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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平时再懦弱的人身处其中也会情不自禁的想见到血色,大燕将士好像中了魔咒一般,望着急速接近的敌军骑兵眼中都浮现出了血丝。
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大队骑兵,这些大燕精战士都是镇定自若,脸上却是一片狰狞,握住兵刃的双手都是青筋暴起。
“弓箭手前进。”
顺着大军留出来的空隙,身背弓箭,身着轻甲的箭手快速跑到预定位置。
“张弓。”
“搭箭,射。”
弓弦齐响之间,箭矢恐怖的刺破空气所带出“咻。。。。咻。。。。”声响遍了战场,箭矢密密麻麻的飞上天空,落入汹涌而来的伊兰骑兵当中,立时在疾驰的骑兵当中溅起了一朵朵的血花,箭矢入肉的“噗。。。。。噗。。。。”声音响起,不时有伊兰骑兵从马背上栽倒在地,接着就被随后而来的大队骑兵踩得尸骨无存。
箭矢不间断的射出,伊兰骑兵觉得平时一会儿便到的路程好像格外的难熬了起来,都是尽量在马背之上伏低身子,心中不断念叨着真主保佑的字眼,生怕那不长眼睛的箭矢找上自己。
“弩手准备,射。”
三百步。前排地箭手都将弓箭放回身后的革囊之中,随手掏出早就上好弓弦的弩机,这里可没有什么诸葛神弩之类的东西,弩弓虽然威力强大。但射程太近,上弦又慢,所以大燕弓手人人只能在敌人冲到跟前地时候,发射一轮而已。
就这一轮弩弓却是威力惊人,冲在最前面的一千多个伊兰骑兵好像被重锤敲过一般。齐齐爆出血花。向后飞出,战马也是在恐怖尖锐的“咻。。。。。咻。。。。”声中鲜血狂喷。被射成刺猬。
只见战场之上伊兰骑兵的冲锋好像顿了一下,这才往前又接着急速冲了过来,鲜血染红了每个伊兰骑兵的眼睛,这是恶魔交给这些异教徒地武器,让他们来杀害真主地信徒,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心中虽然有恐惧,有惊慌,介这些虔诚的教徒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气,将战马的速度一提再提,近了,近了,连对方那迥异于伊兰人的容貌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只要冲到对方的面前,这此步兵就是一些待宰的羔羊。就可以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所有伊兰战士眼中都露出了嗜血之色,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狂呼乱叫,以将自己的杀气激发到顶点。
大燕弓手在长官的不断呼喝之下迅速退后,接着长枪手也不断向后退去,正在伊兰人奇怪的暑假,大燕军队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正意图,一排钢铁铸成的怪物,端着几乎有十余米的长枪站了出来,每一步都好像要将大地踩穿一般,竟是将振动天地的马蹄声生生盖了下去,如林般的长枪斜斜竖立,指向前方。
冲在前面的伊兰骑兵眼中都露出了深深的恐惧,这是什么,望着那耀人双眼,儿臂粗细的长枪,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伊兰骑兵都是一阵绝望,如此密集的长枪,别说马了,就算是人进去也不容易,何况还有身后的长枪手填补空隙,摆在伊兰骑兵向前的就是一个遍身都是尖刺的怪物,让人无从下嘴。
在伊兰大军阵后的望楼之上的加塞尔脸色立时变得煞白,目瞪口呆的看着燕军阵前那密集的枪林,还有那些好像从地狱之中冒出来的钢铁人墙,他很想让骑兵停下来,但这时骑兵已经到了对方阵前,加塞尔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伊兰骑兵将自己所有的勇气都拿了出来,义无反顾的撞了上去,长枪刺穿肉体的声音一响起就不再停下,只几息的时间,长枪已经染满了滚烫的人血,马血,行是刺穿战马,接着将马上的骑士也穿在长枪之上,接着是下一个,这样的情景不断发生,鲜血已经将燕军阵前染得通红,有的伊兰战士想跃马避过这些带来死亡的长枪,但十米的距离好像是那般遥远,跃起的身子还没等落地,对方的长枪只要稍抬一下,就已经从马腹中穿过,接着刺入人体,伊兰骑兵的速度在这一刻降到了最低。
又是一阵战鼓声响起,那些令人恐惧的钢铁怪物终于挪动了自己的脚步,露出了期间的空隙,一些伊兰骑兵终于避过了枪林,大喜之下,立即向着空隙之处涌入,只要进入对方的阵内,这些步兵还不是任自己予取予夺,站在望楼之上的加塞尔眼中也是露出一丝喜色,但闪耀的刀光是这些骑兵在这个世上最后见到的东西,一些防护薄弱,只是身着皮(图片残缺)彪形大汉手握长刀缓步走了出来。
