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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温柔的声音传进耳朵,“公主,你怎么了?”才赫然抬起头,看进一双满是关切的温柔黑眸。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有了依靠,纵身跃入那人怀中,将头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如阳光一样的清新味道,慢慢平息内心的烦燥。
来人也不说话。静静地将她揽在怀中。
玫果过了许久。直到情绪平伏了。才惊觉自己地失态。忙挣出他地怀抱。脸上泛起潮红。“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要知道昨日女皇才下书招见末凡。这来去地日子少说也得个把来月。他怎么可能第二天便出现在自己房中。
末凡看了看脸上已有倦容呆看着他们地佩衿。拉着玫果地小手走到桌边。
“我怕郡主十五有闪失。所以在你出发后。我就尾随在你身后。只是没有女皇招见。不敢进城。”末凡等玫果在桌边坐下了。才在她身边坐下。斟了杯茶递给她。她脸色苍白。实在让他担心。
“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是你想不到地。”玫果撇了一眼门口。看来自己不能接受佩衿早在他意料之中了。这么说来。他对佩衿地事也不会不知。
末凡也不否认。审视着她地脸。“郡主身体可有不适?”
玫果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很糟糕,否则他不会这样。“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当真?”
末凡仔细打量她。也再没异样才放下心来,接下她喝干了的茶杯。放回桌上,又再慢慢斟满。柔声道:“佩衿已在站了一宿了。”
“你来了正好,帮我将他打发了。”末凡来的可真是时候,正好可以将这破事交给他处理。
“郡主真的对他过去之事,那么耿耿于怀?”他将茶杯轻轻放到她面前。
玫果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喜欢他。”与末凡说话,还是直说地好,拐弯抹角,最终也是被他猜到,不如直来直去。
“郡主对院子里的几位都能包容,为何唯独容不下他?”
“他们不同,他们是恨我,恼我。而佩衿太过复杂,昨天我还撞到他和寒宫钰……”玫果忙住了口,过了会儿才接着道:“我不愿因为他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复杂。”
末凡微微一笑,“郡主的身份,即使没有他,也不会简单。”
玫果看着身上的黄锦袍叹了口气,她知道末凡说的没错。
“再说,佩衿周旋于宫廷之中,这人际之事自然有他的一套方式,但这方式或许并非郡主所见地表面现象。”末凡看着玫果脸上的孩子气与那身盛装极不和谐,摇头一笑,这样的女子怎么适合于宫廷,又怎么能理解宫廷。
“反正他不行,你尽快帮我把他打包处理掉。”玫果一想到绿帽子满天飞,走到哪儿都被人讥笑,就一脸的黑线。
“这事当真交给我来办?”
“末凡怕不合郡主心意。”
“只要是你办地事,我都认了。”玫果噘起了小嘴,他办事还能有让人不合心意的吗?何必说这些虚伪地话来客套。
末凡看着她一脸的郁闷,嘴角上勾,伸手抚向她细致地小脸,大拇指指腹轻扫过她的面颊,顿时僵住了,讪讪地伸回手,“起不起,我失礼
玫果在被他抚上脸的一瞬间也是呼吸一窒,但见他不自在时,却笑了,捉狭之心又起,飞快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看着他俊秀的面容呆鄂了片刻后很快浮上红晕,扑哧一笑,跳起身,“我要去换衣服了。”闪身奔进了里间。
末凡不敢回头,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才伸手捂向被她亲过的面颊,嘴角浮上一抹笑意,过了会儿,笑意慢慢消失,深邃的眸子暗沉下来,暗叹了口气,站起身出门去了。
玫果突然见到末凡,心情有所好转,隔着珠帘见他离开,心情又沉闷下来。
昨天向女皇提起联姻之事,只是为了取消联姻,让彼此自由,于换人之事一字没提。而寒宫钰的身份又极为特殊,女皇不该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为何竟会提出这样的提案?
此事虞国显然已得到认可,只等派人前往普国与普国皇帝商协,如果双方达到默许,那弈风……
本不该为那混蛋操心,但一想到他血浴战场的身影和愤怒的眼光,心就不由的揪紧,愧疚如同一只蚂蚁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噬着她的心。
她狠狠的在自己拧了一把,痛得眼泪直流,没有比玫果更笨的人了。早该料到即使是用商贸来改变局势也绝非一两日可以达成目的,在这之前女皇定会维持旧时的联姻。
或许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得在给普国皇帝发出信函之前阻止这件事,抱起裙袂,向外急奔。
奔到门口,迎面撞上自外进来的末凡。
末凡将她一把拉住,“郡主匆匆忙忙去何处?”
