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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燃烧了起来,双手猛然握住绿珠娇嫩青涩的淑乳,紧紧将绿珠的娇躯搂在怀中,绿珠的体温变得越发灼热了起来,她似乎想要避开我,身体的蠕动却拨起我最深层的欲望。
我吻住她洁白细腻的玉颈,绿珠的肌肤染上一层嫣红,逃避似的缩到墙角,纤长的玉腿却如藤蔓般缠绕住我的身体。
我伸手想要扯去她的娈衣,绿珠却紧紧抓住了我的双手,颤声到:“我好怕……”
“怕什么?”
绿珠将我的大手放在了她平坦而滑润的小腹前,轻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我要做什么?”
绿珠猛然转过身,缩入我的怀中,紧紧搂住我的身体,轻声道:“我知道,你心中始终把我当成小孩子,从未把我当成过妻子……”
我挑起她的下颌,绿珠紧紧闭上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轻吻在她的樱唇之上:“傻丫头,我何时那样想过?”
绿珠的星眸半启半闭,越发显得诱人之极:“你若是把我当成妻子,为何至今没有和我……”绿珠的一张俏脸红的越发厉害,螓首埋在我的胸
口,娇声道:“你这坏蛋,非要逼我说出这种事情,当初我嫁你之时,母妃……早已跟我说得明白……”
我微微一怔,莫不是这小妮子许久以来都是在我面前装痴作傻。
绿珠低声道:“你……帮我将肚兜解下来……”
我此刻哪里还将她当作小女孩看待,解开她的肚兜,却见上面绣着的图案,全都是男女交欢的图案,心中恍然大悟。
绿珠不敢看我的灼热的目光,低声道:“是凡胡人女子嫁人的时候,母亲都会亲手为她换上这件肚兜,我嫁给你已有一年,你……却从未曾替我解开我……”
我心中突突直跳,胡人的文化果然和我们中原有着极大不同,难怪胡人少女十多岁便成为人妇比比皆是,绿珠嫁给我之前,她母妃便在这肚兜上给她上了人生的第一堂课,相比而言反倒是我的顾虑太多了。
绿珠幽然道:“我知道……我们北胡女子原比不得汉女妖娆妩媚……所以你宁愿去面对一个歌妓也不愿理我……”
我猛然吻住她的樱唇,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在她的娇躯之上,人生一世有何须诸多顾忌,绿珠激烈回应着我的亲吻,压抑许久的爱意全无保留的在我的面前表露了出来。
我悄然褪去她的娈裤,绿珠娇嫩的躯体在我的面前展露无遗,羊脂般的肌肤隐隐泛起羞涩的红色,我的每一次抚摸都会引起她的悸动。
我伸手落下帷幔,将我们的躯体隐匿在黯然的夜色之中,我深情亲吻着绿珠每一寸的肌肤,最终停留在她娇糯温软的香唇之上,衣衫的隔阂早已不复存在。
黑暗中,绿珠轻声道:“我……好怕……”
我握住她的双手,轻柔的趴伏在她的娇躯之上。
绿珠紧绷的娇躯阻挡着我的身体:“你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的妻子?”
“从娶你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黑暗中忽然传来绿珠的呻吟,她近乎痉挛的抓住了我的手臂,过了许久,五指开始逐一的放松,秋日的夜晚竟是如此温馨……
男人的成长通常需要很长的过程,而女人的成长却只在一夜之间。
绿珠为我梳理好发髻,将紫金冠端端正正的带在我的头上,俯下娇躯在我面颊上吻了一记,我将她横抱在双膝之上,微笑道:“没想到我的绿珠还有这样的本事。”
绿珠温柔道:“昔日在宣城之时,有那么多姐姐照顾你,自然不要我费神,现在只剩下我在你身边,我当然要负担起照顾丈夫的责任。”
我由衷叹道:“你果然长大了。”
绿珠轻声道:“其实我早就长大了,只是你一直把我当成孩子罢了。”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再到床上缠绵一番。”
绿珠俏脸绯红道:“我……恐怕不行了……那里仍然还在疼痛呢……”
我怜惜的吻了吻她的樱唇,强制压下心中的欲望。
绿珠搂住我的脖子道:“没想到这种事如此疼痛。”
我笑道:“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了。”
绿珠皱了皱可爱的鼻翼,轻声道:“我这才知道,你一直都是怜惜我。”
我笑了起来,在她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这次之所以对绿珠突然下手,多少还因为焦信的缘故,绿珠对我全身心的依赖会让焦信早日接受事实。
我从带来的礼物之中,挑选了两盒上等的人参,前往宫中去探望长诗姑母,拓跋绿珠本来想陪我同去。可是我体恤她刚刚破身不久,行走不便,让她留在驿馆休息,独自向汉宫而来。
长诗姑母的精神已经稳定了下来,站在昭阳宫的天桥之上,眺望着远方。
我在宫女的引领下来到她的面前,恭敬道:“姑母!”
