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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因为只有这样,工兵铲发挥出来的效果才会更加明显,才能更加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最是绝美的手段来。
就在两人准备的时间空档里,那条略微短小的黑蛇已经一下子窜到了张如铁跟前,而刘东则是仓促之间捡起工兵铲,啪地一声就拍向了蛇身。
这是一条母蛇,毒蛇中,尤其以母蛇的报复性最强,也是毒性最强,之间它的两腮之间,刚刚还是扁平,这下子在刘东一拍子打下去的时候,已经彻彻底底变得腮帮鼓鼓,这可不是鼓气,而是全身向腮帮输送毒液。
“当心!”
张如铁反应过来,一挥铲子,就将母蛇拦腰挡住,一股抛物线的液体也是直直扑向了面前伤到自己的刘东跟前。
“好险!”
看着那道毒液喷在地上,将地上的沙石弄的嗤嗤作响,想必肯定是毒液将沙石侵蚀了。这要是喷到刘东脸上,眼睛里,那还得了。
“我草,大胡子,先谢了,你先对付那条母蛇,剩下这条公的,你就交给我吧!”
张如铁根本没有回应他的时间,他的铲子被母蛇紧紧裹住,蛇尾的地方,已经直直被那条母蛇戳进了地里,任凭张如铁如何使力,尽是半点力气也试不出来。
“我擦!这么厉害。还想到来玩这一手了。”
张如铁见母蛇拖住工兵铲,一边又在蓄势待发,似乎是在准备喷出第二口毒液。“也不去打听打听,有让我张如铁吃亏的地方吗,老子不捏爆你。”
虽然记不得捏爆一词来源于哪里,但张如铁说的倒是极其爽快,放佛这个有些暧昧的词语用在这里,更能表达他那种如饥似渴,将要把眼前那条黑色毒蛇弄死的心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毒蛇将要喷出第二口的时候,张如铁突然放开两只握紧工兵铲的大手,一手快速向前,一下横空一握,紧紧捏住了蛇头下方七寸的位置,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拽住了蛇尾的位置。
但这条毒蛇足足有女人一只小胳膊粗,张如铁摸在手上,还是一股腥膻味,湿哒哒,滑溜溜的,极不爽快。好在蛇身上有鳞甲,张如铁将少年时期抓蛇的本事也施展了出来。
脚步站稳,气沉丹田,深呼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大部分都转移到了两只大手上,猛地一个使力,那条毒蛇因为身体剧烈扭曲,突然再次遭受到一股猛力袭来,一上一下两股臂力就好比两把大钳子,一下将一条毒蛇死死钳住。
砰砰砰。
三声巨响传来,张如铁就见到手中紧紧握住的毒蛇尽在这时使出了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力气,而自己更是在这股猛烈的撕扯中,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感觉。
湿哒哒,黏糊糊,又有些腥臭味。
难道是……
再一看去,手上先前还在认真使力的张如铁,这时突然感到手上一股空荡荡的感觉,而自己因为用力过猛,险些身体就要向前倾倒。
刚刚生猛恐怖的毒蛇尽是使出了浑身力气,试图从张如铁手中挣脱而出,而它这一用力过猛,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蛇身直接断做三截,张如铁手上握着两截,地上掉了一截。
而地面上,那条蛇身还在微微颤抖,摆来摆去,两边断了蛇身也是一阵血腥向四处席卷开去。
“呸!”
张如铁吐了一口唾沫,又将手里的两段蛇身一扔,连准备看看是哪种毒蛇都不管,就直直朝着刘东方向走去。刘东已经快到人形石雕跟前,那道一米**的雕塑此时看上去极其阴森,浑身灰白带有阴色,而张如铁正前方的位置,一道火红的眼色也是静的出奇。
这种红色,犹如万绿从中一点红,将整个视觉感官一下子提到兴奋点上来。张如铁直愣愣地盯着刘东,他正在用工兵铲死死按住那条公蛇的头部。
相对于张如铁的徒手抓蛇,这种最原始的苗蛮手段。刘东用的则是典型的汉人捕蛇法。唐代文学家柳宗元在他那篇广为流传的《捕蛇者说》里面讲过,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这里头就有讲到抓蛇的办法。
刘东用的,正是这种办法。先引蛇出洞,然后伺机按住,打蛇打七寸,刘东也是身手了得,几下之间,已经将长度足有近两米的蛇身七寸处紧紧叉住,只差下一秒,就准备结束它的性命。
“小伙子,干的不错!”
张如铁一副长辈的口吻说道。
“哪能跟您大胡子比啊,我这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来;你这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身手凶猛,手撕鬼子的本事被你用到家了。”
“你才手撕鬼子,你全家都手撕鬼子!”
