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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是凤毛麟角;否则现今的局势还真不好说了。
弥睚这个人;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变态;四个字形容:非常变态;六个字形容……好了;意会意会。
阴狠、毒辣、残忍、嗜血、傲慢自大他是样样都占;不过这年头;有这些特质的人那多了去了;也算不得什么;偏偏他洁癖与收集癖集于一身;性格也极其的诡异;魔界的生活对他而言特别的无聊;为了找乐子;他是无所不用其极;就拿这次来说吧;最初是想收藏程萌羽的一双好眼睛;他跟来了;偷窥了人家数月;见过程萌羽的各种风情之后;他对她整个人都产生了浓厚兴趣。在将她列为最新的收藏品之后;他忍受这里的简陋肮脏;过了有生以来最清心寡欲的几个月;这对有深度洁癖并且无女不欢的他来说;不可谓不用心;就因为他这么用心;这个玩具他更是势在必得了。
弥睚脾气反复无常;高兴和不高兴都可以成为他杀人的原因;没人敢轻易惹他;更别说给他气受了;并不完全因为他的身份;他本身的强大和变态也是一个原因;试问一个做事随心所欲毫无顾虑的疯子;又掌握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人都敢招惹的么。
弥睚不是第一次这么生气;曾经让他生气的不是已经变成了他的收藏品;就是已经化作天地间的一缕尘埃了;除了程萌羽;只除了程萌羽;让他气得这么憋屈还好好活着的除了她还真别无分号。
弥睚自己也奇怪;他原本是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到底哪根筋不对要亲自来接近她?其实他只需要暗中监视他们;暗中调派好人手就可以轻易的将她带走;偏偏……偏偏执拗的……
放下手中破烂的皮革;他若无其事的换了一张皮革继续蹂躏;余光却不无怨毒的瞟着她的背影;哼;半个月后……预想着半月后即将获取的胜利果实;他的心情总算渐渐地好转起来;手中的缝衣针机械化的在皮革上穿行;半个时辰之后;一条缝好的袖子成型了。
“城主;这是我做的;你看能行吗?”
弥睚的脸加上此刻期盼的表情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杀伤力;双手捧着皮衣;他微弯着腰注视着她;褐色的瞳孔闪烁着温润的光;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鹿。
程萌羽对弱小又美好的事物特别的偏爱;唯独对弥睚这朵太阳花一样的美男丝毫不不假辞色;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皮革;她实事求是的道:“做工太过粗糙;这么多绽线的地方;恐怕达不到最好的保暖效果。”
顿了顿;她睨着他道:“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添乱了;皮革有限;经不得你这么浪费。”
弥睚闻言脸色微变;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有些切齿的道:“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可恶……
程萌羽对他微微一笑;非常大方宽容的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弥睚见她一幅施恩的嘴脸;差点没气得内伤;将皮衣递到她面前;他将脸凑到她面前;开足双眸的电力;深望着她道:“弥睚愚钝之极;还望城主不吝赐教。”
程萌羽笑吟吟的接过;找了跟小凳子坐下;“赐教不敢当;针线活就是图个熟练细心;来来;大家都看好了。”轻拍着双手;她示意大伙都过来看她示范。
她的手纤细小巧;透着淡粉色的指甲圆润可爱;单是这双手就让弥睚特别有收藏欲望;再看她的小手灵巧的在皮革上飞针走线;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别样的美感。她半垂着头;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认真的侧面显得恬静而安详;弥睚怔怔的望着她;没来由的;纷乱狂躁从未得到过平静的心绪开始渐渐沉淀、沉淀……
“看吧;很简单吧!”她清脆的声音就好似落地的珠串一般将弥睚唤醒;有些怔忡的回味着那昙花一现的平静;却发现已经找不着刚才的那种感觉了;恼怒的看了她一眼;他火大的伸手将她手中皮革拖走;“看上去似乎并不难;我试试。”
程萌羽懒得计较他的无理;站起身来;她又巡视了一周;见大部分的魔人都已经上了手;便安心的闪人了;留下满腹杀意不得宣泄的弥睚独自在那郁闷。
从魔人住宅区回家的途中;突然就下起冰雹了;程萌羽被砸得跳脚;顶着妖力盾;她一路狂奔;以平日少见的速度逃窜而回。
回到房间;她轻轻走到炕前;坏心的将冰凉的小手伸进被窝里。
“啊……”最近变得超级怕冷的悠旃立刻配合的发出一声尖叫;双目圆瞪;清醒了。
“懒鬼;不是说要去何师傅那里吗;起来啦。”
“再、再睡会吧。”将她的冰手丢出被窝;他飞快的将被角压了个严实。
“起来啦;快吃午饭了;你给我起来。”扑到他身上;她冰凉的小手见缝插针的往被窝里钻;冰得悠旃一边躲一边嗷嗷的狂叫。
“好好;我起来了;你先去把火盆烧起来吧。”伸出手试了试房间的温度;发觉与被窝里还是相差甚远的;他抖了几抖;“烧一会我就起来;好冷……”
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在一看他皱成一团的俊脸;程萌羽总算是良心发现了;跳下床;她将火盆烧好;又爬到床上:“天气的确很冷;但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冷……”悠旃伸出半个脑袋来;可怜兮兮的哀叫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天比一天怕冷;又犯困得不行。
拿他没有办法;程萌羽只得道:“那等温暖一点了你再起来吧;我去看看小白。”
来到小白的房间;她先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迷糊的嘀咕声;便知道里面那个应该也没起来;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只见房间里的火盆烧得旺旺的;虽然暖和却显得很是闷人;程萌羽皱了皱眉头;走到炕前推了推小白;“小白?怎么火盆一直烧着也不开窗呢;这样闷着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恩……”小白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又没声响了。
程萌羽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了;都正午了;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能睡。”
“不吃了……”蠕动了两下;他嫌她吵;干脆将头埋进被子里。
“起来;乖;吃过饭我们去何师傅那走一趟。”
“……”
“小白?动起来;衣服都给你烘热了;快点。”
“……”
程萌羽面目有些狰狞的伸出冰凉的双手;对准被窝的缝隙……
“臭娘亲!”小白恼怒的大吼;“冷死了!”
