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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老易手里拿着三张纸牌,每一次喘气都带动着鼻子上的纸条,忽闪儿忽闪儿的,真佩服他能这么投入的玩这种无聊的纸牌游戏,只见他十分小心的从张雅欣手里抽出了一张,顿时眼睛睁大了,我看到后都无语了,要知道抽王八这种游戏讲究的就是一心理战术,要让别人看不出你抽的到底是不是鬼牌,可是老易兄如此激动,恐怕我们不知道他手里哪一张是,所以不由得让我叹了口气,一轮下来,留言板上的纸条又多了一张。
也不知道玩儿了多久,在把老易贴的连眼睛都快看不到东西的时候,我们终于到站了,火车开进了秦皇岛,在北戴河站停下了,我们到了北戴河镇,但是这里并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们的目的地北戴河海滨地处河北省秦皇岛市中心的西部,是秦皇岛的城市区之一。受海洋气候的影响,夏无酷暑,冬无严寒。
要说这秦皇岛还真有点儿意思,文叔告诉我,这里正是南茅北马的交界处山海关所在,在此处以南,便是以前南矛的白派先生大行其道的地方了,这次袁枚这老家伙选在这里跟我们见面,不知道他那老破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张雅欣下车后就拿出手机,给那袁枚老贼打了个电话,在恩恩啊啊的说了两句之后,她挂断了电话,对我俩笑着说:“太好啦,我爸说太晚了怕打车不安全,咱们今晚不用过去了,现在这里住下吧,明天再去海边儿玩儿,说实在的,我和那些公司高层的人还真相处不到一块儿去,崔哥易哥,你俩陪我吧。”
我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冷笑了一下,袁枚你个老家伙,你恐怕是想先稳住我们,然后再想什么鬼主意吧,靠,哥们儿能上你的当么?
答案是肯定的,我和老易同时点了点头,今天晚上能不过去就太好了,要知道我们坐了小半天儿的火车,虽然是卧铺但是也累坏了,而且老易这个完蛋玩意儿,竟然还对纸条过敏,现在脸上红红的,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倒不如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再看看那袁枚老贼到底怎么个套路。
于是我们打了个车找到了一户家庭旅馆,挺干净的,比哈尔滨的小旅店要强过百倍,起码进门时没有听到混合双打的声音,我们要了两个房间,这房间的分配问题当然不用多说了,我自然不能跟张雅欣一间,而张雅欣也自然不能跟老易一间,虽然老易进门时义正言辞的要当护花使者保护张雅欣的周全,但是这确实显得有些不靠谱。
所以,当然还是我和老易俩人一间了,反正我俩也不是没一起睡过,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显得有些奇怪,但是的确如此,洗了个澡后,老易还要去找张雅欣玩儿牌,那时候的我正拿着一杯温水涮完我的黑指甲,我忘了一眼满脸通红的老易,对着他说:“你真是吃一百个豆儿都不嫌腥的主,快喝了吧。”
老易接过了那杯温水,对我说道:“这是啥啊?”
我没搭理他,直接钻到靠窗的那张床的被窝里,甩了一句:“八二年的马蒂尼。”
说罢,我便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去寻找睡意,要知道昨天我梦到了刘雨迪,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做个连续梦。
老易想了想后,还是喝了那杯“马蒂尼”,然后闭了灯,夜晚又安静了起来,为了明天的准备,今晚必须好好休息,这是我俩心中所想的,一夜无话,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是打量,不得不说,这里的气候环境还真是不错,不冷不热的,空气质量也很好,早上起床就觉得神清气夹,一晚上竟然什么梦都没有做。
梳洗打扮后,我们打了一辆车直接前往北戴河的海边,出租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大老远就能看见蓝汪汪的海水,说起来我和老易都够蛤蟆的,没见过多大的天儿,这是我俩第一次见到海水,想想这一望无际的海水,确实要比哈尔滨那条肮脏的松花江要强的许多。
张雅欣让车子停到了一处度假酒店旁边,我们下车一看,确实够气派的,符合袁氏集团一贯的作风,如果我和老易单独出来旅游的话,打死也不敢住在这里啊,他大爷的,想到这里我又暗骂道,有钱了不起啊,有钱的败类照样可恨,这其中就包括袁枚。
张雅欣对我俩说,刚才她给她干爹发了个信息,她干爹正在酒店里的会议室和高层们开会,咱们先去放下行李,然后再去玩儿吧。
呸,我打心眼儿里鄙视着那老杂毛儿,把我俩叫来了,还这么放我俩的鸽子,要说这好像就是领导的通病吧,就爱摆谱,我和老易对视一眼,算了,反正时间长着呢,不怕那老家伙不来见我俩。
机灵的门童见有人来了,慌忙拉开了大门,于是我俩就随着张雅欣进了酒店,靠,确实够腐败的了,只见酒店大堂里还有个水池子,水池子中间还有个裸女雕塑,举着个石头罐子就往池子里倒水,我望着这雕塑心里想着,要说这和谐社会啊,怎么还允许这种不和谐的雕塑存在呢?后来一想,想通了,感情光膀子的,如果是肉做的,就是淫秽,如果是石头做的,那就是艺术了。
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嘛,说道这里,我忽然也有些惭愧,想当年哥们儿我也是学艺术的啊,这不等于自己抽自己的耳光么?服务生见有人来了,便上前搭话,张雅欣告诉她,之前订好了房间,于是那服务生便领我们上了楼,环境这不错,这是真的,应该是我住过最好的地方了吧,宽敞明亮的房间,一整面落地窗,阳光照了进来,放眼望去一片碧蓝的大海。
我和老易刚把行李放下,一身清凉装扮的张雅欣便跑到了我俩的屋子里,我真怀疑这小丫头换衣服的速度怎么就这么快,眨眼儿的功夫已经把泳装换好了,看的老易口水都快下来了,一副猥琐的模样。
小丫头叫我俩陪她去游泳,我还没回答,老易早已跟过了电一样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都脱了,只穿这一条大裤衩子,然后信誓旦旦的对着张雅欣说道:“走吧雅欣老崔!!今日便要让你们悄悄我哈尔滨水库浪子的威力啊!”
