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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家拓跋虎贲?!”
“拓跋家拓跋宏烈?!”
突然,人群之中,爆发出了几声极为尖锐的惊叫声。
声音的主人显然是处于一种极度的震惊之中,所以一时间没有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过,但凡是听到这两个名字的人,脸上无不是闪过一抹震惊和困惑,当在这上千座擂台中,找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他们脸上的震惊和困惑,顿时就变成了震骇、惊恐、鄙夷、迷茫、迷惑等等等等表情所综合起来的极度复杂。
拓跋虎贲!
拓跋宏烈!
但凡是对“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不是一无所知的修士,对于这两个名字,就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拓跋虎贲,十年前连霸两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个人战”的魁首。
拓跋宏烈,二十年前连霸两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个人战”的魁首。
简单来说,这两个人,就是,为拓跋家在十年前赢下了“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个人战”魁首四连霸的强横狠人!
拓跋宏烈两届,骨龄超过之后,便由拓跋虎贲接上了他的位置,继续连霸两届“个人战”的第一,直到他退下后的那一届,段家段誉出现,才结束了拓跋家四连霸的辉煌。
对于和拓跋宏烈和拓跋虎贲同辈的那批修士而言,这两人就是他们一直想要超越,却最终无人能够超越的两座高山!
只是,这两人一个在二十年前,一个在十年前,骨龄都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按照“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对于参赛者的规定,这两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出现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会场之上的。
但是,现在,这两人的名字,却是明明白白地出现在了“个人战”的擂台名单上——
拓跋家拓跋虎贲,对,太一门张帆。
拓跋家拓跋宏烈,对,羽山宗李道玄。
这是钟晷法器随机从各支队伍中抽取组合起来的对战名单,不受任何人控制。而这两人的名字,会出现在底下的这片擂台中,就说明这两人的骨龄,是符合“天下第一武道大会”要求的!
只是,这怎么可能?!
人潮中到处都是一片哗然和争论的声音。
拓跋虎贲姑且不说,但是这拓跋宏烈,可是二十多年前就一战成名的人物,总不能是他当年拿下第一次“个人战”魁首的时候,实际年轻才只有个位数吧!总不能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出当年的拓跋宏烈,已经是双十年华的青年才俊。
但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是如何能够在这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重新复出的?莫非,是拓跋家找到了什么能够欺骗这件钟晷法器的办法?
第1116章风骨
一片喧哗声和嘈杂声中,半空之中,却是出现一个钟晷的虚影,那虚影上,此刻正在进行着计时一盏茶时间的倒数。
那些看到自己名字出现在其中一座擂台之上的各大派弟子们,虽然心中也是困惑好奇一片,但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耽误了时间,纷纷朝着属于自己的那座擂台掠去。
倒计时结束之前,如果不能站在这擂台上,那便等于是认输弃权,这一盏茶的计时,等于是“个人战”中留给各派人马斟酌考虑的最后一点时间。
是应战,还是弃权,都必须在这个时间中做出选择。
“第一轮就碰上了羽山宗的人?”拓跋宏烈此时已经从拓跋家的队伍中走了出来,看着底下其中一座擂台上,自己名字后面的对手名字,脸上已经是露出了那种变态的笑容来,目光朝着羽山宗这边扫了一眼,淡淡说道,“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虽然不是小杂种,但总归还是能让我发泄一下的——羽山宗的,你们堂堂仙道大派,应该是不会做出未战先怯的举动来的,是吧。”
说话间,他放肆地一阵狂笑,然后身形一动,已经是掠向了那座擂台的所在。
羽山宗众人的脸色,无不是铁青一片。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是从远方冷冷地飘了过来:“拓跋大长老,你就不想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众人扭头,这才发现竟是太一门的大长老,一脸铁青地走了过来。
这第一轮“个人战”里,太一门的一名弟子,也是不幸被抽中要和拓跋虎贲一决胜负。虽然这张帆在太一门里,无法和司南凰、洛无情、花非花、铁游夏这些人相提并论,但能被选中派来参加这“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可见他在太一门中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这第一轮就对上了拓跋虎贲,明摆着就是要惨遭淘汰的结局,这让太一门的赤发大长老如何能忍!
“能够通过钟晷法器的筛选,自然就证明虎贲和宏烈是拥有参加的资格的。如果太一门觉得其中有诈,我可以在这一战结束之后,让你们验一下虎贲的骨龄。”拓跋无敌一脸轻描淡写地说着,末了,扭头朝羽山宗这边看了一眼,又补充了一句,“当然,羽山宗如果想要验一下宏烈的骨龄的话,我也是没有异议的。不过,这可都要等第一轮‘个人战’决出胜负以后了,毕竟,一盏茶的时间,剩下的可是不多了。是战是降,你们两派得赶紧拿出个决断来才行。”
听他说的如此肆无忌惮,太一门赤发大长老的目光当即就是一寒,但是心中也知道,拓跋虎贲和拓跋宏烈这两人的骨龄,只怕是被拓跋家用什么手段给“返老还童”到了三十岁以下,除了骂骂拓跋家够无耻够不要脸以外,想要凭此禁止两人参加“个人战”,多半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当即,他冷哼了一声,点点头道:“那就等这一战结束再说吧!我太一门除非事先立过誓言,否则,是断然没有临战而避的道理的!”