“滚起来!”耐心用尽的程萌羽怒吼道。
小白黑着脸呻吟了一声;最终还是屈服了;接过烘热的衣服;他企图钻进被窝里换;却被程萌羽毫不留情的揪了出来;“没规矩;下来穿!”
不情愿的跳下床;他哆嗦着道:“你自己还不是再被窝里穿的;还说我……”
“再说!”威胁般的抬了抬手;小白立刻老实了。
“梳洗好了就过来。”搞定了小白;程萌羽返回到房间;发现悠旃居然又睡着了。
“滚起来;你怎么比小白还不如。”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在悠旃的哀嚎和她的怒吼声中;一家人总算是吃到了热气腾腾的午饭。吃过饭之后;一家三口来到何师傅家里;将最近父子俩怕冷嗜睡的症状详细的交代了一遍。
何师傅做了一些检查;并没查出什么异样来;沉吟了片刻;他道:“公主;妖族与我们不同;不同的本体;所具有的习性也不同;我在想;这些异常是否与公子他们本体的习性有关呢?”
“众所周知蛇类都有冬眠的习性;公子他们的本体也是蛇……”
“不会;以往从未有过。”悠旃第一个发出质疑;他可从来没听说还有冬眠这种事情。
“妖界的气候可有如此寒冷?”窗外冰雹砸出来的咚咚声让大伙都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这里的气候的确是恶劣非常。
“那倒没有。”妖界的天气可温暖了。
“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何师傅说得肯定;程萌羽他们想想也觉得有那么一些道理;一时间大伙都在相互的目光里看到了大大的不妙。
“照你们所说的;这种症状是渐渐的在加重;那么不排除你们将陷入长时间的沉睡;那可就麻烦大了。”悠旃和小白这一睡;各项工程都得停工;万一这期间要是……
何师傅担心的事情也就是程萌羽他们所担心的;目前也只能看何师傅是否能够配出消除或者缓解这种症状的药剂了。
“你们回吧;今天起我就开始闭关炼药。”
告别了何师傅;一家三口揣着满腹的不安回到家中;挤在热炕上开始想起对策来。(
“我觉得吧……”程萌羽缓缓的说道;“你们如果能忍着冻;什么都解决了。”
悠旃和小白的脸色同时一僵。
程萌羽越想越觉得在理;兴奋地道:“发现没有;你们每次犯困都是在非常温暖的室内;要不今天试试;把火盆和热炕都给撤了?”
父子俩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一幅画面来:冰凉湿冷的房间里;他们流着鼻涕蜷缩着身体在刺骨的寒冷中瑟瑟发抖……
“免谈!”小白冷哼。
“清河……你、你就舍得……”悠旃可怜巴巴的搂住她的腰。
“就这么决定了!”程萌羽可不管他们;“今天起你们都去客房睡。”
父子俩纵使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也深知;他们若陷入那个什么冬眠一睡不醒的话;大家都会有危险。
于是当天夜里;他们郁闷的住进了冷飕飕的客房;忍受着寒冷;俩人无眠到天亮。
就这样坚持了三天;父子俩各顶着两个超级黑眼圈奄奄一息的瘫倒在冰冷的床榻上呻吟:“要出人命了……”
的确;困是不犯困了;可全身的妖力却因身体自动控温而不断地被流失消耗;不过三天;他们就彻底的歇菜了。
程萌羽见他们状态不佳;心里也担心得很;这不;天还没亮就过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过来了;进了房间之后;只看见一大一小的两条银蛇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之上;任她怎么呼唤拍打都一动不动;这可将她魂都吓飞了;哐当一声手里的盘子摔落在地;热粥四溅;“小白!悠旃……你们别吓我呀!醒醒!醒醒!”
就在她几乎哭着晕厥的当口;小白半死不活的呻吟声拉回了她仅剩的理智:“冷啊……”
冷?冷!
程萌羽猛跳起来;不知道哪来的蛮力;将父子俩一手拖一个;拖进自己温暖的房间里。
一阵鸡飞狗跳的忙活;在被窝里渐渐恢复了体温和知觉的父子俩总算是变回了人形;面对钗横鬓乱双眸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