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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走吧。”
我踩下脚踏板,骑了几步,说:“你真轻,和没人坐上来一样。”小蕊没说话,用手轻轻的环着我的腰,我的一颗心立时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只觉得自己唇干舌燥,平时的口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人都好像要飘了起来。
小蕊在身后指点着我前行的方向,我慢慢的适应了这种超级待遇,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说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营养的话,我心里恨透了自己这个时候怎么会这么木讷,但等下一刻开口又变得笨拙起来,夜深人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这简直就是绝世难逢的良辰美景,就算是死人也要激动起来,也不能怪我会发挥失常了。
就在这时,小蕊突然拉了我一下,说:“阿瑞,你听!”
我刚想问:“什么?”小蕊轻轻“嘘”了一声,小声道:“你听。”
我竖起耳朵,在看不见任何灯光的远处,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依稀是个女人的声音,我的寒毛立时竖了起来,因为我隐隐的听到那个女人说了两个字:“江山。”
我和小蕊面面相觑,都同时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惊恐,我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会不会我们听错了,是风的声音?”但这句话刚说出口,就听见那个女人又说了两个字,这一次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尤其是小蕊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因为这次我们听到那个老女人说的是她的名字:“小蕊。”
我紧紧握住小蕊的手,她的手比冰还要冷,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我轻轻在她手上拍了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事,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最好的小说家。”
小蕊摇摇头,说:“我一个人去。”语气坚决,绝不容我再说第二句。
我叹了口气,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要我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独自去冒险,这种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我用力登了下脚踏板,车子往前行去,我问:“往哪里骑?”
小蕊用手一指前方,说:“就是那里。”我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正是刚才传来哭声的地方,小蕊说:“那口棺材就放在那里。”
也许是因为深夜四周太过寂静,所以这哭声听起来才特别清晰特别近吧,虽然能听到那个老女人的哭声,但骑了好一段时间也还没到,反倒是两人都因为紧张而不愿开口说话,我想打破这个僵局,问:“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小蕊道:“我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告诉了我这个地方。”
我立时想到了陶定天,急忙问:“信的署名是谁?”
小蕊果然报出了那个我意料之中的名字:“楚江山。”
突然收到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人写来的信,告诉你前往某个地方,然后你在那里发现了一口棺材,这种在恐怖电影里才能出现的情节如今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咽了口唾沫,问:“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人在搞恶作剧?”
从二良给我看那些信开始,我就一直觉得在某个地方躲着一个人在默默的操纵着一切,楚江山已经死去,当然不可能真的再写这么一封信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冒用他的名写了这些信,至于这个人的目的何在,我暂时却还没想到。
小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疑惑:“那些信,从纸张来看,似乎已经写了好长时间了,只是最近才寄出来。”
我吓了一跳,停下车子,扭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楚江山早几年就写好了这些信,然后有人到现在才帮他寄出来?楚江山怎么可能知道许多年以后要发生什么事?”
小蕊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忘记王强的事了?”
我心里一震,如果刚才说的这些成立,那么王强很可能就不是离奇死亡,而是被谋杀了,因为一早楚江山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事,说不定这根本就是他的安排,可是在那个时候楚江山早就已经死了,他就算生前安排下这样的局杀了王强又有什么用?
我对小蕊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小蕊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忘记了两个人。”
我急忙追问:“谁?”
小蕊道:“孙小红和李姐,物业公司和房东都说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这根本就是楚江山放的烟雾弹,根本就没这两个人?毕竟我们对王强的了解都来自那封信。”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断,因为我前面所有的推测都是建立在信上所记载的均为事实的基础之上,如果我否定了李姐和孙小红,自然也就没有了前面的结论,更何况,我确实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就在二良出事那天,我在在楼梯里看到的那个穿红色裙子露出一口红牙的女人。
小蕊轻轻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说:“快走吧。”
我应了一声,急忙蹬起车往前走,小蕊将头轻轻的靠在我后背,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阿瑞,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我的身子一僵,在这样一个地方讨论世界上有没有鬼这个话题实在不是一件什么浪漫的事,但我又不好说小蕊什么,只好含含糊糊的答道:“应该……没有吧?”
