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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晃了晃脑袋,两根辫子散落开来,她夸张的甩了甩头发,一股清新的香皂味儿隐约向冯生袭来,沁人肺腑,冯生忍不住深吸了两口。
“是留兰香型的,好闻么?”刘佳姿势优雅自然的捋了一下乌黑的发丝。
“好闻。”冯生机械的答道,自己洗头从来都是使用廉价的肥皂,既便宜又下头油,只是味道差了许多。
“注意看,勾引男人第一步‘挠首弄姿’。”窗户外面,老爷子悄声告诫说道。
月光下,刘佳俊俏的面庞距冯生近在咫尺,吐气如兰,只见她伸出了舌头,下意识的舔着嘴唇,先舔下唇,然后是上唇……
老爷子尖细的的声音径直传入卢太官的耳鼓内:“第二步,‘引舌出洞’,可是火候稍欠不足,应以舌尖而非大片的舌头,会适得其反的。”
“你口渴了么?一定是晚餐时喝了白酒之故,我去给你倒杯水。”冯生见状走去桌边倒水。
刘佳嫣然一笑,扭动着腰肢来到床边,“鞋带怎么开了?”她边说着弯腰撅起了臀部,慢慢的系着鞋带,但是却未有蹲下,而是将圆润的屁股举起对准了冯生,并隐约的在摇晃着。
“此为第三步,‘笑脸相迎’。”老爷子肯定道。
可是此脸非彼脸啊,卢太官心里叨咕着。
“女子之肥臀最易撩人,令你的朋友想入非非,心中欲一探究竟。”老爷子似乎猜到了卢太官心中的疑惑,进而解释道。
冯生果然手中端杯,偷偷的在乜着眼睛盯着那翘臀。
系好了鞋带,刘佳直起身来,此刻外衣襟不知何时散开,露出里面薄如纱的白色背心来,丰满的双乳高耸起,乳晕微微凸起,若隐若现……
冯生浑身燥热起来,目光竟有些挪移不开,握着水杯的手在轻轻颤抖着。
“看看,第四步来了,叫做‘嗷嗷待哺’,激人忆起年幼时母乳相饲之臆想,令人充满孩提嗷嗷吸食母乳之渴望也。但老夫观之,此女左乳大右乳小,主淫,并乳以子暴起者,春心荡漾,其贱尤甚。”老爷子语音竟然也有些微微发颤。
刘佳望着冯生“咯咯”的笑了起来,其音甚怪,冯生大窘。
“太官,老夫教你,女人淫笑有六,娇声浪语而笑,渺目流眄作态而笑,无缘无故而笑,道望天而笑,回身忸怩而笑,掀唇露齿而笑,皆为轻浮淫贱之征兆。”老爷子谆谆教诲道。
那这笑可能就是第五步了,卢太官想。
刘佳伸手拿过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突然一把抱住了冯生,嘬起嘴巴按在了他的双唇上,一只手竟然径直的抓向了冯生的裆部……
“啊!”老爷子惊愕的叫了一声,几乎双脚滑下了屋檐,晃了两晃,才没有摔下去。
“怎么越过了六七八九步,直接就上手了呢?”老爷子诧异之极的喃喃说道。
都什么年代了,你那早已是过去的老皇历了,若是去了香港,没准儿会把你这提督老爷子吓死呢,卢太官心中说道。
冯生此刻再也把持不住了,两人一同滚落到了床上,一时间,衬衣裤衩袜子横飞,两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
“老爷子,再看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卢太官附耳悄悄地说道。
“没劲儿了,本想好好传授些有用的东西与你,不曾料到此女下手如此之早,唉……”吴老爷子沮丧的直起了身子,背着卢太官返回了房间内,然后闷闷不乐的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赌气的背过身去蒙上了被子。
卢太官望着老祖宗憨憨的样子,真是好气又好笑,心道,但愿回到了各色女人充斥的香港后,老爷子千万别惹出点什么乱子来。
戴秉国少尉他们再有几天就可以偷渡到达香港,之后还要召开记者会,以后的事情会应接不暇的,还是早点睡吧,卢太官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冯生虽年龄已不小了,但却是初识巫山云雨,几番点拨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折腾了一夜,直到天明,竟仍未合眼。
刘佳原本想几战之后,冯生必定丢盔卸甲,如同死猪一般,自己便可趁机下手搜查其衣服,盗取旧羊皮。不料冯生却越战越勇,充分体现了其不屈不挠的职业精神,最后刘佳反而自己不知道何时睡过去了,当她睁开眼睛之时,天已经大亮了。
此刻,冯生已然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
第三百三十九章
刘佳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冯生,面颊绯红,口中轻轻说道:“你真的是好厉害啊。”
冯生没有说话,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被子下酥体半掩的她,发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咚咚咚”的敲门声,冯生打开了门,门外站着卢太官和吴老爷子。
“冯生,我们前来辞行,即刻动身南下了,”卢太官面露诧异的打量着冯生,关心的说道,“咦,你的眼圈怎么都黑了,走路有在打晃呢?”
