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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牛,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我俩赶快躲开,免得被侍卫拦下,又受一次尴尬。我俩就躲在了一边,看见收了小包的那个侍卫还在不住地看那小包里的东西,像是在清点。我俩看着看着,那个侍卫的脸乐得开了花。接着,我又看见那个侍卫把那个小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分给了其他的侍卫,但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啊呀?!蛇狐乌,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无情兴奋极了,边高兴地说着边把自己头上别着的金簪子拿了下来,“这是我娘送给我的,上面还有一颗宝石呢!这颗宝石放在头上就可以使人头脑清醒,我想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们该为我俩通融一下了吧?”
我说:“这怎么可以,那是你妈送你的宝贝呀?”
“那又怎样?我觉得它在我的头上并不能使我更清醒,我是生来就这么聪明的。我拥有它有什么用呢?除了我的头上更累赘一些。有什么能比我们一起进入这个梦的国度更重要的呢?”无情边说边拉着我向那个神圣的门走去。
为遵守公共场合秩序,我俩排好了队,很耐心地等待着。轮到审查我俩的时候,无情就把她的金簪递给了侍卫。无情也没说话,侍卫却说话了:“这金簪是在哪儿捡到的?”
“在路上。”无情答道。
“好,好样儿的,捡到东西就交上来。不错,你们是非常有资格进入这个国度的。请进!”
我和无情很快乐很有成就感地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梦的国度。
第七章
我和无情都累了,睡在了我俩动手编制的花床上,仰望着天,我们却看不了多远,因为这儿云雾缭绕,像是神仙活着的地方。我俩睡了不知有多长时间,只是觉得好久好久,没有一个人打扰。我们现在醒来了,却见花床长大了,大得伸进了云雾里,让人看不见床边。忽然,从我们的花床上走过来一个人,我正要批评他竟然踏在我们的床上,那人却先开口了:“我想在这个国度里到处走走,可我有些害怕,两位可否与我为伴?”
我看了看无情,见她点头,我说:“好吧,我们也正想到处逛逛。请问姑娘是哪里人?”
那姑娘说:“我也不知道我算哪里人,我娘刚生下了我,我就被爹送到了这儿。”
……
我们三个人结伴而行,我看到这里的动物和植物都与我上次来时不同了。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朵很好看很好看的花,便问了路边的一个老婆婆,老婆婆说那叫七彩花,她说完就走开了,似乎很怕那朵花似的。我觉得很奇怪,就把它摘了下来,放在鼻子下一闻,啊——啊——刹那间我的眼前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头晕极了,只觉得是以极快的速度上升或是下降……
当我醒来,一切都出奇的平静。我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因为我躺在了一个特大的用七彩花编制的花床上,啊!哪来的这么多的七彩花呀?而且编成了床,还那么旺盛地生长着,没有一点凋萎的迹象。这花床上有一朵七彩花长得最大,在我的头边。当我坐起来,这朵七彩花就伸长了茎,伸到我的头边,比我的头稍低一点儿。我乱动,它也就乱动,它总想尽可能地离我最近。
“尊敬的国王,祝贺您上任。”这是好多人一齐说的,这声音响彻云霄,这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威力、尊敬和臣服。
这时放眼望去,只见我的面前是排列整齐的穿着很讲究的男人,排在前面的是老人,后面大多是年轻的。此时,他们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这个国度里的一些奇异的植物生长在地上。四围没有一个坐椅,在他们的前面只有我的一个花床,我有些过意不去。
可我又一下子懵了:“你们是什么人?”
“国王,我们是您的臣子。”一个立在前排的老头说。
“胡闹!我哪有什么臣子,真是笑话!”
“国王,您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老臣这就给您说个明白。咱们梦的国度的老国王已死去,他在临终前交代过,他让我们在每一个进入梦的国度的人都要经过的地方种了一株花,这株花就叫七彩花,种子就是老国王的一只眼睛,我们种下去的时候,那一块地发出了火红的光来,染红了梦的国度达八十八天,那株花就开了。若谁敢把这么奇特的花摘下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嗅那奇妙的香味,那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来到咱们这个国度的国王宝座上,继承这个国度的王位。而这些事情除了我们几个老臣知道外,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咱们这个国度的梦婆婆,这个国度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她。国王,我们一千臣子愿为您效力,为我们的国度奉献宝贵的年华。”
“那在我来这儿以前与我相跟的那两个女子呢?”
“国王,那两个女子是您的友人,自然会和您一起来到这里。”
“那她们现在何处?”
“友侍卫,把国王的友人引上来。”这老臣对着后面喊了一句。
一会儿,有两个女子上来,正是无情与那和我们结伴的姑娘。
无情说:“蛇狐乌,我们这是在哪儿?”
“国王的圣殿。”
“国王的圣殿?我们来这儿干吗?”
