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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过后,金帐和十三联盟大军进军东部草原,将东部草原各部族屠戮一空,投降地部族则成为胜利者地奴隶。之后,两部大军按照原来的规定以目素河为界,平分领土。
这一战虽然让达利成为了革兰新一代地大汗,也完成了形式上的统一,但失去了东部草原各部族的革兰已经是空有其表,其实力甚至连张弃手下的南部草原各部都有所不如。不过北部十三部族联盟却是据此机会发展壮大了起来,得到了水草丰茂的东部草原领土,内部又很是团结,十三部落联盟实际上这时已经是草原上实力最强大的部族,只要给他们以足够地时间,他们将成为草原上新的主人。
张弃坐在燕国公府自己的书房中听着几个北疆的官员向他报告着今年到目前为止各项事务的进展情况,经过四年的时间,北疆现在已经走上了发展的正轨。
张弃还是老样子,好像岁月并不曾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冰冷地神情,幽深的眼神,坐的笔直的身形,一切和当年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当年张弃将北疆事务按照大宋官制分为了几个司,只是在其中作了些调整,将本来属于常务司也就是户部的赋税方面单独成立了税务司,将刑法司分成了巡查部、立法部和执法部、督察部四个部门,巡查部专管地方治安,立法部专管立法事宜,执法部则专管按照北疆刑法对罪犯宣判之事,就好像华国的法院一般,督察部则监管百官,行使监督调查之权,但最后的决定权却在执法部手中,督察部则只有搜集证据的权限。
将朝廷的礼部则分成了内礼司和外礼司,这些部门之外则又加育民司,专管北疆教育事宜,虽然部门比大宋多了许多,实际上官员却是比大宋要精简了许多,又有完全独立,只受张弃管辖的督察司监管,北疆吏治之清明却是历代所无的了。
这时张弃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他的属下汇报着治下的情况,心中想的却是别的事情,他的女儿张天星已经四岁了,已经能说会跳,到处乱跑,四处惹事生非了,张弃不知道孩子应该怎么管,自己那时可是一个人疯了似的,也没有人会管自己,但他的女儿可不一样,她可是北疆实实在在的小公主,到了哪里也是有一大群人围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她的几个母亲就更别去说了,这四年来都是一无所出,自然将小天星宝贝的不得了,这就让这个小家伙更是无法无天了,有时还敢在张弃面前使上些小性子,张弃的几个夫人劝张弃让小家伙习些琴棋书画之类的玩艺,张弃听了以后却是淡淡说道:“我张弃的女儿必定不会比男儿差了。”
于是,从那时起,张弃每在闲暇之余就带着自己的女儿上山打猎,下水捞鱼,一年时间下来,小家伙的性子是越发的野了,虽然只有四岁,却是体格健壮,几位夫人想要教她一些女儿家的事情,她也是左耳听右耳冒,却是和北望城中的一些将领的男孩子混的颇熟,大家也都知道这位小姑娘别看人小,但却是张弃的心头肉,颇得张弃喜爱,这些孩子也早就得家里长辈嘱咐,在玩的时候也都有意无意的让着她,到也出不了什么危险,但一个女孩儿整天如此。几位夫人嘴里虽然不说,但对张弃此举也都是颇有微词。
张弃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些许的微笑,几位官员一看。心中就知道今天看样子是没他们什么事情了,也都识趣地告辞而去。
几个官员走了没一会儿,“夫君。”随着房门声响,王兰已经走了进来,王兰自从嫁进燕国公府已经有两年时间了。这位当初外柔内刚。娇俏可人的郡守之女,这时已经是个标准的妇人了。头发挽在脑后,身上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裙,脸上粉黛不施,但却丝毫无损其端丽,这时袅袅娜娜地走进书房,竟仿佛使房间一亮。
见张弃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于是走到张弃的身后,轻轻的给张弃按摩起肩膀来。
张弃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夹杂着些许的疲惫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
“到是没什么事,只是小天星又不见了,我是来看看是不是在这里,刚才看几位夫人出来,知道书房里没有别人了,这才进来的。”
张弃嘴角现出一许笑容。“回去跟其他人说一声,改天我带你们去打猎,也该松泛松泛身子骨了,以后你们也别老是呆在这燕国公府里了,心情好地话就到外面转转,别跟我说什么应该紧守妇道之类地话,你们夫君我不管这个,这次出去散散心,回来可能又有一段时间忙的了。”说完双眼望向窗外,神思却已是飘到了千里之外地草原之上,让你们快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现下也应该到北疆表演的时候了。
“嗖”的一声长箭飞射而至,将一只刚想逃跑的麋鹿射倒在地,随着轰然而至的马蹄声,更多地动物被吓得纷纷逃离藏身之处,马蹄声慢慢合围,将一些来不及逃走的小兽围在了当中,骑士们纷纷张弓搭箭,将面前的野兽射倒在地,景帝李弘金盔银甲,被侍卫簇拥着返回了行宫,周围则是收获颇丰的御林军将士们。
这里是永安城外的皇家行宫,里面则放养了一些以供皇帝百官狩猎玩乐之用又不会伤人的野兽,李弘自五年前朝廷大军在北疆覆没之后,就已经将朝政交给了平王李烨,自己则不是在后宫和嫔妃取乐,就是到这里来过过打猎的瘾,既然皇上不理朝政,几位大臣也很是无奈,劝解了几次,众人的心也淡了,本来吗,这天下好像一夜之间就已经不是大宋的了,朝廷政令被那些手握重权地节度使们当作了玩笑,虽是表面上遵从无背,私底下却是我行我素,再不听朝廷命令。
这也难怪皇上再不理朝政,这样的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到是平王李烨还是热心的很,对于那些节度使们尽力安抚,又是总领百官出谋划策,又是减低税赋,这要是在平时,百官自是可以欢欣鼓舞,有了这样一位英明的摄政王,但现下就算你的政令再好,也得有人听不是?