“我要去见姨娘。”
“先告诉末凡到底是何事让郡主这么急躁,或许末凡能给郡主出点主意。”
“来不急了,我必须在给普国的信函发出之前解决此事,等我回来再跟你说。”玫果心里焦急,甩开他的手。
“信函?”末凡略为沉吟,已然有悟,闪身拦住玫果,“郡主,不能去。”
第八十五章陪我睡会儿
玫果拂开末凡的拦住去路的手臂,“闪开,别拦着我。”急步向前奔跑。
末凡身型又再轻转,伸展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回,“晚了,信函已经送走看向他沉静的眼眸。
“送往普国的急函在末凡进宫之时就已经送走。”
“可是明明才下朝,而你在下朝之前便已进了宫,信函怎么可能在你进宫之时便已经送走?”玫果轻轻一挣,想脱离他的束缚。
“结论必是女皇早已定下,事先已派人快马加鞭送走,上朝与众大臣商议,只不过是一个过场。”他语气平和,却不容人有丝毫怀疑。
“难道你知道今日朝上之事?”玫果两脚一软,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完了,此事难以挽回,以弈风的狂妄不羁,寒宫钰定难讨得好日子过,如果寒宫钰是个安分的人到也罢了,但以昨晚所见的情形,寒宫钰绝不是个安于本分的人,这以后只怕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普国,虞国,燕国之间……打了个寒战……
“不知。”
“那你为何如此肯定,女皇是事先已做出的决定。”
“是末凡进宫之时,正好见一位女官递交急函,交待势必加急送到。不可有丝毫差错。而郡主刚才提到信函,所以末凡才有这推测。”
玫果脸色更加苍白。脚下更是无力。
末凡手臂一紧。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进寝宫内室。“你感觉如何?”
玫果虚乏地笑了笑。“我没事。休息会儿就好。”
他为她脱去绣鞋。回头对跟在身后一脸紧张地小娴道:“小娴。去打些水来。”
等小娴出去。他才在床边坐下。凝视着玫果。“出了什么事?”
玫果略为迟疑。仍如实说了。“联姻之事没能取消。”
“这本是意料中地。郡主为何这么慌张?”
“但虞国公主,换成了寒宫钰。”
末凡微微一愣,随即淡笑,“那又如何。”
玫果迷惑的看向他,“你不会不知道寒宫钰的身世。”以他事事用心的人。不可能不了解这些人的背景。
“那又如何,她始终是虞国地公主,而且能与太子年龄匹配之人,只有郡主和二公主。既然郡主不肯嫁给弈风太子,女皇宠着郡主。也唯有二公主可以顶上。”
“可是,我根本没有机会提不嫁弈风之事。”玫果轻咬着唇瓣。是真的没机会
“郡主没提?”末凡眼里闪过一抹让人无法读懂的神色。
玫果低垂着头,没注意到他眼里的异样。轻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不见末凡再说什么,抬起头,见他正微埋着头沉思,“你在想什么?”
“呃!”末凡醒过神,微微一笑,“没什么,或许是女皇从你言语中察觉到你不肯嫁于太子,所以才有此决定。”
“你真认为女皇是察觉了我的心思?”他如此聪慧之人,不可能仅仅得出这么肤浅的一个结论。
末凡眼神略为闪避,“或许女皇别有打算。”
玫果坐直身,看定他,“女皇有什么打算?”
“末凡不敢妄加揣摩女皇地心思。”他看着她抓紧身下被单的雪白小手。
“你在骗我,你猜到了,是吗?”玫果沉下脸,他终不能对自己坦然相对,手指越加的用力,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浮出淡淡的血管。
他不再回避她的视线,“有些事可以猜,但不能说,宫廷之中,一言出错,皆有可能万劫不复。”
玫果盯着他清亮而静如止水的眸子许久,美目中泛起深不见底地失落,长叹口气,这个世界终没有一个可以视为知已的人,放开手中的被单,“对我也不行吗?”
末凡轻摇了摇头,“郡主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末凡不想郡主有任何闪失。”
一颗暖石落进玫果刚刚冷却地心海,过去没看少宫斗的小说,有多少人都是死于知道地太多,也许他这么做真的是想保护着自己,“算了,我相信你。”
“公主既然在意太子,又何必将他推出门外?”末凡见她脸色再次转暖,才又露出一如往昔地温和笑容。
就象有一根手指,狠狠在她心脏上截了一下,脸上也带了些讪色,“我怎么会在意他?只不过他说过绝不肯娶寒宫钰,我怕寒宫钰与他联姻会生事端。”
“他是太子,齐人自有天福,郡主不必多虑。你也累了,睡会儿?”
玫果点了点头,一大早被拉扯起来,又为弈风之事担心了这许久,也真累了,顺势倒了下去。
末凡为她盖好丝被,起身准备离去。
“末凡。”玫果看他离去,突然有些害怕,可能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产生地自然感觉。
他转过身,“郡主,还有事?”
“陪我睡会儿吧。”
“呃?”他微微一鄂,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自己陪她。
“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睡的不安稳。”她有个坏习惯,睡觉认床,换了地方就难以睡着,昨晚也是折腾到天边泛了亮才睡着,可惜刚睡着,又被小娴拉了起来。
末凡唇边浮起一抹浅笑,与他平时的那种笑意,却又不
玫果忙将视线转开,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