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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大量为官,必定会动摇这些世家大族之根本,北疆叠经战乱,世家大族绝迹,此法才能在急切之间使北疆安定下来,正所谓时势造英雄,若没有革兰人入侵,北疆又哪里会出现这样一番局面。
在张燕性阿莱,北疆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被那燕王张弃治理地如此兴旺,自然有它的道理,先不说其间利弊如何,现下北疆实力日盛,瞧着广王府被治理的如此兴盛,这府守必定也是一位能员干吏。
就说这间客栈的老板,长得虽然不怎么样,却是没有歧州商人那样的卑市侩之气,这北疆事事都透着新奇,张燕心下到真有种不虚此行之感。
不说其他怎样,就是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人,相处久了也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寻常之人,心下也对他的来历有过些推测,观其身边诸人,很有可能对方出自北疆军中,且官职不小,但行事之间丝毫没有歧州官员的张狂之气,到了这隆安城中住的也是客栈,也没见官员来这里拜会,除了身边这人,其他众人对待平民百姓也是和和善善,身旁这人虽然整天冷着一张脸,御下到是有方的紧,要知大宋最是讲究尊卑有序,就算那些豪门出身的世家公子们,其属下奴仆也一个个都是嚣张的紧。
不说旁人,就是自己家看门的,对待那些平民百姓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又何曾这么和善过。
张燕想到这里,注意力却是被旁边一桌人的谈论吸引了过去。
这一桌上坐着五个人,一看就知道都是读书之人,年纪也都不大,都是十几岁地年纪,正当青春年少之时。
也许这家老板说的不错,这客栈酿的烧刀子还真是不错,几个年轻人凑到一起,喝的是眼红耳热,热热闹闹,这时却听一个肤色微黑,容貌有几分粗犷的书生说道:“文杰兄,我等听说你去年已经前去投军了,怎么今年你却到这里来了,莫不是要进武学不成?但你这打扮却又不像。。。。。。。。。。这是。。。。。。。。”
还不等这叫文杰的年轻人开口说话,旁边一个消瘦书生大笑道:“子规兄不知道了吧?他去岁确实去投军了,只是这北疆什么地界儿?从军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先不说必须到得一定的年龄,就是开头那十里跑步的测试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过了的,文杰兄虽是文武全才,论起这跑步来哪里又是那些常年耕作,体力尤佳的农人子弟的对手,就这一轮,文杰兄就打道回府了,哈哈。。。。。。。。”
他旁边那个身材高挑,肋下配剑的年轻人看样子就是他们口中的文杰兄了,被这两人说的脸色涨红,喝了一大口酒,大声说道:“诸位兄长取笑了,我本立志要杀敌报国,这才要弃文从军,到时也能象燕王爷唉,真是报国无门啊。”
这下可把张燕给逗乐了,那文杰兄年纪轻轻的,偏还要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张燕却是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来。
那一桌其他几个人也是哈哈大笑,张弃脸上也是带出了笑容,其他几个人笑也就罢了,自家兄弟小小也就罢了,偏偏张燕身为女子,笑声尖利,那文杰兄虽是喝了不少,张燕的声音却是听了个清楚,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回头就向张弃这桌瞪了过来,一看之下神情却是一愣。
刚才张弃等人进来的时候,响动不可谓不大,但这几个人喝的周年正是高兴的时候,对张弃等人也就是匆匆一瞥罢了,也没细看,这时张弃等人都已坐定,张弃这桌也就张燕一人敢于和张弃并排而坐,其他众人都是坐在别处。
张弃貌无惊人之处,这个年轻人自然将张弃自动忽略不见,只是张燕唇红齿白,一看就知是个女儿家,长得又是妖娆多姿,这个年轻人一见之下就是呆住了。
其他几人见他神情有异,也都纷纷瞅了过来,这几个人都是二十左右岁年纪,正是最爱幻想之年,每天想的都是书上说的什么才子佳人后花园相会,最后终成眷属的故事,这时见了女扮男装的张燕,都是眼睛放光,心中都是大打主意,张燕被他们看得是一阵的不自在,于是大声说道:“你们说你们的,看完作甚,莫不是讨打不成?”
