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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吧。怎么哪些多嘴。”
“是,末将去准备了。”
张弃见众将嘴上虽然不说,但脸上都露出着急之色,接着说道:“黄山。我命你带领一万人马占据帕瓦拉平原,但你可不能象当年作马匪的时候那样地做法,此地是产粮之地,现在离秋收也没多少时日了,你部到了这里借助公主殿下的声望应该能轻松不少。要是有不听话的。你就看着办吧,不过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也就行了。还有,你到了那里了主要地是要建立一支伊兰人自己的义军,找那些跟沙特家族有仇的贵族当统帅,虽然这些人在战场之上帮不上什么忙,但安静一下地方的作用还是有的,听明白了吗?”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子地大汉满脸喜色地应声道:“陛下放心,叫给我就是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陛下砍我的脑袋就是。”
张弃笑了笑道:“我砍你地脑袋作什么,只要你将这件事情办好了,就算你大功一件。”
这黄山曾经是大宋北疆,革宋边界上的马匪头子,性情极是暴虐,肯粗鲁不文。众将对皇上将这件大事交给这么一个人都极是不解,要知此次征伐伊兰最重要的就是后方稳固,在异域作战,后勤要是跟不上,周围又都是敌国百姓,就算你战士再是勇猛也是无用。
张弃却是有自己的考量,说起黄山此人,张弃还是知道的,自己的命令他从来不敢违抗,就是有些匪性难改,说好听点就是桀骜难驯,在别人帐下听令不免会惹些篓子,虽一直没有大错,但小错总是不断,此人对部下极是维护,每战又都会身先士卒,很得部下地爱戴,这次让其单领一军,也是免他再惹是生非。
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此次就要用的匪性,伊兰敌国立国也有数百年之久了,但它却是不象大宋一般,有一整套制约地方诸侯的方法,使帝王的权力得到稳固,伊兰国土之上,经这几百年的休养生息,贵族遍地都是,还蓄养私兵,这帕瓦尔平原之上除了几个大的城市之外,看似没有大军驻守,其实麻烦都来自那些贵族私兵,要是这些人老是找你麻烦,你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张弃就是想着这黄山到了那里,将原来作马匪时的东西拿出一些来,那些贵族遇到这么个人应该够他们受地了。
诸事分配完毕,张弃环顾诸将,“还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有就说出来,没就有回去让士卒好好休息,明天,大军开拔,可就没有这样清闲的时候了。”
众将躬身道:“陛下也好好歇息,我等告退了。”
众将鱼贯而出,阿特兰妮却是没动地方,张弃眼光一闪,问道:“公主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吗?”
阿特兰妮低头沉思了一下,抬头直视张弃,慢慢将遮面的白纱解下,露出一张欺霜胜雪的面庞,以张弃的心肠,也是一阵惊艳,鼻梁挺直,红唇鲜艳饱满,配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是说不出的妖冶动人,配上其自小养成的公主风仪,更是让男人涌起征服的欲望。
张弃心下暗说,怪不得那什么加塞尔追着她不放,果然是人间绝色,比之自己的几个夫人在容貌上就胜了一筹,就别说在风范上了,和这位伊兰公主比起来,王兰这样的官宦人家出身的女子在身份上都是差的远,就更别说其他几位了,在这举手投足上确实没法比。
不过张弃对越是漂亮的女人的戒心越重,这也是原来在华国养成的职业习惯吧。
阿特兰妮见张弃只是略微扫了自己一眼,眼中一亮,就恢复了往常的淡然冰冷,心中暗道,这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可比,往常在伊兰,不论身份多么高贵,名声多么响亮的男人,在见了自己之后,都是色授魂与,丑态百出,跟这个人比起来,那些男人当真是如泥土般不堪。
阿特兰妮清起朱唇,漫声说道:“皇帝陛下,我有一事相求,还望陛下答应。”
张冲压皱了皱眉头,“说。”
“皇帝陛下。我是伊兰人,在这想恳请陛下约束自己的军队,我也知道,大军过外。死伤再所难免,但还请陛下不要象革兰人那样屠城来镇,要是那样地话,我将收回以前所作的所有承诺,就算是陛下这时杀了我。也绝不会再得到我的半点帮助。”
张弃听了她这话。哈哈大笑,道:“公主放心。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谁敢放肆,我命大燕地军纪一向严明,绝不会发生大规模的屠杀,不过,要是公主亲自请求就又法别论了。”
阿特兰妮此时到是松了口气。她听闻这位皇帝虽然嗜血好杀,但从未听说这位皇帝有背诺的传闻,不过,刚才听他话里的意思,都是让那些武将们便宜行事,这些武将又都是满脸的杀气,阿特兰妮心中无底,这才说了那番话,这时听了张弃地承诺。不由嫣然一笑,“那我就代伊兰地百姓在这里谢谢皇帝陛下了。”
她这一笑却是如鲜花盛开,娇艳不可方物,张弃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跳,不过听了她的话却是心中冷笑,这些贵族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起百姓来了,都是嘴上说地好听,再说谢我什么,我带领军队到你们的国土之上打仗,杀的又都是你们伊兰人,你却在这里谢我,却真是有些讽刺呢,不过这女人笑起来到是当真好看的很。
阿特兰妮被张弃看的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将白纱又戴了起来,这才向张弃告辞而去。
张弃坐到椅子上,闭目养了会儿神,思索着此次出兵的胜败得失,却是自己心里也没底,想找个人聊聊,睁眼一看,帐中空无一人,只有身后站着一个侍卫,不由摇头自嘲地一笑,到是安稳日子过的久了,搁在华国的时候,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一呆就是数月之久,哪里会想到与别人聊天儿来着,但这时心情却是有些烦躁,看了看身后的侍卫,这个侍卫却不是别人,是现在侧妃曲兰的师兄,姓邓名闲字疏云的。
张弃笑了笑,道:“疏云,记不记得你从军多久了?”
