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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惊喜的发现,我现在的力量竟然和三遁对抗也不落下风,虽然无法压倒他,但是这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欣喜?
而比起我,老易这小子的表情可就不那么好看了,虽然他的表情由于三遁在身依旧很镇静,但是他那条销魂的鼻涕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他那双大眼睛睁的溜圆,十分惊讶的望着我,似乎根本不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而我,则是暗爽到了极点,真没想到我这右臂的力量竟然真的可以和老易抗衡,这我还怕啥啊?我现在已经有媲美三遁的力量了,就是没有三遁的速度,我心里想着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别说袁枚了,就算是袁世凯诈尸我都能掐死它!!
两分钟后,随着老易体力的透支,我十分飘逸的就把他掰倒在地,老易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崔作非,你是不是打兴奋剂了啊,怎么会这么猛?”
我见老易好像怀疑我的尿胆原呈阳性,于是我笑而不语的把老易扶到床上对他笑道:“少整这些没用的,不服随时可以尿检,告诉你吧,这就是我用这一半儿脸换来的新能力!”
老易躺在床上听我把这已经有两根仙骨的右手解释给他听,他听完后,叹了口气跟我说道:“这也行啊,太变态了。”
我望着我这右臂,现在那蛇形的东西又变回了污垢,我心里感慨万千,这当然行了,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么多的苦处呢?不得不说,这涉道越深伤害也就越大,我现在已经快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了,要是再不给我来点儿比较强力的本事,那我还活不活了?
等石头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十分安逸吃着老易下楼买来的雪糕,而老易则因为输给了我十分的郁闷,说什么也要重比一次,跟我比速度,我边招呼着石头坐下边鄙视老易,跟你比速度,那我得多吴老二了。
石头终究是石头,即使这么热的天也是穿着正装出场,白白的半截袖上没有一丝的污垢,和他相比,我和老易仿佛就是小孩儿一般。
老易见我不跟他比,便对着我俩说道:“人都到齐了,就别等了,我都要饿死了,赶快下楼开撮吧。”
石头好像也不怎么累,便微笑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三个便向楼下走去。
你要问我夏天的哈尔滨什么最爽最有名,那无疑就是啤酒了,早在一九九零年,就已经有哈尔滨啤酒了,虽然是老毛子们造的,但是确实是中国最早的啤酒厂,大夏天哈尔滨街边的烧烤店一般都在外边摆很多的小桌子,游人们逛累了便可以坐在这里休息,来点儿小串儿烧烤,再来杯冰凉爽口的哈啤,嘿,别提多爽了!
于是我们下楼就近的找了一家露天的烧烤,坐在了桌子边,谈起了明天跟那猫老太太单挑的事情,由于我们的阵法已经熟悉了,再炼也是那回事儿,倒不如聊点儿别的还能放松放松心情,毕竟这些天过的实在是太压抑了,事情跟不要钱似的一件接着一件,让我都有点儿目不暇接了。
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两瓶啤酒下肚后,便拉开了话茬子,可是要聊些什么好呢?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虽然都是好朋友,但是彼此的以前却根本不了解,就像是上次在七台河老易跟我说出了他家里的事情后,我也一直没有好意思开口问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趁着酒劲儿大家把各自的以前都聊明白了,也算是我们好兄弟同穿一条内裤的表现吧,于是我便先聊起了我的以前,把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俩,其实我的事情他们也知道的差不多,但我说起了那些糗事的时候他俩还是会心一笑。
我把我以前说完后,正好我们一人喝进去四瓶啤酒,我见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接着机会问石头他的小时候是什么样儿的,能不能跟我们说下乐呵乐呵。
要说我先问石头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们他和我俩相处的时间最短,我们对他的以前也是一知半解,所以想了解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石头有些不胜酒力,显然已经有些上头了,他这人喝酒典型的走肝儿,爱脸红,只见他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些什么,表情时喜时悲,过了一会儿,石头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对着我俩说:“我……从哪儿说起好呢?”