小蕊轻轻的说着话,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我还是在自言自语:“我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是有鬼的,那我就可以看到那些我想看到的人了,也可以永远都和他们在一起,你说,这有多好。”说着说着竟然开始轻轻的哼起了歌,那是一首我很熟悉的旋律:《世上只有妈妈好》。
小蕊的声音低低的若有若无,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些害怕起来,急忙脚下用力,将车子踩得飞快,黑暗之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我只能拼命的用力踩着自行车,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蕊说:“到了。”我急忙一个刹车,这才发现身上都是汗,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累的。
小蕊说:“走路过去吧,这里车子骑不过去。”我将绑在自行车头的强力手电拆了下来,往小蕊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条大沟,勉强能跳过去,自行车却是没办法带着过去了,我将车子锁好,拉着小蕊的手往前走去。
走了不多久,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乡下常见的平瓦房,在它周围根本就没有别的房屋建在这里,就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排。房子后面就是一条河,可以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刚才我们跨过去的大沟就是一道引水渠。
虽然那老女人的哭声早就已经消失了,但站在这样一个地方我还是有些心里发毛,反倒是小蕊比我要镇定了许多,她在前面带路,这个地方明显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杂草丛生,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回到老宅后院的错觉。
房子并没有上锁,小蕊轻轻的推开,里面传来一股发霉的味道,然后传来一阵索索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老鼠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把手电往里照去,房子里乱七八糟的堆着些杂物,并没有看到有一口棺材。
小蕊用手指了指右边的房间,说:“在这边。”这种乡下常见的平瓦房构造通常都很简单,大门进去后是大厅,上面摆着香案挂着对联,然后就是一张很大的四方餐桌,大厅左右两边就是厢房了, 小蕊指的那个地方,按照习俗应该是主人的卧室。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进这房间,在这个主人卧室里,果然放着一口棺材,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我可以确定这口棺材的样式和上面刻着的花纹都和老宅后院里的那间小黑屋一模一样,我记得陶定天和我说过,这些花纹其实是道家一种极少有人知道的符文,作用是为了吸收天地间的阴气,楚江山在自己房间里放这样一口棺材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心底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会不会这里也有八口井?
☆、第三十八章 不能说的秘密(二)
我正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有些心底发毛的时候,小蕊将我带到棺材的另一侧,说:“字在这里。”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字,顺着她的手指,果然看到了“梦想成真”四个字刻在上面,想了想,我说:“要不咱们把这棺材打开?”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一颗心几乎就要从胸口跳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写多了鬼故事,我现在看到任何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联系些让自己害怕的情节出来,楚江山早就离奇死亡,因为他没有家人在世,所以遗体早就由相关部门负责火葬处理,我自然不用担心这棺材里面躺着他的尸体,可是,会不会躺着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某个别的什么东西的尸体?
拖拉机师父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他说这地方经常闹鬼,本来我并不太相信这种话,但刚才在路上已经听到了一个老女人的哭声,而且隐约的听到了“江山”两个字,会不会就是指楚江山?
我很害怕,但却不得不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因为小蕊在我边上,她一个人曾经来过这里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我绝不允许自己胆怯退缩。
小蕊摇摇头,说:“打不开。”
我吃了一惊,用力往棺材盖上推去,入手冰凉沉重,竟然好像是用铁做的,小蕊道:“我已经看过了,棺材盖没有和棺身连接焊死,应该是可以打开的,只是需要钥匙。”
钥匙?楚江山早就已经死了,这口棺材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到哪里去找钥匙?我虽然有二良教给我的那些最基本的开锁手法,但并不认为自己就一定能打开这口棺材,只是当着小蕊的面我也不好说泄气的话,于是问:“钥匙孔在哪里,我看看。”
小蕊显然对这口棺材已经研究了好久了,立时蹲下身子,拉着我爬到了棺材地下,说:“我看过了,唯一有可能是钥匙孔的地方就只有这里。”
我用手电照着小蕊所说的那个地方,和我想象中常见的钥匙孔不同,它的样子更像是凹下去的一个长方形,长方形中间又凹下去一个图案,这些图案我再熟悉不过了,和那些玉佩一模一样。
犹豫了一会,我从身上拿出那些玉佩,尽管在我看来这些玉佩都是一样的,但如果要拿来做钥匙却不知道是不是随便拿一块出来就行,拿错了没打开事小,万一有什么机关乱箭齐射,可就太冤枉了,想了想,我还是选了一娘当初给我的那一块,然后对小蕊道:“你先出去。”
小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