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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还是要求的,“请问……能不能借给我们些衣物和……”
张弃一笑道:“还有银两是不是?对了,还要说今后一定加倍奉还。“
一句话将张燕羞得脸色涨紫,要是地上有个地缝,她肯定早就钻进去了,看着眼前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真是恨不得上去咬下对方的一块肉来。
张弃到是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些事着实有趣,对方怎么就看上自己等人了呢,自己这些人看起来可着实不是什么善类,这个叫燕章的大小姐还真有些眼光独到啊。
“好,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你也别老是兄台兄台的叫,我可受不了这文邹邹的字眼,我叫张寒山。“
张燕听了一愣,想不到这人一下子慷慨大方了起来,不由有些愣神,醒过神这才赶紧说道:“多谢兄……啊,不对,是寒山兄慷慨解囊,燕章真是感恩不尽,日后必有厚报,只是不知张兄此行是去哪里,能不能带上我们同行?”
“我这次带着妻儿是游山玩水的,随便转转,没有什么固定的去处,我看还是各走各的吧。”
第三卷凤栖梧桐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二十章同行
张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但张燕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一路来吃尽了苦头,现在就是前心贴后背的,她现在可是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饿肚子,头昏脑胀不说,还四肢酸软无力,全身冒冷汗,那种感觉着实有些可怕。
这时见到张弃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队伍中又有女眷在,跟着这些人应该吃不到什么苦头了吧,至于什么游山玩水,去不去北望城,她到是不在乎,本来见那个燕王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到了这北疆要是能到处看看,也是一件美事不是。
她可没有想到什么对方会不方便之类的事情,在她想来,本小姐想跟着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可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一脸漠然的样子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可让这位大小姐有些抓狂。
不过,到底吃过了这么些苦头,要说这性子也被磨练的成熟了一些,虽是心中大怒,但表面上也只是脸上一阵涨红而已,“小弟正想见这北疆风光而来,不如与兄同去。”
张弃斜眼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从来都是别人看了躲着走,还真没看见过往上贴的。正在这时,门外却是听方正道:“老爷,吴县巡察司地赵大人到了,正在屋里等老爸您呢。”
张燕听了却是一惊。自从过了大流河,到了这里,耳闻目见之下,对北疆的一些官职还是有些了解的,眼前这人带着一群护卫也就罢了。现今这世道出门在外。哪个有点势力的不是护卫成群,但说话之间,随手就将一县长官叫到面前,最少在现在看来此人在这广王府地位应该不低,心中兴趣不由大增,要是在以前,一个小小地下级官吏实在是引不起这位大小姐的什么兴趣,但现在可是不同。经过这些时日的磨练,虽是在为人处世上还显稚嫩,但现下她也知道一个下级官吏对当地的百姓意味着什么。
这时张弃斜眼看了看张燕,这人跟不跟着倒是无所谓,自己这次出来本就没想着要舒缓一下心情,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吴县地界遇到这么多地事儿,不过路上有这么一个有意思地丫头跟着,应该是一件有趣的事吧?
张弃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好吧。说说你去哪?看能不能带你一程?”
张燕这时却是留了个心眼,看他们车马齐全,又是北疆地地头蛇的样子,只要跟上他们,自己两人也就不用再操心明天是不是有饭吃,会不会有人找自己的麻烦了。
于是笑得分外的灿烂,估计就是张修可能也没见到过自己的女儿能笑成这样,“张兄,这北疆山川壮美,小弟与兄把臂同游如何?”
饶是张弃一向冷面冷心,这时听了也是后背一阵发麻,这小丫头可真够可以的,你女扮男装也就罢了,还一副自我感觉良好地样子,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酸的利害,这是什么人家养出来的活宝,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张弃立即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道:“好,我们休息一天,明天启程。”
张燕听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不过又赶紧在身后提醒道:“别忘了将衣服送过来,我们穿成这个样子和你们走在一起,也丢你们的脸不是?“
张弃推门走了出去,还能听见后面的张燕在那里嘀咕,“要是能再洗个澡就太好了。”
张弃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方正,脸上已经有些涨红,只不过张弃向来在人前克制惯了的,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但话语中还是带出了一些笑意,“走,去见见那个我们地客人去。”
方正待张弃从身旁走过,这才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张弃的背影,又看了看已经紧闭的房门,心中不由猜测,王爷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怎么这么高兴,这可是不常见到的事啊。
不提方正心中不住猜测在屋中发生了什么事,张弃快步走进正房的房门,扫眼间看到一个坐立不安的身影正在屋内,这时张弃的几位夫人已经回到了厢房之内,屋中就这人一人在。
这人见张弃推门进来,赶紧上前几步跪倒在地,“下官吴县巡察司司正赵爽参见燕王殿下,不知王爷至此,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张弃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爽却是一愣,到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人也太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体强壮,看其神情举止,一看就知是从军中出来的,现在张弃心情正好,没有立时开口斥责,只是挥了挥手,淡淡道:“起来吧,坐下回话。”
待张弃在主位坐定,赵爽这才战战兢兢的问道:“王爷,这次叫下官来是……”
张弃脸色这才一沉,“赵爽,你可知罪?”