第四卷 第二百零三章 三人的往事(中)
入夜后,喧嚣的哈尔滨也陷入了宁静,忙碌了一天的上班族们饭后一般都带着自己的媳妇儿或者别人的媳妇儿在街上闲逛,享受这安逸的时光,我们三个坐在小桌子上喝酒,老易正拿着一头大蒜饶有兴致的剥着皮,一边和我一起听我们英俊的石决明同志讲出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去。
石决明显然有些喝醉了,能看得出来他虽然挺能喝,但是不像我和老易这般的人参,成天泡在酒里,之前闲聊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总是能流露出一幅教师的神情,真够职业的,为人师表,就凭他的脸蛋儿,想一天换一个女朋友都不是不可能,毕竟大学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花痴的女学生,就连我以前那号称哈尔滨侏罗纪的破学校中的女学生们都花痴,更何况美女扎堆儿的师范学校了。
不过石决明也确实够洁身自好的了,这点不是我八卦,他并没有女朋友或者女床友,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这老小子似乎是有洁癖一般,我去过几次他的办公室,一个大男人的办公室里都收拾的一尘不染,找不到一根头发,而且桌子上连各种笔都分类的放着,这小子似乎是对白色情有独钟,窗台上的一个精致的花瓶中,仿佛永远都插着一只盛开的百合,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是一身的正装,白衬衫跟新的一样,找不到一丝的污垢或者汗迹。
微笑似乎是他的基础表情,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够笑呵呵的,不得不说,如果我是个娘们儿的话都会爱上他,因为他与我和老易不一样,似乎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缺陷,只见他端着扎啤杯,似乎整理清晰了词语,便跟我们说出了他的故事。
石决明说,他的命并不好,相反的,应该可以说是很差的那种,虽然之前我那傻子刘大爷曾经跟他说过他是天上的药引子转世,但是他实在是没有看出来这药引子命到底有哪儿好。
说起以前的事,石决明有些无奈,我好像第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而接下来他跟我们说的事情,也让我和老易都没了言语。
石决明说,他从小家里就很穷,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儿时的记忆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快乐,因为他没有父亲,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父亲,是他的妈妈肚子一人把他拉扯大的,她妈妈也没有什么稳定的经济来源,只能每天都推着个三轮车去市场卖烤地瓜,但是在我们小的时候,他妈妈的收入紧紧能够维持最基础的生活,贫穷和饥饿,这两种东西是我们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它们如影随形,蚕食着石决明的童年,使他看不见有任何美好的事物。
石决明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小的时候,唯一的乐趣就是养一些小花小草,你俩能了解么,我很喜欢养一些东西,而养花是唯一可以不用花钱的,只要有足够的阳光和水,它们就可以很茁壮的成长,望着它们,我会很开心,但是我养的那些只不过是路边的蒲公英之类的东西,它们无法活更久,每次看见它们枯萎,我的心里就会很难受,所以……”
石决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继续说:“所以,那时的我就想要养一盆不会死的植物,可是我没有钱,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才七岁,于是我想到了去偷,我家以前有一户邻居,他家就是十分的爱养花,每一次我经过他家,都会停下。望着他家院子里的那些花,很久都不愿意离开,我母亲曾经教导过我,人穷但是要穷的有志气,但是咱们都是从那个年龄段儿过来的,怎么会不明白当时长辈们的教导我们是根本听不进去的呢?”
他说道这里,老易便好奇的问他:“那你真去偷了啊,偷了多少?”
石头这次却没有笑的出来,似乎他并不觉得老易这个冷笑话有多好笑,他把扎啤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对我俩说道:“要是脑子里产生了一种想法,这个想法就会迅速的膨胀起来,我那时根本不懂这就是欲望的力量,所以有一天,我真的没有忍住,就趁着他家没有人的时候,跳过他家的墙,那时的我很害怕,也不顾不上什么了,随手搬起一盆我能拿动的花就往墙上串,可是。还没等我下墙,他家的孩子就回来了,我记得很清楚,他家的那个小孩儿比我大三岁,不像我这么孤僻。反而很有人缘,附近很多的小孩儿都跟他玩,当时我还在墙上,见被他们发现了,一失手,那盆花就掉了下去,碎了。”
石决明说,当那盆花摔碎了的同时,那些小孩儿也把他从墙上拽了下来,由于他从小性格就内向,所以根本没什么人缘,现在偷东西还被抓了个现行,一顿臭揍是免不了的,年幼的石头由于营养不良,根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任凭那些孩子的辱骂和殴打。
这件事儿还不算完。那家的家长回来了,问清了怎么回事后,拎着石决明的衣领像拎小鸡儿似的把他拽到了市场,大庭广众之下问石头的妈妈是怎么教育的儿子。本来他妈妈就是不容易,一个单身母亲,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地自容。只能唯唯诺诺的说着对不起,然后从收钱的小包儿中拿出了很多一毛两毛的钱赔给了那家人,这件事才算罢了。
虽然年少不懂事,偷个鸡摸个狗很是正常,但是听到了这里,我和老易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石决明,石决明好像已经讲入神了,也可能是酒精的关系吧,他又大口的喝着啤酒。然后对我俩说:“那天,他们都走了之后,我没敢跟我妈说话,只能站在她的身边不知道干什么好,我仿佛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了一般,而我妈妈,也没有训斥我,她默默的推着小车带我回家,回家后,她拿出了家中仅有的几个鸡蛋给我做了一碗鸡蛋羹,老崔老易你们知道么?那个味道我现在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