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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风道:“不忙,不忙!不如我们再比上一比如何?”李元峰答应道:“好!”
李元峰叫他所教授的下代弟子来到演武场来观看,那些弟子早已听说二人剑法精妙,便随他二人来到演武场。
段云风这次的力道有所提高,李元峰想他定然是十几天习得一门新的内功,这次李元峰不想也不能施以天地一击这等打法与他比试。两人依旧是以招喂招。这几日间他教授弟子武学,便只教授了这等后发制人的招数,其意在于以慢打快,用势借势趁机而攻。他这几日专心于武,于“势”一道领悟甚多。而段云风剑招愈显凌厉随意,两人仍是不分胜负。
两人已拆了数十余招,段云风逐渐显示出凌厉的攻势,而李元峰则是圆转如意,守得甚是严密,时而进攻几击,被段云风匆忙避开而攻。
众弟子看得连声喝彩,不知是为段云风喝彩还是为李元峰而喝彩。
两人剑忽而相碰,不由自主的施以内力,将对方长剑震得脱离了手。李元峰不用仙元力,而段云风与他内力相当,长剑脱手,两人都是哈哈一笑。
就这样过了半年,段云风与刘云婷常常外出游历,回来时段云风与李元峰切磋一番,只不过段云风邀请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最后几次游历归来后竟然一次也没有邀请他切磋。最后一次甚至李元峰竟然不见他同刘云婷一起来。而每次回来时,李元峰亦然问刘云婷是否遇到危险等等,刘云婷有时也对李元峰说些游历的故事。
这一日已然离段云风初来刘家堡时七个月了,刘云婷白天同李元峰说了些故事,李元峰正准备回去歇息时,经过走廊时忽然看到段云风与刘云婷似是在交谈。
他走过去想跟段云风打声招呼,听见段云风大声说些什么,刘云婷只是不语,心中奇怪,怎得他们吵架了?我是不是不应当去看,但心中实在希望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他缓缓走近,听得段云风说道:“你回来整日喜欢同李元峰交谈,又何必拉上我?”刘云婷道:“段郎,我只将他看做哥哥一般,你怎么不明白呢?”
段云风冷笑道:“哥哥?我记得那日他收剑之时,不顾自己断臂,却怎么向你瞧了一眼?”刘云婷道:“他…他若是真如你想得那样,又怎么会自行去教授弟子?他对你全无恶意,我见他对你毫无敌意,而且我的心只在你身上,你又何必那样对他?而且…而且那天晚上你……我怀……”说道这里,便似蚊声,细不可闻。
段云风知其意,心中爱意突生,道:“我,实在是冤枉你啦,不如我去求刘…父亲我们择日成婚吧!”刘云婷底下了头,依偎在段云风怀中。
李元峰脑子“嗡”的一声,他近日来教授弟子功夫,自认为将她当做了妹妹,但一听其言,封闭的感情爆便发开来。他自无心再听,只是静静而行,生怕给他们发觉。
第二天,他无心教武,弟子见他甚是难过,便努力练习,希望让这位师傅高兴起来。李元峰知弟子之意,当下微微一笑,右手化出一手圆弧,借势而跃,脚步稳稳落地,右手对地一拍,虽未着地,却按下一个手印。弟子见他露出这手神功,大声喝彩,只道他内力深厚,浑然不知他已然用上了仙元力,此时意之所向,因悲情威力大增。
他因为这一拍,心情顿时舒畅许多,便专心教授弟子功夫。他心中已然料到此局,但接受之初难免有些困难,此时郁闷之情发泄,便将内力运用之不着意详细解说。那些内力较低弟子们只知招式随意而为、随势而为,但内力随意却是闻所未闻,练武本是以意念控制真气流转,浑不着意岂非使得内力大乱?
