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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生命的活力,象征着世代繁衍生生不息。
尚食女官带着美婢摆好撰品:昔、姐、樱、稻、果、宜酸等等种类纷繁的五谷杂粮,每一样的食物上都摆好纯金制成的匕奢。
林楚儿头戴凤冠,身穿霞帔,静静坐在喜床之上,她已经在新房内等待了我很长时间。
我在女官的引导下摇摇晃晃来到松软的喜床上,和林楚儿相对而坐。我们在女官的引导下,先进行祭祀礼,分别将韭菠、播醛、乖、裸、稻、梁放入金制祭具的斗中,敬告上苍,让请诸神和列祖列宗为我们乾坤合晋的美满婚姻祝福。
祭祀结束后,司饰恭敬地为我们二人碰上柔软的手巾,我和林楚儿接过手巾,擦净双手。
那尚食女官在我们面前跪倒,先品尝进献的食物,表明食物中没有毒,然后再将清美的乖、腆脊亲手授给我们食用。
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食三饭,这不过是一种象征,林楚儿示意性地吃了一口,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这时不知怎么觉得饥饿异常,竟然几口将那碗的腆脊吃了个一干二净。
尚食女官看得目瞪口呆,她压根没想到我能吃上这么许多。我呵呵笑道:“本王……有些饿了……”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觉着头脑越发昏沉起来。
两位年轻美丽的尚食女官奉上热水,盟手盟爵,为我和林楚儿献上两份美酒,我饿林楚儿一身盛装,又行完祭祀之后,再郑重其事地行合香礼,这表示合二姓之好,上事宗庙,下继后世,天地和合,四海同春,最后才将和合酒饮下。
到这个时候,礼仪性的各种仪式才算是告一段落,女官示意宫女撤去佳撰,我和林楚儿再宫女的引领下,分别到左右厢房中去掉庄重华贵的衣服,换上喜庆的常服。
尚寝女官合尚食女官带着婢女向我们跪拜告退,掩上房门,给我和林楚儿留下了一个静谧的空间。
我挑起盖头的一角,心中对这位即将成为我妻子的林楚儿,不觉生出几分期待。我听到林楚儿轻柔大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此刻的心情定然变得异常紧张。
我慢慢地挑落盖头,红色丝绸轻轻飘落在地上。我不由得惊叹林楚儿动人的眉毛,细长的秀眉下一双明澈的双瞳,宛若两泓清澈的泉水,有如雕塑精品般的鼻梁下,是娇柔润泽的双唇,唇形的弧度极美,唇角微微上翘,流露出几分自信。这绝美的五官恰到好处地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面山,难怪当初歆德皇会产生将她纳入后宫的想法。
当我们的目光相逢的时候,我却没有从林楚儿的美眸中感受到任何的柔情和期盼,一种难言的陌生感顿时拉远了我们的之间的距离。
我想像中的林楚儿本应是一个温柔可人,娇羞无限的少女,可是我从她的目光中找到的只有冷静和理智,不知怎么,我忽然产生一个强烈的感觉,林楚儿并不想嫁给我。
林楚儿美的让人窒息,却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我望着她洁白无暇的俏脸,慢慢坐在喜床对面的座椅上。
“你不开心?”我静静地问道。
林楚儿的表情冷漠而平静:“楚儿没有不开心。”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却发现茶水已经干了。
林楚儿默默地站起身来,为我将茶杯添满,然后重新回到喜床上坐下。
我喝干了茶杯,轻声道:“你知不知道,从今晚开始我们便要终生相守在一起。”
林楚儿点了点头,缓缓抬起纤手,解开吉服上的纽扣。
我静静看着她的动作,忽然发现她的美目中闪烁着泪光,一颗晶莹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缓缓地从俏脸上滑下。
不知为什么,郦姬的模样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胤空!我恨你!”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紧紧闭上了眼睛。
再度睁开双目的时候,林楚儿已经脱去了外衫,轻纱制成的内衣隐隐露出她雪白的冰肌玉肤,让我更加的心动,只要我走过去就可以轻易的占领她的娇躯。
而我却又看到了她的泪光。
我没有说话,慢慢地站起身来,林楚儿的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目光,这目光宛如利箭般射中了我的内心,我强制压制住内心的悲哀和愤怒,猛然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我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对林楚儿下手,这并非是因为我人性中善良与自尊在作祟,而是我看到了林楚儿的目光。她的目光中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绝望和悲凉,我仿佛看到了郦姬故事的重演,我无法说服自己继续去面对她,在她的面前我忽然感到自己就像一个屠夫。
守在门外的美婢看到我出来都是一愣,她们又不敢过问,一个个胆战心惊地垂下头去,我怒吼道:“都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
易安并没有走远,听到动静慌忙赶了过来,他示意那帮美婢退了下去,这才低声道:“小主人为何不回去休息?”
我冷冷道:“没有心情!”
易安一时语塞,好半天才道:“可是今晚是……”
“我去书斋休息!”
