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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不可开交,但在对待大燕的问题上却是难得的保持一致,对于歧州来说,大燕的人力物力是歧州急需的东西,最主要还是大燕在北方的威胁让张修一直感到如芒在背,虽然已经和大燕皇帝联姻,但在他这样的人眼里,这和天下比起来,并不算什么,要是这次能覆灭大燕,成王败寇,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
对于大宋朝廷来说就简单多了,皇帝李烨和大燕皇帝张弃之间的恩怨并不是什么秘密,当歧州派来的使者表明来意的时候,没用多少时间,大宋朝廷就同意了这次联合出兵的决议,其他诸侯诸军不是依附在两人之下,就是想在其中占些便宜罢了,两方也希望为这次出兵壮些声势,如此一来,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报,燕军大军拔营撤了。”
异世之铁血枭雄第五卷漫卷千军第一百七十章兄弟
“什么?”帐内的两人都是大喜过望,张修道:“怎么回事,你细细报来。”
“燕军今日午时突然全军拔营,之前没有半点征召,看样子是真要撤军了。”
“将军中斥候全放出去,跟着他们,一定要仔细,还愣着干什么,去呀。”
待得人出去了,张修摸着额头,哈哈笑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希望这次能竟全功。”
黄晓在旁边也是喜上眉梢,大军在这里一停就是半个多月,又是严冬季节,虽说准备充分,但这中原的军队到底没有经过如些的严寒,军中将士不满日甚,再要没有消息,撤军只是早晚间事,听了这个消息当然高兴。
不过两人都是深沉之辈,也是老行伍了,高兴劲儿一过,张修收住笑容,沉声道:“大燕的消息如此快法有些可疑,我们还是谨慎些为好,先按兵不动,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别中了对方的计策,等等再说吧。”
黄晓对张修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起码的冷静很是欣赏,也是微微点头表示等等赞同,“他们比我们先得到消息到也算正常,毕竟是大燕的地方,我们的碟探不可能比他们快,不过谨慎些是好的,就这么办吧。”
两人计议已定,将军中的斥候都派了出去。大军却是一步未动,并将这个消息传给了其他领军将领,一时之间,诸侯联军被北方地寒冷浇灭的热情瞬时高涨了起来。请求出战的声音就一时也没有断过,大燕这时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成了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地肥肉,谁都想上去咬上那么一口。
张修心中冷笑,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大燕要真是乱了起来。八万大军之中就有歧州的三万大军。自己费了这许多的功夫,最后的战果怎能让别人抢了去。看着这些一有便宜就急着跳出来的诸侯人马,心中说不出地厌烦,但八万大军并不算多,敌情未明之下,不定这时上去就有所损伤,面对地敌人又是张弃麾下猛将沈天云。要不是觉得自己一方损失不起,真的想先让这些蠢才上去探探对方虚实。
于是在拒绝了几个心急请战将领后,再也不见请战之人,就等着斥侯的消息再作打算了。
晚间时候,斥侯来报,燕军后撤十里,重新安营扎寨,且有北定州代节度使拓跋含威带领两万大军汇合,张修听了这个消息脑袋一阵眩晕。大燕增兵了?看着身旁也是一脸震惊的黄晓,两人面面相觑,一阵狐疑,对方早不增兵晚不增兵,偏偏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变数,这可如何是好。
拓跋含威两人到都听说过,此人说起来却是草原民族,当年大楚帝国之时,在草原上拓跋氏的威名并不比现在的革兰部族差了,那时草原上还不是革兰人地天下,革兰人只是一些小部落罢了,那时草原上最具实力的是三大部族,这拓跋氏就是其中之一,但他们的运气不好,大楚第三任帝王,楚怀王楚迥雄才大略,惊才绝艳,先后用二十余年时间连施妙计,草原三大部族在大楚的调拨之下连年征战,大楚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草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当中,最先被击败的就是这拓跋氏部族,大败之下,大部分族人被杀死,只有一小部份拓跋氏部族向南逃出了草原,投靠了大楚,楚怀王立时封当时拓跋氏部族的酋长为王,大力安抚,并在大楚北方划出一块封地给拓跋部族,本来到了这个时候大楚已经准备兴兵草原,将为祸数百年的北方之患一举清除,但可惜的是,这位历朝少有地英帝在这个时候突患恶疾,不出一年就与世长辞了,大楚骤失英主之下,诸子夺位,大楚在极盛之时骤然转衰,出兵草原之举也再无人提起,草原三大部族经此一战,拓跋氏归楚,剩下的两个部族也都芶延残喘,革兰人这才趁势崛起,不出百年就已经成为了草原上新主人。
但这拓跋氏却是在大楚扎下了根基,一直绵延至今,慢慢也成为了大宋一朝在北方的名门望族,在张弃起兵崛起于大宋诗北疆之时,拓跋氏经革兰人入侵也是损伤惨重,便终究是熬到了革兰人退兵的那一天,拓跋氏在大宋北疆经营数百年,不愿向南迁移,于是在张弃声势愈盛之时投靠了过来。
