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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衿微微一笑,将身体贴近她,“佩衿给公主侍寝。”
玫果滚向床里,翻身坐起,满面怒容,向他一脚踹了过去,“给我滚下去。”
佩衿柔媚的脸顿时出现在裂痕,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她会完全不加考虑的拒绝自己的自诱惑,见她踢来,也不敢避让。
玫果毫不留情面的,几脚将他踹下了床,余怒未消,狠狠的瞪着跌坐在床下的人,这花痴男简直是放肆到了极点,居然敢爬到床上来勾引她,难道当她和寒宫钰是一流货色?
“这些年,佩衿一直没能侍奉在公主身边,深感愧疚,但这并不是我的意愿。请公主给佩衿一个侍寝的机会。”他仍不肯死心,相信只要她肯给自己一个机会,以自己高超的床上技术,就算暂时在她心里留不下位置,起码能让她在身体上离不开自己。
玫果冷笑一声,什么深感愧疚,这些虚伪的话,在她这儿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睨视着他,有些纳闷。
如果说姨娘被他灌了迷汤,加上这些年他为她办事,那她认为这人好倒还说得过去,可是末凡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出这个人根本就是心术不正之人。
佩衿听不到她回绝。只是看着自己。以为自己地话起了些作用。又暗自琢磨。不少强悍地女人偏喜欢男人用强。或许她也有好这口?
不管是不是好这一口。先将她强占了。再让她尝到欲死欲仙地滋味。到那时只怕她就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了。
他敢这样找算也不是没有原因。他地确精通房事之道。不知多少皇屋贵族地夫人小姐想方设法。百般讨好。为地只是求他一夜之欢。就连拥有后宫数十名地美侍地寒宫钰对他也是穷追不舍。
打定主意。站起身。一闪身上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将玫果卷进怀里。
玫果万万没料到他有这么大地胆子。陡然一惊。还没来得急挣扎。已被他压在身下。又急又怒。“你想死吗?”
佩衿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一会儿公主就不会舍得让佩衿死了。”
玫果浑身爬起一身的鸡皮,发现他的手正探入她的亵裤,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手继续下滑,另一只手抄起枕边小金弩,抵住他的喉咙,因愤怒而眯起的眸子里闪着寒光,“你再敢动一下,我射穿你的喉咙。”
佩衿喉咙一痛,箭尖已刺破了他脖间肌肤,惊出了一身冷汗,慢慢收回手。重新看向玫果的眼眸,除了怒火和对他的鄙视,完全没有丝毫,浑身一阵冰冷,到此时他才明白末凡所说的,‘她不似宫中女子那么多心思,一切随意便好,不必多加揣摩她的心意。’
她绝不象他所识的那些皇亲国威,终日贪念男色,百般纵欲。自己挖空心思想尽早被她接受宠幸,反而弄巧成拙了。
“下去。”玫果的声音冷得如同千年的寒冰。
佩衿默默从她身上翻下来,脸色苍白已没有了刚才的妩媚。
“滚出去。”玫果崩紧着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
佩衿一愣之后,面如死灰,凄然一笑,拉袭衣衫,慢慢转身向门口走去,他从第一天成为她的夫侍时,就受过教导,在十五晚上,不管什么原因离开她的房间,便只有死。
或许他可以求饶,但她眼里的鄙视,激起他内心仅存的一点自尊让他宁愿走出这扇房门,也不愿求饶。
惨白的手指刚触及门环,一支短箭带着破风之声从他耳边飞过钉在双开大门上。
玫果尽量做着深呼吸,郁闷得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为什么要答应末凡,无论如何要给他留下条生路。“滚到你的地铺上去,安安分分的呆着,如果再敢造次,我就一箭射死你。”
佩衿闭上眼,长松了口气,自己算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拔下钉在门上的紫金短箭,走回床边,双手递给玫果,“多谢公主不杀之恩,佩衿绝不敢再犯。”
玫果接过短箭,盯着他老老实实回到地铺上,才将小弩抱在怀中,躺倒下去。
冷眼瞥视着床下的他,“你以前在宫中就是这样?”
佩衿望着天花,不敢回答。
“如果你敢把这些歪风邪气带去弈园,我定不轻饶。”
“佩衿谨尊公主之命。”他眼里一片茫然,所有的计划在刚才那一刻被击得粉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玫果始终觉得这个人带回弈园是个祸患。
“佩衿出生贫寒,只知道揣摩到主子的心思,投其所好,才是生存之道。”
玫果没料到这么个候爷居然出生贫寒,也深知宫廷内院关系有多复杂,要想太太平平的滚打在这复杂的关系里,也确实不易,往往会做出一些违逆自己心愿的事,更何况是一个出生贫寒的人,那就得比别人付出更多的代价,到这时,她竟觉得他有些可怜,过了的事也不必过于追究。
“算了,过了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只想警告你,一天没能把你退还给我姨娘,你就得安安分分的给我过一天。”
佩衿听到这儿反而长松口气,竟是好久没曾有过的轻松。起码不用为怎么取宠玫果而费神。
但同时又想起,她与末凡间的那份温馨的情感,又羡慕不已,只怕自己永远都不会有那种和心爱的女人一起幸福生活的日子。
第九十五章佩衿的交易
天刚过拂晓,佩衿牵过自己的马匹,查检马鞍。
寒宫钰从客栈中走出,看着佩衿的背影,一想到昨晚他在玫果房中过夜,就一肚子的酸水,径直走到他身边,“候爷,昨晚睡的可好?”
