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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在中级书院中表现惹眼,经老师推荐,经过考核,这才能进入北望城书院进学。只要到了这一步其实就已经踏入了北疆官场,北望城书院中任职的老师都积年老吏,讲的可不是什么空口白话,都是经年历练下来的经验之谈,到得从北望城书院出来后,自然会有不同的司属来找你担任官职。如果双方满意,则立时就可以上任任事。
但现下北疆最抢手的却不是这些儒法两家学子,却是书院中设的杂学一科,这里设置了理学数数、土木建筑、商学等等杂科,在中级书院之时就已经能找到一个好的职位,如从北望城书院出来,则前途将不可限量。
北疆形式虽然大好,但这都是一些长远之计,现时却是看不出什么好处来的,在北疆日新月异之时,北疆之主燕王张弃却是带着妻儿悠悠然开始了北疆观风之旅。
平帝二年四月间的喧嚣已经过去了,张弃在安排好了北疆大军的调动之后,将政务又都交给了吴去,自己则带着除了林玲以外地几位夫人还有自己的女儿一行人,开始了名为观风,实则游玩地旅行。
要说自张弃起兵以来,真还是没有去过北疆的大多数的地方。不是四处征讨,就是埋头于越来越繁重的北疆军政事务,再说张弃对游山玩水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太大的兴趣,也就没有什么闲心去各处转上一转。
这次却是有感自己的女儿已经四岁了,应该出去见识一下,还有就是北疆的事务都已经不用自己再多插手,有自己手下几个重臣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麻烦,这才一时兴起将自己的家眷都带了出来,让张弃现在头痛的是,带着女眷出行实在是麻烦的紧,本是想着轻车简从,一路看些风土人情也就罢了,但经过了上次方正的刺杀之事后,吴去是死活不答应这样的想法。
以吴去的话说,王爷现在身系北疆安危,白龙鱼服混迹于市井之间,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北疆必将大乱,再说还有女眷随行,更是不好防范,于是再三精简之下,还是派出了近五百多人的侍卫随行,张弃坐在马上,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这哪里是什么游玩,还不如说是行军。
这些亲卫都是跟随张弃多年,由十个影部之人带队,方正自从跟着张弃从草原回来之后,现下已是张弃的贴身侍卫,这些人自然由这个即出身于军中,又当过刺客的经验丰富的老手带领,黑牛则当了他的副手。
到了出行的第一站之后,张弃实在是看着不像话,一群人走在一起实在太是惹眼,于是叫众人全都换上了便装,扮作各色人等,跟在队伍的周围数里之内,队伍中只留下了包括方正在内的十四个人,这才看着舒心了一些,这次出来也不是为了什么紧急之事,女眷全都坐在马车之内,一行人慢慢悠悠从北望城出发,往云州方向而来。
这时已经是五月份了,立夏已过,但北疆也就是刚有些绿意,这个时候的北疆可不象华国北方那样,一到春秋两季,就是狂风怒号,黄沙漫天,没有经过人类之手的尽情蹂躏,这时的北疆道路两旁树木成堆,不时还能看见一些动物在树林之间徘徊游荡,寻觅食物。
小天星自出了北望城之后,就一直兴奋不已,看到什么东西都要问上一番,颇让将她抱在怀里,骑在马上的张弃感到心烦,于是,到马车旁,将曲兰叫了出来,将欢呼雀跃的小天星扔给了她。
张弃这才松了口气,耐心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这时的北疆天高云淡,微风轻拂,大雁北归,近处农田遍布,沟壑纵横,远处山峦迭起,山势雄浑,再加远处村寨炊烟袅袅,让人心怀不由一畅。
这时,北疆盗匪已经绝迹,百姓生活安定,流民更是绝无仅有,到还真出现了几分盛事之象。众人走走停停,这一日,来到了云州辖下广王府附近,这个地方,据说以前是大楚广王的封地,这广王却是不多得的贤王,对封地之内的百姓仁爱有加,后广王在封地之内病故,百姓感其恩德,于是将这个地方改名叫了广王府,还为这位王爷立了个衣冠冢,名叫广王墓,墓碑之上还刻上了广王生平事迹,以供后人瞻仰。
众人来到这里,看罢广王墓之后,天色已经见晚,于是到了临近的北疆驿站之中休息,待第二天天明之时再往前行。
到得驿站,天色已是擦黑,早有驿卒上前将众人的马匹牵过,这驿站也不甚大,七八间瓦房错落其间,其后则是马棚,院中堆放了些草料,本来看着到是十分宽敞,但等众人都进得门来,二十余人往院内一站,到是立时显得拥挤了起来。
驿卒只有四人,看张弃一行人衣衫华丽,车马俱全,还带着些女眷,一个个都是气势非凡,知道不是平常之人,于是,都显得十分的殷勤,忙里忙外的烧水做饭,端茶倒水,张弃也令随行的仆妇帮着忙上一些,一会儿功夫,这才算将众人的晚饭端上。
吃罢晚饭,方正和黑牛则安排防卫,驿卒则帮着安排这些人的住宿,又是折腾了顿饭功夫,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一天下来,众人都是有些筋酸骨软,张弃和李翠儿自然占了正房,王兰和曲兰则睡在了旁边的一间厢房之内,其他人等几个人一间,也都安顿了下来。
正当众人睡意朦胧之时,驿站的大门却是被人敲的山响,执夜的侍卫立时将张弃所在之地围了起来,张弃本来已经躺在了床上,李翠儿这时已经睡下,经这一闹却是醒了过来,张弃不由着恼,披衣就出了房门。
这时却听门外有人大声道:“许老三,快给爷爷开门,难道睡死了不成?”
