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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金赎回被俘私兵。如果领主确实没钱或是舍不得出那笔高于市价15%的赎金,那么私兵往往会被作为奴隶卖掉,同样可以换取现金。
整个战争结束的时候,我军共计俘虏敌军近三万人,缴获马匹、铠甲、兵器若干,预期收益共计一百五十万金币。每一笔赎金交易阿拉卡都要亲自过目并进行审核。自从阿拉卡兼任布雷西亚财政大臣后,他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最近一段时间,他的睡眠时间已经少于三个小时了。好在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金币搬进国库,这使得阿拉卡的精神越来越亢奋。
不知道为什么,阿拉卡这么贪财的人居然向我要求将战争债券原先设定的利息上浮1%。虽然战争债券的持有者购买债券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是阿拉卡仍旧按上浮1%的利息和一年的息期提前向债券的赎买者兑现了。据阿拉卡说,因为战争债券发行情况很不理想的缘故,因而只筹集两万八千多金币。这次大方的派送利息,其实只多花了两千多枚金币,却可以取得极为理想的宣传效果。
看起来阿拉卡的商业营运思想真的很超前。如果正常情况下我继承了外公的采邑,我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治理吾尔汉不会比外公逊色。农民和奴隶种植各种农作物,然后将收成卖出,换成金钱供我和家臣使用。对于阿拉卡的商业理论我不是很了解。什么所谓的“信誉就是金钱”这一套,我听得迷迷糊糊。
不知道外公如果在世能否接受阿拉卡的商业理论,不过我却毫不迟疑地同意了阿拉卡的建议。阿拉卡受到圣华学校商业学院老师的肯定,而且他也用事实说话:将沙丝那亚经济弄得很好。在专业方面,还是充分相信专家的建议为好。
虽然说赎金换自由的工作并未完全结束,而克劳德公爵许诺的赎金至少需要两周后才能付出,可是现在已经从俘虏的身上获取了八十多万金币。除去战争的相关费用支出,再除去缴获的马匹、铠甲、武器等物资,布雷西亚已经获取了超过九万枚金币的现金收益。现在最热衷于战争的家臣不再是凯森了,战争狂的头衔已经被阿拉卡所取代。
除非有明显的预期收益,通常情况下阿拉卡对花钱的事都会抱着抵制的态度,可是他对举行庆功典礼却没什么抱怨。我猜想或许是因为阿拉卡现在手头宽裕的原因,可是他的回答却令我大吃一惊。阿拉卡告诉我: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就应该及时地对做出贡献的劳动者进行表彰和奖励。在阿拉卡看来,将士们就是战争经济中的劳动者。
说起来我不得不佩服阿拉卡这方面的经济头脑。将渡口的俘虏交给阿拉卡处理后,他命令商会收购了几家制作国旗的小作坊。当时我还以为渡口战役的巨大胜利使他产生对布雷西亚的热爱之情呢。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只是预见到国旗将会热销,因而制造了大量精致的、大小不一的国旗。现在,市面上的布雷西亚国旗已经完全脱销,令阿拉卡小赚了一笔。
这次庆功典礼,将所有布雷西亚人的热情都调动了起来。击败英格兰尼的不败兵团、俘虏大量原宗主国士兵的事迹在有心人的宣传下,已经沸沸扬扬。毕竟战胜原来的宗主国是一件大扬国威的事情。为了观看布雷西亚五百年来最为盛大、最为辉煌、最令人激动的庆功典礼,甚至离鸠格市四百公里远的边境小镇也有布雷西亚人前来观典。这些天来,鸠格市的房租价格上涨了50%,客店的老板们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所有主干道两旁的二楼窗口上,都悬挂着布雷西亚的国旗。主干道的两旁,是最近才栽种的整整齐齐的槐树和桂树。这些槐树和桂树,一直延伸到鸠格市城市外五公里远的地方。整个鸠格市,都流动着桂花的暗香——深秋的季节原本就是桂花飘香的时刻。
一些市民自发走上街头参加义务劳动,整个鸠格市被热情热情洋溢的市民打扫得焕然一新。
除了主干道外,所有其他的道路,包括只能容纳一个人侧身行走的小巷,同样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每一寸道路都被清水仔细地擦洗过,那些藏匿在青石板缝隙间的陈年污垢,全在这次大运动中消失不见了。这样一项浩大的工程,几乎完全靠鸠格市市民的义务劳动解决了。阿拉卡原本计划花费特殊清洁费两万枚金币的,可是市民的热情义务劳动,令阿拉卡节约了一万八千金币。
外地赶来的游客也被鸠格市民热火朝天的劳动热情所感染。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往往不顾跋涉之苦,解决了食宿问题之后,便参加到热情劳动的市民之中。
相对于普通的市民或是从外地来的游客而言。布雷西亚公爵反而是整个鸠格市里最为清闲的人。
这段时间我的生活清闲而且规律。
