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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桃花也飞不出来了,显得有些干涩,“我们先喝些酒,晚些再上床。”一会儿该谈的谈完了,就将她灌醉,拍拍屁股走人,谁还上床?
玫果露出一些不快,“既然你没有诚心,我也不必再和你谈什么,你回吧,我要睡了。”说完当真拉开丝被倒了下去。
离洛哪能让她这么就睡了,忙奔了过来,坐在床边上,“我过来了,还不成吗?”
“上来啊。”玫果抱着曲着的腿,下巴撑在膝盖上,就着烛光细看着他。
她不能不佩服母亲的眼光,他眉清目秀,仍如第一次见面时,带着满面的阳光。
离洛被她这么盯着看,底气也没刚才足了,勉强脱了鞋,在床缘边坐了,尽可能与她保持距离。
玫果却不肯放过他。凑到他面前。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枕在自己地手臂上。“你想说什么?”另一只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小羽毛扇。轻轻地扇啊扇地。
离洛身瞬间僵硬。往旁边让了让。却被她拉了回来。
“别动。就这样。”玫果媚笑着又向他凑近了些。小扇子仍在扇。
“我不热。”离洛被眼前地小羽毛扇晃得眼花。
“我热。”玫果笑着将手中地扇子扇快了些。
阵阵香风扑面袭来。让他舒服得忍不住深吸了几口。就在这刹间他想到什么。忙屏住呼吸。“你这扇子上有什么?”
“这上面有什么吗?”玫果惊讶的睁大了眼,把扇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然后又在他面前扇了几扇,“什么也没有啊。”
“这是什么味道。”离洛虽然屏了呼吸,但终憋不久,仍不时有些香味飘进鼻息,渐渐的全身酥酥软软的舒服,更是心惊,这扇子肯定有鬼。
“你是说这个啊?”玫果将扇子凑到自己鼻子前闻了闻,“香吗?”
“香,是什么东西?”他见她将扇子凑到鼻子前闻,略为安心。
“哎呀,真是糟糕了。”玫果做出一脸的忧虑,“这可怎么办呢?”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扇子扇得更快。
那股香风不断的飘进他的鼻息。
“怎么?”离洛刚略安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忘了那天将软骨散打倒在这扇子上了,这几天事多,竟忘了让小丫头拿去洗。”玫果叹了口气,“这可怎么是好?”
软骨散……离洛听这名字就知道不好,再加上咫前那张一边叹气,一边笑得有眉没眼的美人脸,更让他如坠冰窟。
收去笑,一运气,脸色大变,竟一点内力都提不上来。
玫果收回小扇子,掩着嘴笑,“倒,倒,倒……”
离洛惊恐的望着她,果然仰面倒了下去,全身软的连一根手指也不能动,“玫果,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哭着闹着要来给我侍寝,我怎么能不成全你。”玫果怕药效不够,拿了小扇子在他鼻子前,使劲的扇。
离洛忙闭住气。
玫果也不急,盘腿坐在他身边,“你有本事就憋一晚。”
离洛又急又能气,又无可奈何,只得认命的任那阵阵香风吸进。
玫果见差不多了,抛掉小扇子,去解他的腰带。
“玫果,你做什么?”离洛垂眼见她白嫩的小手,麻利的解开他身上盘扣,身上的肌肤在她手下慢慢展露。
“办事啊。”玫果一点不磨叽,七手八脚的解开他身上的所有衣衫,伸腿踹着他胯骨,令他身体略为侧起,从他身下抽出衣衫,丢过一边。
离洛打了个寒战,久违的恐惧感再次袭了上来,后悔自己大意了,怎么就忘了她儿时有多邪恶,手段有多可怖。脸色铁青,怒吼着,“玫果,你给你住手。”
“你不是说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侍吗?你不是说给我暖床是天经地义的吗?”玫果洋洋得意的仍剥着他的外裤。
离洛气血上涌,偏又昏不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外裤被她脱去,只剩下雪白的亵裤,恨得咬牙切齿。“你再不住手,我不会放过你。”
“我可没想过你能放过我。”玫果跳下床,取了笔墨,磨了墨,渡回床边,打量着他线条极为流畅的优美身体,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离洛在她的审视下,更恨不得一头撞死,闭上眼,不愿再看自己受辱,只盼身上中的药性快些过去。
玫果一屁股坐到他小腹上,嘴角露着邪笑,你不把女人当人气,我就让你变一回女人。
在前世她为前来隆胸缩腹的客人没少画人体,现在画起来,还不是轻车熟路,一会儿的功夫,已在离洛上半身勾画出丰胸细腰,再打上阴影,这晃眼看,离洛扁平的胸脯,还真象女人饱满的胸脯。
玫果满意的放下手里的笔墨,捏着他胸前的小豆,拉长,再放开,不无惋惜的道:“可惜这东西太小了点,有所欠缺,不过也只能将就了。”
她倒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小豆子小了些,和女人的胸区别甚大。
听在离洛耳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这女人侮辱他不说,还嫌弃于他,睁开燃着熊熊怒火的眼,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个淫恶的女人,你敢碰我,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淫恶?不得好死?”玫果逼视着他,她从来没想到这样的词会用到自己身上,也怒了,“我不碰你,且不是白当了这个恶名?”
