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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长风笑一笑,道:“罗爷,你的威名远播,如是被那郎中看到了,不知他会不会认出你的身份。”
罗刚是何等人物,一点就透,和两位镖师暂躲在屏风之后。
谭长风实在很细心,迅速地收起了桌上的四副杯筷,也搬开了木椅。看起来,就只是徐百万一人在大厅中自斟自饮。谓长风垂手肃立在徐百万的身后。他长相平庸忠厚,用不着易容改装就是一个仆从的形貌,再加上一件长衫,更是天衣无缝了。
一个身穿黑衫,左手提着药箱,右手执着串铃的中年人,缓步行了进来。
徐百万站起来,打量了那郎中两眼,只见他四十左右的年纪,浓眉鹰目,中等身材,薄唇大耳,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徐百万拱拱手说道:“大夫,你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黑衣人放下药箱,笑一笑.道:“单方医大病,可惜,有钱的人总是一向不太信走方的郎中。”
徐百万道:“犬于生了一种怪病,但不知大夫能否医得?”
黑衣人道:“这要看过令即的病情之后,在下才能回答。”
徐百万道:“好!我带你去看看。”他心中对这走方郎中能够医好爱子奇病一事,实在没有信心。八府名医叶天望都无法下药的病,岂是一般的走方郎中能够治愈的。
徐宝玉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目。数日未进饮食,脸色有些苍白。
谭长风挤在床前,暗中运功戒备,如若这走方郎中有什么阴谋,立刻出手施袭。
黑衣人把过脉后,捏开徐宝玉的牙关看了一阵,又侧身在他前胸处停了一阵,点点头,站起身子.道:“恩!令郎的病很怪!”
徐百万道:“大夫,你能不能医治小儿的病?”
黑衣人道:“能!不过……”徐百万接道:“要银子,只管开价,只要能医得好小儿之病,银子我不在乎,不过,你说过医不好分文不取。”
黑衣人笑一笑,道:“自然,如若在下要收银子,自会有把握医好令郎的病。”
徐百万道:“那么阁下,现在还是没有把握了?”
黑衣人道:“令郎虽然很虚弱,但他的脉象不乱,严格地说起来他并没有什么病。”
徐百万道:“如是无病,他又怎会倒卧床上昏迷不起?”
黑衣人拿起了串铃,道:“咱们到厅中说吧!”
谭长风抢前一步,道:“老奴替大夫带路。”伸手提起了黑衣人的药箱。黑衣人想阻止,但却忍了下来。谭长风当先引路,行入大厅。大厅中仍然摆着酒。
徐百万焦急地道:“大夫,想好了没有。”
黑衣人道:“在下开个价,徐东翁考虑一下。”
徐百万道;。好!只要你能医好病,价钱好谈得很,你说吧!”
黑衣人伸了一个指头,道:“这个如何?”
徐百万笑一笑,道:“是一百两,还是一干两?”
黑衣人道:“徐东翁怎么不往多处说一些呢?”
徐百万道:“难道是一万两?”
黑衣人道:“对!一万两黄金,如是徐东翁一时之间,凑不出这许多黄金,折合成银子也行。”
徐百万呆了一呆,道:“大夫,你没有喝醉吧?世上有什么药物,能价值一万两黄金?”
黑衣人道:“有些药物价位万金以上,可惜,那些药物,就算肯出十万两黄金,也未必能买得到,至于今郎的病,确实用不到那些黄金难求的药物,而且,也无法奏效。”
徐百万道:“你是说,小儿的病情,已然是药石无效了?””
黑衣人缓缓说道:“也可以这么说!无论如何名贵的药物,无法医得好令郎的病.因为,医他的病,实在用不着药物……
徐百万诧异地道:“不用药物,用什么?”
黑衣人道:“技术,一种很神奇的技术。”
徐百万奇道:“那技术就值得万两黄金?”
黑衣人道:“技术本来无价,要看人而言,像你徐东翁这样的身份,扬州首富.万两黄金使令郎返魂重生,实在不算太贵。”徐百万道:“大夫,这好像是……讹诈……”黑衣人冷笑一声,接道:“这话大难听了,生意不成仁义在,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要多少银子是在下的事,还多少钱,是你的事,价钱不对,在下可以不看这个病人,在下告辞了。”提起药箱,大步向外行去了。
徐百万急道:“慢着。”
黑衣人道:“什么事?”
徐百万道:“可以还价?”
黑衣人道:“谈生意嘛!我可以要,你自然可以还。
徐百万道:“我出一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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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扬头道:“见风涨,我现在要一万一干两黄金了,一两黄金拾两银,一万一干两黄金,拆台白银一拾一万两。”转身又向外行去。
徐百万气得脸色大变,高声说道:“站住!”
黑衣人已行到大厅门口,闻声停下来,道:“徐东翁还有事吗?”
徐百万道:“你有把握能医好小儿的病?”