我没有理她。
我问那个和我们结伴而来的姑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梦不完。”
“好一个名字!国王,我看这两个女子貌美如花,聪明可人,就封她们为王后吧!”老臣说。
“她们两个?”
“是的,国王,历代的国王都是至少两个妻子的,这是我们梦的国度的传统。”
“让两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那是对谁都是不公平的呀!况且,两个女人同时做自己的妻子,那会有真正的爱情吗?我想那会让两个女人相互嫉恨,使她们的人生不幸,并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给我的生活平添许多负担,使我不能专注于治理国家。”
“国王,可历代……”
“不要说了,我先认识无情在先,并且我觉得和无情在一起很快乐,没有半点儿隔阂,我只有娶了她,我的灵魂才会完美。”
“国王……”
“我警告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管什么历代的传统或者规矩,我只要我自己的选择!”
“国王,老臣我在这儿是可以计算出时间的,我回去就给您选个良辰吉日,举行隆重的仪式封无情姑娘为王后。”
“不用选什么良辰吉日,我并不认为这儿还有什么凶日和吉日之分,我认为只要心里高兴,哪一天都是好日子。我说哪天就哪天!”
“是!国王!”
之后,我把我的国做了一些必要的改变:我开除了守着国门的所有侍卫,因为那些侍卫都是自私的玩忽职守的家伙。我让我的臣子“看穿人心”去把守国门,再也不要什么飘渺神开的并加盖天神大印的证明,我觉得那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繁琐的一道手续。我更改了准入梦的国度的标准——只要想过美好生活的人都可以进梦的国度来,一同享受欢乐。
这一天,就是我定的封无情为王后的日子,来了众多的神仙为我捧场祝贺。我下了一个命令:在今天任何人都可以进梦的国度。
隆重的赐封王后的仪式开始了,无情穿着由梦婆婆做的婚礼裙在欢快祥和而庄重的乐声中向我微笑着款款走来。那长长的雪白裙子的下摆由十个女仆托着。因为若不托着,那长长的下摆,就会不断延伸,若延伸到了梦婆婆制造的梦里,无情就会长眠不醒,永世不可轮回。
无情幸福地笑着向我走来了,我就要拉着她的手了,忽然,飞来两个人,落在我和无情之间。这两个人,一男一女,气喘吁吁,像是赶了很远很远的路,且很着急。我感到很惊讶,这两个人竟然是飘渺神和梦女。
“蛇狐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与我不辞而别,跑到这儿逍遥来了……”梦女说。
乐声中断,前来祝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地唏嘘不已。
“这是我们历代最年轻最开明最有作为的国王赐封王后的隆重仪式,请姑娘不要搅扰,否则,侍卫们会对姑娘不客气的!”主持仪式的“礼臣”说。
“梦女,你已和飘渺神相好,我自当主动离开,我没有任何的错。”我说。
“谁说我和飘渺神相好了?乱造谣!”
“梦女,难道不是吗?”
“蛇狐乌,我与你好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你竟然找了借口抛弃我……”
飘渺神开口了:“蛇狐乌,不,国王,梦女当时只是奉山神之命带我巡查山神的辖区。”
“是的,国王,就怪当初我没跟你说清楚,梦女也走得太急。”原来山神也来了。
啊!原来是我误会了梦女,可已到这步天地,我该怎么做呢?我现在是梦的国度的国王,我的抉择是会成为我的臣民的话柄的,同时我也明白舆论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可我如何巧妙地做出抉择,既不让无情伤心,也不让梦女心寒呢?正在我为难之时,又一个雄壮的浑身充满了杀气的人飞来了,落在无情的身边:“无情,这小子和水仙的女儿是一对狗男女,你却来做他的王后?”
“鼠妖,你少侮辱我——”梦女说着就拔出剑来向鼠妖刺去。
飘渺神立即飞起把梦女拦住:“梦女,这是梦的国度,不可以这样!”
梦女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把剑送回了鞘里。
鼠妖要带着无情走,无情却执意不肯。无情见实在拗不过自己的爹,就一时冲动,飞了起来。于是那长长的雪白裙子的下摆就挣脱了那十个女仆的手,不断地伸长了起来,越伸越长,越伸越长,渐渐地,无情进入了梦婆婆制造的梦里。无情入梦了,且永世不再轮回。
“无情——无情……”我大声地喊呀喊呀,几乎惊动了整个梦的国度,却始终没有人回应我。我流下了眼泪,不住地流,流在了我的花床上,又渗过花床流向了梦的国度的大地。这时,四围就长出了奇大的玫瑰花来,并都疯长了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长进了无尽的云雾里。
鼠妖知道自己的老婆为自己而死,眼见女儿也因自己过多的干涉而进入了永不醒来的梦里。鼠妖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