赵爽脸色一白,心中却是有些迷茫,自己才到这里,差事还没闹明白,怎么就犯了什么错处不成?
于是满脸愕然道;“王爷,下官刚从武学出来,才刚到此地,不知……”
张弃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你现在可是任职吴县巡察司司正?”这一问却是有学问的,这武学出来的学生,虽是可立即进入官场,但一定得有一段时日的历练,多则三年,少则一载,这是自武学开办以来,就定下的规矩,要按这赵爽地话说,此人一到这个地方就任了巡察司的司正一职,张弃看了赵爽一眼。心想,这人不是靠什么关系才能如此吧?
赵爽听张弃这么一问,自然明白此中的意思,赶紧回道:“下官到了这吴县之时,上任巡察司司正王大人就已经升迁走了。而且府衙传过来的公函是让下官接任此职。下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不过……”
张弃看他欲言又止。冷声道:“在我面前还吞吞吐吐干什么,说。”
赵爽脸色一白,“王爷,下官听巡察司的一些属说……说正因司正王大人与广王府府守有旧,这才在吴县干了一段时间,就升到府级巡察司当副巡检去了,不过下官这也是道听途说,所有以些话做不得准,还请王爷恕罪。”
也是这赵爽年轻。刚入官场。什么也还不懂,要是换了旁人,既然和自己毫无干系,自然会推得一干二净,这样道听途说的事情是决计不会说出口来的,要是事情属实,按照燕王的脾气,这府守一定是要倒上大霉的了,但其中自己捞一上任何的好处不说,要是让人知道这番话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就算有燕王护着,这后果也是不堪设想,要是这事是假,光一个诽谤上官地罪名他一个小小的县级官吏,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张弃听了他这话,眼中却是寒光一闪,瞧那姓黄的无赖行事那般的肆无忌惮,这吴县巡察司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了。只是没想到,以这样一个人却是高升了,北疆这才安定了几年,这些龌龊官儿们就开始原形毕露了,自己这几年未曾因为什么事情杀人,这些人就以为自己手软了不成?官场是这样,军中是不是也是如此情形?
想到这里,眼中杀机渐起,旁边的赵爽看了却是吓了一跳,早就听说燕王好杀,这时看来,传言真是不虚,赵爽也是从军中出来的,没有些功劳哪里进得了武学,张弃虽是对他未动什么杀机,但还是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回去吧,这事看来跟你没什么干系,不过要是你说的话有半句虚言,也好不了你就是,出去吧。”
赵爽这时哪里还敢说什么话,赶紧从地上起来,转身出了房门。
张弃随即将方正招了进来,这时张弃已经面色如常,但内心深处却是酝酿着一场风暴,这些年他致力于稳固自己的后方,在这方面下的心血着实不少,本以为现下时机已到,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番,哪里想到,一次普通地出游就能发现这许多地问题,简直就是华国官场的翻版,虽然看样子还是矛头初现,但也让张弃心中暗恨不已。
世上就是有这许多人,只要给了他们权力,就会为自己谋利,
安插亲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时的北疆法典并不如何严厉,像这样的以权谋私,虽是惩罚比大宋严厉的多,但还是相对宽松一些的,除了谋反之类的大罪,死罪却是少有,但这次张弃却是下了决心,回到北望城之后,必定重定约法,让这些杂碎知道,杀起人来自己是从来不会在乎多少的。
一边发着恨,一边向来到面前的方正说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天,明日启程,直奔府城,叫他们好好休息,酒肉之类的尽管要,这不是行军作战,没必要弄得如临大敌一般。”
看方正想要说话,张弃挥了挥手道:“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记得告诉夫人们一声,还有,给那两个丫头送几套衣服过去,我们走地时候带上她们,出去吧。”
方正一听之下,得,自己果然没有猜错,王爷对那个假小子还真是动了心思,自己夫人都在,还要带人家一起上呼,也不怕自己后院起火,心下不由暗自腹诽不止,这要是让张弃知道自己的护卫统领竟是作如此想法,把他大卸八块都不为过。
一日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