黑衣人笑一笑,道:“妙手回春,保证令郎立刻清醒过来。”
徐百万脸上无限痛苦,道:好!我认了,十万两银于。”
黑衣人道:“不,现在是十二万两银子了。”
徐百万一下于跳了起来,道:“又涨了一万?”
黑衣入笑了一笑说道:“我说过,见风涨,等我走出这座客厅,徐东翁再回心转意的时候.我可能就要十五万两银子了。”
徐百万叹息一声,道:“现在,我终于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了,好吧!就十二万两银子,不过,我要立刻见效。”
黑衣人道:“当然,他会立刻清醒过来,也会立刻吃些东西。”
徐百万道:“真有这么灵验,我那十二万两银子,就非花不可了。”
黑衣人笑一笑道:“不是区区夸口,令郎这种怪病,除了在下之外,放眼当今之世,只怕很少有人能够医得。”
徐百万道:“大夫,你是说能够立刻使小儿清醒过来?”
黑衣人道:“是啊!”
徐百万道:“好,只要你能使小儿清醒过来,在下就立刻付钱。”
他实在很有钱,十二万两银子,虽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数字,但徐正庭却一口答应下来。一下子能付出十二万两现银.徐正庭果然不愧为徐百万。
黑衣人站起身子,道:“徐东翁既然相信了在下的医术,也肯付出了十二万两银子的代价,咱们最好去看看令郎。”
徐正庭道:“我派人把他抬到大厅中来。”
黑衣人道:“好!在哪里替令郎医病,都是一样。”
徐正庭回顾了谭长风一眼,道:“去把少爷拾入这大厅之中。”
潭长风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之后,带着两个大汉,拾着一张软榻,行入了大厅之中。软塌下面,有四个特制的木腿,可以随时放下。徐公子就仰卧在那张木塌之上。
谭长风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大汉退出去。
望望紧闭双目的爱子,徐百万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夫,你说你能医杂症,起沉疴是不是真能令犬子立刻清醒过来?”
黑衣郎中笑一笑.道:“十二万两银子,岂是好赚的?在下如表现不出一点精湛的神技,只怕你徐东翁也不愿拿出那一笔银子。不过,话可要说在前面,假如在下能使令郎清醒过来,徐东翁要立刻交出银票。”
徐正庭正想答话,谭长风却突然接了口,道:“东主且慢,老奴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位大夫。”
黑衣郎中两道目光转注潭长风,道:“老管家要问什么?”
潭长风道:“自然是关于我家少爷的事!老奴行年六十,从未见过看一次病,竟然要十二万两银子,这大概是古往今来要诊金最贵的大夫了。”
黑衣郎中道:“天下的事,总有一个开始,徐东翁富可敌国区区一十二万两子,想来也不会放在心上。”
谭长风道:“敝东主虽然有钱,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黑衣郎中道:“徐东翁只此一子,如是病势难医,就算有无数家财,也无法把这些家财传诸子孙.人死如灯灭,这些巨大家财,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谭长风道:”大夫说的也是,所以,敝东主才肯答应了你这个请求,付出十二万两银子,希望是保住少爷的性命,老汉想明白的是,大夫使我们少爷清醒之后.少爷是不是就算好了?”
黑衣郎中道:”不错,算是好了。”
谭长风道:“是不是还要再医?”
黑衣郎中道:“那倒不用了,在下留下三天药物,只要把三日药物服完,就可以完全好了。”
潭长风道:“大夫,你居无定址,万一我们少爷的病情再变了,又叫我们哪里去找你?”
黑衣郎中笑一笑,道:“我如能使他清醒过来.你们就应该相信我能使他不会再病倒。”
谭长风道:“大夫,我们少爷究竟是生的什么病?”
黑衣即中道:“你们少爷中了邪。”
谓长风道:“中了邪?”
黑衣郎中道:“中了邪,是一种药石罔效、无法治疗的病,只有在下才可以治疗。”
谭长风道:“大夫,你走后,我们公子的病,会不会再患呢?”
黑衣郎中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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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庭望望仰卧在榻上的爱子,道:“大夫,你可以动手了。”
黑衣郎中笑了笑,慢步行到了木榻之前,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伸出右手,按在徐宝玉的前胸之上。这不像大夫医病.倒像是和尚、道士在逐鬼。
黑衣郎中右手按在了徐公子的前胸,左手却对着徐百万伸了过去。
徐正庭道:“大夫,这是干什么?”
黑衣郎中道:“银票。”
徐正庭呆了一呆道:“犬子还未醒过来,对吗?”
黑衣郎中道:“快了,只要在下一拿开右手,令郎就可以醒过来了。”
徐正庭道:“我们不是早就已经说好了吗?你使犬子清醒之后,我再付银子。”
黑衣郎中笑一笑.道:“至少,我可以看到银票吧!”
徐正庭道:“大夫.我徐正庭是什么人,难道还会赖了你的银子不成。”
黑衣郎中笑一笑,道:“我并不是怕你赖,是怕数字太大.如是你现在不付出来,待令郎清醒之后,可能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