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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两个功力最深的丫头,所有地家奴武器都掉到了地上,有一小半功力最浅的,甚至已经脸色惨白地跌坐地上。
我冷眼向那两个丫鬟望去,自眼中发出两道血色剑气,直刺那两个丫鬟。
那两个丫鬟反应不慢,飞快地挥剑来挡剑气。铛铛两声脆响,被我刻意压剑了威力的剑气与两柄钢剑碰在一起.钢剑应声而断,两个丫鬟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同时吐出两口鲜血。
郑夫人脸色又变了,她一脸凝重地看着我,慢慢地说道:“想不到你竟有这等本事,难怪可以从小炯的刺杀下生还,还可以反将他擒住……只是,你远离了南陵城,来到这金陵城中闹事,就算你能杀光我们这一家子,谅你也没办法逃出金陵城!”
我哈哈一笑,慢悠悠地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有滋有味地啜了一口,斜眼看着郑夫人,道:“伯母,内子月姿不大懂事,刚才出言冒犯,还望伯母恕罪。小侄赵锋来这金陵城,倒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纯是为了陪小炯兄弟回金陵,顺道来拜访一下伯父伯母的。可是伯母如此误会小侄,小知道也没什么好说的。说句狂妄一点的话,凭小侄和月姿两个的本事,想要在这金陵城中来去自如,恐怕还真没几个人能拦得住我们!”
说着,我右手平摊,掌心掌心冒出阵阵红光,雄厚地真气自掌心喷薄而出,凝成一颗球形的真气弹,悬在我掌心中不断地旋转。
真气弹越变越大。最后变得足有篮球大小。我斜膘了一眼郑夫人,她现在巳经被我手中的真气弹吸引了.满脸恐惧地着着那高速旋转,发出阵阵血红中带点金黄光芒地真气弹。
而满堂的家奴们刚更是露出见鬼一般的神情,全身颤抖地紧盯着真气弹。
我长笑一声,真气弹停止了旋转,然后飞快地向内塌陷。体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形状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大约十秒之后,那篮球大小的真气弹已经变成了一朵只有拳头大小,闪耀着金黄与血红两种光泽的花苞。
半透明。有如晶体一般地花苞看似无比娇嫩,当轻风掠过,每一片与真实无异的,还未完金糙放的花瓣都会微微颤抖一下。
我托着这朵无比美丽的花苞,翘着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郑夫人:“伯母,小侄这朵花还算美丽吧?这朵花呢?有个很美地名字,叫做罂粟花。它开放的时候,可以说是美艳不可方物。而它结出的果实。在经过种种加工之后,却是比任何毒物还要恐怖的东西。小侄这朵花虽然无法结出果子,可是如果小侄让这朵花在这里开放的话,伯母您认为,会有什么样地后果呢?”
我知道我的笑容无比邪异,事实上,当成为上位者之后,以前当小混混时就已经在时刻注意苦练的邪笑现在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成就。
这朵花开放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恐怕不用我提醒,郑夫人就已经知道了。
将能量半结晶化,一旦引爆地话。不止郑府会化为乌有,恐怕以郑府为中心,方圆十里之内的所有一切,都会给完全摧毁。
像这样的招式,本来就是禁招。在天魔三十六项绝艺之中,这一招“梦幻魔花”是天魔亲自注解不得随意使用的。原因无他,就因为这一招的破坏力太过恐怖,就算能击杀敌人,最后自己能得到的,恐怕也只剩下一片废墟。
尤其是当天魔九变大成,甚至突破九变境界,进入天魔所说的天魔万变,天魔万相的境界之后,使出这一招的话,移山倒海都是轻易之至。
但是,这种蛮横霸道的招式极易招惹天地所忌,当年天魔之所以会灰飞烟灭,就是因为太过狂妄,在对付几个生平最厉害的敌人时,将天魔三十六绝艺中的几个大禁招都使了一遍。结果最后虽然消灭了敌人,但也招惹了天地的报复,被天地之力打碎魔体,只留下一缕残魂。
当然,以我现在地能耐,就算使出那些禁招的话,也不担心会被天地怪罪到头上来,我现在的功力,还没有当年天魔的那种境界,破坏力也没有强到变态,所有就算偶尔使出那么一招,自身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郑夫人看着我掌心中的花苞,涩声道:“你……这份功力已经不算是人了……你几乎已经是半神境界!金陵城中,的确没几个人能挡得住你。只是,你来金陵城,来我郑府,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撇了撇嘴,对陈小波扬了扬下巴,道:“小子,别看热闹了,告诉你老娘真相吧!否则的话,我这朵花可是要开了哦!”
