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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问沈霖:“你真的不吃?”
沈霖摆摆手:“你吃吧,我真的不饿。”
“你看着我吃,我怪不习惯的。”
“不会,我也在喝汤啊。”沈霖象征性地喝了几口汤。
“味道还不错,我经常带我妹妹来。”说起杨杨,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你妹妹——杨杨,她几岁了?”沈霖想起许曼妮说过他好像没什么亲人,感慨兄妹两个相依为命也很让人心疼。
“二十五了,看不出来吧!”
“呵呵,我还以为才十八九岁呢!”
程亚通无奈地笑笑:“是啊,不会思考的人也就不容易老。”
他这么直白,搞得沈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也只好说:“她长得很漂亮,又可爱,就是有点怕生。”
“嗯。现在好多了,以前只认我妈妈,到二十二三岁还和我妈挤一张床,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说这件事的时候,程亚通表情淡定,笑容极富亲和力,眼神中隐藏着很深的宠溺。“后来我妈不在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渐渐地习惯一个人睡觉。”
“孩子都这样,没有什么安全感。”
“可能吧。”
“你不在家,杨杨就自己玩吗?像今天这样。”
“不是,今天送我姑姑那去了。请了个人,家里有事回去了。吃完饭,我要去接她。”
“噢。”
两个人没什么话题,都是围绕着杨杨,杨杨让程亚通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杨杨是幸福的,没有成年人的烦恼,不用思考未来,永远生活在哥哥的翼护之下。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怎么这么问?”沈霖不解。
“最近我……”程亚通显得有些难为情。“我认识了个不错的女孩。”
“然后呢,想追人家?”沈霖笑着问,像个姐姐,原来此人为情所困。
“嗯,方法总是感觉不对。问王意,他的点子更不靠谱,他说我落伍了。”他憨憨地笑着,“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哦……明白了,原来你让我出来吃饭是向我取经?”沈霖得意地笑着:“那这顿饭该你请。”
“小意思。”
沈霖清了清嗓子:“首先,你对她不能像对我这么凶;第二,你得摸清她的脾气,喜好,然后投其所好;第三,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都需要赞美;第四,你一定要让她知道你可以并且愿意给她幸福。平时逛街给她拎拎包之类的事一定要做,所谓细节决定成败嘛。惊喜,女人对惊喜永远缺乏免疫力,你偶尔可以制造一些小小的惊喜……”
沈霖讲得头头是道,程亚通听得一愣一愣,“你很有经验啊!”
“不是经验,因为我是女人,懂吗?”
“明白。”程亚通招呼着服务员:“小妹,给我拿一张纸和笔过来。”
沈霖“噗”地笑出声:“你有那么夸张吗?”
“你说得很有道理,帮我写下来吧!或者你念,我写。”
沈霖好奇他的情感经历,他看上去怎么也得有二十八九了吧,不可能白纸一张,连追女孩子这种事还要请教别人。她很八卦地问道:“你以前没追过女孩子?”
“读书的时候谈了个,时代不一样了嘛,要与时俱进。”
“你傻啊,时代不一样,套路一样。现在都是QQ,Email之类的,我打赌,你要是用最古老的方式写信追女孩子,肯定比这些通迅方式感人。字可以体会出一个人写信时的心情,你可以尝试一下,哈哈。”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人写信了,都闲麻烦,没有短信和QQ、Email来得方便快捷。古老而浪漫的传情方式渐渐地消失。
“这主意不错,我还是中学时候写过信,恐怕找不到感觉了。”
“呵呵,写写就有感觉了。”
服务生把笔和纸送了上来,沈霖开始逐条列出来,写完颇有成就感,觉得自己也当了一回精神向导。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程亚通看她犹犹豫豫,催促她:“有话就直说。”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沈霖忍着笑。
程亚通看着她:“没关系,你说吧!”
“你那条圆柱型的项链可千万别再戴了,会吓走不少美女的……”说完沈霖就很没形象地扒在桌子上狂笑不止,一想起他脖子戴金项链,手拿山寨大哥大的场面就控制不住。
程亚通被笑得满脸通红,皱起眉头:“喂,有那么好笑吗?”
