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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看着他正低着头捧着手里的那个小笔记本记录着什么。看着这位警察的面部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
“你能具体说说大概是几点钟出去的吗?”他问道。
“这……这个我哪能记得住呢,我不可能去哪都要看下时间吧?”
“你们俩离她的这间屋子那么近,难道夜里就没听到什么动静吗?”警察对我的这个答案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们俩九点多钟就睡了,我们一向睡觉是很死的,所以什么也没听到。”
他听完我的这番言论,又埋头在那小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等他再次抬起头时,他却换了一种不耐烦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否则这样对你没好处。”他用着那双老鹰似得眼睛盯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没必要骗你们!”我说这话时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你既然这样不配合,那我就说给你听!你刚刚的种种表现,都很让我怀疑,从一开始我找你谈话,你刻意的去瞥了一眼门外有没有人,这表示你心里不踏实,不安稳。接着我又注意到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眨的次数有些频繁了。”
“这能证明什么吗?你们这些警察整天总是疑神疑鬼的,早晚会被自己的这个坏毛病惹出麻烦来。”我说这话时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他朝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现在是在说你的这件事。就因为你刚刚眨眼的次数有些频繁,才让我注意到你的眼睛,你眼球上有许多血丝,而且眼带有些肿。这足以证明了你昨晚要不是没睡好,要不就是根本没睡觉!”这位男警察把没睡觉这几个字像扩音器似得猛然间放大了音量。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这个或许更能证明。”他说着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盘黑色塑料的长方形小盒子。我指着它那个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是昨天医院调取的监控录像!摄像机在三点钟出了问题,三点半的样子又恢复正常,三点四十分零八秒接着我们就看到了你在蹑手蹑脚的从监控摄像头下走过。你还想说什么?”警察有些自信的看着我问。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我当时有些傻了,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屎盆子怎么全扣我头上了,我真后悔自己不该去上那趟厕所,但我还是要解释,我可不想做一个冤大头。
“说实话!我昨晚只是去上厕所,我就因为怕吵醒了那些在走廊上睡觉的病人才踮着脚走路的。”
我把实话告诉了这位警察,可他一副满脸不相信的样子。
“你今天务必跟我们回一趟局里调查清楚!”
他说出了让我最担心的事情,但这事明明不是我干的,我却被莫名奇妙的扯上了关系。这下我想自己在这位警官的心里已经成了那个杀人凶手。只不过现在还需要些程序,等那些繁琐的程序过后,他就可以很风光的跟自己的上司说他抓到了凶手,局里一定会给他嘉奖,有可能还会让他加薪和升官。
我笑了,我在笑自己在这时候居然会想那么远,看来处女座还真是容易想跑偏!
“你凭什么抓他!你们这些警察整天只会怀疑这怀疑那的,没有一点查案的本事!有本事别在这冤枉好人,我看你跟那些杀人犯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风铃指着警察骂道。
“你……”这位男警察刚想要说什么,却又把心中的怒火憋了回去。
“你今天说什么也要走一趟!即便你不是凶手,这也是为了我们能够尽快的破案,希望你们能配合。这位女士,我想您待会也要一起去。”他又换回了那种低沉的语气。
我听到这话有些火大了。
“她跟这案子有关系吗?你们怎么见着谁都想抓?你们是属蚊子的吗?”我大声的嚷道,引得不少的人来围观。
“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否者我再告你们一个妨碍执行公务!”他有些怒不可恕了。他说完这话就出了门,还派了一名警察在这盯着我俩,周围的病人和医院的护士大夫也都看着我们俩,好像我们在此时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杀人犯。
没一会儿,门外又来了几个身穿工作制服的警察,门口围观的人们都主动的给让了条道。他们二话没说就拽着我和风铃的胳膊出了门,我没有挣扎,而风铃却在那两个警察之间拼命的挣扎着。
“你们怎么能乱抓人呢?我要控告你们。”风铃对着身旁的一名警察大声嚷道。
我们俩就这样被警察拉着胳膊带走了,整个医院的人仿佛都在看着我们俩,我们在这些旁观者的心里已经成了那个令人惶恐、害怕、可恨的杀人狂。坐上警车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反而有种放松感,我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把憋在心里的真相说出来了!
