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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敌军数十艘船只的事情想也别想,哈哈,说着玩的,大家别介意啊。)
张弃知道自己想的有些不着边际了,他要的只是运兵船罢了,南方在夏河沿岸严防死守,河上大燕新建地水军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就算夺得了沿河的渡口,想要渡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张弃想来想去,突发奇想,是不是能沿海将大燕官兵送到南方,再从背后突袭敌军,只要这条路通了,大燕军队能源源不断的登陆南方,以燕军的战力,就算是不能骑马作战,攻灭后楚也是早晚间事了。
但现在看来,想的却是太简单了些,他出身华国军旅,最擅长地其实是丛林战,以及潜伏刺杀,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组建的也是以骑兵部队为主,步兵为辅的军队,对于海上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就连在华国的时候,也不过是坐过几次海船而已,还吐地混天黑地的,就别提什么了解之类的了。
这里和华国古代虽然相似,但在海事上听段闻的意思却差之甚远,此时的大燕的各方面技术以及繁荣程度来说,以他地估计,应该是和华国古代的大宋相仿的了,虽然在各个领域之上,除了军队,都还逊着大宋一筹,但比之唐朝时候应该先进了一些,但在海事上,却由不得张弃不摇头了,华国历史上的大宋商业极其繁荣,虽然还没有形成一定的大规模的商业体系,但就海事上来说,在当时世界上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商业大国了。
但在这个世界,竟然像极了了华国后来闭关自守的时代,虽然没有什么禁海令之类的法律条文出现,但也不知是这个世界就这么一片大陆还是那些别的大陆的人们也面对大燕现在这样的问题,海面上不但不见大燕的船只下海出航,就连别的国家的海船也从来没有在海面上见到过身影。
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弃出神了半响,然后才神情一定,想那么多干嘛,这海上霸权可谓是遥不可及的事情,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建造些运兵船,又是在近海航行,行程又短,应该不会有什么碍难才是。
“行了,今日就走到这儿了,咱们回去再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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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刺史府邸,此时歧州节度使张霸正在川中剿平蛮族之乱,这节度使的位子也就由刚从伊兰回来的黄山先代着。
刺史府议事大厅中,几人分尊卑坐定,也不待旁人开口,张弃已经先打开了话头儿道:“这次来歧州,名为巡视地方,但实则不然,你们也可能猜到了,要是巡查地方这样的小事我也不会亲自前来……”
说完笑着扫了一眼身旁几个亲信臣子,几个人接触到张弃的目光之后,心中一寒,都是暗道,陛下这几年和以前可是大不相同了。以前天天冷着一张脸,眼底地杀气就是再怎么遮掩也是一眼就能感觉的到的,在陛下面前自觉不自觉的都会产生一种畏惧之意。用噤若寒蝉来形容是一点也不过分。
但如今陛下脸上时常带着笑容,眼神也柔和了很多,但不知怎的,对着这双透着些许笑意,但却幽深不见根底的眸子,却要比以前还要使人……使人惧怕。
这要是前宋官员,必定来上几句陛下心怀四海。用意深远,我等心思浅薄,怎能猜度得出来等等逢迎之语,但这几人都是跟随张弃日久的老人,知道眼前这位圣上最是不喜这些逢迎话儿,都是老老实实齐声道:“请陛下明示。”
张弃望向段闻,笑道:“知远。你将造船之事问的这般清楚,心中应是已经知道一些我地意思了吧?”
