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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至少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冯·克洛普很从容的接受了待遇的改变。
地下的战俘们不知道每天何时日出何时日落,只知道关押地点的变化。他们每天都需要离开营地,到地下的另一处区域,作为苦力进行劳作。拒绝的谈判条件的冯·克洛普上校和其他囚犯关到一起后,每天也是一样。尽管上校的伤没有痊愈,不能干活。但是,叛军的士兵也强迫他每天一起前往出力的地点,似乎是在提醒他,目前的态度只能享受这样的囚犯待遇。
冯·克洛普上校却毫不在意,他心态轻松的每天往返在干活的场所,不用劳作的他,全天都在观察他们的工作场所。
叛军们似乎是要在地下重新开辟一个巨大的空间。根据清理出来的地基判断,这次重新建造的一套巨型建筑设施。也许是因为先前他享受的特殊待遇,也许是敬重他作为军人的气节和操守。看管的士兵只要他不试图逃离,基本上是放任陆军上校在工地上自由的行动。
克洛普上校正是在走动中,听到了叛军监工们的相互谈话,才得知了要重建的这座巨型建筑对叛军的重要性。
“还要调集大量的人才行呢,单凭这些带伤的人来干,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启通道呢。”
“都是个矛盾,没有通道调集不来工人,而没有工人又修建不成通道。”
克洛普的耳朵里及时的捕捉到了“通道”这个敏感的字眼。
原先他们都是通过这个通道来运送工人的吗?或者,那些士兵也是这样运来的呢。在化工厂的作战中,那些出人意料的大批士兵也是从这里运进来的吧。难道这是个星际运输通道,陆军上校的脑海里想到了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高级指挥官克洛普有权接触到其他战俘所不知道的战役部署和关于斯利德的机密情况。现在是该把这些知识派上用场了。经过他的观察,他确定了叛军首脑在地下的准确坐标,还通过他的知识,确定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怎么才能把这里的情况传递出去?正当空降师长考虑用什么方法的时候,机动战士乐子正趁着工作休息的时候,给他端来了一杯水。
“师长,请您喝水。”
“你是谁?好像不是我的部下。”
“我叫乐子正,是恶业团董成团长的部下。我们团长派我先来联络,他们带着大部队在后面赶来援助。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已经遭遇惨败是吗?”
“我赶到的时候,敌人已经刚进去了。我见到了维金斯副师长。受他的嘱托,特别来找您的。”
“董成赶过来援助我?你还见到了维金斯。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军上校瞪大了眼睛。
当乐子正把来龙去脉告诉他后,上校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星语者?这么说我们还可以有所作为。”
“我主动来当俘虏,就是为了把这里的一切找机会告诉远征军参谋部。”乐子正剖明心迹。
“好,不愧是董成的部下。你们那个年轻的团长让我另眼相看了。”克洛普对乐子正说道,“我要盘算一下,咱们下面要怎么干。”
第423章脱出樊笼
长期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人们对时间流动的感觉,也渐渐变得迟钝起来。只有苦役之后的疲乏感,提醒着战俘们又一天过去了。
被叛军俘虏的空降兵们疲惫的走在回程的路上,艰苦的劳作似乎已经让他们丧失了语言交流的能力,显示这支队伍存在的只有那些沉重拖沓的脚步声。
赫尔海姆503空降师的师长,陆军上校冯·克洛普是这群战俘中军阶最高的人。由于伤势尚未痊愈,陆军上校并没有充作苦力,但他也同样不想开口,因为此刻在他的头脑里正在思考着很重要的问题。
生于军人世家,且算得上家世显赫的冯·克洛普,一直是联邦忠诚的战将,当然现在也是。在他那颗高傲的心中,只有死亡才能让他倒下。只要他活着,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不会停止战斗。只要有一分一毫的可能,就要争取对敌的胜利。这就是他的军人血脉为他输入的坚不可摧的信条。
冯·克洛普慢慢的走着,不时看看身边的那个机动战士,而后者也用坚定的目光回视他。这个叫乐子正的年轻人,自愿脱下动力甲,不顾生死的充当俘虏,就为了和他取得联系,然后再想办法把情报传回远征军。这种舍弃小我尊严,选取联邦大义的举动,让空降师长由衷的感佩。为了他的这份牺牲,克洛普更觉的责任重大,他要制定一个可行的情报传送方案,让乐子正感觉到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现在的关押地点和干活地点都没有通信条件。只有让星语者乐子正到一个灵能不再受到压制的地方,才能实现情报的传送。要做到这一点,只有帮助小乐逃出去。当然,如果能让更多的人逃出去更好,只要他们依然是联邦的忠诚战士。
