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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燕也是毫无损害,若是草原再有纷争,则要求这些被封的部落首领们出兵讨伐,如此不出几年,草原英雄尽入手中,可不是比让草原一直陷入战乱强的多吗。
未将学识浅陋,也不知道他说的有没有道理,只是陛下英明神武,必定能判明其间道理,再来,未将看这周广也是有才能的,所以才记住了些只言片语,也许只是些枉生的胡言乱语,陛下不怪罪未将就安心了。”
再看张弃时,张弃脸上笑容已收,眼中寒光一闪,却是让吴断心中一凛,随即张弃站起身来,走了几个来回,这时吴断哪里还敢坐,连忙站起身,跪在了地上。
张弃这时看着跪在地上的吴断,心中不由得有些恼怒,这周广诚然有些见地,但这吴断是自己一手提拔。却是在自己面前拐弯抹角,不过是想着向自己推荐周广罢了,这等小小的心思在张弃心里那里明镜一般。
他恼怒的是这吴断不直接跟自己说明。天下人才多有,但能有这番见地的却是不多,要是这吴断明言其事,他还能取他一片为国之心,但这等推脱自己责任,将城府用在了这个上面,真真是有些枉费了自己对他的信任。
但随即一想。人分九等,各人有各人地心思。这吴断心眼多了些,到也不必过于和他计较,不过先前那等要重用吴断的心思也淡了,这要是让吴断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估计撞墙的心思都会冒出来。
张弃站定身形,淡淡道:“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等待封赏,这二等校尉地官职是要拿掉的。随后我会派人召你到军机处叙职,最后送你句话,将自己的心思摆正了,你的前程就在你自己手里,去吧。”
吴断这时却哪里再敢说上什么,他也看出了皇上有些不高兴的意思,但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这是哪里惹怒了皇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真是圣意难测。
但随即想到皇上最忌文武大臣私下结交,自己今日却是以武官身份推荐文官,这不是触霉头是什么,心中懊丧,暗骂自己糊涂。
到了晚间,吴断回到客栈之中,神思不属之间,也失了对周广敷衍的心思,只是言道,皇上并未在意周广提地那些建言,也没有召见的意思,让周广还是自己再找门路才是,之后就匆匆地赶回了自己在天安的家中。
周广受了这等冷遇,也不气恼,他在歧州受的委屈多了,对这世上的人情世故也看地淡了许多,知道这吴断看自己前程暗淡,失了接纳的心思,这才前后判若两人。
但随后不久,正在周广犯愁这人生地不熟的,生计如何措置之时,却听房门之外有人敲门,“这里可是住着一位周先生?”
周广在房内一愣神,在这天安门他可是除了吴断,万响等人,一个人也不认得,吴断刚走,万响等人到了天安就人影不见,这会是谁来找自己。
打开房门,门外却是站着一个黑大汉子,见了周广却是一躬身道:“敢问您可是周先生?”
见周广点头,脸上一喜道:“我家主人慕周先生之名,特地叫我来请,还望周先生随我去见我家主人。”
周广心中疑惑,自己就算是在歧州也是声名不显,这天安怎会有人慕名前来邀请,但这黑大汉子却是个急性子,大手一把抓住周广的袍袖,拽着就往外走,周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里抝得过他,身不由己地跟在了大汉的身后。
出得客栈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已经等在了外面,马车周围竟还有四个大汉守卫,看着架势,对方口中这主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周广这脑子还真有些转不过弯来。
那黑汉子也不告诉周广自家主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几乎是一把将周广塞进了车厢之中,自己也翻身上马,吆喝了一声,马车便即急急的动了起来,让周广几乎怀疑是不是遇到了绑票的匪徒。
马车在天安城中的街道上面一刻不停,开始时周广还想看看这是到了哪里,不过七拐八拐下来,周广头晕脑胀之间,也不再费那个心思,再加上这些时日着实未怎么休息好,于是闭目养起神来,颇有些听天由命的心思。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广却是觉得马车一停,接着又是那黑大汉子的声音,“兔崽子们,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快将门给打开,耽误了爷们儿地差事,看我不将你们几个的皮扒了。”
周广掀开车帘,扫眼一看,却是被吓了一跳,车子前面却是一对拿刀带箭的兵士,在那黑大汉子的吆喝声中,都一个个战战兢兢,前面紧闭的大门在十余个兵士合力之下,吱纽纽的打了开来,周广这一瞧不打紧,看清楚这里哪里之后,却是浑身打了个哆嗦。
异世之铁血枭雄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一百八十五章故事
待得周广看清这是哪里,却是身子一阵,差点没从座位之上跌下来,在他想来,邀自己前来的最多不过是个有些身份地位之人罢了,如不是李坤洲又自派人通知了自己好友,就是万响等人来邀,总归不会出了自己猜测才是。
