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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宝藏是在海下,你们又怎么知道这笔财宝的具体数目的?”戴笠突然问道。
“我有宝藏的具体经纬度和沉船所在的海底深度的数据,甚至连那儿的洋流海浪数据都有。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秦卫反问道。
“你们打捞过?”
“没错,”秦卫一脸郁闷地点了点头,“可惜运气不好,刚刚把沉船地点儿勘测完,就被人发现了,不得不放弃了这一行动。”
“既然被人发现……”
“我们的人当时只是借口捕渔,所以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根据这几年的持续观察,那笔宝藏依旧在原地未动。”
“你们以后就没想过再去?”
“想过,可事情太多,我们人手又不足……所以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我怎么能确定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戴笠又问道。
“你们要么相信,要么不信。不过如果你们不信,那么,战后,这笔财宝将归我们所有。”秦卫笑了笑,“40吨财宝,其中吨黄金,还有500公斤各sè宝石,这至少价值上亿美金,足够许多人酒池肉林的过上一辈子了。”
“……”戴笠无言,他又转向看了蒋介石一眼,却发现蒋委员同样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确实很为难。宝藏诱人,如果是真的,不取的话,可惜,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对民国的犯罪;可同样的,如果去取的话,不说其中的麻烦,如果被美国人发现……纵然可以推托责任,肯定也会引起许多美国人的恶感的。这个当头,国民zhèngfǔ已经有了rì本一个大敌,实在是不能再招惹美国人了。可是,那是足足40吨财宝啊……
“这件事我们还需要好好研究一下,”蒋介石暗地里叹惜了一声,他发现这个秦卫就像戴笠之前告诉他的那样,是一个专门让人感到为难,让人头疼,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随你们便,不过除了宝藏之外,我还有一件很紧要很紧要的情报,你们想听吗?”秦卫又突然问道。
“什么情报?”
“汪jīng卫可能要叛变了!”
第47章老蒋信了
“胡说八道!”
汪jīng卫可能要叛变了。秦卫的一句话让蒋介石绷不住直接从座位上就蹦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将激动地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按住桌面,又死死地盯向了秦卫。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顺便给戴笠一个眼神,却发现这个一直以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面不改sè的心腹也正直勾勾地看着秦卫,脸上也布满了震惊之sè。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最好还是先验证一再说。”秦卫耸了耸肩,“汪jīng卫,又名汪兆鸣,字季新,早年积极投身革命,曾谋刺清摄政王载沣,可惜因谋刺不成被捕,当按律判处死刑,后来却被判处终身监禁。武昌起义后,清廷被迫释放政治犯,汪也获释。其在狱中写有诗一首:‘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这首诗传唱一时,成为不少革命者的座右铭,但……”
“这些不用你说,我们都知道。我只想问你,你从哪儿知道汪季新想要叛变的?你又有什么证据?你知不知道,他汪季新是什么身份?”蒋介石厉声打断了秦卫的陈述,森然问道。
“您也不用吓我。”秦卫漫不在乎地再次耸了耸肩,“如果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我不可能把这件事透露出来。至于汪jīng卫,您不觉得自从他刺杀载沣死里逃生,幸获zìyóu之后,就有了一种绝处逢生之后,珍惜第二次生命,害怕得而复失,从而恋生怕死的xìng格情绪?”
“校长,汪兆鸣一向主张与rì媾和,如果rì人真的打算从他那里打开突破口的话,他未必……”
“胡说八道。”蒋介石再次厉声打断了戴笠的插言,“汪季新堂堂国民zhèngfǔ副主席,是我党的元老,英雄,总理遗嘱的执笔人,我相信他惧怕rì,会有跟rì媾和之念,但我绝不相信他会叛变。”
“那他如果叛变了呢?”秦卫问道。
“那肯定就是有人造谣。”蒋介石yīn森森地目光又扫视了他几次,“秦先生,你不要以为拿出所谓的几吨黄金就可以随便诬陷我党的最高领导人,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让人立即把你抓起来。”
“行,您是头儿,您说了算。”秦卫笑笑,“不过我还想说一句,汪jīng卫这个人,不值得您那么信任……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您最好去查一查高宗武和梅思平,真的,这两个人很有料的,听说他们这几月跟今井武夫、犬养健似乎联系的不少。”
“今井武夫?”