冯·克洛普开始在脑子里计划越狱行动。在敌人重重看守下脱逃,谈何容易,失败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用一万分的努力去争取。越狱人员,越狱时机,越狱地点?陆军上校在头脑里逐一考虑着。
战俘队伍拖拖拉拉的回到了关押他们的大房间。吃过晚饭以后,疲劳已极的人们各在草垫子上躺倒休息了。机动战士乐子正今天专门找了个靠近空降师长冯·克洛普的位置。
铁栅栏外面的一盏昏暗的灯,把它的微弱的光线和铁栏杆的影子投射在牢房里。静静的夜里渐渐响起了人们疲乏过后的或轻或重的鼾声。看守他们的士兵,根据以往的惯例,也早已回到地道中的另一道厚重的铁门之外。
冯·克洛普慢慢的起身,斜靠在墙上,他用目光扫视着满屋子横躺竖卧的人们。现在,同为阶下囚,谁还是他的忠诚部下,谁还能生死追随呢?陆军上校想了一个最简单的主意。
夜半时分,从空降师长克洛普的铺位上传来一阵呻吟声,似乎是陆军上校的伤病复发了。乐子正第一个起身,走过去看的时候,他看见了黑暗中一个摆手的手势,于是,又躺回了自己的垫子上。
几个原空降师的军官立刻坐起来,围拢过来关切的问道,“师长,师长,您怎么了?”“是伤口疼起来了吗?”“要不要我们叫他们给您看病?”冯·克洛普没有搭腔,只是继续像是忍受不了疼痛似的哼哼着。
又有几个人过来了,加入了关心的群体。还有一些人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又躺了回去。
渐渐的呻吟声停止了,冯·克洛普睁开眼睛,看了看围在他身边的老部下们,说了句,“我好多了,没什么大事,你们回去休息吧。”就这样,陆军上校大致确定了参加越狱的人员。
又经过两个白天的逐一沟通甄别,十多个誓死效忠前任指挥官的空降兵战俘组成了越狱小组。陆军上校把乐子正的身份介绍后,让这些忠诚战士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
“作为军人,我们的生死已经置之度外。但是,我们要为联邦的最后胜利做出最大的努力。帮助乐子正逃脱敌人的控制,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远征军决策者,就是我们越狱的唯一目的和意义所在。为这一目的实现牺牲是我们保持军人荣耀的最后选择。我们完成了有目标的军事行动,我们就不再是俘虏,而是战士!”一向不屑于做战前动员的空降师长,破例的找了个机会在布置完他的越狱计划后,用低低的声音向他的追随者斩钉截铁讲了话。
冯·克洛普把逃脱的时间定在了收工之后。那个时段,不单是干了一天活的战俘们疲惫不堪,就连那些看守他们的卫兵,在神经紧张了一天之后,也难免心里有了松懈之意。
动手地点选在了一个离修建运输通道不远的三岔路口处。按照空降师长的预先设计,当收工后的队伍走过路口处,前面的两个小组成员嘴里大叫着,一下子摔倒在地。本来就步伐沉重脚步不稳的战俘们,接二连三的被绊倒了。有人坐到在地,一时站立不起,有人被摔痛了,在大声抱怨和呼喊。突然的变故引起了押送人员的注意。前面的两个叛军士兵大声吆喝着往回走,想着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走在队伍中间的两个卫兵不由得向前面跑,要去支援;就连队尾的两个士兵也伸长了脖子向前面看去。
就在这时,有人从队伍中间伸出了脚,两个要去支援的兵士一个不防,趔趄着绊倒在地。接着从战俘队伍冲出四个空降兵战俘,两人一个的把卫兵按倒在地,夺过枪支就向他们的头上狠狠的砸去,那两个卫兵在两声惨叫过后就没了气息。队尾的那两名士兵还在发愣之际,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腰,一个摔胯把他们抡倒了,接着枪被夺去了,人被掐住了脖子,结束了性命。
前面的押送卫兵看见情形不妙,立刻鸣枪报警。结果,战俘队伍立时大乱,有的向前冲,有的向岔路跑,还有一队人马向后面跑去。混乱中,又有一名叛军士兵丢了性命。
冯·克洛普设计的越狱计划成功了,他们一共杀死了五名叛军士兵,抢夺了五支步枪,三把匕首。趁着岔路口敌人分兵追赶的空子,悄悄的返回了他们先前的工地。在那里,克洛普早就看好了还有另外一条通向其他方向的通道。
除了掩护他们,佯装向其他岔路跑去的组员,跟随克洛普师长的空降战士跑出来了八个,加上乐子正,他们十个人急急的沿着地下通道走着,试图尽快找到一条通向地面的出口。
小乐一边走着,一边测试着联络环境,他希望能走到干扰弱一点的地方,早点把情报发出去。
战俘越狱事件很快就上报到了高层,居然跑了十多名战俘,其中还包括最高军阶的空降师长冯·克洛普上校。这让斯利德的前执政官卡洛塔非常震怒。
“那些家伙果然都是死硬份子!”叛逆的执政官愤恨的说道,“当初根本就不该给他们活路。”她在叛军位于地下的指挥中心,自己的房间里内踱着步子。早在林赛·泽维尔发动第一次斩首行动前,卡洛塔就躲到了这里。她格外珍惜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