许老三正是这间驿站的驿正的名字,这时披着衣服一溜烟的跑了出来,看见正房之外的阵仗却是吓了一跳,他早就看出这些人不是什么平常人等,但越是这样,越是不敢问人来历,瞧这模样,怕是军中的哪个大人住在了这里,他知道门外来的是谁,一惊之后,却又一喜,今天看样子够这来人喝上一壶的了。
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一十七章麻烦
“哐啷”一声,大门打开,门外立时涌进来六七个汉子,都是敞着胸怀,满嘴的酒气,张弃一皱眉,看来是几个喝醉了来这里耍酒疯的,打发走就算了,转身就想进屋,但这时其中一个好像是领头的汉子的话可是又让他站住了身形。
这个汉子身材粗壮,满脸的横肉,灯火下一看到着实有些吓人,这汉子向院内看了一圈,这要是在平时,光天化日下,又或是他今晚没有喝醉,看见院内张弃等人的架势,给他个天作胆,他也不敢象今晚放肆,但事情就是这么巧,这厮今晚喝得不少,又加上灯光又不甚亮堂,他只看见院内站了不少的人,还当是哪个商队投宿在了这里。
这里是广王府吴县辖下,他本来是个泼皮无赖,但自从自己的从兄当了这吴县的县令,他从家乡来投奔了这个从兄之后,这吴县就象是自己家一般,干什么也是无人敢管,胆子也就越发的大了起来。
这时这汉子横着醉眼看了众人几眼,也不再搭理中众人,只是向着开门的许老三大声道:“我说许老三,这个月的例钱该给了吧,要是这次再给脸不要脸,我拆了你的窝,你可仔细给我掂量着。”
张弃一听,得,这不是古代版的黑社会吗,要说这样的事在北疆应该早就绝迹了才是,自从张弃治理北疆以来,军中士卒任北疆官吏以后。这些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凶神。到了地方上之后,有哪个胆大包天地敢在他们面前放肆,到着实镇住了一些地痞无赖,这吴县看来到真是来对了,张弃的脸立时沉了下来,但却是挥手止住了自己的侍卫的动作,他倒要看看这吴县到底有些什么名堂。
许老三这时却是不停的打躬作揖,脸上更是笑得和开了朵花儿似的,“黄爷。这是哪的话儿呀,我欠谁的钱,也不敢拖欠这倒钱呀,只是。。。。。。实在是。。。。。。”
那姓黄的汉子冷笑道:“废话少说,赶紧将钱拿来,我也好向我大哥交代,要不然。。。。。。”
还没等他将狠话说出口来,这时正房的门的一响。李翠儿推门走了出来,房中地等光顿时将站在门外的一群人给照了个结实。
这汉子眼光一扫,立时直了眼睛,这要是在他清醒之时也就罢了,这斯醉眼朦胧之下,谁也没看见,却一眼看见了站在张弃身边的曲兰。别看曲兰已经身为人母,但还是和当年一样爱凑热闹,这些年在燕王府内也是憋闷的紧,总算出来了一趟,这时听得院中闹腾的欢,是再也在房中呆不下去,就将王兰自己留在了屋内,跑了出来,这时正偎在自己丈夫身边看得高兴,不料却是被那姓黄的汉子看了个正着。
曲兰的美貌也就不必提了。加上已婚多年,又正是年轻之时,成熟之中透着妩媚,眉眼发梢都带着万种风情,立时将这汉子看得直了眼睛,也不管旁人,径直朝曲兰走了过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美人儿,跟爷回家,吃香地喝辣的,爷亏待不了你。”
他身后的一群闲汉也是喝了不少,听了这话都是大声起哄,旁边的许老三则是露出了一丝冷笑,看样子今天这些杀才真是踢到铁板上了,这些年作威作福,也该受到报应的时候了。
张弃这时已经是杀机四起,多少年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了,就是那些心怀怨恨之人,见到自己也是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这么一个泼皮就敢调戏自己的女人,还如此的明目张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待那汉子走到眼前,“打断他们的手脚,问问他们的来历,一个也不许死。”
冷冰冰的话语刚一出口,早就按耐不住的众人一拥而上,拳拳到肉,立时惨叫声加上骨折的声音响起,眨眼功夫,几个七尺高的汉子就已经不成人形,那黄姓汉子最是凄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潦倒在地,众人恨他侮辱主母,下手更是阴毒,等众人将这几个拖起来的时候,这黄姓汉子也就只剩下了一口气在。
许老三在旁边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还只是想看看这些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