早上起来,梳洗之后开始吃早餐。一份鹅肝或是一份煎蛋,加上满满的一碗皮蛋瘦肉粥。细细地品尝着那些会慢慢融化的美味后,再走到后花园练一练气。上回从克劳德公爵那儿吸收的终极圣斗气太多了,我的经脉里充斥着太多杂乱无章的能量,怪不舒服的。所以我不得不偶尔花点时间慢慢将那些斗气理顺之后吸收。
大约八九点钟开始,我就开始陪着娜弗丽玩。通常我们都是逗弄那只才一个月大的小火焰狮子王。娜弗丽为小家伙取名为小火。小火很好玩,真的。有一次小狮子王被我和娜弗丽玩得恼了,还生气地从小嘴巴里喷火。可惜小火喷火选择的时机糟透了。小火喷火的时候,不巧娜弗丽刚刚喝过酒。总体说来娜弗丽还是很可爱的——当然,这种评价绝对不包括娜弗丽喝过酒之后的情况。我不知道娜弗丽是怎么弄到酒的,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故意将酒精饮料放在娜弗丽面前,我非活生生掐死他不可。醉酒后的娜弗丽把小火欺负得晕头转向,我看小火呜呜叫唤得太可怜,赶紧将娜弗丽抱起来。没想到娜弗丽抱着我的胳膊就一口咬下去,害得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鸠格市。以前娜弗丽生气的时候也咬过我,只是这次我才知道,以前娜弗丽只是咬我玩。因为醉了的娜弗丽一口咬下去,我的胳膊上顿时血流如注。后来小火看见娜弗丽就蔫头蔫脑的,再也敢在她面前喷火了。而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和娜弗丽玩耍之前,先把她抱起来亲一口,借以探查娜弗丽喝过酒没有。
有时候,我会陪着娜弗丽飞到天空去追吓得乱飞的鸽子。有一次鸽子少了两只,好在琼斯似乎没有发现,她对鸽子失踪的事提都没提。我不知道鸽子是被吓得飞不见了还是被娜弗丽偷偷吃掉了,反正琼斯如果提出质疑,我只好一口咬定是那娜弗丽干的。虽然我并不反对偷鸽子吃,可是鸽子失踪案的确与我无关,没道理背这种黑锅嘛。
中饭和晚饭,我、安丽丝和娜弗丽现在都吃皮耶德烹调的亚龙肉。亚龙也分为不同的种类,皮耶德这段日子为我们制作豹纹龙肉,甜中带酸,正合安丽丝现在的口味。吃完中饭后,陪着安丽丝去听听安洁儿美妙的歌声成了一项固定的活动。当然,为了听安洁儿唱歌,安丽丝往往会亲自操琴为之伴奏。有时候安洁儿也会为我们跳上一曲。其代价是:公爵大人愁眉苦脸地进行伴唱。我早就知道,在安丽丝面前应该装得什么都不懂!可是我居然在那次的宴会中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所谓天造孽犹可为,自造孽不可活!上次是铁匠,这回是游吟诗人。孩子生下来后我绝对不和他(她)玩,要不然我会沦为保姆的。
晚饭之后,多数情况下我会和安丽丝、皮耶德、希茜一起打牌。每个晚上,大约七点,皮耶德都穿着擦得干净得可以当镜子用的长筒皮鞋,揣着满裤兜的金币笑容满面地来和我们玩牌。九点钟牌局结束后,皮耶德的金币通常都变成我和安丽丝的。当然,偶尔皮耶德还会欠下几枚金币的帐。这也不能全怪皮耶德,希茜的牌技差得一塌胡涂,而皮耶德又必须付双份(替希茜付帐)。
所有的人都很愉快。一场战争这么顺利就结束了,我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安丽丝身边陪她,她高兴。我靠自己的本事赢了钱,自然也高兴。皮耶德虽然老是输钱,可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同样老是笑得贼兮兮的。至于希茜,尽管她总是有意无意地与皮耶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和安丽丝分析,马迪尔娶得美人归的希望更大些。可是一个英俊的男士对她表达出明显的爱意,身为女性的她仍然会产生一种矜持的愉悦。
经过了残酷而令人紧张的战争之后,我真希望能够永远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段日子真是幸福,我都懒得走出公爵府。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无法走出公爵府。只要在街道上被市民们发现,那么我便会被市民的热情所淹没。我喜欢这种情形——前提是如果道路不会因此而堵塞。鸠格市的市长雷昂是多明戈的家臣,是个耿直而不畏权势的家伙。拒我估计,半疯的多明戈没有将布雷西亚弄得天怒人怨,其中肯定有雷昂的功劳。雷昂劝说我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没有足够亲卫护送下不要上街。对于这种建议,我没法拒绝——好在我会飞行术,要不然我还是会设法拒绝的。普通的内政,马迪尔自从担任首相后便开始处理了。如果有重要的事必须得到我的批准,马迪尔便会来公爵府向我请示。自从知道公爵府每晚打牌后,马迪尔无论有没有事,每晚都会来公爵府向我请示。
至于说庆功典礼,我交给多明戈全权负责。对于这样的庆典,家臣里还是多明戈比较熟悉一些。整个鸠格市,目前最繁忙的人当属阿拉卡或者是多明戈。将布置庆功典礼的事情交给多明戈全权负责后,他高兴得不行不行的。多明戈愈加显得神经质起来,他将负责庆功典礼的任务当成了不许他人染指的禁腐。他日以继夜工作,发布着各项命令。他的家臣或下属想要分担帮忙的善意,却换来多明戈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