平王李烨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来到行宫门前,看着装点得富丽堂皇的行宫所在,心下叹了口气,先帝在时,也时常带着自己一干兄弟们来这里骑射打猎,那时却是何等的风光,兵士清道,百官跟随,仪仗兵甲无数,端得是浩浩荡荡,威仪无限,在看这时,行宫虽然一如往昔,所有的风光却早已风流云散,就算这些站在门外守卫的士卒也是没精打采,有气无力,末世之象啊,李烨心中感慨,李烨这时也是三十多岁的忍了,比之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之色,但气色却是大不如前,面容上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眼角已经有了些纹路,但眼神却是越发的深邃了,这些年在形式危急之时独力支撑到现在,也由不得他不心力交瘁。
李晔摇了摇头,好像要将所有的思绪都抛之脑后,然后在自己侍卫的簇拥之下大步走进了宫门。
远远就能听见丝竹歌舞之声,还有说笑之声隐约传来,李烨一阵苦笑,这位皇兄在这里还真是逍遥自在啊,大宋四百余年江山到了这已经眼看就要倾亡之际,大宋的皇帝却躲在这里喝酒玩乐,难道我大宋真是走到了尽头了吗,李晔的心头升起苍凉之意,皇帝不理朝政,百官敷衍塞责,凭他一人想要挽大厦于将倾,这有可能吗?
李晔紧走了几步,好像要将这些想法甩在自己身后,他这次来却是要作自己最后一些努力的,他相信,大宋立国四百多年,只要皇兄振作起来,以朝廷之威望还能有些作为,如还是这样,大宋真要亡在他的手中了。
李晔进大殿的时候,李弘正在和手下御林军的将领们推杯换盏,喝的正是高兴时候,李晔在远处喊了几声,李弘竟是没有听见,李弘又已经将那些太监都打发走了,竟是没有人提醒于他,李晔本就有些郁闷,这时却是怒发如狂,跑到旁边,将一个侍卫的腰刀拔了出来,走上大殿也不管是歌女还是御林军将领,挥刀就是一阵乱砍,顿时有几个粹不及防的就被他砍到在地,大殿之上瞬时间就乱成了一团,上面的李弘惊慌之下,一屁股就坐倒了地上。
李晔让已经到了大殿边上的侍卫将场面又安顿了下来,这才恭恭敬敬的跪倒在李弘身前道:“皇上,臣弟李晔见过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弘惊魂未定之下,颤声说道:“你……你……你要造反不成?”
“皇上万乘之尊,怎可和这些低贱之人如此谈笑无忌?这些奴才魅惑君王,杀之并不足惜,到是皇上如此怠慢政务,真是要作那亡国之君不成?”
李弘看着自己的弟弟,神色间有些迷茫,有些愤怒,还有些无奈和自暴自弃,“朝中自有王弟管着,还能出什么大事不成?”
“皇上,现下我大宋危亡之际,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上回京共议国事,皇上,大宋不能亡在你我兄弟的手中啊,这让我们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历代先王啊?皇上……”说到这里,李晔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是不住的在李弘面前叩头而已,不一会儿已经额角淌血,红了一片。
李弘看着地上的李晔,身子靠在椅子上却是好像没有一丝的力气站起身来,神色更是说不出的颓唐,他疲倦的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朝中有你我很放心,朕的事你不用理会,再说我回去还能干什么?供人嘲笑吗……哈哈。”说到这竟是有些神经质一般笑了起来。
李晔慢慢走出了行宫,来到远处,回头愣愣的看着行宫,这时从林中已经走出一人,“王爷,动手吗?”
李晔叹了口气后,声音却是变得冰冷无比道:“动手,按计划行事,一个也不能走脱了。”
“是,王爷。”这人的身影在林间几闪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平王却是将自己的心腹太监刘宝叫了过来道:“等他们回来,给他们庆功。”说到这,手上却作了砍头的动作。
刘宝就是当初那个到烟云山宣旨的太监,这时在宫中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极得平王信任,刘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