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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兰俘虏是要放回去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但对于宋军俘虏,张弃却是已经想好了,北疆现下正是缺人之时,尤其是各个矿山,更是急需人手,这些强壮的劳力,应该是很受欢迎的,那就让他们去挖矿得了。北疆的道路沟渠也应该修一修了,再分一部分去修路,这样的话还能省下许多的钱财,不过北疆也损失了将近六万余壮年男子,看来还是有些得不偿失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将因战士撤离的百姓再迁回原处,这时也到了北疆收获的季节,北疆这一年来虽然战事频繁,又是瘟疫之患,但是还算风调雨顺,只要将庄稼收割下来,北疆这几年的难关就算是度过去了,且外敌已去,接下来就是稳步发展的时候了。
但是这次大战善后的事情仍然还有许多,虽然有些事情让下面的人去作就可以了,但一些事情还得张弃自己亲历亲为。
景帝七年十一月,张弃向南部草原各部发出通牒,这次却是形势已经不同于往日,张弃用命令的形式召集南部草原各部族,南部草原各部在得到战败的消息之后已经是乱作了一团,各部的头人现下都已经成了人家的俘虏,对于张弃的召集自然是没有什么人敢不作理会。
于是,在景帝七年冬天,革兰南部草原各部族代表共聚于北疆北望城中,这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的盛事,自从夏国统一诸侯,北方蛮族就是各个朝代的大患,征之不易,防守又不能做到滴水不漏,草原民族一代代的兴起,寇掠北疆,但是在大宋景帝七年的这一年,这是一个注定要被写进史册的日子,革兰南部草原各部在张弃大军的威压之下,选择了屈服,各部族头人共同宣誓,尊大宋燕国公张弃为南部草原大汗,歃血为盟,斩胡丹部落酋长阔里台祭告神灵,随即各部会同北疆大军将胡丹部落灭族,张弃随即又宣布,征召各部族壮年男子进入北疆大军,组成铁血军团第十二军和第十三军,并宣布了日后被人称为“三杀令”的命令。
即“凡敢伤害宋人者,有家者,灭其家,有族者,屠其族,有国者,亡其国。”
一时间草原振动,张弃的名字再次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过从此之后,北疆商队所到之处,却是再也无不敢动其分毫,就是草原上一些最具实力的大部落这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张弃善战,血腥之名传遍宇内。
第三卷凤栖梧桐第一百零四章过年
经过会盟之事后,北疆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张弃也觉得到了颁布北疆法典的事情了,但法典还只是一个框架而已,很多地方虽然张弃很不满意,但不得不沿用宋法,看来只有以后再慢慢修缮了,于是景帝七年年前之时,北疆颁布了北疆法典,这也标志着北疆原来作为大宋的一个类似于行省的地位已经彻底结束了,以前在名义上还隶属于大宋,但经过这一战之后,北疆与朝廷已经彻底分道扬镳,原来张弃还有些担心颁布法典之后,一些人必定心中会有些想法,说不定会闹出一些麻烦,但经此一战,全北疆的百姓都知道了朝廷背义之举,就是有些人还心怀朝廷,也再也翻不起大浪了。
伴随着北疆法典的颁布,随后应该就是进行一系列的政治军事改革,以提高官府的办事效率和官吏进行必要有效的监督为目的,结合华国一些耳熟能详的政策,但这也不是能一步到位的事情,得和众人商议之后才能实行,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事情,但年还是要过的,所以在这些繁琐的事情都压到了年后处理,只是向北疆各级官吏将领进行一下通报而已。
在过年的时候,令人有些惊讶的就是几乎大宋各州节度使都派人来贺,而且礼物都是价值不菲,一时间燕国公府人流如潮。其中更多的则是一些豪门世家派来的代表,张弃自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大宋朝廷经些一战,派往北疆的二十四万大军全军覆没,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李弘大怒,但这策略却是他亲自制定的,但身为皇帝,哪里会自己认错。自然要寻一个替罪羊才行。范续作为这次大战的直接提议者和参预者本来应该负起全责才是,奈何范氏一门在朝中势力庞大。且门生故吏众多,处置了一个范续,则朝中必定不稳,既然范续并不合适,那么选择就只有一个了,作为北征大军地统帅。王幕出身又不如何显赫,也就成为了当然的人选。
既然为选已定,景帝李弘立即下旨,以王幕勾结外敌,擅自调动大军,欲行不轨之事,幸有北疆燕国公张弃勤劳王事,予以平定,现以王幕之罪。诛九族,另兵部尚书王选为此事之从犯,判斩刑,家眷流放千里,以范续虽不知此事,但有失察之罪,罚奉两年,以为后效。
