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定,汝南一带贼寇不成大气,早晚灰飞湮灭,而如今唯一对朝廷够得成威胁的……只在南阳一地!”
顿了顿,秦颉看了看文聘一眼,淡笑道,“兵法云: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我军初到,占优便与贼军,彼军坐拥高城,数倍于我,是以只能出奇!强攻,无疑损兵折将,但如今汉升初捷,又打出莫大声势,贼军已有防备,而奇,却不可再用。是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史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既然出奇,不可,强攻不可,便该整军,设法调动敌军,按照我等意思去做,窥敌破绽,一举而定!毕竟,我等所领大多郡国兵卒,难堪大用,手中江夏儿郎虽然战力不错,但不过三千,其余皆是我等收拢溃兵,士气低迷,战力不齐……”
文聘熟读兵法,只听秦颉缓缓道来,连连点头,却又有不解,当即忍不住出言道,“大人所言,聘当然知道。但若贼军四面八方增援而来,那数量巨大,不是更具威胁?”
秦颉眼睛闪过一丝精芒,听得文聘的话只摇了摇头道,“你啊!却又不闻兵法云:故知战之地,知战之日,则可千里而会战;不知战之地,不知战之日,则左军不能救右军,右军不能救左军,前军不能救后军,后军不能救前军,而况者数十里,近者数里乎?”
文聘当即面色微微动容,不禁沉吟一会,这才眼睛炯炯有神道,“大人之意,莫非便是逐个击破贼军?使其内外不得相救,左右不能相援?”
秦颉摸了摸长须,赞赏的点了点头,“这也正是我下令停止进军的缘故。如今我军还未出现在宛城贼众视线,便是隐于暗,而彼军在明。不知我军虚实,优势则便在于我。宛城只是一座城池,贼众既然不出,便如同形如虚设,既然如此,何需攻城掠地,只便首剪贼众羽翼,内外而无援,宛城便成孤城。同时,贼军不出,我军便占了先处战地之势,利便在我,贼众援驰,既不知战地在何处,又不战时在何日,尤其,贼军分散四处,便是赶往宛城,也是散军,我军为整,彼军为零,不能相顾,仓促应战,我军破之又便是易如反掌!”
文聘了然,当即默默将秦颉的话记在心里,好生揣摩,一边点了点头,一边若有所思,秦颉看文聘好学模样,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赞赏。
不过看到文聘手中的卫宁信笺,脸色依然微微一变,心里忍不住叹息道,“驱五县贼寇于西,汇与鲁阳,合两军之威,攻而围歼,计是好计,但却过于用险……若张曼成不救,则空等彼军集结,错失良机,反倒让南阳局势恶化,不可用,不可用啊!此人虽有才学,但似乎还未得磨砺,可惜,可惜……”
…………………………………………………………………
与此同时,距离襄城数十里处,杨奉早命人安营扎寨,让众将士好生修养,次日再向襄城进军。
卫宁在军中地位特殊,杨奉命人独立安置了一间军帐供他修养,帐外也多派军马保护,以防宵小。
“公子!该喝药了!”大帐帐帘开时,緑萼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晚黑糊糊的汤药走了进来,只是滚滚白烟蒸腾而起,碗口颇烫,只让緑萼眉毛忍不住高高皱起,极力忍受灼热。
“哦!”卫宁正在研习兵书,闻得声音却依然低着头道,一指案几道,“把药放到那,我呆会就喝!”
“以前只喜欢看看古代战史,现在亲身体会,才知道个中凶险,唉……虽然有点小聪明,但还是难登大雅之堂。局部的战斗,或者可以凭借那点知识取巧得胜,但大战略布局,现在的我还是太过幼稚……”卫宁想起廖化曾一口道破他的布局破绽,忍不住心里一阵沮丧,“黄巾贼寇大多贫民,不通谋略,我或者可以有所作为,凭借历史优势,能得巧胜,但若是遇见三国那些真正的谋略家,或许一些小人物,我还能胜过,但是,郭嘉,贾诩之流……唉……”
卫宁正心里沮丧的时候,忽而听緑萼小声唤道,“公子,张先生曾言,这药要趁热服用,不可等凉,公子还是早些服下才好。”
“而且如今天气转凉,渐渐入冬,公子还是早些卧榻才是。”緑萼顿了顿,两手用力搓了搓以便缓解刚才的灼热,又小心劝到。
卫宁这才缓缓放下书简,对緑萼笑道,“是了,是了!如今难得大病得治,却不可怠慢。也好……”
当下卫宁放下书简,正接过緑萼递来的药碗,却正看到她白嫩的手心一片滚红,微微一愣,将药碗放下,拾起緑萼手腕。
卫宁是现代人,不觉得什么,但緑萼却犹如雷击,脸色当即涨红,想缩回手来却又不舍,心里却又开始胡思乱想,却听卫宁叹息道,“唉,刚煎的汤药这般滚烫,你为何不等他稍冷一会?”
緑萼慌忙抽回手来,低下头,小声答道,“如今正值入冬,天气已寒,若不早些送来,奴婢恐怕药冷,不便服用……”
卫宁无奈苦笑,看了看緑萼淡薄的衣衫,这才想起,跟随自己这么多个月来,緑萼吃的苦远比自己还多……
“等平定了张曼成,我也就先回河东一趟吧……至少,先把緑萼安顿好了再说其他!”
