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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晴冷冷看过来,那日的强奸事件,她依旧耿耿于怀。
“今天带你上山,就是找他们那群人对质。问他们,帮你是不是我的妻子?”
“如果我不是呢?”
“这个,有点不好办了。”田中尘首先想到的是杀人灭口。凌辱太子殿下的妃子,且这位妃子还是女真公主,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十分糟糕。只是,相处这么多田下来,他下的了手吗?“我坚信,你就是我的妻子。”
如晴苦涩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你会不会杀了我?”
“不会,毕竟我是一个好人。”
“你是好人才怪了呢。”一眼白了过来,目光中透着欣悦的俏皮。
两人边走边说,不久来到了山上。田中尘轻易的躲过路上的暗哨,来到了他居住了六年的住所。简陋的茅草屋在北风中屹立,一片柔弱的灯光透过窄小的门缝照出,给与漆黑冰冷的夜晚一丝温馨的光明。
谁住在里面?
山峰北端,位置不好,道路崎岖,山风呼啸。当年田中尘因为是无法修炼武功,被组织定性为废物,才被安排到这里居住。田中尘这样的废物并不多见,组织培育的成员也不会出现无法修炼武功的废物。
李才显,李爷,他在山上有自己的住所,田中尘曾去过,哪里位置不错。所以,李才显不会无聊的来他这里住。
“有人。”如晴从田中尘怀中下来,指着茅屋低声道:“想象不出,你这么有钱的人,也曾经住过这么简陋的房子。”
田中尘笑了笑,缓步走向茅屋。“我以前是孤儿,险些冻死。这点你也看不出来吧。来,陪我看一看这间屋子里的人是谁?”
来到房门前,礼貌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温柔甜美的声音。“是谁?”
这声音让田中尘和如晴都呆住了。
世上如果有完全相同的两个声音,那么一个是原始声,一个是田中尘的模仿,如果在两者之外又出现了第三者,情况就难以明白了。
“请问是谁?”这问话声。让如晴险些以为自己在屋里说话。
屋内脚步声响起,屋内的女人缓步走到门前,她步履轻快优雅,完全展现暗组对成员严格教育的成效。
房门打开,温和的灯光猛然涌了出来。如怒潮,瞬间洒落在田中尘和如晴的身上。脸上。灯光下,他们脸上的惊诧无所遁形。
“你们是谁?怎么上山地?”女子问话的同时,纵身后退。她原本在门旁的身躯,瞬间回到屋内。屋内传来锵的一声,女子再次出现时,手里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
田中尘与如晴也未动,只是呆呆地注视这位女人。
相同的香味,相同地脸形,相同体形,还有相同的举止。田中尘这一刻彻底迷失了。追求这么久的问题,似乎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如晴幽幽长叹一声,失落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就说过我不是。”
这话让门前的女子看过来,在目光接触如晴地面容时。女子美丽的双目猛然睁大。“你是,是?”她突然有一种面对镜子的诡异感觉。
田中尘侧身挡住如晴,皱眉看过去。冷声道:“她是谁,我来告诉你。在告诉你之前,我想请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你,你。”女子抬起左手指着田中尘,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着,神色激动之极,似乎见到一种让她恐惧的东西。这种状态只有片刻,随即她以电影镜头变换的速度,来了一个彻底的大转变。
上挑的眉头猛然下落,大睁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在细缝中一道耀眼地寒光闪过。半张着的小嘴一下子合上,小嘴里传出牙齿相撞的声音,接着,嘴角扯开,一丝冰寒地笑容展现。重重的哼了一声,她冷声道:“臭男人,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这话语让田中尘彻底迷失了思想。
世界上,有没有两种完全地事物?没有!田中尘可以肯定这一点,在今日之前,他都坚信这一点,但在此时,这个观点被颠覆了。
无论相貌,举止,言语,乃至微笑时的小习惯,两人都一模一样,毫无偏差。如果两人相貌相似,高度相似,还能够理解,但为什么来呢个人的举止习惯和声音也这么相似?
也许先入为主的偏见,田中尘真心希望如晴是自己的疯女人,在初次见到如晴,他就没有去想还有别的可能。他对自己是如此的自信,以致于在这个意外出现后,他竟然不知该采取什么反应。
破旧的茅草屋里,三人围桌而坐,相互对视,却了无言语。一个男人和两个相貌相同的女人,就这么相互看着。
“即便人品不行,老天让我运气差,但运气也不能差的这么离谱啊!”田中尘抱怨一声,抱头趴在桌子上。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他的运气从没有一次让他如意过,这一次,认错妻子,更是让他无地自容,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是不是双胞胎?”田中尘再次抬起头,打破三人间的尴尬,露出比哭还要有味道的笑容,“这时怎么透着一种古怪?绮萱,你先帮我说一说我离开后的事。”
绮萱是看门女人的名字,是疯女人的称谓。
“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事,你离开后,我就住进了这里,一直在等你。两个多月了,一直都十分安静。”绮萱说这话,目光一直锁定在如晴脸上,在看如晴时,她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倒是你,你下山后,任务做的怎么样?”
