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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喽。”张婉容嫣然笑道:“例如,什么吴常戎呀,易容呀,还有你现在的样子并不是你的真面目之类的。如晴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们了。揭下面具,让我们看看你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们今天才刚刚见面吧?”田中生一边揭去面具,一边问道。
张婉容紧盯田中尘英俊面容,啧啧赞叹,口中无所谓地答道:“不错,我们和如晴见面还没有超过一个时辰呢。”
女人果然多嘴的很!一千时辰就把自己相公的底细全部卖了出去,相比宁随心卖房子,如晴的做法更加极端。田中尘狠狠地瞪了某女一眼,却得来一个不屑的冷笑。
本想叙一叙旧,但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败露并不是主要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兴致没有心理准备,没有合适的解释,多说只会多错。田中尘本就是一个干脆的人,分析出来形势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他需要时间准备。再次跳上屋顶,他喊了一句,“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聊。”然后,纵身逃跑了。
三个女人在屋子下,目注一纵即逝的身影,面面相觑。半晌后,如晴问道:“他以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以前不是。以前他不会武功,逃不了,所以总是谎话连篇。现在他有了武功。咦?他的武功进步的太快了吧?”赵玉儿想起两个月前可怜的某人还无法修炼真气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奇遇?”
“奇遇若是落在这么混蛋的人身上,老天就太不长眼了。”张婉容恨恨地说道。
“赞同。”两女附和道。对田中尘一番口诛后,三人不自觉地感觉到彼此关系拉近许多。
当谎话被揭穿后,说谎者对被骗的人应该如何补偿呢?本来,用另外一个谎话继续骗下去,也未尝不可,但依旧出现谎话的话,仍然有被揭穿的可能。谎话不比真话,它是一个虚拟构造的工程.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话并不容易,它比说真话困难上万倍。当然,一个合适的谎话比真话的效果也会好上万倍。
“算了。不说假话了,太累。把赐婚的事解决掉,然后与她们见面,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后,自然而然地就懒得做一些费脑筋的事。
想到就去做。这是田中尘的风格,逃离一品斋后院后,他直接赶往皇宫。打算进入皇宫找到废物的太子殿下,继而要一张解除赐婚的圣旨。反正太子也不是一个太爱面子的人,做事也不知道轻重,朝令夕改对废物的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国师道士不会阻拦“自家人“行事。聪明的太子妃已经被隔离朝政了,得到圣旨的可能性有十成。
“其实,有些时候我还是瞒聪明的。”田中尘不吝赞赏地夸赞自己一下,让沉重的心情以自欺欺人的方式愉快起来。他正自得其乐时,一声清脆的巨响穿破长空。抬头望去,在远处的皇宫内。一道普通人眼无法看见的暗红光柱竖直插入云霄。
怎么回事?
田中尘正在疑惑,突见那道犹如抱柱的光柱一阵剧烈的颤抖,颤抖中光柱顶端刺破厚实的积云。紧接着光柱的光芒向天际收缩。收缩的同时,光柱顶部平整展开,在天空中四处扩散,就如同积水在平地上扩散一般。
不过片刻,暗红光柱完全转化为一片遮天光晕,光晕逐渐扩散,在扩散中不断地黯淡。最终消失在天宇中。
“计划成功一大半了。”林业丰悠闲地坐在凉亭内,饮酒赏雪。他身边亲昵地靠着的是那位无敌的林夫人。她去海边叙旧已经回来了。
“你在伤心?”林夫人低声道。
林业丰痛饮一杯,苦涩地笑了笑,“几十年的交情,不伤心才怪呢。当年若不是我和王大哥强迫他,说不定他,他,唉.他早就死在战乱中了。”犹豫两次,还是说出了事实。”但不论怎么样,我还是亏欠他许多。”
林夫人笑了,轻声道: 你就是太过执拗,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只要是人都会死,连道修者都不例外,分别只是在于寿命的长短而已。或许,现在他的死对他而言是一种解脱。人要随性而为,不应计较太多,你若是还看不透这些,依旧没有机会进入道修。”
林业丰摇头笑了笑,又喝下一杯,不再说王汉乾的事。”你说道修者也会死,这是怎么回事?道修者不是早已可以控制自己的灵气外泄了吗?”
“自杀,是自杀。”林夫人紧紧靠在林业丰身上,轻声道:“当一个人看破了这世间的一切,他便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老爷,你一定要进入道修,不然你死后我也活不久。因为,除了爱情,这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短暂的。”
柔情话语才落下,一个人影瞬间出现在亭子里。”啊,对不起,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来人连忙转头捂眼,口中小声嘀咕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大哥!”林业丰黑着脸站起来,怒吼道:“请你不要总是打扰我们的好事!”他说这话时,林夫人早已消失不见了。”你不在家里陪嫂子,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嫂子教育月痕修炼呢,我天天空闲。方才在家吃饱了饭,心血来潮就来你这里转一转。”王傲自顾自地坐下来。
林业丰倒满酒,递给王傲一杯,讥讽道:“关心他就直接说出来,恋旧情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说的是王汉乾。
被看穿心思,王傲长叹一声,半晌没有说话。喝了几杯酒之后,他才再次开口:“昨晚我去看他了。”
“嗯?”
