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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也都会给她面子,时间一长,烟云山中都知道那个铁面冷心的寨主大人对这位好说话的夫人言听计从,所以,她走到哪里,大家对她都是必恭必敬,惟恐得罪了这位烟云山的主母大人。
随着年龄渐长,昔日的顽皮幼稚已经离她而去了,再加上爷爷老是在李翠儿面前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话,说什么女人不能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过于放肆,干涉男人的事情,李翠儿虽然表面上不以为然,但是随着两位侧室进门以后,行事也是小心了许多。
一年多以前,张弃正式要了她的身子,想到这儿,李翠儿不禁脸色晕红,温柔一笑。
那时她可真是少不更事,觉得和张弃在一起十分亲近舒服,就是张弃和另两位干那事的时候也是守在一边,那时觉得张弃每每都是粗暴多过与温柔,虽然另两位看起来很是舒服,但终究还是有些害怕。
张弃要她那晚,她可是作好了要死要活的准备,但是张弃对她终究不同,虽然没有什么温言软语,但是动作却说不出的体贴温柔,那一刻,她觉得就是立时死了,老天也已经不欠她什么了。
曲兰在李翠儿身边,看这位比自己小上很多的大姐笑的如此甜蜜,心里虽然一阵酸溜溜的,但是谁让夫君喜欢她呢,她和林铃两人自从正式嫁给张弃以来可是领教过张弃的性子。
林铃新婚之夜,这位大夫人说什么也不离开张弃半步,林铃只不过稍微说了这位一句,张弃二话不说就给了林铃一个耳光,自那以后,虽然李翠儿性子善良,但是她和林铃可都存了敬畏之心,虽然论本事和长相,她们两个都比李翠儿强,但是却丝毫不敢和这位大姐闹什么别扭,要不吃亏的不明摆着是自己吗。
虽然心里泛酸,但是曲兰在脸上可是丝毫不敢带出一星半点来,“大姐,想什么呢,要是夫君看到你这个样子…………。。嘿嘿”
李翠儿红着脸锤了曲兰一下,“你竟瞎说,夫君这次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年关都快近了,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来了,别说你不高兴。这次革兰大军围山的时候,别提我多害怕了,就怕再也见不到夫君最后一面了。”
“要说起来啊,还是林铃妹妹,不禁帮夫君将这烟云山治理的井井有条,这次革兰人进山,只这据守万劫寨的胆识,就不是我们女子所能有的,夫君虽对我爱护有加,但是我却帮不到夫君什么,唉…………。。”
曲兰在旁边听到这话心中一慌,这些唠嘈话要是被张弃听了还不一定会怎么想呢,急忙说道:“姐姐,你千万可别这么想,我们三个,你跟随夫君的时间最久,夫君对你那当真是没有话说,就是我和林铃有万般的好处,我看在夫君的心里,还是比不上姐姐的一根手指来的重要…………………。姐姐快看,那是什么?”
李翠儿急忙向前望去,这一看却是心中一凉,一里多外,一支几千人的队伍缓缓行走在山路上,行进的虽然缓慢,但是隔着这么远,一股扑面而来的凶煞之气却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她身旁的几十个护卫都是百战老兵,早在队长的呼喝之下将她们两个护在中间,转身向后急退。
这时,在退路之上却是已经立了几个人影,一样的衣衫蓝缕,一样的蓬头垢面,但是一个个都是步履沉稳,身形彪悍,眼中不时冒出的凶光望之让人胆寒。
那护卫队长看了,心中一急,正要命令队伍强冲而过,却不料这几个人看了轿上的人后,立即都跪了下去,“影部第一小队队长王堪拜见两位夫人,两位夫人受惊了,前面来的都是自己人,领队的是寨主大人。”
李翠儿急忙回头望去,这时那股队伍已经是渐行渐近了,当先一人,在这寒冬之时,却精赤着上身,满脸乌黑,披头散发,虽是看起来有些落拓,但是经过这几个月的征战,他的气势已是攀到了顶峰,就象一把出了鞘的绝世宝剑一般,光芒四射,就算是站在千万人中间,你第一眼也只会被他所吸引。
李翠儿的眼中这时却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满眼都是这个让她日思夜盼的身影,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是流了满脸,旁边的曲兰更是不堪,一声尖叫下,身形暴起,几个纵越间,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一头扎进了那人的怀里。
张弃张开双臂搂住怀里柔软的娇躯,心中一热,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好象这些时日以来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紧接着又一个身影扑了过来,张弃赶紧伸手搂住,两女在他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这些时日的担惊受怕、思念等等情绪好象都要随着这泪水宣泄而出。
再向前走,在两女不停的询问声中,不断有迎接的队伍汇入其中,到了谷口又是一番热闹景象,鞭炮齐鸣声中,大道两旁都是百姓摆出的香案,上面都是各种吃食,任凭这些归来的将士随意取用,见到张弃之时,百姓无不跪倒在地,泪流满面下口中不住称颂张弃之恩德。