卫宁不禁望向西南方向,虽有帐格,却挡不住他的思虑,“想必我的书信已经送到了秦颉处了吧。却不知道如今秦颉杀败张曼成了没有!按照历史来说,长社一战,过了一个月,秦颉便斩杀了张曼成,到时候,如果汇聚鲁阳,以此贼军为饵,南阳包括颍川也可一次平定!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惜,殊不知,卫宁的计划早被否定,最大最根本的问题,正是他还固执的以原有历史来做参考,却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历史已经因为他而改变了……
://。。
://。。,全文字内容让您电脑、手机清爽阅读,同时避免txt等下载文件出现图片而不能阅读的尴尬!
第七十章 周仓战黄忠
“杀!”黄忠大喝一声,犹如虎啸,澎湃的杀气犹如大浪成啸,席卷向周仓而去。炸雷般的吼叫,只击得黄巾贼众耳鸣嗡响,浓稠的杀气更使得他们顿觉呼吸难喘,数百步卒,冷然刷的一声齐齐退后一步,就连握旗举兵的手也险些把持不住,一时间人人色变,冷汗淋漓,恐慌之下,仿佛觉得那一声虎吼,风云色变,只能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那杀来的一人一骑。
周仓更在杀气锁定的中心,尤觉难受,只看黄忠充红的眼睛,中年壮硕的身体犹如一座大山,恐怖的气势,压得他也险些承受不住,忽而觉得自己就如同暴风雨中的扁舟,摇摇晃晃,几欲沉没。
“好恐怖的杀气!好沉重的压迫感……这黄忠到底是何人!官兵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人物?!”周仓大骇,心里恍惚,当下心里略生退意,但如今早已经拍马向前,与黄忠不过十多马身的距离,而自己的坐骑还在冲刺,骑虎难下,便是想退,也是无法可退!而且就算能退,策马回去,失了冲了,黄忠快马,恐怕也只能被斩于马下!
周仓自己本就算是天生神力,一直引以为傲,自从投奔张宝未果,盘桓南阳张曼成处之后,每战皆无敌手,这时顿觉自己避无可避,萌生退意,战意便是落了下乘,两将对决,这一点心境的差距,显然是致命的。周仓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猛然间,一咬舌头,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清醒过来,嘴角那丝弥漫出来的血腥气息,一时间也刺激起了他血液的滚烫。
“吼!!!”被黄忠气势所压迫,周仓挺起胸膛,当即也瞠目大喝一声,一时间,身体居然也泛起一丝杀气,虽然微弱不比黄忠,却也堪堪缓和了自己受到的压迫。
黄忠但听周仓怒吼,眼睛略微闪过一丝赞赏,“看样子那群废物说的不错,这人果然有点本事,常人连我杀气都无法承受,他居然还能抵挡!哈哈!这样才有趣啊!”
两人双目已经是一片赤红,十数个马身的距离不过旦夕之间,一转而过。
两相交接,黄忠双手擒刀,朴实无华的横挥而上,这种攻击,显然太过朴素,周仓显然一愣,心里大怒,“居然如此瞧不起我!逼我硬接?哼哼!要论力气的话,天下之打,我何惧他人!”
周仓的武器本是长枪,枪走灵活,本来就适合拼砍,黄忠如此平常的一刀,却激起了周仓的怒火,出于对自己力量的自信,又或是觉得不能在躲避落了战意。
“来得好!”周仓当下只大喝一声,举起自己那根粗壮的金属枪杆竖起迎了上去。“且看我接下你这刀!”
黄忠看了周仓的动作,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我这一刀,你真的能接下吗!”
本该电光火石的接触,却在众为官助战的两方士兵眼里,变得异常缓慢。
只见刀锋,枪身接触的刹那,点点火星冒腾而出,周仓猛然间只觉得枪身传来一股澎湃强横绝顶的力量,自己鼓起的全身力道,竟然在黄忠强横无匹的力量挤压下,硬生生逼退回来,虎口迸裂,长枪蓦然间便似要挣脱掌握脱开手心。
两人的坐骑居然在他们的怪力之下硬生生减缓了冲力,马声嘶吠,高下力断,黄忠在马背稳如泰山,周仓却被硬生生劈到了马臀,如今只是苦苦抵挡,只差飞出马上。
一丝丝鲜血从虎口处纷纷渗透而出,顺着手心延伸道枪杆,滴淌下来,在马身上形如血汗。
“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如今已经是脸色大骇,周仓闷声痛哼,一咬牙齿,仿佛要鼓催掉身上最后的力气,死死抵挡着刀势的进逼。
“强弩之末!给我破!”黄忠脸色微微有些诧异和兴奋,再次大喝一声,刀身上再加了几分力气。
黄忠三分力道的添加,让周仓再也承受不了,长枪上的抵力顿时烟消云散,周仓甚至听到了自己手骨折断的声音,握枪的手如今已经失去了知觉,长枪更被黄忠刀身压迫抵往胸膛。
“噗……”周仓胸口五内俱焚,一口鲜血仰天而喷射,本来壮硕魁梧的身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