“我亲口告诉他,他是我最看得起的人。”王傲说到这里,转身注视飘洒而下的洁白雪花,不再发出一言。林业丰也不说话。两人对着洁白的世界,一杯杯地喝着酒。
“皇上驾崩了?!”田中尘把朱三彪的话喃喃地重复一遍,心神一阵恍惚。在刚才,他匆匆赶到皇宫,在宫门前遇见早早等他到来的朱三彪。朱三彪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上面那句。
“昨晚驾崩的,今天早上消息才传出来,现在知道的人还不足十个。所有知道的人,除了太子,太子妃,国师三人。其他人都被我控制起来了。”朱三彪沉声说道,“大人,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朱三彪在问争权夺利的事,田中尘明白,但他却并不在乎权利。他现在只是想,想再看一看那位为一句承诺而奋斗终身的可敬老人。”带我去看看皇上。”
一路上田中尘神情肃穆,朱三彪本想讨论一下怎么趁机夺取更多的权利,在见到田中尘如此肃然,十分聪明地没有多说一句。两人沉默无语,一直来到昨晚田中尘来到的那座偏殿。
进入偏殿时。田中尘挥退朱三彪,在老太监的带领下,心情沉重地走进去。”皇上昨晚什么时候驾崩的?”
“在外面雷电大作时。”老太监沉声答道,听得出他心情十分悲痛。”在第一道闪电出现时,皇上坚持的就十分困难了。”
“皇上怕闪电?”
若不是田中尘的语气也很沉重,对于这种藐视皇上的问题。老太监当即就会发火,“不,皇上身经百战。怎么可能怕闪电呢?”
第一道闪电!田中尘心中掠过一丝明悟。苦笑道:“不会是因为灵气的原因吧?”若是推理正确,他则成了间接杀人的凶手。
来到里间,王汉乾依旧躺在那张龙床上。他眼睑闭合,灰白的脸颊上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他死的十分平和,不见任何痛苦。这让正在愧疚的田中尘心中好受很多。
哀悼片刻后,田中尘低声道:“很祥和。”.
“嗯。”老太监老泪纵横地应了一声。
“死者已矣,不要太过伤心。”田中尘轻声安慰后。毅然转身离开。昨天答应的两个承诺,他要马上去兑现。王汉乾终身遵守承诺。他不能对一个信守承诺的人食言。
来到殿门前,他如电目光定定注视朱三彪,沉声问道:“太子呢?”父亲逝去,儿子不在身边,这样的儿子让人恼火。
面对田中尘凛厉的目光,朱三彪一阵心惊。竟不敢对视,低头回道: “太子与太子妃披麻带孝去了,不久就会过来。”
田中尘不假思索地说道:“好,你把信得过的人调过来,守住这里,太子和太子妃来到后,不许他们离开这里。”把废物太子和聪明的太子妃两个不安因素控制在这皇宫一隅,他可以放心做事。”派人去通知王义泉,赵景石,还有,嗯,张婉容,林雨贤,就说我找他们。”他们几位异性王爷的子嗣,手中一定握有许多朝廷人员。让朝廷安定下来的最好办法,就是在最快的速度里,让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故消弭在无形之中。现在也顾不得会露出所有身份,尽快解决一切才是事情的关键。那一道红色光柱,远远不是葬礼烟花那么简单。
“大人,这些侯爷郡主可能会不理会下官。”
“告诉他们,我十分严肃地要求他们过来。”田中尘沉声道,“十分严肃!”
“是,下官这就去办。”
朱三彪离开后不久,废物太子还没有到来,倒是国师驾着一柄飞剑十分潇洒地从天而降。他衣襟翻飞,身影在雪花中若隐若现,犹如仙人下凡,周围守护偏殿的侍卫一个个看得目惊口呆,险些对他下跪膜拜。
“大人,你在这里,太好了,贫道正在找你。”
“道长,你怎么来了?”
“这个,贫道是国师,所以,嗯,啊。”他终于主动挑明身份了。
“哦,原来道长是国师。”田中尘配合地惊讶一下,“下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大家是自己人,大人不要太过客套。”
不客套最好。田中尘此时也没有心情与别人客套,意思一下后,直接步入正题,开口就质问道:“国师,你为何要太子下圣旨赐婚于我?”
“这个,当时我们不知道你是自己人。”
很配合的回答。田中尘不放私地追问道:“现在知道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赐婚给我?”
“当然不会,我马上就让爱儿向太子求旨,把婚姻解除。”国师也觉得对不起田中尘,答应得很干脆。
田中尘点点头。结束赐婚的事情后,他想起国师见面时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