身后的邓闲一愣神,赶紧躬身答道:“回皇上的话,小人来大燕已经有四年多了。”
“是啊,年头儿也不算短了,我来这里却已经十几年了。。。。。。”说到这儿张弃话锋一转道:“我一直听说你们江湖人最是逍遥自在,笑傲千里,一怒拔剑,学溅五步,说实话,我现在别看已经是帝王之尊,也很是羡慕这样的生活呢。”
邓闲一阵苦笑,言道:“陛下,您可别被那些传闻给骗了,我们这些人别看都会些武艺,每天鲜衣怒马,看着光鲜,但实际上一来官府最忌讳地久是我们这样不受管束之人,再就是江湖上的仇杀实在是让人有些心寒,可不如在陛下这里作侍卫来的轻松,还不用整天的担心仇家找上门儿来,现在就是有人说什么让我再去趟江湖这滩混水,我也是不去的了。”
张弃心中一乐,看来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那你们学武是为了什么?”
邓闲这时却是有些茫然,只是照实答道:“其实小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小的时候我们村子遭了山匪,就我一个被师傅救了出来,后来就跟着师傅行走江湖了,不过师傅教我武功的时候却是说过的,说学武之人,一在强身健体,二来却是要管尽人间不平之事,不过后来进了江湖才知道,这些话却是作不得准的,有些时候这些仇家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但既然结下了仇,自然就要杀了对方的,还有听一些读书人说什么学得文武艺,货于帝王家的话,现在说起来,这学武到底是为了什么,小人也不太清楚了。”
张弃心中一叹,这些人到是和自己以前很是有些相似,自己是听命杀人,而他们则是漫无目的的杀人和被杀,这期间的区别不是很大,不过听了他这番话,张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他自己这时都有些茫然,就更别说去开导别人了,“疏云,先别说这个,你看这次出兵,我作的对是不对?”
邓闲听了脸色一白,赶紧回道:“陛下,小人只是个武夫,哪里知道这些国家大事,要不我把王将军找来,他必定能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张弃不由一笑,他本就没指望邓闲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提议,只是这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有些难受,所以才有此一问罢了,于是,挥手道:“行了,这里不用人侍候了,你出去吧。”
邓闲心下忐忑,但还是躬身道:“是。”转身出了大帐。
第五卷漫卷千军第一百四十章米尔
不说张弃在这里整装待发,虎视眈眈。
伊兰都城卡木耳现下正沐浴在夕阳晚照之下,这卡木耳城为伊兰东方第一大城,在旧都斯特丹城为革兰大军攻破之后,这里就成为了整个伊兰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卡木耳城的规模可不是大燕都城天安可以比拟的,房屋林立,楼阁成群,在夕阳之下,尽显自己雄伟身姿。
伊兰皇宫位于卡木耳城城东,方圆二十余里之内皆是皇宫所在,伊兰人以金色为尊贵,所以皇宫的屋顶都是上了金粉的,夕阳一照,色彩斑斓,衬着锥形的屋顶,别有一番异国情趣。
此时通往皇宫的真主大道上却是行人不多,家家门户森严,行人也是行色匆匆,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这到也不奇怪,自从一年前,卡木耳城那场大清洗之后,卡木耳城以前的繁华却是一去不复返了,以前这真主大道上住的都是伊兰的大贵族,还有就是一些家资万贯的富商们,不过经过一年来不停的抓捕和搜刮,这些大贵族和富商们不是被抓去砍了头,就是逃出了卡木耳城,向东去了,这也不难理解,能住在卡木耳城真主大道的贵族和商人哪个和费萨尔家族没有关系,一场清洗下来,这些人已经是十不存一了。
这个时候,卡木耳城皇宫的主人,伊兰苏丹赫尔曼却没有闲心思量这个,他正死死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狼狈地和一个乞丐差不多的古拉特。
古拉特自从出使大燕之后,这段时间是霉运不断,他自从离开大燕的都城天安,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他可是被吓坏了,那些野蛮地异教徒,没有将伊兰前公主交给他们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