但这一瞧,却是自己完全猜的错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在马车面前缓缓打开的正是大燕皇宫的宫门。
宫门大开,马车一刻不停,又过三重宫门,这才进到宫内,大燕皇宫自是比不得那立国四百余年的大宋皇宫来的有皇家气象,但取的却是个大字,这一路行来,却是好像又进了城中之城似的,高楼大殿,耸然而立,道路宽敞,坦坦荡荡,虽是不施雕琢,却也别有一番气象。
又走了顿饭功夫,马车这才停下,几个人跳下马,立时有人上前验过几人令牌。腰酸背软的周广这才在几个人的簇拥之下下得车来。
捌弯抹角,周广现在就象牵线木偶一般,任几人在前面带路。自己则紧紧跟在后面,生怕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给丢在这深宫内院之中。
周广这时也放了开来,绝了患得患失的心思,想那大燕皇帝深夜相邀,也不会是将自己叫到这里来“喀喳”一刀杀了的吧,但那吴断却是为何对自己如此冷淡疏远,其中关节实在让人有些不怎么明白。索性什么也不想,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一路行来。
穿门过户之间。已经是来到了一处大殿之处,此时已经天晚,大殿之外地飞檐之上挂着盏气死风灯,摇曳着发出些微昏黄的光芒。四周黑暗处人影晃动,显是守卫在此的内宫护卫。
到了这里却是不比宫门之处,一个护卫立时在暗处走了出来,就是领头地这个黑大汉子也是不敢再象方才那般肆无忌惮,只是将腰牌递上。验过腰牌之后,那个护卫才躬身向黑大汉子施礼道:“统领大人这就随我进去吧,皇上正等着您呢。”说完转身将周广两人让了进去,其他几个一路随行的汉子都已躬身离去。
进得大殿,一路向内,灯光越来越强,终于到了内殿之中。
“内卫统领黑牛请见皇上。”
“叫他们在外面等着。”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从内传来。
随后黑大汉子招呼几个侍卫从别处搬来了几张椅子,径自一屁股坐了下来。斜眼看着周广,这时这位统领大人的粗疏性子竟显无疑,“你这穷酸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能让皇上召见,还得让老子一趟好跑,一会儿说话小心着点,要是苦恼了皇上,看我不将你脑袋拧下来,愣着干什么,坐啊。”
周广脑袋又是一晕,这到不是给气的,他在书中看到的都是历代贤明君主怎么礼贤下士,折节下交之类的故事,这大燕地皇帝将自己深夜弄到这里来还不算,却是叫自己在黑乎乎的外面等着,这一路上他也想地明白了,这大燕的皇帝必是被自己的建言所动,这才叫人敦请,不过这可不是什么贤士应得的待遇啊,早就听说大燕皇帝行事特异,不拘俗礼,今天算是见识了,就连这身边地护卫也是匪性难除,那皇帝看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次自己是不是来的错了?
他在外面坐立难安之际,大殿之中却是隐隐传出话语之声,“皇上既然有公事要忙,妆身这就带他们回去了,星儿,雷儿,咱们回去吧,你们父皇有正事,你们就别缠着你们父皇了。”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不,我……我不回去,我要听那黑将军和白将军的故事。”
周广这一听却是明白了,好嘛,让我在这里等着却是因为这位大燕皇帝在里面正享那调儿之乐,这却是与他心目之中的有道名君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妨事,让他们先在外面等着,我给他们把故事说完,耽误不了什么大事。”
周广摇头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位皇帝好像还会讲什么故事,不过这时他却是将耳朵支了起来,心中却是暗想,我到要听听这皇帝讲故事与普通人物有何不同。
“在这极西之处有一片大大地沙漠,沙漠之中有一个大大的国度……。”
“比我们大燕还要大吗?”
“哈哈,大燕算什么,世上比大燕大的国家多了,这沙漠之国就比大燕大上百倍,这个国家有一个英明天纵的国王,一生征战,从来没败过,但再是英武的人也有老去的一天,这个国五终于老了,但他却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一黑一白,在勇猛上丝毫不下于老国王年轻的时候,人们都叫这两个皇子为白将军和黑将军。”
“他们比父皇还要厉害吗?”
“你别竟打岔,谁能比父皇厉害,你看黑牛不是很黑吗,也不是被父皇打的起不来。”
“嗯,我就知道父皇是天下间最最厉害地人。”
周广听了这些童言童语,心中发笑之余,却也暗自神伤,自己年近四十。至今不娶,就别说什么给儿子讲故事了。
他身旁的黑汉子这时却是嘿嘿一笑,挠了挠硕大的脑壳。心中却有些给犯难,到底是传给哪个儿子好呢?两个儿子都是武力过人。英勇无畏,考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下定决心。就在这个时候,沙漠外来了一群人,这些人就是冲着沙漠之国来的,这些外来人说什么天下间只要是太阳照到地地方都是上帝的子民。叫沙漠里的人都要信奉什么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