有些内力较高的弟子已然明白随意绝非不加控制,而是随心而使,不禁暗暗佩服李元峰的控制内力技术之高明。同样总量的力道,用拳头和用掌打来绝非相同。是以内力集中一处威力将更为强大,若是控制不好,则内力就不能随心而使了,这等方法自然需要极高的天赋了。
这日晚上,李元峰回房间时,听得一人道:“可是婷儿对他……”声音极似段云风,另一人道:“云风,”李元峰暗道:“怎么是段兄?”听得那人续道:“你对朋友自然是极好的,我怎忍心让你去伤害朋友?你绝不是伤害朋友,若是婷儿问起来,咱们确实也并无恶意。我不如便告诉你基础法门如何?你无基础法门,而我却以无更深奥的功法为憾。”听那人声音却是长老了。
段云风道:“长老那日为我说话,让我同婷儿…能同她在一起,区区功法,那是身外的东西。”
李元峰听得长老大喜道:“好,好,好!我去告诉长兴让婷儿嫁与你”
李元峰听得不明所以,想自己听长老交谈,那是极不应当的,当下轻轻离开,他这几日觉得段云风告诉他的几十句话似是开辟了新天地,认真研习。却不知道他较长老功力已然更高了,是以不为刘王庭发觉。他只道长老并不怪罪自己偷听,心中对长老又多尊敬了一分。但在路上偶尔思量起来,却愈觉恐惧,他快步回到房中。
第五章 阴谋
李元峰回到房中时想起今日晚上他们所说的话,心中仔细推敲:“段兄说婷儿对他,想必下面是‘很好’这两个字,他说的朋友…长老说他没有更为深奥的功法…而段云风他没有基础功法……”
他猛地觉得奇怪:“段云风既然知道那么精深的功法,怎么那次比试会为我微薄的仙元力所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此时发觉自己似是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心里将段兄改为了段云风,但阴谋为何针对他却说不清楚。
他心里终究不想它成为现实,心中想到:“那人未必是我,那十几日段云风他功力提升了些,或许是另外一人指点了他,或许他说的朋友就是那人,是了,一定是!否则我怎会不知道原因?”他既然想到了理由,心里就安定下来。
以后的几日内,没有什么异常,他心中更是无疑,料想那人定非自己。
这一天他教授弟子时忽然听到了钟声,他不知为何召集众人,但堡主召集,则必须要去。那钟声十分响亮,李元峰心中大奇。
他连忙领着弟子到了演武场,他本在演武场不远的地方教授功夫,到了之后发现竟是堡主在敲钟,他知道敲钟者一定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却不曾想到是堡主自己敲钟。他见旁边有段云风、刘云婷以及刘王庭。他心想:“定然是要宣布段云风和婷儿的婚事了吧!”
待得一会儿,众人到来,并未见到有任何敌人,有些人心中已然心灰意懒,随即又想,既然未见有人挑战,或许是天大的喜事了。哦,是啦,一定是要宣布刘云婷与段云风的婚事了。
他们二人经常同时游历,许多人便明白了刘家堡定然是要招定这个女婿了。宣布婚期却是早晚之事。
刘长兴见众人来齐,朗声道:“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为的是一件事情,就是宣布婷儿和段云风的婚期。”他说话时并不高兴,显然十分不愿,但他随即收敛,给人以父不舍女之感。
#奇#话刚说完,刘家堡众人便议论起来,整个场面显得十分的奇怪。
#书#李元峰心想:“宣布婚期本是大事,刘家堡怎么会如此仓促?怎不宴请宾客?而且堡主似乎不愿,不对!那日长老听段云风要说出那些功法,怎么说出那样奇怪的话来?怎么显得婷儿不是他的孙女一般?”他想到婷儿不是他的孙女,背脊一阵寒冷,觉得自己以及他人似乎都被蒙骗了一样。
#网#刘长兴续道:“婚期先行在堡中宣布,而后将告知天下武林同道!”
他话一出,有许多人心里哦了一声,心想只是在堡中宣布未免显得太过神秘,告知天下武林同道是再正常不过的。”
刘长兴宣布婚期为十几日后的某天,原本结婚之事无此道理,十几日后的某天,岂非太过仓促?刘王庭道:“咱们武林之中,原本不必守那些俗世规矩礼法,我找人算过八字,十几日之后却是他们二人一生中最佳的日子。”
李元峰想起那日段云风与刘云婷之言,心中想到:“未必,只怕婷儿的贞洁已被段云风……”
李元峰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这次婚期的宣布实在大非常理,虽是解释甚多,但终究有些奇怪。
这几日间,武林豪杰都赶往刘家堡,希望能同刘家堡攀上些交情,几日以来李元峰愈觉不安,却不知为何不安,只是隐隐觉得似乎有许多人在盯着自己,他见刘家堡将应做的一些事情准备的十分妥当,他只道是自己多疑。
江湖人士来堡中,他不方便教授功夫,而他的那些个十多岁的“弟子”们替他做了许多事情,他有时呆在房中思考,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而刘云婷即将结婚,自然也不便见她。
十几日已然过去。
段云风与豪杰交谈,段云风交往之人甚多,是以宾客有许多亦然是冲着段云风而来,段云风一一与之交谈,不管是江湖上有无名气,他一视同仁。众人暗暗佩服他,心想他和刘小姐当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眷侣,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配得上刘小姐的美貌与家世?
这一日是刘云婷出嫁之日,但段云风道他父母不知去了何处游历,出嫁二字中出却得改了。李元峰这几日的不安情绪也冲淡了许多,他见段云风待人不分贵贱,他虽非前辈高人,但却有宗师之风,无怪乎许多人与他成了忘年之交,心中亦然敬服。
段云风走到李元峰身旁,对他说道:“元峰兄弟,来来来。”他当着众人面说道:“这位元峰兄弟便是胜了我的李元峰了!”众人听他胜了段云风,都向他瞧去,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只吞吞吐吐的道:“那…都是刘王庭长老教授于我的…”
众豪杰心里哦了一声,心想段云风剑术实在高超之极,若是刘王庭的弟子,胜过段云风也并不是不可能。有些人见段云风毫不避讳,似乎同李元峰做成了朋友,都替他欢喜,也愈觉他大度。李元峰心中对段云风心中怀有感激,自己来说终究不如由段云风亲自承认,他虽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