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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说说就下流了。”沙莲听他谈及以后多多研究,脸便火热如朝霞。说是研究,可这研究之法,还不是得俩人到一起
“哈哈,”见沙莲羞涩如小儿女态,丁聪更是开心,接着点评道:“那药物理论么,我也不甚精通,甚至连皮毛也不晓得,你族的本事有多大,却是难以推敲。不过,就从你所讲述的推断,你族中前辈先祖哭尝药性多少代,估计也不一般,说是一绝,也未尝不可。”
“那当然,”沙莲争道:“有机会,你见识了,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好好好,接着说啊,你族的刺客术,”丁聪眨巴了几下眼睛,道:“究竟有多深奥,我是不知道。不过呢,此前我和你们那个什么刺客堂的堂主交过手,到是很好的领教过。说句实话,不怎么样啊。要是他在你族中也算是一位高手的话,那这刺客术,就未免太让我失望了。”
“你胡说,”沙莲见丁聪谈及这刺客术,是一脸的不屑,怒声辩解道:“我族的刺客术,历经几十代的锤炼,造诣非浅,岂是你口中的哦,”话到这里,沙莲忽然想到一事,却是醒悟道:“哼,我族的刺客术非同凡响,这是天下公认的。在你眼里不值一提,那却是因为你的缘故了。”
“我的缘故?什么意思?”
“咯咯,”沙莲先是笑的花枝乱颤,继而说道:“那是因为,你是个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比较的怪物啊!”
“哎呀,竟然敢说我是怪物?好,看我怎么收拾你,接招,看我的抓奶龙爪手”
“啊竟然用这么厉害歹毒的工夫,好,本姑娘和你拼了”
一时,满房香飘荡!
第182章魔教之主,独秀!(上)
天色越来越黑,满空的星光也逐渐的稀疏,月光亦是暗淡,显得冷冷清清的。
晚风无力的晃荡,颇是萧索。
和外面不同,房间里,某张大床还在剧烈的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响。
一具略带古铜色,一具嫩白柔滑,彼此纠缠在一处,似乎是想合为一体,拼命的挤着、压着,摩擦着
“呼哧——呼哧——”
俩人都大声的喘息着,顾不得浑身的汗水,死命的争抢着房间里愈加稀薄的氧气。
刚才又是一番大战,当彼此都达到兴致的颠峰时,都几尽虚脱。沙莲软的如面条,而丁聪饶是体质非凡,也颇觉吃不消。在此种战斗中,诸般的神通都无用武之地,可施展和仰仗的,惟有最原始的搏斗方式。
“累坏了吧?”看着沙莲的凄惨模样,丁聪心疼中也有几分愧疚。数月的禁欲,让他今朝“食欲”旺盛,稍有风吹草动,便难以自制。
而他也知道,沙莲纵然再床第上疯狂迎合,也是首次,身体自然要承受不得过多的雨露滋润。而沙莲竟然无半丝半毫的怨言,只是一味的宠溺,任他施为。
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沙莲的一颗心,都已经记挂在了自己身上。回首思顾,丁聪感觉自己对沙莲,还是欲多过情,故此,颇是惭愧。也因此,他才决定,在以后的日子里,定要加倍的爱惜沙莲,让感情升华,不相辜负。
心理有了变化,眼神也就更加的温柔。沙莲虽不能动,眼睛却还睁的开,自然看到了浓浓的情意,心里也是甜蜜。微微闭合双目,沙莲陶醉的享受着这温情,她知道,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了。
“战!战!战!”
“杀——”
俩人正在温存,忽听得外面传来阵阵杀伐之音与战族临战时的怒号。
“怎么回事?出什么变故了?”沙莲乖巧的望向丁聪,小心的询问着。他很担心,害怕外面的战斗混乱,是因为自己族里的某一派已经开始报复了。若是这般,自己真的是分外为难,更怕丁聪因此而误会自己。
“呵呵,”丁聪淡淡的一笑,坐身而起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应该是,我等待了很久的一个对头,终于来了。”
“哦?”听他的意思,是话里有话,另藏隐情啊。沙莲美眸一转,道:“难道你知道是谁来捣乱的?”
“当然知道。”丁聪伸手一刮沙莲的小鼻子,他看着沙莲的神色变化,略加思量就明白了她的担心,于是溺爱的说道:“放心吧,小宝贝,绝对不是你族来袭,而是,我来此地后,就结下的一个对头。那对头,便是此地的龙头势力——魔教!”
“啊!”一声惊呼,沙莲慌道:“你怎的与他们结下了恩怨,要知道,魔教纵横北地多少代,势力庞大,根深蒂固,非是一般的势力可比啊。惹了魔教,绝对是个大麻烦。”
“哼!魔教又如何?声名大又怎样?要想说话硬气,靠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实力。谁的拳头硬,谁才是不可招惹的。”
“可你要小心。”沙莲见丁聪说完,就下了床铺,寻过散丢在地的麻衣,披到身上,知道他是个无所畏惧的男人,遇强愈强,甚是自负。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免得惹丁聪不高兴,只好关切的叮嘱了一句。
她这模样,甚是贤淑,令丁聪也之一动,脸色也缓和不少,柔声说道:“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的男人,注定是天下无敌的。好好在这休息,等我处理了这一拨的魔教子弟,再来疼你。”
言罢,丁聪大步而去。
吱嘎——
门开处,一缕轻柔的晚风悄然飘入,触体微凉。沙莲努力的用肘支撑着半个身子,眼波中尽是幸福的,看着丁聪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你的男人”
“呵呵,”沙莲想到丁聪临去时的那句话,傻傻的笑着。
都说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是最傻的,看来此话非虚,古人诚不相欺矣!