这拓跋含威就是现在拓跋氏家族的族长之子,年界四十,当年在大宋北疆大营宫中是有名的勇将,蓝远山升任大燕军务省中丞之后,推荐拓跋含威就当上了北定州的代理节度使,之所以有代理二字,实是因为张弃觉得拓跋含威的战功不够,这次诸侯联军来犯,这位节度使大人攒足了心气就是想着要在此时立下战功,将那什么代理两字去掉,但大雪难行,到了今日,北定州的两万大军才赶到了这里,不过到是没有贻误了战机。
拓跋含威的过去在两人的脑海之中转了一圈,黄晓道:“大人,你看现在。”要说黄晓此人不是个没主意的人,虽然说现在朝廷威信日衰,但能坐上兵部侍郎的位子的人怎么会是简单人物,但此次行事却是为了今后在其中为朝廷占上一份利益,这主次之争也就显得不怎么重要了,所以现在他关心粮草花费无数之下,怎么将这次皇上亲自交托的差事妥当的办下来,而这次能不能完成任务看的却是眼前这个朝廷这几年的头号大敌的能力了,黄晓心中不免产生了些许荒谬的感觉,曾几何时斗地死去活来的冤家对头。却是要亲密合作对付北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大燕,这样的感觉在他脑海之中却是一闪即逝,他不住地告诫自己,眼前的战局才是自己应该最关心的事情。别的事情自有朝廷那些大臣们商量决定,不关自己什么事。
张修这时哪里顾得上猜测这位朝廷派来的兵部侍郎大人心中所想,沉吟了一阵,叹了口气道:“还能怎样,告诉诸军。守紧营盘。我想消息应该也快到了吧。”说着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地话,一半是在回答黄晓地问话。一半却是在安慰自己,但这心里却是觉得此次行事可能有些猛浪了,看来这退路得早日想好才是,要不然此次将北方的那位得罪了个透,以后可如何是好,别没屠了虎豹。却是一条巨龙放了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不担诸侯联军的两位统帅现在各怀心思,燕军大营之中,两位大燕节度使相对而坐,便这神色上可就比张修两人看上去轻松多了。
沈天云还是当年地老样子,只是神色之间少了一些当年的张狂无忌,多了些沉稳老练,还有摄人的威仪。
拓跋含威这个草原遗族却是长的清秀的很,身材修长。面皮白净,颌下一簇短须,双眼开合之间总有流光闪动,很有些成熟男人的味道,但沈天云却不为他地外表所惑,他可是知道,这位节度使大人在战场上发起疯来就连他也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在武艺上从小习武的拓跋含威更非自己所及,要不是当年跟随当今皇上的早,相信这位节度使大人的成就非是自己能够企及。
抛开这些题外话,两人笑着寒暄了两名,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当年革兰南部草原联合朝廷大军进攻那时的北疆三州,两人那时都在长弃麾下共事,战场上打出来的是交情非比寻常,但沈天云及当今大燕皇上的心腹之人,当年是皇上陛下的贴身侍卫统领,这样地情分却不是后来投效的拓跋含威能比的了的,何况他这个节度使前面还有个代字,所以还是以沈天云为主,拓跋含威的神色之间虽然备显亲热,但当中还是恭谨的意思为多。
沈天云也不以为意,交情归交情,两人其实心下都明白的很,这个要是一入官场,大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已,能有多少知心好友?就是有心相交,这军法也是难容不是。
沈天云神色一正,“拓跋,这次你还是来早了一些,要是再晚上些时候,说不定这些狗娘养的就追上来了,到时你我合力,再来次大捷当不成问题,这时恐怕给这些兔崽子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过大流河半步了。”
拓跋含威对这位节度使大人的粗鲁不置可否,他知道对方根底,当年是烟云山悍匪出身,和现在的曲州节度使白狼那是结拜兄弟,在大燕军中那是出了名的粗俗悍狠,还过这两人的际遇却是好的出奇,当真羡煞旁人,在说话间要是不带上些骂娘的话就不舒服的人,于是不由一笑道:“他们不来,我们就打过去,八万大军?土鸡瓦狗罢了。”
沈天云哈哈一笑,站起身拍了拍拓跋含威的肩膀,“拓跋老弟,这慷慨豪迈不减当年啊。”说着拿起帅案之上的一个铁制的细口大壶,又变戏法似的在帅案底下掏出了两个大肚儿酒杯,把大壶的盖子拧开,立时整个帐篷弥漫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沈天云笑着将酒杯斟满,向拓跋含威面前一推,“来吧老弟,喝上一口去去寒气,脱了你那身该死的盔甲,到了老哥我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他妈的军法处那帮孙子,天寒地冻的也不让人喝上一口,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早他娘的给憋死了,正好你来,咱们多年未见,来,陪老哥儿我喝上几杯,放心,就他娘的三杯,绝不多饮就是。“
拓跋含威见沈天云这时还象当年一样豪爽过人,丝毫没有跟自己摆架子的意思,他心中也是一暧,这多年之后,初见的一丝拘谨和隔膜立时被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