等我俩下车时,太阳已经很刺眼了。这是一个县里的派出所,看起来有些简陋。我和风铃在派出所里拐了几个弯后,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这里跟监狱很像,只是没有那么多的牢笼罢了。我俩被推到了其中一扇牢笼里,随之铁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那个警察给铁门上锁的时候还冲我们笑了笑,他拿着手里的一串钥匙坐回了对面的凳子上,那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大屁股电视机,还放着一些纸张和笔。他把钥匙放到桌子一角,打开了那台电视机,不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了一些说话声,这个警察还不时对着屏幕大笑起来。
我俩就这样被关到晚上6点多钟,肚子早已饿了。那个警察也总是每隔一阵子朝我们俩瞥一眼,我也还了他一个狠狠地白眼,风铃则是向那个警察竖着中指,而且是两只手同时竖着的那种。而这位看嫌犯的警察却只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憋着怒火。
一个脚步声,这是除那位警察外的另一个声音。没几秒钟那张绷着脸的面孔再次盯着我俩,是那个抓我们的警察。
“把他们先放出来;呆会我们要对你们俩进行审讯!”他一开口,那个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警察立马屁颠的跑过来开门。
我和风铃被单独分开审讯,风铃一脸的不情愿。一坐进审讯室的凳子,我的肚子就不自觉的叫了。原本明亮的钨丝灯也关上了,我的面前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玻璃做的烟灰缸,上面还粘着上次留下的烟灰。桌子的拐角上还放着一盏台灯,光线很暗。当然,这四周的墙上也都装满了摄像头。我任何的一个动作都被他们监视在眼里,这真的会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恐慌和厌恶。
气氛都已经烘托好了,接着就是两个穿着便衣的人坐在了我面前,一个是那位抓我的人,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小伙子,他看起来很年轻,但他却也是和我身旁这位警察一样一脸严肃。这位小伙子的手里正拿着几张白纸和一支笔放在了这张木桌。
“好了,开始吧!”这位声音浑厚的警察说话了,他还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找身边的这位小伙子要了一个打火机,静静的点燃了这根好烟,他吸了一口,没一会烟雾就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冒了出来。我却被他刚吐出来的烟雾呛得直咳嗽。
“请问你昨天上午、中午、下午和傍晚、以及深夜都做了什么?去了哪儿?和什么人说过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如果要是知道你说的话有假,那你应该清楚你有可能会面临着更麻烦的事!”
我听到他的这句问话,觉得和之前在医院里也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次我决定把和那位老太太的的对话,以及深夜听到的那串脚步声这两件事说出来。当然我去村子里做过的事依然不能说,要不我然我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到时候解释不清楚果断被判刑那就惨了!
我看了一眼身旁最近的摄像头,又转过脸来对这个一脸严肃的警察说:“我昨天上午我的女朋友犯心脏病了,我把她送到这所医院抢救,中午我去外面买了些水果和点心就回来了,我一直在走廊坐着。对了,我记得我遇到一个老太太,她手挂着吊瓶,坐下来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故作忘记又想起来的样子和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二
“他和你说了什么?”他说完把烟放在烟灰缸内抖了一下,接着又放回嘴里猛吸了一口,没一会他又吐出更长一串烟雾来。
我看着这位警察身旁的那个小伙子正拿着笔等着我后面的话。
“她只是问了我一些关于大城市的生活,大城市的的样貌等等。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她的这个小要求。”当然她的声音,为何会突然间变得像二十多岁的女人那个地方我却没说,我觉得即便我说了这些只相信科学的警察也会说我在编故事吓人。
“然后呢?”警察催促道。
“就没有然后了,她就坐上电梯下楼了。不对,还有一件事情。我记得电梯停在了…1楼!”
这位警察听我这样说,顿时提起了兴趣。
“接着说!她怎么样了。”警察把双手合十,握在了一起,用那双锐利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开始也很奇怪,这里怎么还会有地下一层,后来问了身旁的一位病人才知道,那里是停尸房!”我像在说鬼故事似的,把最后三个字拖得很长。
我看着他把一只手搭在了桌子上,食指在这张木桌上敲了几下,他在思考,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问我。
“那接下来你做了些什么,你有跟下去看吗?”他一脸的期待问我。
“我没有!我可不敢到那去。那位老太太走后,我一下午就没干别的,一直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直到傍晚我到集镇买了一个手电筒!”
“你买手电筒做什么!”
“当然是留着用啊!你们这些警察问的问题真是弱智。”我有些不快的说。
“请你务必认真的回答问题,因为这关系到你会不会被判刑,或是判多久的问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