段闻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微微一笑,恭声答道:“陛下来歧州,哪里都不去。只要到海边看看,陛下行事从不无的放矢,臣也就在私心里猜了一下,以臣地想头儿,当今大事,无非是南方之事还要陛下操心费力。而后楚又有夏河天险可守,实是难以建功于顷刻,臣又听闻泉州三府已经收复,但大军并未有何别的动作,连船也并未多造一艘,所以大胆猜测陛下到歧州来,是为了战船一事的。”有些话他却未敢出口的,以他对张弃的了解,南方一日未定,必定是如鲠在喉的了,对战事的关注在程度上远胜于对内政地关心,在这个时候来到歧州,又是专门在沿海之处走动,其意不说自明。
以他想来,应是在歧州大造战船,再沿夏河出海之处逆流而上,出其不意击溃后楚水军,然后再行渡河,这到不怪他思虑不周全,只是因为眼光见识所限,怎也不会想到这位皇上根本未想与对方在夏河之上争个高下,竟是要从海上直接攻击南方各州。
他并未把自己所想到的事情说全了,却是因为为官多年,知道猜测皇上的心思已经是十分危险,要是把皇上的话儿都给说了,皇上当时未必会说什么,但这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的了,过后要是有应景儿的时候,皇上想起今日之事,那时对自己可就有些不妙了。
不提他这些为臣下的复杂心思,张弃却是点了点头,“不错,这次歧州之行就是为了船只而来,不过却不是什么战船,我要是能航行在海上地大船……”见段闻眼中一亮,但随后却是把脸苦了下来,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意思,但这样的船只想要造出来,却也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不由一笑道:“别给我这种脸色,我可以给你两年的时间研究,至于人手材料商地事情更不用操心,要什么尽管向我开口,但两年之内你必定要给我弄出个眉目来,再给你三年的时间建造海船,不管怎么样,五年之内,我要看见一支能抗得近海风浪的船队出现,到时要是你能把这差事办下来,平楚第一功就是你的,中枢省自然会有你个位子,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就算你办不下来,我也不怪罪与你,我自然会派别人来办,所以,尽管放开胆量去办,你的能力我是尽信得过的,最后送你一句,机会总是要自己把握地,失去了这个机会,想要更进一步,却得花费数倍的力气了。”
这时段闻这心里却已经被中枢省这几个字眼儿占满,中枢省就相当与前宋的宰辅,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现在的几个宰辅都是什么人?吴去就不去说他了,跟随皇上最早,为大燕实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物,眼前的周广也是功勋赫赫,不过其治政方面的才能,就是拓跋数千里,说得草原诸部来归的功劳也是能名留青史地了。至于李山河,那是皇上的亲近之人,这情分上别人就比不了,文盛虽然声明稍逊,但大燕能有今日的实力,这文盛是其中除了大力的人物,在税赋银钱方面的才能大燕无人能及。
而自己只是将这海船建好,就能位列枢相。这心里实在是惊喜交加,但随即想到要是此事办不好,虽然皇上说了。并不会怪罪自己,但话中的意思也清楚的很,要想着在有生之年进中枢省却也有些困难了。
段闻忽喜忽忧,脸上神色也是变换不定,最后还是脸色一定,起身跪倒在地道:“皇上以此重任交付,臣虽才微识浅。但也只有勉力去作,断不会负了皇上的赏识才是。”
……………………
大燕五年,川州已经基本平定,不过经过了数年地蛮族之乱,西川几成白地,要恢复成往日的模样也不是区区几年就能完成的事情了,伊兰战事结束。一批批远征伊兰地燕军奉命归国,这些将士都是久经沙场磨练的精锐,大燕皇帝张弃自然不吝于奖赏,在草原上,以及章州。歧州和川州等地,划出大大小小数千块土地,奖赏有功将士,当然,在大燕国内的封地自然和在草原上的封地大有不同了,章州等地封赏的都是良田。并不会太大,虽然说是封赏,但也得缴纳一定的钱财,且不能豢养私兵或将田地挪为他用。
草原上的封地则不同,领主在自己地封地内的权利极大,视领地大小,可以蓄养从数十人起到千人之间的兵士,革兰人和燕人不限,可以征收自己辖内领民的税赋,当然,这些领民不是指那些奴隶了,奴隶在大燕实没有任何权力可言的,不过奴隶大多都是集中在了草原上,中原之地的奴隶极少,毕竟中原文明要先进的多,如果豢养奴隶容易让人构病。
接着就是银钱之类地赏赐了,也不在这里一一细说,不过事后统计,军中将士还是大多接受了草原上的封地,而被赏赐良田的,则都将良田换做了钱财,毕竟这些将士经过了伊兰之战,见识都自不同,也不再习惯于固守一块田地,作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了。
有的经过伊兰之战后,就到了退役地年龄,也不再过得惯安定的生活,竟是成群结队的重又拿起刀枪向伊兰涌了过去,伊兰经过了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战争之后,已是元气大伤,战后虽然说伊兰西部已经被燕军扫平过了,但毕竟大军过处,不能那般仔细的将各种人等杀个干净,在大军退后,重又冒出的一些反抗势力也使伊兰朝廷烦不胜烦,排遣大军围剿吧,这些反抗势力都是土生土长地本地人,又都没有太大的规模,但却袭击商队,杀害上任官员,洗劫大户等,作的都是些土匪作的事情,大军到了那里,这些人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派的军队少了,就有可能受到伏击,伤亡惨重不说,也及时打击军队的士气,而且没有预料中的成果。
这些燕军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些问题,这些燕军退役的老兵战力不凡不说,就是各种战术的运用也不是伊兰拼凑出来的军队可以比拟的了的,这些老兵求的也不是别的,只要给钱,就可以帮助官兵剿除盗匪,有时还充任商队的护卫,效果极好,这也便形成了一个新的职业,也是这个世界后来佣兵的雏形了。
这些雇佣军的出现,在政治意义上远大于他们的实际作用,不但扩大了大燕在后来征服的西方诸国的影响力,而且对带动冒险精神的兴起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现阶段最让大燕受益的作用却是对于退役老兵的安置问题上有了一个全新的办法,官兵退役的事情一直是令中原历代王朝头痛的问题,有宋一代,退役的老军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