“两个月,做了两个任务。”田中尘摇头苦笑,现在,暗组应该不敢让他做任务了。
“不错,效率很高。”绮萱记得,许多龙组成员一年能做完一件任务,便是高效率了。“山下好玩吗?”
“嗯,还行。”田中尘总是觉得与绮萱谈论,没有与如晴谈论自在,似乎两人才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话题到了这里,很难进行下去。尴尬的气氛继续主宰整个空间,此时,每一个人都想说些什么,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相互对视一眼,又挤出一丝微笑。点点头,张了张嘴。没有言语,又慌忙转过头去。
“这个,这个。是到了休息的时间了,我来安排大家睡觉吧。”田中尘这话才落下,远处传来热情高亢的鸡鸣声。他尴尬的挠了一把后脑勺,两女勉强的笑了笑。
如晴转身看向屋外的黑暗,冰冷的黑暗应该比尴尬的光明更好,“能不能送我下山?”事情有了结果,结果也在她地意料之中,她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现在她心中只有嫁给太子的念头,还有嫁给太子后的任务。
“不行,等我把事情完全弄明白才可以。”
“现在已经明白了,还有什么要做?”如晴起身。冷语相向。
田中尘毫不示弱的对视过去,沉声道:“我等一些人,我要向他们问明这件事。”
如晴不屑的看过去。“问明?还要问明?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你还向玩什么诡计?如果你怕我在太子面前说明真相。找借口杀我,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杀了我就是了。这里是你地地界,杀了我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她越说越冷,说道后来声音已经失去了人类地情感。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这样的腔调,田中尘一阵心酸。就是一旁惊诧地绮萱,西湖也明白了什么,乖巧的没有插话。
“我不会杀你地。”田中尘轻轻说道,失魂落魄一般,软软的趴在桌面上,“我不会杀你,绝对不会杀你。”
看到田中尘有气无力的样子,如晴音调降了下来,她似恳求的说道:“不杀我,就让我离开。”
“等一下,好吗?等天亮。唉,算了,天亮后你就走不了了。”田中尘抬起头,他清楚一点,暗组为了保密,说不准真的不允许如晴下山。
田中尘起身,拉如晴出门。看他们亲密的样子,绮萱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走到房门,田中尘猛地转过头来,微笑向绮萱,“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欢乐天”见面的情形吗?当时我抱着你向床。”
“不对,不是你抱我,而是你这个混蛋要胁我找床,还要胁我在床上等你。”绮萱轻轻的笑了。
田中尘如释重负,点点头,轻声道:“疯女人,等我,几天后我就来接你下山。想我现在也算名满天下,暗组这些人不敢对你怎么样。”他血腥的手段,恶毒地名声,江湖任何一个门派和组织也不敢轻易树立他这个敌人。
“嗯,我等你。”绮萱幸福的笑了笑,她目光落在田中尘牵着如晴的手上,还是有些不自然。
“她将是别人地女人,你千万不要在意。”田中尘如此解释着,心中却一阵阵酸楚,而如晴被紧攥的玉手,寒冷似冰雪。
来,去,似乎只有一个瞬间,几句话地光景,但一切却完全颠覆。田中尘抱起如晴,在高山峻岭中跳跃,如同孤单的夜鹰,在孤独中翱翔。两人虽很近,却又很远。
如晴目注漆黑的苍穹,黎明前,点点星光已经逝去,眼前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黑暗是冰冷的,不同于冰雪的寒冷,这是一种可以将心神冻结的冰寒。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言语,唯有轻微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幕下,一起一伏。东方发白,一阵寒意传来,如晴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随即,她注意到靠近田中尘身体的一侧,不知何时冰寒入骨。她探手摸了摸田中尘的手臂,一片冰冷,心中一惊,她忙道:“你,你怎么了?”
田中尘一掠十丈,身形如幻影,奔驰于荒山野岭间,他眼前只有无尽的道路。不知为何,心中充满了淡淡的失落。“我没有事。你,你。”
“我什么?”如晴见田中尘说不出个结果,接道。
“唉!”长叹一声后,田中尘心情舒畅些许,“能不能不去皇宫?”
“嗯?”
“不要假装听不见,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嫁给太子殿下。那个人是一个废物。”田中尘马上找到借口,“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不喜见到你这么美丽的人儿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如晴沉默了。
“其实。你回不回答都没有用,我不会让你见到太子的。没有我吴常戎的身份,你即便在大街上高呼你是女真公主,也是无用。唉,我有点无赖了。”田中尘最后无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