他这后一句,明显是冲着羽山宗这边说的。
太一门在“宗门战”里,在羽山宗身上吃了一个大亏,这会儿,赤发大长老也是不介意在这种时候,对羽山宗来点落井下石的。
说到底,太一门和拓跋家之间并无什么恩怨,张帆就算对上拓跋虎贲,顶多也就是受点伤被淘汰罢了,性命上却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反观羽山宗,只要那李道玄敢上擂台,绝对会是被拓跋宏烈格杀当场的结果——
看那拓跋宏烈一脸的变态笑容,只怕还不是格杀这么痛快,应该是被虐杀还差不多!
赤发大长老看了林琅天一眼,嘴角一挑,闪过一抹冷笑,转身回去了他们太一门的位置。
羽山宗的一众长老,脸色此时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倒是林琅天,虽然面色凝重,但却依然是古波不惊,看了身后的众长老一眼,微微摇了摇头,正准备开口。
突然,羽山宗的队伍里,一道人影却是飞掠而出,直接朝着底下的擂台急窜了过去。
林琅天的脸色刹那间就是一变,灵识扫出,发现这正是被抽到要和拓跋宏烈交手的李道玄,顿时厉喝道:“李道玄!回来!”
然而,听到掌教的厉喝声,李道玄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几分,口中更是高喊道:“掌教真人,请恕弟子忤逆了!我身为羽山人,绝不容许羽山宗的威严折在我的手上!哪怕是死,弟子也是心甘情愿!我羽山宗,只有血战到死的男儿!没有跪着偷生的怂包!不就是拓跋家,不就是拓跋宏烈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
“胡闹!”林琅天脸色瞬间就是变得铁青,就要出手强行将李道玄给掳回来。
“林掌教!”然而,就在此时,拓跋无敌却是不阴不阳地开了口,“你身为本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主持者,该不会是想要知法犯法,却破坏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吧!”
这话,顿时令得林琅天浑身一震。
拓跋无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你羽山宗敢率先破坏规矩,那到时候,就别怪我拓跋家仗势欺人!
“砰”的一声,林琅天站立的脚下,山岩陡然间寸寸龟裂开来,眼看就要波及开去。
“林贤侄,要冷静啊。”就在此时,虚家的老祖宗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拍,那正开始寸寸龟裂的地面,竟然就奇迹般地复原了起来,“羽山宗能有如此弟子,是你们羽山之福。他虽然会死,但他传递出来的精神,却会更加激发你们羽山宗上下的斗志。这也是他自己的意愿,你就在此为他目送吧。”
林琅天牙关紧咬,第一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出手,但是,虚家老祖宗的那只手,却是如同山岳般岿然,令得他根本就不能够动弹。
很快,十几个呼吸之后,李道玄便出现在了映有他和拓跋宏烈名字的那座擂台上。
面对根本不可能与之交锋的拓跋宏烈,这名名叫李道玄的羽山宗弟子,却是依然将腰杆挺得笔直,稳稳地站在擂台上,目光丝毫不怯地迎上了拓跋宏烈那狰狞而戏谑的目光,手中抱拳,口中朗声说道:“羽山宗第一百九十三代弟子,天剑堂,李道玄!请指教!”
第1117章谁打谁的脸(上)
“呵呵,最是热血青年时——”拓跋宏烈看着身前二十丈开外这名叫做李道玄的羽山宗弟子,目光如同是在看一块已经被放到了砧板上的鲜肉,而他,就是手握菜刀的掌厨之人。
这块肉,是要切块、切片、切丝,还是乱刀剁碎了当肉酱,完全就取决于他的喜好。
他的脸上,露出了残忍而戏谑的笑容,却还是抬了抬手,虚抱了一下,嘴里猫戏老鼠似的,笑着问道:“你想怎么死?”
“请指教!”李道玄却是依旧面不改色,手上已然是祭出了一柄通体赤红色的飞剑。
“羽山宗的天剑堂,所培养出来的剑修,听说完全不在通天剑派和无空剑门这两大剑修大派之下。”拓跋宏烈依旧是一副戏谑的模样,看到李道玄手上执剑,也只是越发戏谑地点了点头,“帝阶绝品的火系飞剑,看来你是个火系剑修,难怪如此的热血冲动。你要知道,每年死于意外之中的剑修,人数最多的就是火系剑修,因为,他们做事就只凭一腔热血,从来都不会用脑子的——”
说话间,他简简单单地迈出了一步。
只一步,人已经跨越了这二十丈的距离,几乎是脸对脸地贴在了李道玄的身前。
李道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