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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八傻愣的摇头说:“我哪知道啊!他一向不是跟你混的吗。”
“你出来的时候他在吗?”因为我很确定,我走的时候顺子还在,就怕我前脚刚走,顺子后脚就跟了出来。虽然我不想怀疑他,可现在这种局面,我谁也信不过。
焦八尴尬的在我耳边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光留意你了,根本就没注意他。”
“操,赶紧出去看看。”我俩转身刚要走的时候,舱门被推开了,我拿手电一照,是顺子,他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正用手挡着手电的强光呢。
“这大半夜的,你干嘛去了。”我没好气的问道。
“我去上厕所啊!还能干嘛?义哥你俩这是要干嘛啊?我起来就看你俩都不在了,咦?你们身上怎么那么湿?下海了?”我和焦八还没来得急擦身上呢?顺子一眼就看了出来。
我赶紧打了个马虎眼说:“哦,没什么?天热,出去洗了个澡。”我这话说完真想抽自己两嘴巴,谁家闲的没事儿大半夜的下海洗澡玩,再说了,海水盐分太大,根本就不能洗澡。
顺子可能也是睡迷糊了,居然没反应过来:“哦,那我继续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他回到床铺上,倒下又继续睡了。
我跟焦八对视了一眼,他撇嘴摇摇头,表示没看出来什么问题,我们俩擦了擦身上的海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也倒下睡觉了,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前段时间总是梦到那女尸,可今晚却一直在梦到那黑衣人,他几次三番的向要我性命。
我始终看不清楚他是谁,可他那如猫科动物般的眼睛,我却牢牢的记着,那是我见过的最吓人的眼神,在梦里,他不停的追杀我,我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可他就是不肯放过我,他好像需要那块玉佩,嘴里不停的喊着,‘把东西给我。。。。把东西给我。’
我一个机灵,慢慢的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发现我依然躺在休息舱里,四周很安静,除了鼾声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我翻身下床,把舱门给反琐上了,我是真有点害怕了,我怕那黑衣人趁我睡着后弄死我。
可等我回到床铺上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床边居然有一张字条,我纳闷的拿起字条一看,浑身不觉的就是一震,那上面赫然写着,‘东西在你手里吧?收好,要是东西丢了,你命也没了。’
看完这几个字后,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就开始往下流,我感觉我全身都发冷,这肯定是那黑衣人留下的,他是在提醒我吗?难道说刚才的梦境根本就是真的?那黑衣人一直就在我旁边站着呢?想到这里时,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如果他想要我的命,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我手拿字条呆呆的坐在床铺上,仔细的回想着所发生的一切,思来想去后,我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暂时不会杀我,字条上也写着呢?只要我把东西保存好,命就会暂时保住,那东西应该就是玉佩,看来这黑衣人早就知道那女尸的身世。
他到底是谁呢?这次出海的目的又是什么?事情真是变的越来越复杂,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要想揭开这层面纱,看来得费一些功夫,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我点燃一只烟,静静的抽着,躺在床上也只是闭着眼睛瞎琢磨,一夜到亮,我也没怎么睡实,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过的。
一大早,大家都来到甲板上集合了,珍妮让焦八检查一下打捞上的东西,好最后确定这艘船到底是不是永乐年间的沉船。虽然焦八说女尸是明朝前期的,可并不代表沉船也是。
而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跟焦八字字未提,我有意留意了一下所有人的身高跟特征,可依旧没有找到能和那黑衣人相似的,难道说那黑衣人并不在我们船上?那他能隐藏在哪呢?我有点弄不明白了。
“忠义,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吗?”麦老走过来笑着问我。
“哦,没什么?最近海风有点大,可能着凉了。”我随口敷衍了一句。
“没事儿就好,我们过去看看打捞上来的东西吧。”我点点头,随麦老一起过去了。
焦八这会儿正在翻看着打捞上来的瓷器和银锭,而我和麦老等人就在旁边围观着,看得出来,咱们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焦八看的很仔细,几乎是一个瓷器都没落下,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后,他放下手里的一个花瓶,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皱着眉头撇着嘴,并且还慢慢的摇着头,他这一举动搞的大伙都很莫名其妙。
珍妮一看焦八这表情,赶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焦八活动了一下胳膊,慢慢的站起来说:“说了你可能会失望啊!这艘沉船,别说是永乐年间的了,我看都不是明朝的。”
“啊?为什么?”这句话几乎是我们几个一口同声的,我也很纳闷,那具棺木女尸先不说,单说前几天麦老带出来的瓷器,也拿给焦八看了,当时他还说是明朝永乐年间的呢?可现在转口又说不是了,大家伙心里肯定着急啊!而我则是更多的疑惑。
焦八随手拿起一个瓷器说:“这个花瓶,从表面上看,应该属于永乐年间的甜白瓷器,可实际上,它是清朝乾隆年间的东西,如果是明朝的沉船,怎么可能会有清朝的文物。”
顺子随手拿过他手里的甜白花瓶,大概看了一下说:“不会吧!这下面不是写着永乐年制吗?你咋说是乾隆时期的呢?老八你是故弄玄虚糊弄咱们呢吧?”焦八这孙子诡计多端的,什么想法都有,顺子对他的话,还是有点怀疑的。
焦八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可我心里却有点眉目了,我一把拿过顺子手里的花瓶,仔细看了看,珍妮和麦老也在旁边看着,我轻声的说:“在明朝前期,尤其是永乐年间,无论官窑还是民窑,大部分瓷器是不写年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朝的瓷器,底部有年号或制号的,应该是从宣德皇帝开始的。”
“义哥果然是义哥啊!虽然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从宣德开始有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永乐年间制造的瓷器,底部是绝对不会有年号的,这一点肯定不会错,尤其是甜白瓷器,更不可能有了,而且这个花瓶的颜色跟永乐年间出产的瓷器有很大的差异,外行人不明白,很容易被当真。”焦八半笑不笑的解释着。虽然他的笑容很讨厌,可我不得不承认,这孙子鉴别古董的能力真的很强悍。
第31章,清朝沉船
焦八的话说完后,珍妮有点失望的说:“啊?那么说,这是一艘清朝乾隆年间的沉船了?”