窜下床,寻了条大红的丝带,重新跳上床,就去扯他的裤子。
“你这个小恶魔,你给我住手。”离洛崩紧了身体,在裤子被扯掉后,绝望的再次紧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
玫果在他亵裤脱掉的瞬间,闭上了眼,她可不敢真看他。
拿手乱摸,结果碰到的却是晴天一柱,小脸顿时涨红了,心砰砰的乱跳。
不过既然恶名担上了,也就要担到底,摸索着用丝带扎在那晴天柱的根上,打了个蝴蝶结。
离洛涨红着脸,能感到她的小手上细腻的肌肤,耳根烧得无地自容,“你这个万恶的淫荡女人,你不得好死。”
玫果扎好了蝴蝶结,心里偷着乐,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将眼眯开一条细缝,看看自己的绝作。
正犹豫着该不该看时,离洛刻薄的话入耳,顿时恼了,赫然睁开眼,一脸的怒容,一巴掌掴在那晴天一柱上。
离洛痛得全身一阵抽搐,“你……”
回过头瞪着离洛那副被人强…奸的模样,冷哼一声,“你自个立这么高,有脸骂别人?”
离洛‘嗡’地一声,脑袋里炸开了花,如果他现在能动一根手指,他也会掐死坐身他身边这挂着欺骗世人的清纯的少女。
明明正在自己身上做个淫恶的事,眼眸里却清澄无害。
玫果不理会他喷火的瞪视,等墨汁干透了,拉过丝被,手脚并用的,将他裹起来,又取了绳索来,将他绑起来。
离洛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对他的身体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更没见她有脱衣服的打算,反而将他裹了起来,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底要怎么折腾自己。
不过不管怎么说,身上有了被子覆体,怎么也比刚才赤身裸体对着她强,“你到底要做什么?”
玫果重重的哼了一声,跃下床,寻来一条长绳,将裹成粽子的离洛拦腰缠了一圈,打了个结。
用手拉了拉,确定结实了,将绳头抛过房梁,接住绳头,用力将床上的离洛拽下床,悬挂在半空中,再将绳头缠过房柱,打上结。
甩了甩酸软的手臂,喘着粗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绝作,拍拍手,“祝你做个好梦。”
离洛被她吊在了半空中,想着居然这么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这一肚子的气,憋得无处可发。
“你可不能乱动哦,抖散了被子,春光外露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玫果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跟你谈?还早了点。又再拍拍他的脸,“长得是不错,不过我对你没胃口。”说完,嘻嘻一笑,扬长出门去了。
离洛见她离开,才暗松了口气,虽然被吊在半空中,但总算没被那恶魔侮了清白。
玫果今天总算报了被他用蛇吓的仇,心情舒畅。冲着末凡的院子去了,居然敢出卖她,这帐得跟他算算。
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寝室大门,算算时间,软骨散的药效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只怕自己还没找到末凡算账,这条蛇已经找到她头上了。
忙奔了回去,拾起离洛的衣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才又往外走。
“恶魔,把我的衣服放下。”离洛见她去而复返,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玫果冲他做了个鬼脸,跑得更快,再不跑,他药效过了,自己可真吃不完,兜着走了。
现在可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全得自己应付,稍不注意,这苦头可是有得吃的。
第162章避难所
出了门,也不敢再去末凡那儿,径直往冥红院子去了。
刚才看冥红和离洛交手,显然冥红功夫远在离洛之上,而末凡虽说学过武,但终不知底细,万一当真只是健身用的花拳绣腿,那正在气头上的离洛追来,也实在不敢说不挨他几下,所以暂时去冥红那儿避难才是良策。
冥红趴在檀木圆桌上,不耐烦的转着空茶杯,“这茶都喝了八杯了,你到是放个屁啊。”他由下向上的睨视着末凡优雅的侧影,恬静而淡然。
这坐了半个时辰了,他不是喝茶就是看书,全当他透明。
冥红抢过末凡拿起的茶壶,“还喝?也不怕晚上睡觉憋得慌?”重重的顿在桌上,“你真不怕他们俩闹出什么事来。”
末凡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青瓷清花茶杯,望了望窗外的月影,慢慢站起身,“也差不多了,走吧,去看看。”不疾不徐的走向门口。
“去哪儿?”冥红将手里的茶杯丢在桌上,满面迷惑的跟在他后面。
“自然是去郡主那儿。”
“现在?”冥红看看天色,“这时候只怕不合适吧?”万一那二人正在圆房,他们这么撞了去……这叫什么事?
末凡睨着冥红窘红的脸,笑着摇了摇头。
与玫果圆房?他嘴角闪过淡淡地苦笑。
萧瑟地夜风。卷着落叶飘舞。带飞二人地衣袂。前者广袖轻扬飘渺脱俗。后者抱着胳膊沉稳中带着憨厚。
冥红惊讶地看着大开着地雕花大门。侧脸见末凡含笑地眼。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