沈霖止住笑,很不客气地点着头。
“那条上次车祸时丢了,所以想戴也没有了。现在这条不会了吧?”他翻出脖子里的细条项链问她。
“这条不错,人看上去精细了不少。”尽管这样,她还是有些失望,以为被人改造过,他的恶俗品味才提高了一些,原来只是丢失了而已。前一段她在天涯看了个八卦贴,女楼主控诉她老公脖子上的金项链,而且该男人还洋洋自得觉得好看,不肯摘下来。当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程亚通,而后面的回贴更让人大跌眼镜,有金项链情结的男人不在少数,相当一部分女人都抱怨自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有这个嗜好,而网络上很多男人的回贴也直率,说就是喜欢金灿灿的感觉,还说凭什么就允许女人穿金戴银的云云。
原来程亚通式的暴发户心态普遍存在,已经是一种现象。
“那女孩几岁了?”沈霖问。
“套路不都一样吗,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同。年龄不一样,心□好不同,爱的表达方式也就不同。年轻的小女孩心思单纯、喜欢浪漫、追求时尚,而且只要你对她好,她就会觉得自己被重视,自然而然把全身心都奉献给你了。”沈霖说着这些,仿佛是在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年轻时候的她也是这样,只要别人对她好,她就觉得这个人可以依赖,从而爱上他。魏嘉文就是这样把她追到的。
“那年龄大一点的呢?”
“年龄大一点的?”沈霖苦笑,“年龄大一点的就现实、功利一点。她们已经经历过风花雪月,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物质。爱也是有的,但这个社会现实啊,她们需要安安稳稳的生活,安稳的生活离不开钱……还用我说下去么?”
程亚通也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沈霖指着自己反问:“你说呢?”
“呵呵……我不清楚。不过我那个应该是前一种吧,年纪比较小。”
“那祝你好运,成功了可别忘记我这个向导喔!”
“当然,当然。”程亚通喋喋地说。
奇程亚通送沈霖回家,下车后,程亚通调侃说:“你还欠我一顿饭,记得发工资后还我。”
书“OK!没问题,你到时候提醒我。”
“嗯,晚安!”程亚通轻轻地说。
沈霖给了他一个微笑,他们第一次这么友善。她转身没走两步,听到后面“喂”的一声,程亚通靠在车窗上很大声的叫她,她依旧是个没名没姓的人。她也大声回应道:“什么事?”
“你说那个女孩子会不会嫌弃我的家庭?”
“只要真心喜欢就不会!”
她的发丝因风而凌乱,那句简单而坚定的话里也伴着沙沙的秋风。
后来沈霖才从许曼妮口中得知,程亚通曾经有过一个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那个时候他是个穷小子,女方家里因为嫌弃他有个要照顾的智障妹妹而反对他们来往,他女朋友在犹犹豫豫中断了关系。这件事导致了他在个人问题上没有自信。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今时不同往日,房子车子票子他一应俱全,美女们都对他趋之若鹜才对。过去是他拖油瓶的杨杨现在已经不再是问题,反而给了那些聪明女人接近的机会。也许表面不拘一格的他,内心想要寻觅一份真挚的情感。
第十章 遇袭(3;4)
小琪依旧没有回来。
那晚她回到出租房,客厅里聚集了几个有点痞气的男人,均是小余的朋友。坐在沙发上抽烟打牌,整个房子弄得乌烟瘴气的。沈霖的内心滋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一直无法入睡,手放在枕头底下,握着那把防身用的水果刀。
她现在做梦都想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小小的能容纳得下她的房子就好。数着手里的存款,买了房子得还贷,生活压力真的很大。心里还有一点后悔拒绝了沈遨。和他结婚日子也可以过,或者接受他的安排,去他开的会计事务所上班,胁迫他提供一处住房……
她想着自己要是能够委曲求全一点多好啊,委曲求全的生活不必担惊受怕。
可是男人又有几个靠得住的?靠得住的不是被占有就是被预定,而像她这样的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讲要求?有人要就该偷笑了。现在后悔那时候听魏嘉文的不要孩子,如果有孩子,现在也有个依靠和奔头。但换个角度想,他们是不会有孩子的,从一开始魏嘉文就蓄意离婚,为离婚扫清障碍。
他该喜欢过那个女人才会这样啊,而她甚至还羡慕起了那个女人,拥有一份如此执着的爱情。
她打电话给温岚,想让她过来陪她,可惜温岚值夜班;打电话给许曼妮,许曼妮居然破天荒地关机了!生意电话居然可以关机,这种状况以前从没有过。
她睡着了,梦境里似乎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潜意识里想起了那几个痞气的男人。一股让人作呕的男性气息越来越近,她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拉台灯,就被人压在身下,身体无法动弹。她吓得尖叫出声,很快嘴就被捂住。“你别叫了,他们都走了。”陌生的声音,她分辨不出这个男人是谁。
黑暗中,男人粗鲁地想要占有她。她绝望地挣扎着,脑袋里闪过魏嘉文的影子,她以为自己会死。
两人在纠缠扭打之际,她猛地给了他要害部位一膝盖,这一脚是致命的。这个男人马上就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