年神秘莫测,深浅难料,不好妄动,结果反而是一名杀意狼的战士忍不住,怒喝道:“你小子乱七八糟在扯些什么?还不……”
话没说完,孟衍头也不回,随手一道火剑打出,快捷命中,那人连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被蚀日神功迫出的阳火焚身,瞬息间化为焦灰飞散。
这一手,镇住了在场众人,任谁也想不出,区区锻骨级数的力量,如何能发出这么强大的破坏力?而孟衍在这一击得手后,压根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反应,猛地一下将烈朝霞搂过,紧紧地抱住。
突然的动作,还被那些话如五雷轰顶般震着的烈朝霞,一整个反应不过来,就听孟衍在耳边说了一声,“振作!别让人看不起你。”
简单的一句话,听在耳里,却像及时为心里注入一股暖流,把一度因激动而歪斜的心,稳稳扶正了,烈朝霞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心可以静下来,悲伤、痛苦依然还在,只是已不能再让自己失控,心的主控权……牢牢抓回手里了。
出于感谢与回馈,烈朝霞不自觉地伸出手,回应着这个拥抱,紧紧拥抱着少年,全然不顾日后可能的流言蜚语,只是紧拥着他,感受他胸膛的温暖,深深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
少年与少女,就这么在杀气腾腾的战场上相拥,旁若无人,敌人虽是虎视眈眈,可懔于刚才的那个牺牲品,还有古怪的气氛,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妄动一步,就这么成了两人相拥的背景,直到时间分秒过去,李玄风察觉不妥,再这么下去,己方士气全消,便真的不用打了,于是二话不说,抡剑就往孟衍头上斩下。
剑势凌厉,力道也强,可孟衍像早就料到一样,李玄风才刚动,他手里镜光闪动,照向李玄风,后者一见镜光,心头剧震,本想要发射剑炮袭击,又怕被幻觉入侵,连忙翻身闪躲,斩击不攻自破,才一落地,已传来孟衍的大笑。
“真是天生当反派的料,我给过你机会,让你堂堂正正一回,先宣战再动手,好歹我还承认你算个男子汉,结果你二话不说就偷袭,真不怪我看你不起。”
“哼,这里是战场,你敢在战场上旁若无人,就不该怕人偷袭,既已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