“你知道?”蒋介石看了戴笠一眼,问道。
“今井武夫,1935年任rì驻华大使馆助理武官,后任rì参谋部中国班班长、中国课课长,积极从事侵华活动,奔走于南京、上海、香港、东京等地。‘七·七事变’爆发后,主张不扩大,就地解决,竭力促成签订停战协定。一直在参加策划建立沦陷地区伪政权和对我zhèngfǔ官员的诱降活动。现任rì中国派遣军第二课课长兼第四课课长、报道部部长。……犬养健则是rì前首相犬养毅的第三个儿子,入政界之后,先后当选众议院议员11次,1932年任犬养内阁秘书官,五·一五事件,犬养毅被暗杀后,继承其父的政治遗产,现任近卫内阁递信省参事官。目前也是在中国,因其父犬养毅与先总理交情深厚,曾大力资助我党革命,推翻北洋zhèngfǔ,所以目前借着其家族和我党的深厚关系,也在进行着对党国各级人员的诱降活动。”戴笠解释道。
“知道了。你们出去。”
蒋介石脸上的寒意更重了。他当然知道犬养毅是谁,号称“鬼狐”的rì前首相,老谋深算,结果却被一群rì低级军官闯进官邸给宰了……不过他虽然对犬养毅对军队的控制力嗤之以鼻,却不能不认真考虑那老家伙的影响。就像戴笠说的,犬养毅活着的时候,号称是孙中山的亲密朋友,多次帮助国民党走出困境,还做出了一副希望中rì友好,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的样子,对国民党的影响力极大。如今这老家伙虽然完蛋了,但犬养健借助他留下来的关系,未必不能影响党内的一些人。尤其是这些年来,他蒋某人大权独揽,许多党内元老都被打压了下去,肯定对他深怀怨愤,再加上这些人有许多都曾在rì学习生活过,犬养健能活动的范围就更大了。而除此之外,再加上rì如今兵锋正盛,那些家伙的骨头恐怕也硬不起来,再被人一游说……
“委员长,我能再说一句吗?”
老蒋不爽了,还赶人了,戴笠拉着秦卫正要出去,却不料这家伙又突然停住了脚步。
“说什么?”蒋介石瞄了他一眼,寒声问道。
“该准备在缅甸开一条路了,而且,缅甸的许多矿产极为丰富,像是金啊,铜啊,储量都很大,如果能弄一两个到手,对zhèngfǔ有不少好处的。此外,在川滇交界的渡口一带,铁矿储量丰富,还有不少煤矿,chóngqìng哪个县好像也有大量的煤铁矿藏如果用点儿力的话,回报也会很不错的。”秦卫笑眯眯地说完,又朝老蒋一挥手,“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委员长,Byebye了您哪!”
“……”蒋介石。
“你刚才不应该说那些的。”
走出蒋介石办公室,戴笠擦了擦头上的汗,突然开始埋怨起了秦卫。
“说哪些?”
“不应该说汪兆鸣的事情,要说,也应该先给我打个招呼。”
“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们委员长,再说了,跟你说,最后你还不是得报告给他?”秦卫理也不理他,“晚说不如早说。汪jīng卫毕竟是你们国民zhèngfǔ的副主席,虽然没什么实权,可影响力在那儿放着。一旦他投敌叛变,对抗战的不利影响就太大了。”
“可如果他并没有这个心思,你告诉委员长,委员长如果让我们去查他,又让他知道了,岂不是等于逼他造反?”戴笠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可他胳膊的甩动却与迈动的步子微微有些不协调起来。
“逼他造反?就他那货sè,还用逼?”秦卫没有注意到戴笠的动作,他毕竟不是专业的间谍,可对汪jīng卫他却是“信心”十足。因为,根据顾长钧查到的准确资料,这位中国近代史上最大的汉jiān将会在两个月后正式叛变……两个月,对政治活动而言,这个时间并不算长。也就是说,汪jīng卫应该已经迈出了正式叛变的步子,差的就只是“脚踏实地”的那一下。何况,其叛变先锋高宗武、梅思平等人按照时间表,应该已经跟rì人接触了很多次,说不定都已经签成了那什么条约,汪jīng卫恐怕已经回不了头了。
“你就这么有信心?”戴笠问道。
“不是我有信心,而是高宗武他们确确实实地在跟rì人接触,而且谈的就是所谓的‘议和’的事情。”秦卫叹了口气,“汪jīng卫跟你们委员长一向是面和心不和,当年就是各搞各的,好不容易‘宁汉合流’,他却又被压了十几二十年,你觉得他甘心吗?他可是人,人呢,一向又瞧不起武夫……”
“可那毕竟是叛变,是当汉jiān!”
“全看各人怎么理解,怎么说而己。何况汪jīng卫是人,他肯定懂得一句话。”
“什么话?”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秦卫冷冷一笑,“现在看来,rì人不就是那个‘胜利者’吗?”
“那你觉得rì人会嬴吗?”戴笠突然问道。
“自打他们对中国进行全面侵略以来,就已经输定了。”秦卫冷冷一笑,“现在剩下的问题就只是一个:他们最终会被我们打败,还是被美国人打败,如此而己!”
“美国人?”戴笠一愣,“美国人会参战?他们现在可是中立国。”
“罗斯福一心想要建立‘英语霸权’,所以,即便现在美国国内主张中立,他也肯定会想办法把美国拖进战场。而且美国是一个大资家说了算的国度,这些人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在全世界攫取金钱,必然也会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