“还好。”佩衿拍拍马脖子,回头对她微行了个礼。
寒宫钰见他眼里布有血丝,显然昨晚睡得极少,甚至可能没睡。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睡觉还能有什么事可做?心里嫉火更盛,“想必候爷昨夜无比吧?”
佩衿睨视了她一眼,“二公主向长公主的夫侍讯问闺房之事,有失礼数了。”
寒宫雪顿时哑言,狐媚的长眼眯得更窄,眼里已现怒火,“佩衿,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你别想过河拆桥。”
佩衿微微一滞,随即脸上露出笑意,“佩衿且是那样的人?不过佩衿始终是长公主的夫侍,服侍长公主也佩衿的份内事,与二公主之间的协议并无相关。”
寒宫雪见他缓和了神色,才又媚笑出声,“你不要忘了我就好。”
佩衿看看左右,并无人注意他们,收去笑意,“过去佩衿在虞国终是个自由身,现在回到长公主身边,与过去已是不同,二公主还是把佩衿忘了的好。”
“我怎么能忘得了你?又怎么舍得忘了你?”寒宫钰仰起脸。眼里透着炽热。
“既然忘不了。那皇妹何不去求求皇上。把他要了过去?只要皇上肯。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寒宫钰一惊。回过头不知何时玫果已站在他们不远处。随即笑道:“皇姐真是会开玩笑。我就快嫁给普国太子了。怎么可能再向皇上另讨夫侍。”
如果换成联姻之前。她对佩衿说这些话被玫果当场听到。定会吓得花容失色。但现在她有联姻这张牌在手上。又哪里还会怕她?等她嫁了太子。终有一日成为皇后。那玫果地父亲还是她地臣子。虽然她深得虞国皇上宠爱。但能不能坐上皇位那可是天未知晓地事。如此一来。她哪还会怕玫果?
“可惜。我还真想你向皇上要了他呢。”玫果提起联姻地事。就没了心情。自行上了辇车。
寒宫钰碰了个软钉子。气也不知打哪儿出。横了玫果辇车一眼。向自己地辇车走去。
玫果为佩衿的事也实在头痛,这个人实在不知该怎么安置,放回弈园,真怕他会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带回去。
“公主,我能进来吗?”佩衿在车外轻唤。
“有事?”玫果看了眼小娴,昨晚之事,她并没有告诉小娴。
“我想和公主谈谈。”
“什么事?”玫果淡淡的,不大愿意搭理。
“这么说话,不太方便。
”
玫果略为沉呤,把小金弩握在手中,用衣袖盖住,“上来吧。”
佩衿上了车,看向小娴,“小娴姑娘能否回避。”
小娴见玫果点了点头,跳下车去了,正好看见卫子莫带着亲兵路过,招呼着,“卫将军。”
卫子莫停了下来,坐在马上俯视着她,“小娴姑娘可有事?”
“我家小姐有点事,你能否暂时搭我一程?”
卫子莫看了看辇车,又见佩衿的马上空无一人,浓眉微蹙,露出一抹不屑。
“你别乱想,我家小姐不是乱来的人,你不愿搭就算了,不必汰埋了我家小姐。”小娴最受不得别人看轻玫果,不悦的走向脾女们所乘的马车。
“小小丫头,脾气还真大。”卫子莫轻笑出声,一伏身,将她提上了马背,带着亲兵队指挥启程。
小娴心里一甜,红着脸不敢回头看他。
卫子莫恼联姻换人之事,一路上也不多说话。
玫果一直保持警惕的看着佩衿在她较远的位置坐下,才问,“有什么事?”
“佩衿过去对自己所做的事,从不解释。”
“我没想让你给我解释什么。”玫果笑了,解释?不过是找些美好的借口来忽悠人,她可没兴趣做被他忽悠的对象。
“但我昨晚想了很久,有些事不解释,佩衿很难在公主身边立足。”
“你觉得解释了,我就会信,你可以在我身边立足?”玫果笑着摇了摇头,她可不是那些可种让男人灌几句迷汤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
“并不是解释了就能在公主身边立足,而是可以令佩衿能和公主做个交易。”
“交易?”玫果眼里荡开了一层讥笑,昨晚对自己诱惑失败,今天就成了交易了,这个人的花样可真不少。
“如果佩衿没有利用价值,皇上怎么会把佩衿留在虞国多年?而在公长成年年,定要佩衿回到公主身边?”
玫果秀眉一扬,他说的没错,如果他全无价值,女皇不可能这么重用他,他所得的候爷的头衔绝不可能仅仅是卖卖就能得到的,但这些对她而言不重要,“我相信你定有过人之处,但我想不出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所以这交易也可以免了。”
“公主之所以人过么说,是因为公主并不知道佩衿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