来到书斋的门前,我郁闷的心情丝毫未减,推门从橱柜中找出一坛美酒,拍开泥封对嘴喝了起来,火辣的酒水下肚,酒入愁肠愁更愁,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愤怒并不是因为林楚儿。郦姬已经成为我内心中难解的情结,我开始反思,自己对待她是不是太过残酷?对燕琳、慧乔、思绮,甚至对几次害我的晶后我都甘愿冒险付出,唯独对郦姬从未有过任何的回报。
郦姬的命运比起她们任何一个都要可悲,她生命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我,为了我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而我又为她做过什么?甚至在离开大秦之前,连一句安慰她的话都没有,我是不是太过残酷?
从林楚儿的眼中我又看到了郦姬临别之时的眼光,这眼光轻易触及了我内心深处的隐痛。
我踉踉跄跄地来到地窖之中,守在地窖外的唐昧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到来,慌忙上前扶住我道:“公子,你喝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推开唐昧向地窖内走去。
走入地窖便听到燕琳凄楚的哭泣声,延萍守在她的身边正在苦苦劝慰。
听到脚步声,延萍抬起头来,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我伸出食指放在嘴唇,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延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地窖。
我慢慢地关上了窖门,来到燕琳的身边坐下,她仍然抱着双膝,俏脸埋在膝盖上抽抽噎噎地哭泣着。
我的内心充满了歉意,放下酒坛,轻轻拍了拍燕琳的肩头。
燕琳慢慢抬起头来,美目早已哭得红肿,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随即马上又转变为极度的愤怒。
她握起拳头狠狠地打在我的胸口,一拳又一拳,我默默地承受着,直到燕琳打累了,她方才扑到我的怀中‘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轻轻吻着她的俏脸:“傻丫头……我这不是来了……”
燕琳痛哭道:“胤空……你……好没有良心……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你不要我……我便去死了……”
我紧紧抱住她的娇躯道:“乖琳儿,我何尝说过不要你的话来着?”
燕琳强自忍住眼泪道:“可是你为何要纳妃?”
我用袖口擦去她脸上泪痕道:“我纳妃并不是不要你了,你当初也知道,瑶如也是我的妾侍,为什么她你可以接受,而不能接受我今日纳妃呢?”
燕琳用力咬了咬下唇道:“可是你并没有跟我商量过……”
我轻吻她娇艳的嘴唇道:“我身为大康的皇子,父皇赐婚我自然无法拒绝,当时你人还在中山国,我便是想找你商量也不可能。”
燕琳这才渐渐消了气,轻声道:“可是你今日为了纳妃竟然把我关在这地窖之中,分明是喜新厌旧。”想到这里她顿时又火了起来,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得惨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去,脑袋重重撞在墙壁之上,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昏了过去。
燕琳看到我的模样,吓得手足无措,紧紧抱住我身躯道:“胤空,你没有事情吧,千万不要吓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地上的酒坛道:“琳儿,我们分别许久,陪我喝个一醉方休。”
我和燕琳边喝边聊,我本来就已经醉了,没喝两口眼前便摇晃起来,我搂住燕琳的娇躯傻笑道:“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强暴我的情形?”
燕琳大羞,俏脸绯红地轻声啐道:“你这淫贼,分明是你……”说道一半,大概是想起当时的情形,内心之中春情萌动,将螓首紧紧贴在我的胸前,柔荑伸入我的衣襟之中,轻轻抚摸着我健美的躯体,娇声道:“你是我的,我愿意如何待你,便如何待你,便是现在要再强暴你一次,你又敢如何?”
燕琳的话语让我大感刺激,我故意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捂住胸口道:“你若是真敢如此,我便大声呼救。”
燕琳妩媚一笑,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玉腿横跨在我的身上,娇媚道:“你想叫便大声叫,没有人敢来救你。”
“我好怕……”
燕琳俯下娇躯,灼热的樱唇已经堵住我的双唇,香舌轻轻吐入我的口中,略带酒香的温柔撩拨着我的唇齿。
她逐一解开我衣袍的纽扣,樱唇沿着我的嘴唇逐一吻落下来,一种难以描摹的愉悦感充满了我的全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环围住燕琳的纤腰,一把扯脱她的裙带,伴随着燕琳的一声轻呼,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燕琳美眸之中早已充满了诱人的情欲,她轻声道:“现在究竟是谁意图强暴?”
我的手抚摸在她细腻滑润的纤足之上,沿着她玉腿优美的轮廓将长裙缓缓掀了上去,燕琳的娇躯忍不住一阵轻颤,星眸半睁半闭地看着我,不知怎么,她的表情忽然变得冷漠了下来,猛然推在我的前胸之上,我猝不及防之中被她推倒在地上,愕然道:“你做什么?”
燕琳柳眉倒竖道:“胤空,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定然是你的那个王妃不让你碰她,你方才回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呼来唤去的奴隶吗?”
我伸手还想抓住她,燕琳羞怒之下,抓起地上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