冯生面露尴尬之色,赶紧遮掩道:“是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失眠了。”
“见到寒生,待我问候他,今后你若是有机会来香港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卢太官递给了冯生一张名片。
“那是一定。”冯生身子堵在门口说道。
卢太官与吴老爷子转身离去了,两人一路上抿嘴偷偷的笑着。
越野吉普车驶出了南昌城,一路马不停蹄的南下奔韶关而去。
早餐过后,冯生与刘佳乘上了长途汽车,前往婺源。
南昌一带地势平坦,东行一段路之后,渐渐进入了丘陵地带,山间景色层次也逐渐丰富多彩了起来。极目之下,远山呈一抹黛色,翠绿的茂林修竹之间隐约露出飞檐翘角,青砖白墙布瓦,小桥流水人家,已是徽派建筑风格了。
青山绿水修竹之间出现了一块块的油菜花地,淡淡的黄花络绎不绝,一直连绵到地平线上,村庄里升起了袅袅炊烟,牧童背着斗笠,悠闲地坐在水牛背上……
“真美啊……”刘佳瞪大了眼睛,贪婪的望着那如画般的田园景致,连连发出感叹。
“所以人们说,婺源是中国最美丽的乡村。”冯生说道。
中午过后,长途客车缓缓驶进了婺源县汽车站。
婺源县委招待所,前服务台。
“没有结婚证,男女不能同住在一个房间。”柜台后面的接待员检查了工作证和介绍信后,严厉的说道。
“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麻烦您通融一下。”刘佳涨红着脸辩解道。
“不行。”接待员断然拒绝道,她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中年妇女。
无奈,只得开了相邻的两间房,招待所也是徽派建筑,院落整洁而清净,服务员拎着两只热水瓶带他俩走进了房间。
“我有点累了,想小睡一会儿。”冯生说着打起了哈欠。
“都怪你昨晚太凶猛了。”刘佳瞥了他一眼,嗔道。
冯生疲惫的爬到了床上,拉过被子蒙在身上。
“冯生,你先睡吧,我到街上随便转转,一会儿就回来。”刘佳关好了房门离去了。
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远,冯生一掀被子跳下地,悄悄的尾随在刘佳的身后跟踪而去。
婺源县城很干净,只有一条十字街,商业店铺也都集中在街口处,有百货公司、供销社、餐馆饭店和剃头铺,除此而外,还有一所邮电局。
刘佳漫步在大街上,两侧的平房也都是徽式建筑,高高的马头墙鳞次栉比,错落有致,行人不太多,但是很悠闲,如同冬日的阳光般,懒洋洋的。她回头瞧了瞧,然后匆匆走进了县邮电局。
冯生悄悄地贴着墙边溜过来,透过窗户看到了刘佳正在打长途电话,于是躲到了一家杂货铺内监视着邮电局的大门。
不多时,看见刘佳从门内走出来了,然后漫无目的的闲逛,溜达进了百货公司。
冯生一闪进了邮电局,对着那位梳着马尾辫子的长途服务台女接线员笑了笑,掏出公安部刑侦局的工作证给她看了看,说道:“嘘……我是公安部的,刚才那位年轻的女同志要的是哪儿的长途?”
“京城。”女接线员紧张的回答道。
“号码是多少?”冯生记了下来,然后说道,“请给我也接一个京城的长途。”他报了公安部总机的电话号码。
公安部总机接通后,他要了刑侦局的一个分机。
“喂,我是冯生啊,对,我在外面,赶快给我查一个京城的电话是哪儿的,我在线等。”冯生报过去了刘佳打过的那个电话号码,有些人还不知道他的工作关系已经调到首长那儿去了。
“日本驻中国总领事馆的一个非公开号码。”须臾,电话听筒内传来了话音。
“知道了,谢谢。”冯生放下了话筒。
他的猜测没有错,自从昨晚在滕王阁下的那家旅店里,刘佳在高潮到来之际,极度兴奋时喊出了“呦西(よし)”的日语,他就立刻警觉了。
“呦西”这个词,经常出现在抗日影片当中,如《小兵张嘎》、《地雷战》等等,是“很好,非常之好”的意思。冯生的推断就是,刘佳是日本人,看来是与缅甸大金塔的日本人是一伙的,目标不用说,还是那张旧羊皮。
冯生清楚,组织纪律规定,在明知道对方是敌人时,仍与其发生性关系,等于通敌,而且知道了刘佳是日本间谍还继续与之发生性关系,就是卖国了。当然,经过领导批准的例外。
可是在当时,自己已经完全难以自制,就是杀了自己,也决意不想下来了……
冯生又要了京城的另一个电话号码,须臾,话筒里传来了首长浑厚的男中音。
“我是冯生,已经抵达婺源,住进了县招待所,房间号是107,请首长下达指示。”冯生没有将刘佳的事情上报,这等通敌卖国的所为,只有瞒得一时算一时了,况且他寻思着,只要没被发现,他今晚还要继续的干下去。
“知道了,下一步行动听候电话通知。”首长撂下了电话。
冯生松了一口气,付了长话费,走出了邮电局,抄近路赶回招待所,刘佳还未回来,自己则依旧转进了被窝里,假装睡着了。
几乎与此同时,在京城的日本总领馆内,刚刚放下话筒的黑泽又接到了江西南昌来的长途电话,这是婺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