张弃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过这样嘈杂的环境却素为他所不喜,顺手将翠儿抱起,疾步回了寨主府邸。
这样的动作要是旁人作了,着实有些惊世骇俗,但是这位寨主大人这样作,却是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本着奇人必行奇事和素知寨主对正室夫人的宠爱尽人皆知的心态,普通百姓和张弃麾下的众位头领、士卒对这样拿到山外必定会被认为是“伤风败俗”之举就有几分见怪不怪了。
回到府中,张弃在两女极尽温柔的服侍之下,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张弃久旷之下,两女又是曲意逢迎,期间旖旎之处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五十七章背叛
更新时间2006…12…2220:01:00字数:0
寨主府第在两年之前就已经翻修了一遍,就在山谷的最里面,将那个谷中的寒泉也圈了进去,围着泉水建了十几间房子,再建上围墙,景色到也别致。
这时在府中大厅之上,梳洗一新的张弃端正的坐在主位之上,神情严肃的听着烟云山参军吴去在说着什么。
吴去浑身几乎都用白布包着,半躺半卧在临时搭起的一张床上,当说到激动之处,更是涕泪横流,呜咽不止,张弃也是听得眉头紧皱。
这次大战,烟云山损伤着实不轻,留守的四万人马只剩下九千余的残兵,大多数还是那些神射军的射手,数万帮助守城的青壮,也只有四千余人幸存,烟云山军力经此一战几乎被打残了,下级军官伤亡更是惨重。
要是在正规宋军之中,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要知在这种冷兵器时代,队伍的调整和临阵指挥都要靠这些低级军官来执行,如果军官阵亡,队伍必定会发生混乱,要是一军主将阵亡,军队可能在瞬间发生溃败,在正规宋军当中,军官身边都有自己的护卫,且很少亲临战阵,都是在队后指挥。
但在张弃军中却是不同,张弃规定,军官为众军表率,临战之时必定得冲锋在前,如果落在人后,战后不管你立下多大功劳,必定军法从事。
这样一来,军队的战力确实提升迅速,但是这一战下来,面对的是革兰强军,军官冲锋在前,十有八九都不能幸免,大多都是战死当场,但是这样一来,张弃麾下却是很少有临阵溃败的情形发生,大家都是奋力向前,死战不退,到底将革兰大军挡在了万劫寨之外。
吴去详细的将战事说完,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接着低声对张弃说道:“寨主大人,京城中的细作前些时日送来了消息,这次宋军主力不能与我一起围歼革兰主力而是南下平叛,却是有人在皇帝面前进了谗言,就是要我等与革兰人拼个你死我活,好坐收渔人之利,这人吗……………………”
张弃眼中波光一闪,淡淡说道:“奥,是谁,怎么吞吞吐吐的,难道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他还能把我等奈何不成?”
“是……………是平王殿下。”
这话刚一说完,张弃的目光已是定格在了吴去的脸上,饶是吴去跟随张弃日久,深知这位寨主大人的血腥无情,还是被这目光中的疯狂暴虐之色吓得面无人色,冷汗更是缓缓顺着额头向下滴落。
这是真的吗?看来是真的,谅他也没有骗我的胆量,嘿嘿,自己从来没有朋友,没想到自己想真心交上一个朋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谁也没有料到我会挥军草原,他这样做就是想至我于死地了?从前在书上经常会看到什么皇家之人最是无情,看来还真不是假话。
张弃心中越来越乱之下,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家伙撕成碎片,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一掌将坚实的石桌拍为了两半,站起身来在大厅之中走来走去,心中烦闷不已。
吴去在旁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虽是在战场上死过一遭的人了,刚才还是被吓的不轻,但是以他的性子,有些事情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其实,在革兰人进山之前,朝廷的使者就已经到了,现时这些人就在谷中,负责宣旨的是个太监…………………”
其实这个叫刘宝的太监在大战之后就到了烟云山,本来他应该在革兰人未入山之前就到的,但是一听革兰大军正往烟云山而来,这位宣旨太监立时以道路不竞为由,在离烟云山百里的一处安全的地方先躲了起来,等血战过后,这才施施然的来到了烟云山宣旨。
吴去心中愤恨,以寨主现时未归为由,将这些人晾在一旁,他自己又有伤在身,大战之后的善后事宜都是林玲在布置,说到这个太监,吴去到是派人向那些护送他过来的禁军们打听了一番,这个叫刘宝的太监虽然在宫内官职不大,但却是宫里大太监内务副总管齐观的心腹。
有宋一代,太祖皇帝李巨有感前朝宦官专权,朝政败坏的前车之鉴,对后宫的太监制定了一套严厉的管理制度,就是皇帝的亲信太监偶范小错,也是动辄打骂,甚至处死,还规定太监没有皇帝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宫门一步,太监除在皇宫里外,不得在朝野有任何官职,见了任何官员都得跪拜等等详细的制度,并派有专人负责惩办范事太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