我望着哈尔滨水库浪子,心中都无语了,大哥,你就这一身装扮,要是真下海的话,一个浪打过来你这大裤衩儿就保不住了,到时候你可真变成浪子了,说起来也都怪我,还以为那袁枚挺重视我俩的,我俩来就是谈事儿的,谈完就走,没想到那袁枚竟然完全没有拿我俩当一回事儿,这可真郁闷。
没办法啊,这酒店应该就有卖泳衣的吧,于是我们下楼时,张雅欣去问了一下吧台,果然有,就是太贵了,四十块钱一条,只见那个女服务员拿着两个小裤头对张雅欣眉飞色舞的说:“这是纳米技术,十分舒服的,不信你摸摸?”
张雅欣回头指了指我俩,对那服务员说:“不是我买,是他俩买。”
我望着那小裤头,真怀疑那老妹儿是用什么勇气开口要价儿的,这钱够买我身上的李能了都,我忽然也有一种想穿大裤衩下海的冲动了。
见我们听到这价位感到惊讶后,那吧台的小妹的表情忽然变了,眼神之中顿时浮现出了一种鄙视的神情,她望着我和老易这俩穷小子,拉拉踏踏的,一看就不像啥有钱的住儿,就对我俩说道:“这里的泳裤就这价位,要不然你们上……”
“啪!”
没等她说完,我直接掏出二百块钱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跟她说:“卖东西你就好好卖,说那些没用的东西干啥?能增长你的智慧啊还是能侮辱别人的智商?”
那小妹妹一见我这么横,便没话了,本来嘛,哥们儿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你说你就是一服务员儿,说白了也是一穷打工的,牛什么牛啊,你有那狗眼看人低的资本么?本来被袁枚放了鸽子后我心情就不顺,又碰到这码事儿,我这火就蹭的一下冒了上来,没错,我是穷,可是现在这个社会穷也是一种犯罪么?
吗的,真是搞坏了我们的心情,我和老易拿着那俩小裤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真是搞不明白这世界上为啥会有这种人呢?
想想这个社会上永远都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警察是惩治坏人作恶的职业,而我们白派先生则是惩治坏鬼的职业,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为的就是保护老百姓的安全,可是千百年来,我们这些白派的先生的地位却远远没有警察那么高,我们一直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但是白派弟子无怨无悔,只不过,今天的我脑子里却有件事儿想不明白,难道我们这些白派弟子拼死拼活,为的就是保护这种人么?
靠,想想就郁闷,而老易却不同,要说心大是有好处,他永远都是笑呵呵的,此刻的他眼中似乎只有张雅欣,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望着碧蓝的海水和那些在海滩上嬉戏的人群,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命吧,也不知道等会儿那个袁枚还会耍出什么把戏来。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笑贫不笑娼(下)
蓝碧碧的海水,无边无际,无比无际的海水,碧蓝碧蓝,此刻我泡在水里,身旁是一帮不知道哪儿来的傻老娘们儿套着个游泳圈扑棱扑棱的划水,让我感觉特傻,你说什么这是什么世道,不管啥身材的都敢穿两截儿式的泳衣,我鄙视了一眼刚才撞了我好几下的那个肥妞儿,这货便是刚才我说的那种人,咋咋呼呼的女人是我最讨厌的了,望着她那张脸,就这还敢装可爱,殊不知一只眼睫毛都被水泡掉了,只剩下一只眼睛忽闪忽闪儿的,怎么看怎么恐怖,于是我便奋力的向一旁游去一边想道,这位大姐还真是惜命,本身自己就天生一副游泳圈还要再套一个,唉。
远处的老易正在陪着张雅欣嬉戏,这俩人现在也不知道确定关系没有,其实我也跟老易谈过几次了,虽然张雅欣这小丫头的人品不错,但是现在我们毕竟和袁枚的关系这么紧张,尽管我知道这样对老易有些不公平,但我依旧对他说了,最好还是和张雅欣保持些距离,可是老易却没怎么把我的话当回事儿,他对我说,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你想的太多了。
其实想想也是,张雅欣以前就我的学妹,我还曾经救过她,照理说她并不会像是袁枚那般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