陈小波耸了耸肩膀,笑嘻嘻地对郑夫人说:“老娘啊,你这误会还真是大了啊!赵大人呢,跟你儿子我的确是好朋友,你还记不记得,我昏过去那段时间,不是在梦里面跟观世音菩萨学了好大的神通吗?这位赵大人,他其实跟我是同门师兄弟啊!从辈分上来说,他呢,是我师兄,因为他是我梦中那师父的亲生儿子哎!我不是告诉过您和老爹观世音菩萨长什么样子吗?您再仔细看看赵大人的样子,他跟菩萨师父可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再说了,要不是因为赵大人是我菩萨师父的儿子,他这么年轻哪来这么大神通啊?因为他是神仙的儿子,所以才这么厉害嘛!”
郑夫人给陈晓波说的一惊一乍地,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一阵,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大声道:“哎呀!可不是吗?你这么一手,我才想起来……哎,这真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原来,原来你是小炯的师兄啊!罪过罪过,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呀!一日为师兄,终生是兄长,您看我这老糊涂地,一见着儿子就是没都忘了……”
看着郑夫人一脸歉意的样子。我不由心中好笑。这老娘也太宠爱她儿子了,儿子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既然误会澄清了,那小侄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这朵花,还是让它就此败了吧!”说着,我右手猛地一握,掌心绽出异常明亮的光芒,再次摊开手掌时,那朵花苞已经消失无踪。“伯母啊,小侄这身份,可是要万般保密的。尤其是在金陵城中,想要小侄命的,恐怕还不止一个两个。虽然小指不怕人找麻烦,可是这麻烦找上门来。总是要费些手脚清理的。小侄人懒,不喜欢多费手脚,这些下人嘛,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您看,该怎么办才好?”
我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那些刚刚缓过来一口气,马上又吓得簌簌发抖地家奴们。
“这个,赵师兄,您这一声‘伯母’老身可担当不起。这些下人,都是跟着我陪嫁过来的娘家人,对老身倒是忠心耿耿,老身只要吩咐一句。他们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的。赵师兄,您看……”郑夫人这下子也算是服软了,对我也懂得用尊称了,自己也不敢托大自称伯母了。嗯,还是给她个面子,每到一处,都让人把我当成杀人魔王,这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也不大好嘛!
我点了点头,顺水推舟地说:“既然伯母发话了,小侄敢不从命?也罢,他们的人头,就暂时存在颈上吧!”
郑夫人当下忙不迭地道谢,又喝令那些捡回一命,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们的家奴们退下。忙乱了一番,郑夫人吩咐重新看座上茶,又吩咐厨房去准备晚宴,说是要好好替我们接风洗尘。
接下来,郑夫人对我和月姿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神情恭敬,举止有礼,说话也是条理清晰,再也没出现刚才那种夹缠不清的状况。
闲扯了一阵子,我看了看周围,道:“伯母,小侄还有几句心里话想跟伯母说说,这些下人们……”
郑夫人马上陪着笑,让侍立在大堂里地下人们都退下了。
我运起天魔眼,令整个郑府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处在我的监视之下,这才慢吞吞地说道:“伯母,前两天,小炯带着人到了南陵城中,埋伏在我回府的路上,欲行刺杀之事。幸好我及时认出了小炯,这才令事情不至于变得不可收拾。可是小炯带去的那些手下,都死得一个不剩了。在小侄看来,那些废材死了也就算了,没什么值得关注地。可是小炯他可是我同门师弟,再怎么说我这做师兄的,都要照顾师弟。但是有人想我们师兄弟手足相残,这可是令小侄万分不忿啊!对于存有这种险恶用心的人,小侄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可惜的是,小炯却不知道是谁出了钱来请他杀我的,而在南陵城负责接应小炯的人,也都死了个干干净净。小侄初到南陵城,还并未将南陵城中的一切全部掌握,所以要查出那些人的底细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小侄和小炯一起来到金陵城中,其一是送他回来。顺道拜会一下伯父伯母,其二嘛,嘿嘿,当然是弄清楚是哪个小人,要害我们师兄弟手足相残!”
郑夫人小心翼翼地道:“赵师兄查不出接应小炯的人的底细?那可就有些难办了。因为按照我们杀手行的规矩,对雇主的底细是不可以多加打听的。南陵城的那些接头人,小炯不知道,老身同样不知道。事实上,委托我们冥王帮杀人的主顾,都是请外围的中间人出面谈生意的,正主儿,一般都是不露面的。这次刺杀赵大人事关重大,连那委托我们当家的这单生意的中间人,都只有我们当家的知道,这正主儿的身份,怕是连我们当家的都不清楚了。”
我稍感遗憾,从郑夫人的神情来看,她没有说谎。而且在我的天魔眼监视之下,她的心跳、呼吸甚至脑波的微弱变化都逃不过天魔眼的观察感应能力,所以她现在说的话,都是十足真金。
不过转念一想,郑夫人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做杀手的,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委托杀手杀人的,当然也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杀手也是有可能失手的,当然也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杀手也是有可能失手的,要是熬不过酷刑,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