长诗姑母回过头来,目光显得空洞而迷离:“胤空……”
我将那两盒人参交给宫女,关切道:“姑母的身体可否好了一些?”
长诗姑母叹了一口气。幽然道:“我好累,就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一样。”
从她疲惫的眼神中,我隐约猜到她的心中定然藏着不为我所指的秘密。也许她在大汉的生活并非像表面看起来那样风光。
我低声道:“姑母还需多多保重身体,千万不可过度操劳。”
长诗姑母点了点头,望向远方的天际:“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还能不能够重返大康?”
“姑母说笑了,如果你思念故乡,随时都可以回去,胤空相信,父皇一定会双手欢迎的。”
长诗姑母缓缓摇了摇头道:“百姓都羡慕我们皇族的生活。殊不知我们还远远比不上他们自由,哪怕做一件小事都要思前想后……”她双目中又涌出泪光。我生恐她再度激动起来,慌忙岔开话题道:“近日怎么没有见到表哥他们?”
长诗姑母道:“她帮助你姑父安排大寿乐舞之事,这孩子没有什么大的出息,这方面倒是有些长处。”言语之中颇多失落。
我暗自猜想道:“其实长诗姑母和晶后也有相同之处,只不过她缺少晶后的手腕和机遇,无法将儿子扶植成帝王的人选。”
以为白衣少女沿着长桥缓缓向我们走来。正是大汉国师段晶,我看着她的绝代风华,呼吸不由得为之一窒。
桓小卓的美丽和我所遇的女子全然不同,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感觉。
她的目光平静地宛如无风的湖面。看不出她任何的心理波动。
长诗姑母笑道:“段姑娘来了!”
桓小卓淡然笑道:“皇后今日可好些了?”
长诗姑母道:“好些了,多谢段姑娘费心。”
桓小卓道:“这是段晶的职责所在,皇后又何须跟我客气。”她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向我看上一眼,我甚至开始怀疑,轻颜对我所说的是否是事实?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怎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这是又有两位嫔妃过来探望长诗姑母,她将两人迎入宫内,我刚好获得了和桓小卓单独相处的机会。
桓小卓似乎并没有和我交谈的意思,转身想要离开。
我看到四下无人,低声道:“桓姑娘请留步!”
桓小卓娇躯一震,停下脚步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却在这瞬间已经恢复了初始时的冷静:“平王殿下好像认错人了。”
我微笑道:“胤空对自己的记忆力相当有自信。”
桓小卓冷冷道:“人通常在自信的时候才会犯极其低级的错误。”
我呵呵大笑了起来,走上前去,双目灼灼盯住桓小卓冰冷的双眸低声道:“无论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有些时候你永远无法放开。”我所指的便是桓氏家族的学海深仇。
桓小卓的目光终于闪动了一下,我敏锐的把握到了她的变化,以此作为突破,步步进逼道:“你不会想看到秦汉联盟的局面出现,在这一点上,我们是相同的。”
桓小卓冷冷摇了摇头:“龙胤空,你太自信了,也太骄傲,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段晶,大汉国的国师,你今日在我面前所说的一切话,我马上就可以告诉陛下!”
我又向前走了一步,和桓小卓之间距离已经不到一尺,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见。我一字一字道:“桓姑娘大可一试,胤空如果没有这点胆量,又怎敢在国师面前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久久对视着,过了许久,桓小卓的目光终于低垂了下去,她轻声道:“我可以忘记你今天所说的话。希望平王殿下好自为之!”转身向远处走去。
我在她身后道:“有些话可以忘记,可是仇恨可以忘记吗?”
桓小卓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她挺直了娇躯,头也不回地向远方走去。
我看着桓小卓完美的背影,唇角泛起了一丝微笑,我敢断定桓小卓不会放弃对项晶的报复,她绝不愿意睁睁看着秦国和汉国结盟。两国的结盟便意味着项晶重新找到了政治支点,在动荡的政局之中获得了喘息之机,桓小卓岂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她一定会来找我。
三日之后,四国前来拜寿的贵宾陆续抵达汉都。
黄昏时分,桓小卓让人邀请我前往她的山庄一聚。我对此早有准备,晶后抵达汉都以前,桓小卓一定回来找我。
桓小卓在汉都城西郊有一处山庄,这是汉成帝在两年前赏赐给她的,这两日我对她来到汉都之后的情形做一番了解,却几乎一无所获,桓小卓如何成为大汉的国师,始终如同一团迷雾般萦绕在我的心中。
山庄坐落于汉都城郊,三面环山,前方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溪水清澈见底,游鱼历历可数。沿着小溪中的白色圆石,来到山庄门前,却见匾额上书写这潇洒飘逸的两个字‘明溪’,想到山庄的名字便是因门前的这条小溪而命名。
我和唐昧将坐骑交到下人的手中,随着前来送信的少女走入山庄。
经过一个莲池,跨越一道拱形的白石桥。石桥两边是朱红色的栏杆。桥下溪水清澈见底,显然从外面引入溪水而成,进入院内,放眼望去满眼皆是绿意。柳径揄荫中,风亭水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