山谷中,鼠族聚拢一处,外围是一群高大的战族守护。再外围,是其余的战族族人,口中呼喝着“战”字,斗志昂扬,威风凛凛的面对着最外侧。
山谷的四周,也有数不清的人,无声无息的慢慢围拢逼近着,气氛因此而压抑万分。
隐约中辨别,他们似乎穿着漆黑色的衣服,浑身上下都被笼罩住,几乎与外界的黑暗融为一体。唯一裸露的,就是一双闪烁着噬人的精光的眼睛。
夜幕中,犹如一只只饥饿的狼,贪婪的盯着战、鼠两族的族人。如野兽般的凶性,时隐时现。
“哼!鼠族啊鼠族,真就以为靠着战族的大腿,你们就能平安了么?”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陡然有人操着沙哑的嗓音缓缓出声。随着余音渐无,就见山谷外有一人,凌空徐徐飞来。那人,在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到,身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衣服,唯一与众不同的是,那衣服的边缘处,镶着暗金色的佩饰和图案。那暗金色的丝线反射着星月的光芒,故此,隐隐可见。
想来,这人就是敌方的首脑一级人物了。
“哼!乌克罗,你可真的不将我战族放在眼里了。”战族的族长听他话里暗含不屑与嘲讽,也是当仁不让。
这人,他却是认识的。
魔教,有一位正教主——也就是大教主,两位副教主。前任的大教主因为二十来年前进攻南方不遂,归来后各北地种族也多不服从约束。虽然最后平息了,却也窝火至极,不几年便抑郁而死,临终前,将教主的正统传给了自己的女儿——安正如。
另两位副教主中,一位战死南方,所以如今仅存一位,就是这个名叫乌克罗的。他现今已经五十来岁,为人凶狠残忍,好胜争强,颇有野心。因为前任教主死前担心他会对自己的女儿继位构成威胁,所以事先给派了出去。等他回来后,老教主已死,而新教主已经成功登位。是以,他虽有百般怨恨,也无办法。
因为,魔教中有一条教规规定:不得明目内斗,不得谋害教主,不得心存异图,不得犯上祸乱。违反者,以叛逆界神之主罪,论。
第182章魔教之主,独秀!(中)
就因为这一条,乌克罗不敢聚众谋乱,争夺这教主大位。若是明里便除了如今的教主——安正如,那就等同于是公然背叛了魔教,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尽管魔教内部也有派系纷争,可是在总的方面看,是完全信仰于界神之主的,不容亵渎。
打落门牙肚里咽,乌克罗虽鳖气,也不能将那年纪轻轻的安正如如何如何,只得继续做他的副教主。可是,暗地里,他却是不尊教主的令谕,也就是常说的——阳奉阴违!
在他的旗下,也聚拢着为数众多的魔教教众,隐隐与安正如分庭对抗,彼此顾忌。也因此,对待北地各种族,才没有采集极端的手段□□,给留了一丝的喘息机会。
这些,战族的族长也是基本知晓。
另外,他还知道乌克罗其人,正是近些年来对北地各种族压榨的幕后黑手。相反的,倒是那大教主安正如,手段却怀柔的多。若是安正如能完全的统领魔教,估计各个种族的生活会好不少。只可惜,这只是愿望,如泡影般虚幻,不切实际。
魔教内务有分担,而乌克罗副教主负责的,就是平时对外的管理与战事。安正如虽然身为大教主,又是界神之主在人间界的代言人,可也还是不能随意插手。
就如对待战族与鼠族来说,安正如用的是安抚、共处。而这位副教主乌克罗呢,他用的则是铁血、威慑。一个是以理为主,强硬位辅。另一个则刚好相反,形成了两个极端。
而就由于乌克罗是负责对外事务的,所以,他自然就用了自己的策略。北地各个种族的苦难,也就因此而愈加的严重了。
鼠族每年的贡粮,按照前期安正如的做法,虽然也是要逐年的增加,可还给其留了存活的余地,等到乌克罗接手,一改故习,每年索要的贡粮是一年一翻翻儿。但是因为魔教势力早已恢复,不可力敌硬悍,所以战族也不得不让鼠族继续缴纳。直到今年,再不堪重负盘剥,才起了别处迁移的心思。
而就在故土难离之际,丁聪来了。先是灭杀魔物,后又聚拢两族,再立大教。过程中,也给两族以莫大的鼓舞与信心。
凝聚到一处的团结,才是最强的力量!
丁聪对待此事的意思就是八个字:神来杀神,魔来灭魔!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