这就是政治了,能将白的变成黑的,这要是旁人也就罢了,既然朝廷给了个台阶,自己这时实力又不足够,自然会顺着这个台阶下来,给朝廷个颜面,也就罢了,但张弃却是不管这些,对朝廷的动作根本不予理会,依然是我行我素,不过劝降王幕的人却是有了回报,王幕愿降,这也是在张弃地预料之内,既然朝廷将其当了替罪羊,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但虽然王幕治军之能不容否认,这时却是不能重用的了,一来即为敌手,现下重用底下众人必定不能心服,虽不敢对自己说什么,但王幕到了北疆军中必受排挤,未必能发挥他的才能,二来刚投效之人,一旦给予重任,易生反叛,吴去却是提了个好的建议,不如将他派往革兰南部草原,这时却是正缺一个可以坐镇草原的人选,这王幕倒还真是合适,和革兰人一声大战,死伤无数,不必担心其和革兰人勾结反叛,还能利用其仇视革兰人的心理,对革兰各部族实行严厉的监控,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于是,王幕摇身一变,被张弃任命为北疆驻南部草原督护使,监管南部草原各部。
这时朝廷实力大弱,威信扫地,且有北疆的例子在,天下谁人不想象张弃一般,在自己的地盘能令行禁止,经此一战,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手握大权的各州节度使对朝廷的命令更是阳奉阴违,有三两忠臣对大宋朝廷这番处置王幕之事,也是失望透顶,从此后,朝廷之命再不出京师之地百里,而作为大宋如今实力最是强大的燕国公张弃,各州节度使都是加意结交,天下已经初现诸侯割据之态,这些世家豪门为保自己家族能平安无事,自是对手握兵权之人拉拢有加,于是,北疆在这新春之际,迎来地第一批客人就是这些以祝贺张弃建此功业为名,来拜访的各色人等。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定远侯李纬病逝于京师自己的府邸之内,这位少年成名的绝世名将却是死在了病榻之上,虽是心中有太多的事没有放下,但命该如此,夫复奈何,李纬死后,朝廷反而对其极尽哀荣,追封其为忠主,按照亲王之礼葬之,自景帝登基以来,对李纬的防范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时却是被封忠王,这也算是一种莫大的讽刺了,在此事之上,朝廷又一次大失人心,李纬旧部无不在暗中大骂朝廷假仁假义,心怀不满之人所在多有。
一年来的画面在张弃脑海之中象放电影一样走了一遍,这时才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话,抬眼望去,正是自己的夫人曲兰,张弃仿如从梦中醒来,向周围一望,才见虽是满桌的菜肴却是无人敢先行享用,都是围在自己身旁,张弃自嘲的一笑,没有想到,自己也开始可以神游天外了,要是放在在华国之时,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那是就连睡觉都是警觉的很,一旦有人靠近就能自行醒转过来,看来权势虽然是好东西,但它所带来的一些副面效果也同样明显啊。
“都站着干什么,坐下吃饭,休息一晚,我们上路。”
众人这才纷纷应是,在周围的几张桌子坐了下来。
“怎么样,在南方玩的还好吧?”
张弃一面慢慢的吃着东西,一边跟曲兰说道。
“嗯,见到师傅还有众位师兄弟,真是很开心,师傅的病也没什么,就是人老了,难免有些毛病而已,虽然去了一些地方,玩的也很开心,不过,就是挂念家里,再说有了身孕,就急急的回来了,没想到还是没赶上过年。”
曲兰一脸幸福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暗想,老天待自己真是不薄,竟然让自己先怀上了身孕,师傅的话犹在耳边,回去吧,以我看你那夫君不是个能甘于寂寞的人,如你能为他生个儿子,那就是他的长子,你这作母亲的也就不用愁了,你自幼孤苦,命运多艰,现在你那夫君虽是位高权重,但你父亲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还不是一夕之间家破人亡,你夫君杀戮过重,现下可以说是仇怨满天下,师傅现在老了,也不想再卷入那些纷争当中去了,不过我倒是可以派些你的师兄弟去护卫,这也是师傅对你尽的最后一点儿心了,以后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尤其要切记的是,你那夫君虽是现在只有你们几个女人,但权势日重之下,自会有些趋炎附势之徒想要和他拉上关系,今后他的女人必定不会少了,你可要守妇道,切不可随意在他面前争宠,那是取祸之道啊。
曲兰想到这里,偷眼看了下张弃,在刚进门的时候,张弃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的奇怪,似喜似悲,实在是让自己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师傅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以夫君的脾性,就算是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对大姐的宠爱估计也少不了分毫,在他面前争宠实在是危险的很,还是老老实实作自己的燕国公二夫人好了。
想到这儿,笑着给张弃夹了块牛肉放在张弃碗里,说道:“大姐他们可还安好,这次回来我师傅特地准备了一些上好的补药,大姐的身子太弱,这回可要好好补补身子。”
不出所料,张弃露出了满意之色,淡淡道:“嗯,前些日子病了一场,不过现在已经大好了,替我写信谢谢你师傅,你师傅的身体也不是很好,需要什么药材的话,告诉一声手下之人,尽管朝他们要就是,就说是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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