顺子贼笑着说:“乾隆时期的东西也行,照样能值钱,义哥,这下咱们可发了。”
“如果真是乾隆时期的,那这些东西都分给你们,我一个也不要。”珍妮的脸色有点不太好,这次我更可以肯定了,她只对明朝永乐时期的东西敢兴趣,如果是为了钱财,我大清的文物也一样值钱,可她居然无动于衷,这就让我有点搞不懂了,难道这背后真就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麦老拿起另一个酒瓶,仔细看了看说:“虽然我不太懂这东西,但从这瓷器的外表看,好像还真就是乾隆年间的。”
“就算这个不是永乐时期的,可你又怎么知道它是清朝的东西?明朝后期也有仿照前期的文物,宣德年间更是如此,大部分甜白,都是宣德仿制永乐时期的。”我看着焦八,把我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因为小的时候,我也见过不少明朝和清朝的瓷器,那还是在我爷爷家的时候,后来这些东西也不知道都哪去了,有的变卖了,有的可能被偷了,对于瓷器,我谈不上懂行,但也略知一二。
焦八笑笑说:“没想到义哥你还明白点呢?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看这甜白的颜色,仅仅只是稍微有点发黄,如果真是几百年的东西了,指不定是什么样子了呢?如果它是宣德年间仿制的东西,色差不会这么大,而且最主要一点,宣德年间仿制的甜白,是不会写年号的,只有清朝仿制的东西,才会写上,尤其是乾隆年间,仿制前朝文物最多,我也是因此才推断这是乾隆年间仿制的。”
听完焦八的话后,珍妮叹口气说:“哎,听你这么一说,看来这真是一艘清朝的船了,闹了半天又白忙活一场啊。”
我故意接话说:“怎么能说白忙活呢?虽然不是明朝的东西,但乾隆时期的不也很好吗?这要是拿到市面上卖,照样也可以卖个好价钱的。”我这么说,是想看看珍妮的反应。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这次出海,我的目地就是找明朝的沉船,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果然,珍妮的反应跟我预想的一样,那她到底要找什么呢?明朝的东西就那么值钱吗?还是说,她也要找那块玉佩呢?
我有意不要脸的笑着说:“嘿嘿!你不要我要,就当物归原主了,以后吃喝不愁喽。”我可没说错,这都是我大清朝的东西,放在我手里,那不是物归原主是什么。
结果焦八又来了一句话:“这艘船也不是乾隆年间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光绪年间出海的船只。”
他的话说完,我们几个又愣住了,珍妮有点火大的说:“喂,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磨磨唧唧的,到底是哪的?这么费劲呢。”
麦老也埋怨着:“是啊小八,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大家,别磨叨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咱们几个可就把你扔海里了。”虽然是玩笑话,可谁都知道,麦老也挺着急的,这老家伙忙活了这么久,本以为可以大显身手呢?可到头来他成了个一知半解的人了。
焦八跟我要了一根烟,点着后抽了两口说:“我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些瓷器我全检查了一遍,只有一两件是正经明朝的东西,起初麦老带上来的青花瓷,那个真是永乐年间的,剩下大部分的东西,都是清朝的仿制品了,而且绝大多数,还都是清朝的瓷器。”
“就拿这个酒壶说吧!这个下面虽然写的是乾隆元年,可这东西却是光绪年间仿制的,这对于我来说很容易分辨的,我这么说吧!整条