这种大刀有三四米长短,光刀身就占据了整个兵刃的一半儿还多,且两面开刃,这些大汉每跨出一步就挥舞着长刀向前劈砍一上,这是一种怎样的气势,凡是挡在面前的伊兰骑兵无不人马俱碎,战场之上见到了最血腥的一幕,凡这些长刀手走过之处,就是鲜血遍地,尸体都是残缺不全,但这些大汉虽是满身浴血,但神色之间透出的却是一片冷漠,这样的长刀手不停走出,渐渐排成两排,最后完全将重步兵遮挡在了身后,但战场之上伊兰骑兵的鲜血却是流的更多,这样的长刀手不断走出,最后排成两排,你停我进,没有一刻停息,战场之上这时刀光闪耀,每次长刀落下,必是将阻挡在前面的东西砍成两半。
这长刀手乃是张弃组建重步兵之时临时起地主意,这种长刀手很旬华国唐朝之时专门对付骑兵的陌刀手,华国唐朝之时,将北方草原之上凶悍的突厥铁骑赶出草原。一直赶到极西之地,有一大部分的功劳就是这陌刀手所立,于是张弃迁军中健卒,专门训练这长刀战阵之法,本是为了对付革兰人用的,但革兰人实力日弱。所以一直以来虽是组建了这长刀军阵,但实在是无用武之地。没想到的是在伊兰却是用上了,之所以开始之时没有将这些长刀手摆在前面就是因为这些长刀手虽然训练日久,但终是没有经过战阵检验,张弃对其信心不足,于是先让重步兵将对方骑兵速度降下来,这才派出了长刀手。这些长刀手果然是战场凶器,一用之下就已是如此血腥,只顿饭功夫,就已经将冲到燕军阵前的伊兰骑兵杀的血流成河,不住倒退。
加塞尔再忍不住,狂吼道“快快,让步兵加快速度,保护骑兵。”
他这时也早以看出,不管这凶悍绝伦的长刀手。还是那浑身钢铁发重步兵都是专门克制骑兵兵种,若是对上步兵威力则将大打折扣。
就在燕军阵前已经成为一片血海之时,两翼的燕军铁骑已经冲入了对方地军阵当中,加塞尔和布勒的意思都是先将中间的燕军中军步兵大阵击溃,再反身包围两翼的骑军,这样一来,则胜负分明,这算燕军铁骑再是利害,自己一方人数多上对方一倍,也足以围歼了这些骑兵。
哪成想,作为突击的伊兰骑军在对方阵前碰的头破血流,别说冲溃对方的步兵了,就是再晚上一点的话,恐怕都有全军覆没之危,布勒心急之下,亲自到了左翼,希望能遏制住对方骑兵的冲击,也好给中间战场赢得一此时间。
博兰图鲁冲在右翼骑兵的最前面,向他这样弓马娴熟之人,又是身经百战的勇士,自然知道对方的箭矢一般不会射到冲在最前面的骑兵,都是落在人数密集的中部才对,所以仗着自己马术精湛,果然抢了第一的位置。
这于他骑的马也是在有干系,这个如同一座肉墙一般的战士在到了白狼军中的时候却是连着压坏了三匹战马,白狼和他也算得上都是草原人士,自是对这个性格粗鲁爽直,而且勇武绝伦的战士喜爱有加,于是忍痛将自己的坐骑给了博兰图鲁,这可是达利送给张弃,又由张弃赐给白狼的草原骏马,与一般的草原马匹不同的是,这匹草原名驹长的异常高大雄壮,性子也是极烈,是白狼费了好大的手段才降服的。
这让这个东部草原的第一勇士感动莫名,草原战士最看重的是什么?一个就是兄弟之间的情谊,一个就是骑乘的战马和手中握着的弯刀,些就等于草原战士的第二生命一般,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一匹良马却是可以收买草原上最勇武战士的心,感激之下,要不是看白狼和自己身份相差太远,这个博兰图鲁差点就要跟白狼结拜成异姓兄弟。
骑着这匹名收百芦的战马,博兰图鲁心中这个激动就别提了,多少年了,除了上次和张雄一起和革兰铁骑打了一仗之后,就再没有上过战场了,上次只顾着逃跑,也没杀的痛快,这次可是不一样了,前面黑压压一片的人墙,到处都是挺立的长枪,疾风从刮的面上生疼,景物从身旁快速掠过,博兰图鲁忍不住兴奋的挥舞着手上起码有二三十斤黑黝黝的铁棒放声狂叫,引起队伍之中其他战士的一阵附和,立时各种各样的声嘶力竭的叫喊之声充斥了战场一边。
布勒于阵中愕然的看着迅速接近的大燕铁骑,尤其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雄壮异常的汉子,对方好像有所感应般,瞪着一双已经变成血红的凶睛如电射一般朝这边扫了过来,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没有半点人类的气息,其中全都是狂暴的杀气和野兽一般的凶残气息,布勒后背发凉之下,浑身打个哆嗦,不禁带马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是看出了对方的恐惧,大汉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抬起手中黑乎乎的家伙。向这边一指,神态之间露出说不出的轻蔑之色,吓得布勒又是退后了几步。
丝毫不管天上落下的雨点般的箭矢,博兰图鲁眼中只有越来越近的敌人的身影。几息之间,博兰图鲁率先冲入对方的阵中,先是将手中的铁棒挥舞了几下,将刺向自己的长枪荡地远远飞出,接着一头撞入了人丛之中。
就象将一只远古的凶兽放进了最温顺的绵羊群里面。博兰图鲁所过之处。只看见人群象被劈开地波浪一般被冲出一条用血肉堆积的胡同,挥舞的铁棒带着残影。在人们的头上一掠而过,接着就激起了满天的血雾,纷纷口吐鲜血倒飞的人影是被博兰图鲁坐下地战马生生撞飞出去的伊兰战士。
随后才是一声轰然的大响,是跟在后面的大燕铁骑与人墙相撞的声音,无数的伊兰战士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