不知道为什么,张如铁特别反感刘东这种虚伪,拍马屁也不拍好一点,竟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如果有横店的导演听到这里,估计又是要气倒一片在这里的。
“不扯这个了,我说,弄不弄死它。”
刘东请求道。
“留着吧,把它揽在你腰上,一会儿给娟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着的,估计它那小蜈蚣,又打算开荤了。”
张如铁知道,潘娟养的那只金蜈蚣,别看平常时候乖巧,办起事来也是凶猛异常,可长时间不吃到活物,或是一些蝎子毒蛇一类的东西,它本身的毒素也会慢慢丢失,慢慢就丧失了战斗力。
“行是行,只怕我是有心无力,要不,你来试试,拦腰放蛇。”
在老家黔东舞阳县,苗里的乡民出外抓蛇,都是喜欢把蛇头抱住,个头短的蛇,就直接放在手上环着,个头长的蛇,就放在腰上,或是脖子上。张如铁的主意是,让刘东将这条毒蛇抓起,套在自己的腰间。
刘东心底暗道:拉倒吧!这条蛇足足有近两米长,让它这么一绕,自己还要不要活命。刚刚他也是见过张如铁跟另外一条母蛇搏斗过的,这要是真是环在自己身上,不活活把自己给箍死!
第318章取毒
两人还在吵着要不要把蛇拧住直接环在腰上,后面几人就已经赶过来了,连同大家一起带的行李,每个人手上都是鼓鼓囊囊,就连一向看上去最弱的兰心,手里也揣着两把步枪,还有一包行李。
“靠,他们过来了。”
张如铁看着不远处几个人说道。
“是呀,看我们待在这里这么久,也没啥事情,不过来干嘛,还等我们回去叫他们了。”刘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早就想到要让潘娟过来了,自己把一条活蛇抓过去,他还真没多大把握。
一想到这里,刘东就扯起了他那特点十足的破嗓,冲着一帮人喊了起来:“娟子,我们这里有条大蛇,你快过来看看,要不要?”
倘若是平常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骂他刘东是神经病,但眼下大家对潘娟,以及她身上环绕的苗王女儿身份,已是深信不疑,听到刘东说这话,自然也是觉得理所当然,算是再正常不过了。
“好家伙!”张义满在三个女人中间夹着,听到刘东说出这样的话,顿时看着潘娟道:“算他小子还懂点,这蛇留着,估计用处不少吧!”
“那是,”潘娟回答道,“虽然没见过这里有蛇,不过我估计,能居住在这么阴湿冰冷环境中的蛇,肯定毒性不小,对我现在来说,确实是很有帮助。”
传闻中,华夏用毒,除了四川唐门,接下来就是黔东的苗家巫蛊。不过因为巫蛊更胜,所以苗毒的名气被巫蛊之术给盖过了。其实几千年来,巫蛊之术,一直是跟采毒炼毒分不开的。而几人都是西南苗疆一代,与湘西也不过一江之隔,自然是知道苗家巫蛊,毒蛇这东西,算是极好的东西。
“在哪了?”
说话间,潘娟已经来到北佬孙身后,不过几个人围成一团,将刘东摁住的蛇给挡住了。
“这里!”
刘东举着粗手,生怕再多耽搁一分钟,毕竟用铲子摁住的蛇也是十分有力,稍有不慎就可能溜掉。张如铁则是一边金鼎着,随时准备上去帮忙。
潘娟将王馆长跟北佬孙推开,一下子见到刘东摁住的那条黑蛇,不过倘是她见过上百种毒蛇,依旧无法分辨出那是一条什么蛇。
“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蛇?”
张如铁已经察觉出潘娟的疑惑,直接问道。
“嗯,没见过,问问兰心知道不知道。”转身看向兰心,正见兰心一手抓着王馆长的手臂,一边用一双秀目托着下腮,正是含情脉脉的神态!
“我,我是没看出是什么蛇。”
兰心早听到了潘娟跟张如铁两人的谈话,这下又想到来问自己,这下是真不知道了。
刘东见这几个人琢磨来琢磨去,半天没有接手自己手下那条毒蛇的意思,顿时脸上冷汗渐起,已经有了一丝体力不支的感觉。
“你们,你们别管他是什么蛇了,先来帮我接一把再说啊,要不然,可就要挣脱了。”
刘东说的气喘吁吁,被摁住七寸的毒蛇已经盘成一团,看着中间腹部隆起,挣脱的可能,已经是立马的事了。
“来,别急,这就来帮你!”
潘娟随口一说,手中已经是出现了一个小瓶子,张如铁在一旁暗暗吃惊,这妞怎么这么多罐子,跟个哆啦a梦似的。
一股有些刺鼻的气味熏来,几个人立马明白是什么了。
“额,雄黄酒。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刘东嬉笑着说道,果然,雄黄酒的味道扩散开来,先前还在疯狂使力的毒蛇已经瑟瑟发抖,刘东手按住的铲子发出一阵阵的抽动感,让他也是兴奋开来。
“一物降一物,娟子了,你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张义满欣喜道,难怪苗寨里的苗巫,多半都是女人来做,主要是他们够细心呀!要是像一般男人那样粗手粗脚,加上苗族汉子那些嗜酒成性的样子,早就把苗巫的招牌给砸了。
潘娟用小瓶中的雄黄酒简单擦了擦手,又带了个小夹子辅助自己,一蹲下神,将自己本来就有些规模的前胸挤成一团,不顾刘东走神,信不庭闲就把刘东摁住的那条黑蛇收了。
看到这一手,几个人无不都是竖起大拇指,毒蛇已经软绵绵瘫做一团,被潘娟用那个小夹子夹在手里,又被她右手中指曲起,猛地一拍,晕死了过去。
“赞,太赞了。”
苏婉嗲嗲的声音配合着她跳起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