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二十三章文武
几个读书人听了这话都是相视一笑,华国现代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玫瑰都是带刺的,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对他没有好脸色,他越是往前凑,这个时候虽然没有什么玫瑰之说,但情况却是如出一辙。
就见几个家伙好像都是眼睛一亮,到是哪个叫文杰的胆子最大,打了个哈哈,看张燕身穿男装,赶紧拱手为礼,脸上带笑说道:“这位。。。。。。。。。兄台请了,瞧兄台风神俊朗,一表人才,到时兄弟失礼了,不如移玉过来,大家交个朋友,也好过一人枯坐不是,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张燕到时没有什么,她自小就立志要当个不让须眉的巾帼女杰,自是没有寻常女子的那么多的规矩,只是现在托庇与张弃之下,心中对张弃又存了些畏惧之心,虽是很想过去和这些人谈笑一番,但张弃的脸色还是要看的,于是,偷眼向张弃望去,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了期望之色。
张弃到也不为己甚,当初决定带着这位千金小姐上路,就是有感这个女子有一股男儿气概,颇有几分华国现代女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让张弃先就有了那么几分亲切之感,这时到是当真想要看看她怎么与几个大男人谈笑论交。
于是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当先向几个年轻人走了过去,张燕看了大喜,赶紧跟在了张弃的身后。
这时几个年轻人才注意到了张弃,张弃此时已是三十岁年纪。但和当年模样却是丝毫未变,一些华国军中地习惯现下在他身上还能看到些影子,不论走路还是坐下,身形都是笔杆条直。中规中矩,但这心境上却已不是当年可比。
这些年下来,外却强敌,扬威草原,内治北疆。坐看天下群雄逐鹿中原。等待时机,哪件事不是震动天下。就是放在华国古代,也是一代枭雄贤主的风范。
这时的张弃虽不象书上写的那样虎躯一震,王者之气大发那么夸张,但时刻握他人生死,手下又尽多骄兵悍将,世间人杰。威势已成,这时稍有显露,几个年轻人被他的目光一扫,心下都是一凉,赶紧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
张燕看到此情此景,严重露出了些许的轻视之意,她跟在张弃身边才不几日的工夫,对张弃着实敬畏有加,时间女子就算你再是怎样好强争胜。心中也是或多或少地有那么几分男人比自己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的想法,但是一旦遇到比自己还要不如的男人却是一定要鄙视的了。
这时几个一上来就为张弃的气势所摄,讷讷不敢开口说话,到时那个叫文杰的不愧习武之人,还有几分胆气,抱拳行礼道:“三位兄台请了,小弟云州李义字文杰,不知几位怎么称呼?”
张弃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来到这里就是想看看这王全的官声如何,而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找人攀谈一番,这正好是个机会,于是阻住想要说话的方正,也一拱手道:“我姓张,叫寒山,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来,大家还是坐下说话。”
说完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下来,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都心下暗自揣测,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举手投足之间威势毕露,压的人喘不过起来不说,行事还如此狂放,好嘛,连起码的客套话都省了,就已经将宾主之间倒了个个儿。
旁边方正间了,他可是了解自家主子的性子,最是随意的一个人,兴致所至,说不准能干出什么事来,见几人有些尴尬,赶紧笑着打圆场道:“几位小兄弟,这是我家主人。。。。。。。”
又指着张燕说道:“这才是我家主人的朋友,在下只不过是一奴仆而已,几位还请坐下,这桌酒席就算在我家主人的账上,几位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只管招呼一声,在下就在旁边侍候,请,请。”
待众人坐定,又相互介绍了一番,这里能引起张弃注意却有一人,这人年纪到也不大,却自始至终都是沉着一张脸,待到别人介绍到他的时候也只是微微点头即罢,眼中仿佛始终蕴藏着一种沉郁愤恨之情,其他几人对他地表现也是不以为意,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一般。
此人姓吴名断字明然,听其口音却是南方人士,这到也没有什么,现下北疆天南海北各地人士所在皆是,张弃这时人情世故也是日渐练达,知道各人都有自己隐私之事,所以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张燕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好奇的大量了众人一番,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文杰兄,刚才听你说起这北疆从军一事,怎的北疆从军也如此困难吗?”
被问的年轻人名叫李义,这时见佳人垂问,立刻感到与有荣焉,清咳了一声,这才笑着答道:“燕兄不是北疆人士吧?”
“此话怎讲?”张燕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时旁边那个取笑过李义的瘦弱书生间李义卖关子,年轻人嘛,谁不像在心仪的姑娘面前表现一下,这时雄性动物的本能,根本无法抗拒,于是这个叫周歉的书生嗤笑了一声,见将张燕的注意力成功吸引了过来后,才笑着说道:“燕兄别听他卖关子,除非是外来者,这北疆谁不知道‘从军三事’,这还是燕王爷亲自定下的军规,经这一汰选,能正式成为北疆士卒的十中有一夜就不错了,要不燕王爷怎能凭这区区十几万北疆雄兵就将革兰人杀的闻风丧胆?”
其他几人也是连连点头称是,这可将张燕的兴致给勾了起来。脸上也浮起了两团红晕,放光地一双大眼睛向众人一扫,虽是穿着男装,看不清身材如何。但眼波流动间,还是看得其他几个人心中一阵酥麻,就连始终未发一言,冷眼旁观的吴断脸上也是一红。
张燕来北疆就是想要看看自己这未来的夫君有些什么本事,他也曾听几个兄长对北疆大军有过一番议论。但这“从军三事”却是头一次听闻,这时听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